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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魔导士叹为观止的魔法,重装威力强大的攻击,弓手迅速敏捷的行动,忍者冷酷无情的暗杀,传教士救人于危难的补血……战士们用自己的力量守护着这个世界的和平,但是……还有一种力量,它没有明显的攻击能力,所以常常为人所忽略,可是,那却是战士们不可缺少的强大力量……

“救命,救我,不要再打我了……救命……”

“喂,你们在干什么?”听到呼救之声,瞳四下张望,看见几个蛮壮的孩子居然围着一个瘦弱的小孩,对他拳打脚踢,“你们在做什么?怎么可以欺负弱小,赶快离开我会揍你们。”

在瞳的威胁下,小孩们一窝蜂散开了。

“你没事……咦?”她正打算扶他起来,却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他的皮肤是天蓝色的,不过4,5来岁,珠圆玉润,长得跟女孩子一样漂亮,更奇怪的是他没有耳朵,两只手正死死的捂着头的两侧似乎不想让人看见,紧紧的闭着眼睛,怕被继续欺负。

瞳呆呆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你是……魔族的小孩吗?”

怯生生地睁开眼睛,小孩看着瞳点点头。瞳犹豫着是否该杀了这个孩子,即使是孩子也是个魔族,将来长大谁也无法预料是否会对法兰的安全造成威胁。可望着他含泪的水汪汪大眼睛,瞳的心软下来:“你快回去吧,再给人发现搞不好你会被杀。”

瞳说完转身离去,谁知小孩紧紧的抓住她的衣角不放,不让她走开。

“你……想让我带你走?”

对方点点头,瞳只得抱起他,“好吧,我送你回去。”

听到温柔的话语,漂亮小孩的脸上终于露出灿烂的微笑。

按着小孩所指的方向,来到法兰城外一处湖边,她惊叹眼前水蓝色房屋的美丽。

犹豫了一会,终于敲了敲门,没有人应门,她再使劲的敲了敲,门“吱呀”一声自己开了。

怀里的小孩从她的手臂中挣扎,跳下地板,用稚嫩的声音说:“跟我来。”说着牵上她的手往前,瞳也任由他牵着手走进店子。

穿过植满玫瑰的回廊,瞳来到一个美丽的花园,不远处的凉亭内坐着一个蓝发蓝眸的少女,她的身边围着很多长得漂亮的人,正忙忙碌碌的打扫着这个美丽的花园。

“伊丝忒小姐。”

“唉呀,汤圆?”蓝发的少女一把抱住那个蓝皮肤的小孩,快乐的转了一圈,“你跑哪里去了,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自己一个人外出吗?大家都很担心你,你身上的伤怎么弄的?”

汤圆指了指瞳:“是她救了我。”

伊丝忒的怀中微微散发出红色的光,汤圆身上的伤很快愈合,然后她笑容可鞠的走到瞳的面前:“谢谢你救了汤圆,请跟我来,喝杯茶让我好好谢谢你。”

“不用了。”瞳急忙摆摆手,“我只是顺便,请不要再让他随便的出门,很危险的。”

伊丝忒直直的凝视着,好半天,汤圆拉拉她的衣领,她会心的一笑。

“小姐,请问你叫什么名字?职业是?”

“我……我叫瞳,是个饲养师。”

“瞳小姐,我可以把汤圆交给你一段时间吗?”

“啊?什么?”

“因为近来我可能不方便照顾他,而他似乎很喜欢你,”伊丝忒将怀中的汤圆交到瞳的怀里,“你就当他宠来饲养好了,足够的生活费用我会交给你。”

“咦咦?”瞳手足无措地接下了那个漂亮的小男孩。

伊丝忒掏出一袋金币交到她的手上:“那就麻烦您照顾了,时间一到我会来接他回来。”

回到家,瞳给汤圆换上一身漂亮的衣服,为他梳下长长耳发,以掩盖他没有耳朵。放下梳子,叹了口气:“照顾小孩和照顾宠是不一样的吧?这样怎么照顾?”

