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鱼只陪着坐了一会子,又重被招回上台去。
她另换一身火红战袍,裙子更短,鞋跟儿更高,姹紫眼影一直连到鬓角上。
这次她又唱又跳,声音愈是嘶哑,台下愈是欢潮。
有服务生轮番送来饮料,果盘和小吃:“温老板有交代,都是嘉鱼的朋友,今夜此台免单。”
再看老板坐过那张台子,已是鹤去楼空。
家树闷闷的不大做声。
晓慧又喝掉两瓶嘉士伯,如膏药粘在他身上。
“家树家树,你的胳膊怎么可以这样壮?”
“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单身久了嘛,都不好。”
“你望表妹的眼神这样深情款款,我要嫉妒了……”
酒这个东西真太危险。
数瓶下肚,晓慧似已忘记她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
“她似冷若冰霜,她让你摸不着方向,这是她心里寂寞难当。”
“你可以给个温暖,也可以给个悲伤,痛苦会紧随欢乐,可我不在乎结果。”
她摇头晃脑,跟着台上的嘉鱼乱唱。
我不再试图阻止她。
环绕四周,满场都是嗨翻起来的红男绿女,晓慧只算是平常。
疯够了,招两辆的士,托家树先送晓慧,我和嘉鱼回家。
临告别,晓慧伏在我肩上,醉醺醺对我耳语:“相信我,她不会在这种环境下委屈很久……呵,这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