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们只是朋友,所以不会有分开的理由,没有关系我们只是朋友,偶尔会替你分担你的伤口。”每当我听着这曲孤独的音乐,总会想起一些我们一起跑过的那些路,在每个午后的阳光下。有时候一首歌,可以怀念一个人或一段故事。
阳光洒在我的脸上,我不停翻着那些过去的照片,我们开始了新的生活,也许只有我会不断的用迟暮的眼神盯着一处,安静的发呆。褪去一天的生活带给我疲惫,我安静的躺在床上盯着不动的天花板,脑海中“沙沙”的镜头不断的跳动着。
“走吧,你们。”高老师并没有喝醉,表象带给我的感觉是醉的,但我知道他总这样,脑里却很清醒。夜空笼罩着打满大巴的陌生的校园,高老师大喊:“走,你们得跟我去买一些东西。”
“买什么?高老师”我们不禁满是疑问。
“你说说,你们跑着这么累,也就几瓶矿泉水做奖励和安抚。你们表现很好,我很高兴,就带你们去买点儿喝的给你们鼓气。”高老师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我们跟在后面不住的说笑着。
“程大莜面,过来。”
晨跑过去说“恩……干啥?”
“你不是对这市里熟悉吗?你带路我们跟着你出去转悠转悠。”高老师看着他,不由的抬头。
“嗨嗨……能啊,走吧跟着我保证不会错。”
“好,我暂且信你一回。”高老师指着前面,“带路”
“唉……这附近也没啥好玩儿的。不过附近有个公园,我们可以去玩玩。”晨解释。
“离着这儿远吗?”
“不远,……也就是2公里。”
“那咱去哪儿玩儿去?现在到哪儿了”
程晨大声说,为了声音能够驱散喧嚣“昂……走去东莞!玩去……唉,呸呸呸……在东城区了”
“嘭……”大家都被惊呆了
这个地方的人对此词格外的敏感,因为那是只有大人才能去“丽春院”。
经这小子一声大喊,把周围的市民惊呆了,都回头看我们,得,这地儿周围还有很多小商贩,都用异样的眼神看我们,这感觉是那样的不自在,身着运动服,还有老师带着,就好像一个惊天雷把所有的人都镇住了,心里怎么想,这不是败坏老师的脸吗。
高老师大跌眼睛,大喊:“啥?……你说啥!东莞,你是不是想挨打了,我看你是想挨揍了,啊。”大笑拿起手,开完笑的示意要打他,晨立马躲了过来,我们都强忍着笑,我拿几颗瓜子堵了嘴。
“不对!不对!别打,口误,嗨嗨……别打”晨摸着头说。
“哈哈……我又不打你,我让你带路,你就给我想这么个词儿,恩?……你好好说,”
之后我们跟着晨兜了一大圈,后面的人,已经男女有列的并排在一起,对于一个年轻的人来说,异类对本身有某种神秘的吸引力。
就像俩个磁铁放到不近不远的距离,如果撤去外力的控制,一切都有显得着些不由自主,我走在后边儿想,这又苦又累的也一个月的时间了,训练时间长了,人也不算生疏了,拉近拉近关系唠唠嗑,大概可能也许也属于正常范畴吧。
“算了,走的也累了,被晨这大忽悠,忽悠的不知道走到哪儿了,差不多就回吧。”
其实能出来已经不错了,对于一个高强度管制学校里出来,能有这份儿自然的给予,在那时已经是特别满足的事情了,起码我很满足。
当一个人的新鲜感得到满足时,就开始了厌倦之意。眼前的地方如此陌生,除了来回过往的车辆和高老师顿时停下脚步,累了就返回去,你们心情放松一点就行。说罢就往回走的洒脱,真是少见。
买饮料,又担心对身体造成影响,买水吧也用不着,高老师做足了考虑,这可能是凭过去的经验吧。他是一个和善的人有着直爽的性格,还有着让人学不来的放开。“你们去搬一箱罐头吧,既解渴又不着凉。其他人都不准乱买,明天还有比赛,剩下的跟我走。”高老师吩咐后,只留几个购物。
宿舍没了我们这些人的瞎闹,还真有些凄凉和安静。
还是回到这儿舒服,还是只有我们在一起,才舒服。舒服并不意味着必须指环境,有时也只心理作用,放肆嗨的感觉,没有家里那么唠叨,没有学校那么严肃,没有老师的浮躁,就是在一起的这种快乐属于我们自由的快乐。
不用害臊,也没顾及那些大人才考虑的面子,可言的只有我们共同的爱好,共同的兴趣,再加上高老师和张老师这两记调味儿,就像一道香气扑鼻的菜肴,让人馋,让人享受。
那些所谓的考虑和对比赛的畏惧都能付之一笑。主要那段有趣的口误,到现在想想也忍俊不禁,后来到成了我们调戏晨的一个永久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