汤圆水汪汪的大眼睛迷惑的望着瞳。

瞳随手递给了他一个苹果:“汤圆乖,自己在这里玩,我要去给宠物们喂食物了。”

汤圆是懂非懂的点点头,接过苹果,坐到一边。

瞳给饲养的宠物门洗澡喂食,闲暇之时,看了几眼汤圆,见他和家里的宠玩得很快乐,还开心的笑,受到那个表情的感染,她也笑了笑,低头放心做事。

终于忙完工作,瞳擦去额上汗水,一回头,猛然发现汤圆不见了。

“汤圆,汤圆,汤圆你去哪里了?”屋子里的每个角落都找过了,依然不踪影,“难道他又跑出去了。”

“是魔族的小孩。”

“魔族,他是魔族,杀了他。”

“蓝色的皮肤,好怪异。”

汤圆面对众多的责骂声,缩到小小的角落,瑟瑟发抖,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杀了他,赶他走。”不知道什么地方掷过来一个石头,打在汤圆的额头,鲜红的血顺着脸往下流,抱住头,更多的东西砸向他小小的身体。

“不要,不要打我,我没有做错任何的事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没有伤害过你们啊。”汤圆的悲戚的哭叫声没有能阻止小孩的暴行,“救命,伊丝忒小姐,救命啊瞳——”

“你们在做什么!”愤怒的声音喝止了小孩们的行动,瞳拨开人群,抱起汤圆,“欺负弱小就真的那么快乐,你们不觉得可耻吗?”

“你不是瞳吗?”

瞳定睛一看,一个战士打扮的人出面她面前,一手搭上领头欺负汤圆的小男孩的肩膀:“我弟弟做了什么事吗?”

“罗比?”

“瞳你刚才在说什么?欺负弱小?弱小本来就会被欺负,像你,不管养出多出色的宠,自己却没有什么力量,所以瞳,你一直都被战士们歧视。”罗比走近仔细汤圆,弯下腰看了看,微微一笑,“他瑟瑟发抖的样子跟小时候的你还真像。你这么疼爱这个小孩,是因为在他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吗?”

“你闭嘴!”

罗比直起身子两手一摊:“好吧好吧,我闭嘴就是。”

说着罗比拉着自己的弟弟转身离开:“瞳,你们饲养不管如何努力都改变不了你们低下的位置,记住。”

瞳抱着汤圆,充满愤怒的眼眸几乎要喷出火,但是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罗比离去。

回到家,瞳坐到床上把头埋在双膝之间,不发一语,汤圆小小的手抚上瞳的额头。瞳吃了一惊,抬起头,自己饲养的宠正担心的围着她。她笑了笑,表示叫它们不要担心,然后下床做东西给他们吃。

夜凉如水,瞳抱着汤圆躺在床上,不知为什么无法入睡。

“瞳,你小时侯也常常被欺负吗?”

瞳低头温柔的看着汤圆:“对,因为从小我就很喜欢饲养那些魔族的宝宝,能把他们驯服养大是我最大的乐趣。但是我没有其他的才能,所以不能像别的战士一样保护法兰。因为没有强大耀眼的力量,所以常常被人嘲笑欺负,只有自己饲养的宠是我的朋友。”

“瞳不要伤心,我们会陪着你的,不会让你被欺负也不会让给人看不起。”

“傻瓜。”

“真的啊,”汤圆兴奋的睁大眼睛,“瞳对我们的感情我们都能感觉得到,我长大以后一定会保护你的。”

瞳笑着捏了捏他粉嫩的脸蛋:“什么你们?小傻瓜,你照顾好自己吧,快睡。”

汤圆听话的合上眼睛,进入香甜的梦乡,瞳也闭上双眸静静的沉思……

“魔族入侵了!魔族入侵了!”

带着汤圆买食物的瞳发现法兰乱作一团,一直以来,魔族蠢蠢欲动,一年也得入侵好几次,慌乱也没什么用。

刚回家准备好宠物们的食物,门就给推开了。

“罗比?”

