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天!我被谁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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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来到景云阁前,遇到从里面走出来的候爷。

“常姑娘,妳来得正好,会主在里面。”候爷仿佛遇到救星般,欣喜地领着她走进景云阁。自常姑娘离开后,会主的脾气更阴沉不定,变化莫测。

来到紧闭的房门前,轻扣了两下门板,恭谨地轻唤:“会主。”

“进来。”半晌,里面才传来低沉浑厚的声音。

得到候爷的鼓励,予欢深呼一口气,‘咿呀’一声,推门步进,候爷则轻轻关上门,退了出去。

予欢一走入房内,即瞧见站在敞开的窗棂前高大的伟岸的身形。

他负手于后,微仰头,迎着风,任午后的微风吹乱他的黑发,衣袂飘飘,完美的侧脸棱角分明,带着一贯的淡漠神情,引人费解。

予欢望着他伟岸的背影,心跳不知不觉地加快。

仿佛感觉到她灼热的目光,他慢慢转过身,看到是她,深幽的眸子闪过一抺光彩,在予欢还来不及捕捉时,瞬间即逝。

“妳来这里做什么?”他微蹙蹙眉,深沉的凝睇着她,冷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发不易觉察的怒气。

他不问还是好,一问让予欢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怒视而道:“你这算什么意思呀?劫我回来,却把我当垃圾一样扔到一边去。”

“对于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妳会期待我如何对待?”他那张俊美魅邪的俊容正透着股莫测的表情,森寒厉眸逼视她,冷得教她寒颤!

予欢对自己说,不要被他吓到了,也许这是他对自己的考验,想定后,她故意板着脸,仰头冷笑道:“水性杨花?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凭什么这样说我?”

闻言,他厉眸微眯,一个箭步上前,双手抓住她肩膀,语气阴森道:“凭我是妳的男人!”

“男人?那晚只不这是擦抢走火,把你当我替身而已。”她不以为然的说,然后注视着他的反应。

好痛哦!被他刚才抓着的地方,不过,现在痛也没有所谓了,因为她要揭穿他的假面具。

“替身?”他的声音很冷,仿佛自来地狱般,在予欢以为他要发怒时,却出其不意的剑眉一扬,那双炯亮黑瞳则直盯着她不放。“谁的替身?妳现任丈夫不是前前夫?”

予欢望进他那双深沉且读不出任何思绪的黑眸,轻轻道:“墨澈,我最爱的男人!”话落,感觉肩膀一阵疼痛,可她忍住了,探究的眸光依然没自他那张俊魅的脸孔移开,发现有一丝隐痛自他眸中闪逝。

“最爱?”他倏然放开她,不屑的冷哼,“我看每一个男人都是妳的最爱吧,不然,怎会嫁了一次又一次?”

听到他无情的冷嘲,予欢这次非但没有生气,揉揉被抓痛的肩膀,然后笑嘻嘻地瞅着他,道:“好浓的酸醋味哦?你是在吃醋吗?”

被刺中要害,他的脸色铁青,周遭温度顿时降低至冰点。“笑话!我怎么会吃醋。”话虽如此,可握紧拳头的手,背上突起的青筋已出卖了他,当然,这些予欢并没有看到。

“那我嫁多少个男人关你什么事?再说,以前有个算命就算到我在这里的人生会有三嫁,之前嫁过两次,如果没有劫走我,现在算是第三次了,说不定欧阳克就是我的真命……”天子两字还没有说完,她已被他抓住她的肩往怀里拖,用唇堵住她的喋喋不休。

予欢没有预期他会吻自己,唇被他含在嘴里瞬间,怔呆住了,待回过神时,她的衣襟已被他解开,他的吻缓缓地落在她的颈项,双手抚上她滑腻的香肩,绕到她颈后解开了肚兜的系带……

事情发展得太快了,虽然他的吻令她陶醉心动,可她还没有达到目的,双手不由得插—进两人胸前,手心抵着他胸膛,用力猛地推开他,然后急急拉上被他扯掉的衣裳。

“你别乱来呀!”

他一双幽冷如魔魅般的眼只是紧锁着她,微扬的嘴角噙着抹邪笑。“妳刚才不是很享受吗?”

