晋国首府绛都在栾盈和齐庄公军队的两面夹击下，腹背受敌。晋国战将范丐、赵武等人率兵迎战。栾盈手下有一虎将名叫督戎，猛勇无敌，晋军无人敢与他对阵。这时，一名叫斐豹的奴隶对范丐说：“我因受原主人株连，变成您的奴隶。若您能免我为奴，我可去杀死督戎。”范丐将信将疑，说：“你若真的战败督戎，我即请晋侯免你为奴，并提升你为牙将。”斐豹手提一把大铜锤，单身来战督戎。他对督戎说：“你是否敢把兵车退掉，与我单个较量？”督戎根本没把斐豹放在眼里，立即跳下兵车，与斐豹徒步对战。大约战了二十回合，斐豹佯装败阵，越过一道短墙。督戎中计，穷追不舍。就在他跨墙而入的一刹那，躲在墙下的斐豹举锤砸向督戎头颅。可怜一员虎将立时脑浆迸裂，死于奴隶之手。晋军趁机冲杀敌阵，栾盈兵败被杀。战后，斐豹得到重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