“瞳,你已经知道魔族入侵的事了吧?”

“知道,传得那么快怎么能不知道?”

“这次的出征,上面吩咐,瞳着你的宠一起上路,虽然我不觉得你可以帮上什么忙。”

瞳咬紧下唇,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说完了给我滚出去!”

汤圆带着宠物宝宝们从充满浓郁的火药味的气氛中离开,好半天,罗比无所谓的笑笑,终于退出房门。

到了战场,瞳依然故我的饲养自己的宠,也负责照顾战士们用于战斗的魔族伙伴。小小的汤圆没有多少力,但总是认真的给瞳帮手,虽然战争很残酷,但可以和心爱的宠在一起,依然十分快乐。

因为战地没有用水,瞳总是到到很远的湖边打水给宠物们取用。清澈冰凉的水冲去瞳一天的疲劳,她脱下鞋子在湖边淌水,洗洗脚丫上的尘土。

汤圆甩甩飞溅到自己头发上的水,又继续的喝水,突然,它警觉的抬起头,望向不远处的灌木林。

“瞳,快跑!”

“怎么了?”

瞳正疑惑的询问,灌木林中窜出几只妖犬,那雪白的颜色在阳光下闪烁出妖异的光。她吃了一惊,抱上汤圆,也不来不及穿上鞋子,就往营地逃。因为奔跑的速度太快,没有看清路,瞳被路上的石子绊倒,眼看着妖犬扑向自己,她惊惧的闭上眼睛,抱紧怀里的汤圆用身体护住他。

预计中的疼痛没有袭来,她缓缓的小心睁开眼睛,看见了那熟悉的背影。

“罗……罗比……”

“那么疼爱这个小孩吗?”罗比抽出一支箭,搭上弓瞄准正准备扑上来的妖犬拉开弦,“你还真是有趣,这样的你能保护谁?早就警告不要乱跑,老老实实的呆在营地。没有力量就不要给人添太多麻烦,就在我身后不要动。”

一种屈辱的感觉涌上心头,瞳站起身:“你拥有强大的力量很了不起吗?这样羞辱我你到底想证明什么?我弱是我的事,不用你来管我,更不用你来救我!就算我死了也是我的事。”

罗比应付着妖犬,很难得的没有回嘴.吼完见对方没有反应,瞳转身离去,趁着她落单,一只妖犬找准机会伸长利爪向她突袭。

“瞳!”罗比抱住瞳扑到一边,利爪的攻击在罗比的身上拉出五道深深的伤口。

罗比的鲜血一滴滴落在瞳的脸上,瞳有些吃惊的睁大眼睛。罗比支撑着站起身子,喘着粗气警觉着妖犬的行动。果然,妖犬再次飞扑过来,想以利齿咬断罗比的咽喉,罗比被扑倒在地上,用手中的弓抵住它的下颌,不让其得逞,利牙咬在了他的手臂上,深深的嵌入皮肉。

汤圆一手拉拉发呆中瞳的衣角,一手指指罗比的箭袋,瞳立刻会意的点点头。从箭袋中抽出一支箭,奔到妖犬面前,双手握紧箭,使劲的把箭头插入它的大脑。妖犬发出一声划破长空的凄厉惨叫,倒在一边。

瞳查看了下罗比的伤,伤口粘了她一手的血:“罗比,醒醒,醒醒,你没事吧?”

