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普读物2012大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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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玛雅记忆

为了避免不断增加的历法体系的混乱,玛雅祭司设计了一个简单的数字系统。即使在今天,这个数字系统也代表着人类思想的辉煌成就。

——西尔韦纳斯·莫利

到了十年级的秋季学期,乔开始把自己看成是一名艺术家。他祈求他的艺术老师拉德金先生,允许他放学后可以使用画室画画。尽管拉德金老师不像安德森老师那样深受感动,但是他看乔态度认真,所以就同意放学后只要乔愿意就可以在画室学习。由于画室里只有他一个人,所以乔可以自由地发挥想象力。他创作了风景油画,根据斯坦贝克的著作而想象出来的情景,还有想象中的金发女子的照片。他还喜欢画荒凉的景象,以及许多僵硬痛苦的自画像。

他非常努力,在学校画室一直画到下午5点左右,然后再去罗彻斯特公立图书馆,整理书架上的书籍,在那里一直工作到晚上9点。那里的图书管理员特鲁迪·芒森非常喜欢乔,并常常给他指定一些书去读。乔非常热爱图书馆的工作,这使他有机会去探索新的事物,发掘新的思维方式。他还花费大量的时间在凯洛格阅览室读书,翻阅大量的百科全书和珍本书籍。

乔勤于反思,善于探索,开始通过传记探索人类生存的意义。这些传记出自于希腊和中世纪的存在主义哲学、历史和艺术家们。等到高中毕业时,他已经收集了大量关于著名艺术家的书籍,其中他最喜欢的是凡高和伦勃朗,乔经常研究那些著名艺术家的绘画作品并铭记于心。他总是在思考:“生命是什么?生命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这些问题不断地困扰着乔,却又吸引着他的兴趣,但是究竟为何,他却弄不清楚。一种感觉始终萦绕在他的心头,似乎刚刚经历了某些重要的事情,他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不过却是似曾相识的神秘之事。是过去的事?是将来的事?究竟怎么啦?他认为或许是过去发生的事情一去不复返了,除非……有一个新的未来能使这些事情从头再来。

紧接着任务就落在了他的手里。在公立图书馆整理书籍时,一本由西尔韦纳斯·格里斯沃尔德·莫利著的《古代玛雅》引起了乔的注意。他打开书,翻到有关天文和数学知识的一章,读起了有关“以点为单位的符号系统”方面的内容。当他读到古代玛雅人是如何使用“二十进制”,而不是“十进制”的时候,他的心头为之一振。他立即自学了这部分内容,这对他来说并不难,因为他经常在枯燥的物理课上练习。在摆弄这些数字时,他一直想“无数的循环周期内”究竟是什么意思。他还在莫利的书中发现玛雅日历的基础是一个260天的周期。了解到这些,乔立即察觉到玛雅人的数学体系包含在这260天的循环周期内。这些知识开启了他的心灵之门,使他认识到现实之中的“大秩序”与自己的“小秩序”其实是共存的。找到这本书就像是发现了埋藏已久的藏宝图一样,使他浮想联翩。学习过程中,他也读到了帕金森·奥斯班斯基所著的《第三种奥干努姆》,书中描述了第四维和平行宇宙的概念,读完这些著作之后他的心灵之门开始慢慢开启。

十年级的一次英语课上,老师让乔做一个演讲,题目是关于长大后他想做什么,他说他希望成为一名哲学医生。他知道哲学的字面意思是“爱的智慧”,所以他向全班同学解释说,他想做一个通过爱的智慧来救死扶伤的医生。

乔花了许多天的时间,特别是周日,一个人在赞布罗河边思考不同的主题,如艺术、历史、哲学、上帝的本质,而他始终最迷恋古墨西哥的文 明。在20世纪50年代,人们对玛雅文明了解还不多,但是乔却阅读了所有他可以收集到的与此有关的读物,包括阿兹特克和印加文明的书籍。到高中毕业时,他已经对“新世界”的古代文明历史和普遍特点有了深刻的理解。多数晚上,乔和伊凡都在乔的小房间里听“纳什维尔50千瓦调频广播电台”播放的韵律诗和蓝调音乐,这是兄弟二人最重要的沟通时间。他们开始认识一些重要的艺术家:马迪·沃特斯、博·迪德利、查克·贝瑞、小沃尔特·金、约翰·李胡克以及一些鲜为人知的艺术家,像斯利姆·哈波、吉米·里德和奥的斯·拉什。他们发现音乐质朴、强大有力、高度刺激。在音乐史上这是一个潜伏期,后来才出现了摇滚乐。

