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清末之复国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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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坐牢

回到客栈,陈纪达、郑必胜忙围上来问:“怎么样,皇上问了些什么?”

“没什么,好了,我都困死了。三更半夜的就上朝也不让人睡个囫囵觉。你们自己在京城逛逛,我去补个觉。”郑克坚把他们赶出房门和衣就躺下睡。

这一觉一直睡到午后,郑克坚才睁开眼,出了房门发现除了一个警卫都出去了。在客栈里吃了些东西,郑克坚让警卫留下自己出去。

一个人出来,猛吸了一口空气还不错挺清新的,以前虽然没去过北京不过那闻名于世的空气污染怎么也没现在好。再吸了一口气这是自由的空气,每天出门都有几个人跟着虽然也觉得挺拉风的不过有时也觉得挺难受的。

在街上走着走着看到旁边有一家书画店,郑克坚就随便进去看看。一个现代人回到古代总有淘淘宝的情结,瓷器古玩不懂不过那些人大作以后会出名多少还知道一点。

郑克坚走进店门,店里也没什么人,就两个女的背对着他看着手上的一张画。郑克坚从后面看是一小姐和一丫环。

掌柜的见又人进店就招呼到:“这位客官要点什么?”

“我随便看看。”

“那好,客官你慢慢看。”

郑克坚看了看墙上的书、画,好像都不错,他反正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掌柜的,这幅郑燮郑板桥的画虽真迹可并不板桥先生鼎盛时期之作,这兰花虽然波磔奇古形翩翩,可还未到先生自诩的“真气、真趣、真意”。”

“小姐慧眼如炬,这幅确实在板桥先生在扬州卖画时所做算不上是板桥先生的上品。”

郑克坚在旁边一听郑板桥的画作,就凑过去看。清朝的书画大家他不认的几个但郑板桥可大名鼎鼎的,能看一看他的画作也算眼福了。

“嗨,你挤什么,有没有规矩。”旁边丫环一声叫唤。

“对不住了,我看看郑板桥的画。”

那小姐看了一眼郑克坚像是士子的样子,便道:“公子也懂画。”

郑克坚也没回眼直盯着画上的落款板桥二字,这两字值千金啊,郑克坚在心里默想。

“不是太懂,只是板桥先生太有名了,能一见他的真迹也是美事。”

“喔,那你说说这幅板桥先生的画怎么样?”

“这···”郑克坚哪会评什么书画啊,一情急就说道:“板桥先生有诗云: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你看这画这是写照。”

那小姐的一听‘卟’的一声笑出来。“这首诗好像说的是竹吧。”心里想着‘看他也一表人才,可惜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

郑克坚一听也不好意思,转过身来一看那小姐,顿时眼就直了,这女的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施朱则太红,着粉则太白。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小口一点点,杨柳细腰赛笔管,说话燕语莺声。

那小姐看郑克坚盯着自己,心里一气,看他外表斯文原来也是个登徒子。

丫环见他盯着自己小姐就不高兴了:“嗨,我说你看什么呢?”推了一把郑克坚。

郑克坚冷不旁被推了一下,直登登的退两三步。

郑克坚被一丫环突然一推退两三步,不高兴道:“丫环怎么就动起手来,还有没有家教。”

丫环就回嘴道:“谁叫你太草包,我轻轻一推你就退了几步,你还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啊。”

郑克坚被顶了一下,顿时气的火冒三丈,自己怎么说也是个带兵打战的人被一个小丫环说成这样。

小丫环还得理不饶人接着道:“登徒子,管好你的眼别能瞧不能瞧的乱瞧。”

“什么能瞧不能瞧的,我瞧什么了。”

“圣人云非礼勿视,你有没有读过书啊。”

“我怎么非礼了,我又没有动手动脚的,看一眼怎么了。”

那小姐一听立时大怒这人嘴里怎么这么不干静。

郑克坚还觉得意犹未尽道:“人的脸不就是长给人看的吗,脸不给人看那还要脸干什么。”

那小姐一听就哭了,丫环一看急了对门口喊了声,几个如狼似虎的人闯进来。

丫环道:“把他抓了,送顺天府置罪。”

几个待卫几下就把郑克坚按住,郑克坚大嚷大叫起来。一块抹布堵住了他的嘴,那一股墨水味直冲他脑门。

几个人押着郑克坚直接送到顺天府,顺天府一问这人冲撞了一品大员的人,二话没说就把郑克坚送进牢里了。

被关进牢里,松子绑扔掉口中的布,郑克坚叫道:“凭什么捉人,凭什么把我关在牢里。”

“别叫了,没人理你的。”

郑克坚看了一下牢房角落里团着一个人。

“老兄,我什么事没范他们凭什么就把我关在这牢里。”

“我也就在街上挡了一下一个公子的马就被关在这里,都快两月了。”

“什么快两月了。”郑克坚吃了一惊。这事可没自己人知道,这要是关上自己几月那可怎么办。

“来人啊,来人啊,我是六品同知我明天还要见皇上呢。”

一个牢卒过来看了一眼郑克坚年纪不大就六品同知了,身上还一身的普通的青衣长袍。“闭嘴,嚷什么,什么六品同知、什么见皇上再敢胡说打烂你的嘴。”

牢里的人说:“别说了,他们真敢打烂你的嘴。”

郑克坚顿时失声,看了一眼这牢房又脏又臭又黑,在门口扫了个地方坐下。现在只能等陈纪达他们发现自己不见了来找他。

···

陈纪达和郑必胜他们一直到天黑才回来,“少爷呢?”