罗比勉强的睁开眼睛,站起身:“瞳,快离开这里,刚才那一声长啸是召唤同伴的声音,我们必须找地方躲起来。”

瞳点点头,和汤圆努力的扶起罗比,赶向离此处不远的山洞。

为罗比清洗好伤口,瞳撕下裙子上的布,扯成条包扎好止血。因为伤口引起高烧,她用水沾湿手帕,放在罗比额头上,失血过多又导致身体冰冷,瞳脱下外衣盖在他身上。

做好这一切,瞳来到洞口坐下,看着天上的星星,汤圆爬到她怀里,轻轻的扶去她脸上的眼泪。

瞳低头看了看汤圆:“汤圆,你知道吗?罗比是个很了不起的弓箭手,通常都在战争中都是打前锋。从小,因为他快速而拥有强大的攻击,出法兰冒险大家都喜欢跟他在一起。但是他会嘲笑我,从小我就非常恨他,虽然每次被欺负都是他护着我。”

“伊丝忒小姐说,男生是很害羞的,他们会欺负自己喜欢的女生,会找他们的茬,来引起他们的注意。罗比喜欢你,瞳。”

瞳抱紧汤圆,凝视着罗比的睡容,睡梦中因为伤口的疼楚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她眼泪开始下滑:“汤圆,我很羡慕罗比,不,应该说,我嫉妒他.只要有力量就可以保护想要保护的人,只要有力量就不会被人欺负,有了力量就可以作战……如果我有力量,如果我有……也许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被歧视也好是应该的,我除了拖累别人什么都做不了。”

“没有那回事,”汤圆闭上眼睛,似乎很倦怠的样子,“只不过你没有发觉到而已,瞳你是很强的,你拥有并不比他们逊色的强大力量,那种力量也许别人看不见,但是我们是最清楚也最能感觉到的。”

“汤圆……”

迷迷糊糊中,一阵悠扬的音乐传入瞳的耳朵,瞳的眼皮更沉了,想就这样睡去。

“瞳,醒醒,瞳,你不能睡,快醒。”

瞳睁开眼睛,汤圆正不停的摇着自己的身体,又跳到地板上不停的闪着罗比的耳光:“起来起来起来……不要睡。”

罗比吃疼的醒过来,抓出汤圆的衣领:“死小孩,你就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我不正在报恩吗?”汤圆无所畏惧的朝罗比做鬼脸。

“你……”罗比正打算教训汤圆,瞳站起身:“罗比,是幻歌妖的声音,魔族应该是循着血的味道追过来了。”

“什么?”尽管身体疼得几乎不能动,罗比扶着石壁支撑着站起身,可是一个趔趄,跪到在地上。

罗比拿过自己的弓和箭袋,瞳拉住他的手:“罗比,你连站都站不稳了,还想做什么?”

“我来拖住他们,瞳你赶快跑回营地去。”

瞳握紧拳头打向罗比的伤口,罗比捂着伤口倒在地上:“罗比,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从以前起我就很讨厌你这种自大的态度。”

她说完,拣起罗比的弓和箭袋,走向洞外。

“瞳,你做什么?回来,你会被杀的。”

“我想要保护你,虽然一直被你们看轻,没有力量也罢,我想做点事。”

“瞳,回来,回来!”瞳仿佛没有听见罗比的呼喊声,向洞外走去。

“你叫……什么圆的?快出去把瞳带回来!她会被杀的!”

“我叫汤圆,不是什么圆,我会出去,但不是把瞳带回来。愚蠢的人类,瞳她拥有你们所想象不到的强大力量。”

罗比愣愣的盯着汤圆,不见了怯弱,那对眼眸中透出的竟然那么高贵的气质。

瞳并不擅长于战斗,幻歌妖的速度也很快,她伤不了这些妖怪,反尔被弄得伤痕累累。

“瞳,瞳,我们逃吧,”汤圆着急的在她周围晃来晃去,“我们拼不过这些魔族,我害怕,我们什么力量都没有,即使逃走也不会被责备的。”

瞳吃力的拉开罗比的硬弓:“我不会逃的……绝对不会……”

“瞳,你会死的。”

瞄准一只幻歌妖,放开弓弦:“我要证明给罗比看,我不是累赘,我也拥有可以战斗的力量。”

箭射中幻歌妖,但是力量不足以致死,受伤的幻歌妖用更猛烈的攻势冲过来。瞳在绝望中听见咒语的声音,那是召唤大自然力量的魔法,巨大的冰柱埋葬了袭向她的幻歌妖,在她身后,汤圆的身体散发出耀眼的蓝光,刺得瞳闭上眼睛。

再次睁开双眸,站在瞳面前的是一个高大俊美的大男孩:“你是……汤圆吗?”

