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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003 浴池调情

“啊!”

心奴显然惊到了!闪神间鼻腔瞬间被水呛到。

她好像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不顾鼻间呛水后整个头部都像吃了芥末般辣疼,第一反应就是先把脸捂住。

运动加上惊吓,心脏怦怦跳得快跃出口腔,似乎整个浴池都清晰可闻。

她像只受惊的兔子,踩着水靠着池壁停稳下来,从指缝间偷眼望出去。

只见一个身材异常高大的男人正立于浴池入口处,身上盔甲未卸,佩剑未除,络腮胡,双目炯炯,不怒自威,仿佛刚从战场上杀敌下来,浑身隐隐散发出一种骇然的血腥气息。

一看那身打扮,心奴心里顿时凉了半截,隐约已猜到对方的身份。

心底不由暗暗叫糟,不知这位传说中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煞神此时此地怎会出现。

下等女奴擅用主人的浴池,不言而喻自是死罪。而且传说此尊煞神生性残暴,喜怒无常,杀人如麻,,视人命如草芥。一个不小心,杀死她不跟碾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此时正是命悬一念之间,稍有行差踏错,则小命休矣!

心奴强自镇定住心神,压抑着发抖的嗓子问道:“你又是谁?”

闻言,那尊煞神嘴角挑起一丝讥诮,全身那种“近我者死”的气场更加迫人。

他缓缓走至池边,战靴“锵锵”地踏在青石地上,直像一步一步踏在心奴的心尖上一般。

用剑尖挑起池边心奴的衣物,他垂目看了一眼,轻嗅了下,重又抛在地上,道:“你是个女奴?你可知道女奴在这里洗浴,后果将会如何?”

“我是女奴不假,但我刚才仅是在负责清洗此处浴池而已。倒是你,你究竟是何人?在府中佩剑披甲,擅闯后院,莫非见将军在外杀敌,久未归府,便想冒充将军,欲图不轨?”说到后面两句,心奴嗓音拔高,将当年带小医生实习的架势端出来,竟自有一种凌厉之处。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奴才!”果震天心里微微一动,想不到眼前这个年纪不过十四五岁的女奴居然有胆子倒打一耙。近年来,已极少有人敢在他威严萧杀的气场之下放肆,倒是小瞧了她。

“你叫什么名字?”

“哼!我的名字你不必知道!”心奴说话间,用一只小手继续遮挡着大半张脸,另一只手自池边迅速扯过一件衣衫,飞眼一看居然是件红肚兜,当下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背过脸去,边飞速蒙在面上,边厉声说道:“此处可容不得你放肆。如你速速离去,我可以保证不会声张!尚可放你一马,如若你执迷不悟,一会儿马上有人会来寻我,到时看你如何收场!”

“哈哈哈!”身后传来一阵狂恣大笑,仿佛听到世间最为可笑的笑话。那笑声直震得心奴耳朵嗡嗡作响,仿佛整个浴池都跟着簌簌抖动起来

来不及转身,青石板微响,后颈一痛,心奴整个身子竟离水而起,不由发出“啊”的一声尖叫。

“你放开我!放开我!”赤*裸双腿不停在半空中踢腾着,一阵眩晕过后,心奴眼前现出一张放大的胡茬子脸,飞入鬓角的卧蚕浓眉之下,是一双黑濯石般凌厉的眼睛。

这个女奴居然视他为无物,在他面前系起这可笑的肚兜遮面,以为这样他就无法看到她的长相了么?

果承震此时倒被勾起了少有的戏谑之心,且看这大胆小奴后面的戏如何演下去。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么?说,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院子里的?”

心奴脑里千回百转,苦苦思索着魔掌脱身之计。胸*脯起伏得厉害,急促的喘气声整个浴池都清晰可闻,

正急切思忖间,却见眼前煞神目光逐渐暗沉起来。

顺着那令人莫名心慌的目光看去,心奴发现自己此时竟清洁溜溜一丝*不挂地被男人单掌擎在半空,双手被男人另一只手掌反困在身后。这个姿势令她整个胸*部朝前挺出,两只还未发育完全的柔*软令人羞耻地晾在空气之中!