“受你个头,我被你吓呆了好不好?”予欢疾口否认,见他仍一脸自负的邪笑,不由恼了。“告诉你呀,那晚是一个意外,除了丈夫外,我不会和任何一个男人有超出友谊的关系。”同时也告诉自己,别受他诱惑,一天没有拆穿他的真面目,她都不会可以和他发展亲密关系。

以前,墨澈只要与她身体一有亲近一点接触,就会有反应,刚才她因为惊愕过度,忘记了观察他的反应,下次她一定会谨记住。

“如果妳对丈夫如此忠心,会一嫁再嫁!”他伸手欲抚她娇嫩的粉颊,却她机灵的闪躲。

“我再嫁当然是有原因,但不一定是为喜欢对方,唉,可惜你不是我第一任前夫,不然,我一定会告诉你原因。”予欢迎视他幽冷如魔魅般的眼睛,抛出一个诱饵。

他没有说话,用那双让人读不出心思的眸子定定地瞅着她,半晌,淡淡问道:“他在妳心中真的那么重要吗?”

“没错!”她毫不犹豫的承认,“他是我唯一最爱的男人。”

闻语,他深沉的目光中迅速闪过了一抺异光,快的难以捕捉,“可惜他已经死了,不是吗?”

“不!”予欢急否认,迎视他的眸光一刻也没有移开,一字一语道:“以前我也是这样认为,但自从遇见你后,我发现自己错断了,他仍在世上,他、就、是、你!”

他暗用力握紧双手,紧绷着俊颜,厉喝道:“荒唐!我和他根本不一样。”

“是呀。”听他这样说,予欢不再和他保护距离,冷沉地凝着他,一步一步往他靠近。“我也很好奇,你现在的模样为什么跟他不一样呢?”站定他跟前,伸手葱白玉手抚上他的脸庞,指尖描绘着他俊美无铸的容颜,声音微微沙哑道:“从小我就一直做同一个梦,梦中的我问一个男人,经过许多年后,即使我的容貌改变了,他是否认出我来?他说,他能。同样的句话,我想告诉这个男人,即使经过许多年后,他的容颜改变了,我依然能认出他来。”

他的身子微颤了一下,晦黯的迎视上她的眼,沉默许久,倏然地拍开她的手,转身道:“我不明白妳在说什么。”

让他无情甩开手,予欢咬紧牙齿,强抑心中酸痛,扬起一贯的恬容,耸耸肩道:“既然你否认,那我也不逼你,不过,你劫走我,我女儿怎么办?如果她知道我又不见了,她会担心,她一担心,就会偷偷跑出去找我,上两次她都如此,还差点迷路再也回不来。我不管了,如果你执意要留我在这里,那麻烦把我女儿也一道带来。”

如果他是墨澈,他一定不会拒绝,予欢十分笃定,在朵儿出生那天,他亲自为她取名字,她就知道。

被劫到寂静岭数天,除了被劫那天在景云阁与他交谈过外,她一直没有再见到会主,一连几天她到景云阁报到,还有几处他平时出入的地方都找过了,仍未见到他身影,令她备感失落,也感到气愤!

就连原先笃定他会把朵儿带来,也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莫非她失策了,过于高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中午时分,予欢坐在院子里,仰头望着蓝天上飘浮着的白云,心情处于纷乱状态。他连人影都不见,纵然有很多计划也无法施展出来。

现在她应怎么做呢?

她托着腮,拧眉细想了一下,眼角不经意瞄到一个朝往这边来的身影,倏地站起来,“候总管。”候总管也就是候爷,他说叫总管就行了,不必叫候爷。

“常姑娘,用过中膳没有?”候爷关切的问道。

“没有胃口。”予欢摇头,“对了,你家主子现在在哪里?”

“会主他……”候爷犹豫了一下,答道:“他到城里办事去了,不过,他今天应该会回来。”

到城里办事?会不会是因为她的事呢?垂眸沉思片刻,然后有了主意,抬头对候爷说:“候爷,我能用一下你们的厨房吗?”

“当然。”

“那请你带路,我想自己做顿饭等你家主子回来。”自成为一位母亲后,她除了工作以外,接触厨房也多了。家里虽然有仆人,可总不及自己亲手做顿饭给家人吃来得温馨感动。

她小时候就看到母亲为自己和哥哥们出入厨房,心里溢满了浓浓的幸福感,妈咪包的饺子,那种味道至今难忘。

在晋王府,她与墨澈相处将近一年时间,对他的饮食爱好也略知一二,曾经,他最喜欢吃她做的脆皮蛋挞和喝她泡的龙井茶。

“候总管,你在这岭上服侍会主有好多年了吗?”在去厨房的路上,予欢装作闲聊的无意问道。

“大约有二年多吧。”

“才二年多咋?”予欢侧头看了一下候总管,视线定在他嘴唇上那撇胡子。“我以为最少也有十年之久,因为据我所知,能让主人任用并信任的,一般都会很资深或对这个曾有过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