“少爷午后出去了。”

“那你怎么没跟着,少爷说想自己出去走走。”

又等了半个多时辰,郑克坚还没回来。陈纪达说:“少爷不能这么晚了还没回来,一定是出事了,我出去找找。”

郑必胜也急道:“我也去。”

两人来到春满堂让赵坤峰马上让人出去打听城里今天有什么事。

赵坤峰为难道:“天都这么晚,不好找啊。”

“不好找也要找,谁先找到重赏。”

“这少爷会不会却那地方。”

郑必胜急道:“少爷不是那种人,你们快出去打听。”

“好吧。”赵坤急忙叫了几伙计出去打听今天城里有没有什么事。陈纪达和郑必胜就在茶馆坐等。可这时辰哪里去打听,再说京城这么大。等要半夜也没有消息,赵坤峰说:“两位先回客栈休息,有消息我马上去通知你们。”

郑必胜说:“不用,给我们个毯子我们就在这等。”

赵坤峰无法给了他们各一条毯子。天色渐明还没有郑克坚的任何消息。

···

咸丰早朝后在养心殿问穆荫那郑克坚在哪?穆荫哪里知道,就说臣不知啊,以为他自己进宫了。

咸丰不高兴道:“马上把他传进宫。”

穆荫说:“臣也不知他住哪,不过有人可能知道臣这就一起去。”

“快去快回。”

咸丰在养心殿等了半天,穆荫匆匆回来说:“陛下,郑克坚失踪了。”

“失踪?”咸丰莫名其妙的说。

“他的随从说他昨日午后出去,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他们也在到处找。”

咸丰大怒道:“堂堂天子脚下,首善之区,一个朝庭官员怎么好好的就失踪了,找,给联去找,无论如何要找到他。”

“着。”

咸丰的一声令下,九门提督、顺天府的兵丁、衙役全都出动满北京城的找郑克坚。

而这时的郑克坚在黑牢里,睡,睡不着;吃,吃不下。这又脏又臭的黑牢,又馊又硬的牢饭折磨了他一天了。就一天他就人形憔悴,他正觉得又被这世界抛弃时,北京城却为了他翻了天。

找了一下午,郑克坚的人影都没有却把客栈、妓院等等能留人的地方闹的鸡飞狗跳。九门提督和顺天府尹一碰头,“你说这郑克坚能跑哪去了,这满京城的翻了个遍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一旁顺天府尹的一个师爷道:“大人,这郑克坚是谁啊,怎么这么了得。让皇上下旨这么费事的找。”

“他是南边和发匪作战的一员大将,听说这独力守着江南一带。皇上这次召他进京有要事要商议你说人在咱们这地界丢了,皇上能不震怒。”

“独力守着江南,那这人了得,不知是哪里的将军。”

“听说是台湾那岛上的一个团练,还不到二十的一个公子哥。”

“不到二十,这么年轻。”那师爷一惊,“大人,昨天杜军机家人送来一人也就不到二十的样子,会不会···”

九门提督忙问道:“人在哪?”

“应该还在牢里吧。”

“快,快带我们去见见。”

九门提督和顺天府尹来到狱牢,一股又酸又臭的气味差点把他们熏晕过去。

牢头一见自己的顶头上司来了,忙道:“大人怎么来这里了,有事你说一声就是。”

顺天府尹赖的跟他废话,“昨天送进来的那个年轻人呢。”

“在,在牢里呢。”

“有没有用刑?”

“没有。”

“快带我们去见他。”

牢头在前引路,来到郑克坚的牢房前。

九门提督问道:“你们谁是郑克坚?”

郑克坚一听有人叫,顿时来的精神,“我,我是。”

“把牢门打开。”顺天府尹让牢卒找开牢门。

“你从哪里来京城的?”

“上海。”

“今天要做什么事?”

“我今天做见皇上。”

“真是郑大人,误会、误会,这怎么说的,大人受苦了,皇上正找着呢。”

“那我可以出狱了。”郑克坚在这里是度时如年,恨不得飞出去。跟着九门提督和顺天府尹就要走,突然看见牢里动了一下。郑克坚对顺天府尹说:“大人,这牢里的人如果没什么事就放了吧,怪可怜的。”

“好,大人开口了,我查一下,没事就放了。”

郑克坚终于出了这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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