“你这个色狼,快放开我!”心奴惊呼一声,脸一下子红得像块染布,身子扭得快抽筋了。

还好这男人没有接着做什么龌龊之事,后颈一松,她的脚总算着地了。

反锁的双手却没有被松开,仍然令她动弹不得。

“拥雪成峰。按香作露,宛象双珠,相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男人嘴里低沉地念道,那暗哑的声音就缓缓响在心奴的耳边。

“我不听我不听……”前世今生,心奴何曾被人如此般调戏过。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带动两只椒*乳也摇头晃脑荡出一波波涟漪。

这一幕显然深深取悦了果承震,他的双眼变得更加暗沉。

“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罗衣解处堪图看,雨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芯边傍微均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浴罢先遮,裙松怕寝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同候眠,曾把郎呼。”

她完全无法知道他身为堂堂护国大将军,一员武将,如何能背出这样大段大段的淫词艳曲,念至后来,她抵受不住他毫不掩饰的火炙一样的目光,呢喃般的低语,全身禁不住升腾起一层淡淡的粉红色,修长双腿像鹌鹑一样绞在一起,徒劳地想遮住些什么。

而她这样的反应,显然又一次迎合了他的某种恶趣味。

手下一使力,他将她拉抵至胸前。

隔着半旧红肚兜上绣的一朵粉蔷薇,他半眯着眼,俯视着她一双滴溜溜、水润润的乌眸。

冰冷的盔甲,带着些糁人的寒气,在这初夏的空气中,竟令心奴紧贴着他的身子浮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而胸前一颗圆圆的雪豆子,好巧不巧正夹在他两片鳞甲之间,随着身体的微颤,雪豆子在甲片上轻轻摩擦,在心奴大脑控制之前,这具身子体内居然涌起一股异样的****。

“嗯~!”而在心奴从刚才异样的反应中回神之前,一种类似呻吟的声音又不地受控制从她喉间冲出。

“刁奴,你在勾*引我?”果承震表情似笑非笑,显然他除了能一眼洞悉战场上敌军的变化,也能轻易察觉怀中女人的异常。那双黝黑的眼睛虽然冰冷,却彷佛能够攫取人的灵魂。

心奴自己也被吓了一跳,这具身体,似乎跟她前世的身体构造不太一样。

天知道,这生死攸关的当口,她脑中除了逃命,哪还有空余的回沟产生别的想法?不是保暖才会思那啥吗?她现在,可是又饥又寒,还害怕焦虑得不得了。

“你胡说,我哪有……哪有勾*引你!”还是那般强自镇定的语气,却多了一丝几不可察的甜腻,撞在耳鼓,别具一番动人韵味。呜呜,这究竟怎么回事嘛?心奴恨不得将这付舌头咬下来。

却在这时,一种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异香不知从何处绕了上来。

二人紧贴在一处,几乎同时闻到了这股香味。

心奴只是心里有些奇怪这香味从何处而来,并未太过在意。

果承震却是觉得这香味与平素所有闻到的皆大不一样,闻之令人心神俱荡,身体发紧,心里某处似乎一下就酥麻了。

“还说不是?如果不是存心勾*引,你身上这催情香又是从何而来?”如果不是这次回国都乃秘密进行,府里人根本不可能知道,果承震几乎要以为这又是谁故意为他安排好的女人。

说话间,一只手猛然用力,身下女人的一只滑腻大腿就勾在了他的手掌之中。

对于女人,他从来不是有耐心的人。于他而言,女人是什么?男人们定期需要的排泻工具而已。

今天,今天已经破例浪费不少时间了。

从他微微蹙起的眉间,心奴嗅出一丝危险的味道。敏锐地察觉到他已开始不耐。

可是,

可是他掼于操*弄兵器的粗糙有力的手掌,正紧紧掐捏着她敏感的大腿;

胸前小雪豆由于他刚才的动作,再次用力刮擦着甲片;

她整个人单足尖点地,几乎跨骑在他高大粗壮的身上;

一阵夏风吹过,微微的凉意像情*人的手指拂过两腿之间……

身子一阵轻微的战栗,一股更为浓烈的异香窜了出来。

心念一闪,心奴突然明白了这异香是怎么回事。这就是她体内分泌出的体味,俗称发*情的味道。

疯了!这具身体简直要疯了!

她下死力咬紧下唇,借疼痛来分散那该死的注意力。

“啊,宜主子!”她突然像看到鬼似的,定睛朝果承震身后惊呼。

“哼!”耳畔传来一声嗤笑。

小丫头这个招数实在很烂。别说近在咫尺的人声响动,就是十丈之内,风动草动都休想逃过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