在十年级期末时,高中辅导员让乔和伊凡到他的办公室,鼓励他们报名参加芝加哥大学的早期入学计划。可是乔和伊凡都觉得还没有做好上大学的准备,而且在他们就读的学校,作为双胞胎以及墨西哥裔美国人的他们就已经提前了一年。他们认为上大学太早只会增加他们的疏离感。

乔阅读了大量约翰·斯坦贝克和詹姆斯·法雷尔的书籍,使他产生了与台球厅那些穷困潦倒的人一起闲逛的想法。周末,乔和伊凡让那些人给他们买了12瓶“万豪丹特牌”威士忌酒。他们的父亲,仍然在卡尔顿酒店的“大陆俱乐部”做酒吧招待,也经常喝醉酒。虽然他们很爱父亲,但乔更同情母亲。记得母亲在患肺结核期间,身体状况不佳,总爱怨天尤人,却也于事无补。母亲白天午睡时间很长,而且仍然吸烟。

父亲自己收拾了一下地下室,布置了一个“艺术间”,在那里他可以看书、琢磨问题、喝酒,最重要的是能逃避一切。作为一名墨西哥共产主义者,在一个大多数白人都信仰基督教的小镇上,父亲却极力地坚持着自己的信仰。

到了十一年级中期,乔和伊凡兄弟二人喝酒的行为毁坏了他们的名声,使他们脱离了所谓的荣誉社会。尽管如此,他们在学业方面仍然是名列前茅。到了毕业那年,乔选了一门新闻方面的课程,任课老师是威德曼女士,她极大地鼓舞了乔的创造力。在1956年那个特殊的复活节上,乔的表现异常突出。乔写了一篇关于耶稣的十字架方面的专题报道,报道融合了约翰·斯坦贝克小说的存在主义观。他还创造了一幅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黑白水墨画。

记得去教堂领取圣餐之前的一天晚上,兄弟二人在舞厅里喝得酩酊大醉。当他们起来去喝圣餐酒时,伊凡刚喝了一小口就醉倒在祭坛旁边。当乔把伊凡从祭坛旁拖到他们的座位上时,似乎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

没过多久,一个叫“兴趣盎然”的酒吧开门营业。乔和伊凡皮夹克兜里揣了3瓶威士忌酒走了进去。在里面他们碰到了很多有趣的人物。他们从一个绰号叫做“谢里夫”的老伙计那里弄来了酒。以后每逢周末,兄弟二人就把谢里夫叫到一个朋友的车里,给谢里夫一些钱,然后开车带着他去一个小镇买白酒。他们还威胁谢里夫不要对别人说起这些事情。

在初高年级之交的那年夏天,兄弟二人和他们的朋友汤·雷克乘坐火车来到了芝加哥,到达以后,他们住在市中心的基督教青年会所。乔特别喜欢这座让人充满创作感的城市,回来后没过多久他又迫不及待地想再去那里。那年夏天,他在利比豌豆丁和玉米包装厂找了一份负责看管压力锅的工作,在那里他结识了大卫·约翰逊这个以后生命中再次相遇的人。

这时候,乔还不知道高中毕业后他要做什么。特奥蒂瓦坎的景象他仍然历历在目,在他的内心强烈地回荡着,尽管他还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方法去探索古代墨西哥的知识。他想更多地了解古代玛雅人的数学和历法知识,但选择却似乎有限。他想做一名考古学家,但是当时考古学还是一个不太完善的学科。他的家人并不鼓励他上大学,因此他想他可以去加利福尼亚找一份移民可以做的工作。

1956年3月,一名德国路德大学的代表敲开了乔的家门。他来自瓦尔帕莱索,是路德大学在芝加哥的分院。他告诉乔说他的成绩很好,而且他还愿意提供奖学金给乔。乔问那个代表,学校的优势是什么。“哦,我们有一个相当优秀的篮球队,很多毕业生都成为相当不错的保险公司的销售代表。”那个代表回答说。尽管这个答复并不是十分令人鼓舞,但乔觉得应该也不会太糟糕。学校离芝加哥不远,而且离艺术学院特别近,艺术学院藏有很多乔只在书本中看到的绘画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