少年微笑着抚起瞳的头发:“瞳,谢谢你的照顾,我已经长大了。”

谈话间,成群的幻歌妖发动攻击向他们猛冲向,汤圆将瞳推倒身后,念起魔法咒语,召唤出巨大的陨石砸向魔族,可是由于数量太多,还要照顾瞳和洞里的罗比,实在打得很吃力。

汤圆正想着应该怎么办,听见有人在叫让开,急忙抱着瞳闪出洞内。

铺天的箭雨和陨石从天而降,成群的黄蜂螳螂等等宠物冲向幻歌妖群,很快清光了敌人。

“瞳,罗比,你们没事吧?”

瞳愣愣的看着及时赶来的战士们:“你们怎么找来的?”

宠物们围到了瞳的脚边,医生一边治疗罗比的伤势一边解释:“是那些宠物拉我们来的,它们似乎感觉到了你有危险,是你将它们带大,成为战士们强大的伙伴,今天才能来这里救你。”

宠物宝宝们或咬着瞳的衣服,或轻轻拍打她,用人类听不懂的声音安抚瞳,瞳跪下身子,搂着它们:“谢谢,谢谢你们。”

罗比走到瞳的身边,右手搭上她的肩膀:“瞳,对不起,我们都小看了你,你好强,我佩服死了你。”

“瞳,你是很厉害的,你拥有的力量虽然不能战斗,但不代表它不具有战斗的能力,你有着别人都没有的强大的力量。”

瞳看着汤圆,有些羞涩的点点头。

“瞳小姐,真是多谢你,汤圆已经长这么大了,我就知道以你的能力一定可以养大他。”战士们警觉的看着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伊丝忒,她温和地笑笑,“不要紧张,我可不是魔族也不是你们的敌人,我是来带汤圆回店子的。”

伊丝忒缓缓向汤圆伸出手。

“伊丝忒小姐,不要带走汤圆,我需要他在我身边。”

“你认真的?”

瞳点点头。

伊丝忒抬头望天:“把他给你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是店里的商品,汤圆你愿意留在瞳的身边吗?”

“伊丝忒小姐,我愿意留在瞳的身边保护她,也为了修炼自己。”

“那么……瞳小姐请你与汤圆订下精灵的契约。”

“精灵的契约不是对宠……”罗比奇怪的看看汤圆又看看伊丝忒,瞳也有着相同的疑问,伊丝忒却只笑不答。

汤圆向瞳伸出手,瞳犹豫了半晌,终于搭上汤圆的手:“芙蕾雅的精灵,以阿尔杰斯之名,请接受我的鲜血,与我订下精灵的契约。”

“给予魔族慈爱的饲养师,尔等接受你以血所订下的精灵契约,以神之名发誓一生效忠。”

话音刚落,汤圆的身形逐变,大家吃惊地注视着它的变化,汤圆的影象再次清晰,展现在大家面前的居然是魔宠中的瑰宝水蓝鼠。

“水……水蓝鼠……怎么会……”

“瞳小姐,记得来店里付清买汤圆的钱,然后它就属于你了。”

说完,伊丝忒在众人的骚动中消失踪影。

瞳啼笑皆非看着汤圆,终于伸手摸摸它滑得反光的秃脑袋:“难怪你叫……汤圆?汤圆,汤圆……”

汤圆不满地扭动身子,撒着娇钻进瞳怀里,吃味的罗比一把拉它出来:“不要仗着你体积小长得可爱就老往女人怀里钻。”

汤圆回头朝他的手掌一口咬下去,罗比吃疼地放开手,汤圆趁机一跳一跳跑掉了,气急败坏的罗比拿上自己的弓冲上去追打。

瞳她环视围在自己身边的宠物们,看着远处的汤圆和罗比,脸上偷偷浮起幸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