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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蔷薇小黎鬼故事---6上

【盗尸】

车在路上行驶着,我躺在后座上想着杉杉,唉,刚才又梦见她了,这可怎么办呢?伸个懒腰,大声喊道:“一个处女,带上一朵小花,一个色狼,送给她一个发卡。哇哈哈,好诗好诗!”

五哥开车骂道:“我还以为你要诈尸呢,靠,这才几点你就醒了”

看了看表,嗯,早上二点多嘛,看看车外,天还没亮,远处已经有些发灰了:“五哥,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明媚,繁星点点,正所谓月上柳梢头,偷情红墙中啊。”

五哥边开车边说:“我就不明白你了,一天脑子都装点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是不是想女人想疯了。精虫上头了。”

“靠,你才是呢,你个老不死的。你懂个屁,我是感慨中。开你的车吧,懂什么你。切,我是文化人,跟你个和尚叫个什么劲。”

五哥摇了摇头:“唉,色狼不可怕,可怕色狼有文化啊。”

你说给我气的,转身睡觉,不理他。

“刚子,你快看,那个人背着一个女人。是不是要上医院啊。”

我起身一看:果然在前方有个男人,穿着一身灰色的半截袖背着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子。“五哥,停车,问问,干嘛去,咱们帮帮忙。咱们刚过个村子没多远,着俩口子不会是要走回去吧。赶紧的,问问。”

五哥停下车,摇下窗户,见到那两人路过身边问道:“哥们,干嘛去,用不用送你一段。你媳妇怎么了,”

那人长的能有四十岁左右,圆脸,背着女子直不起腰,却红光满面,我估计是累的,他对着我们笑了笑:“不用,不用,俺媳妇喝多了。俺们马上就到家了。快了,快了,谢谢你啊。”说完,用手指了指前面。低头而去。

五哥摇上窗户:“果然一身酒味,呵呵,现在的女人可比男人能喝多了,除非不端杯,端杯弄不好就给你整桌子底下去。”

我点了点头:“可不是,我们单位就又几个人才,那家伙。和她们在一起吃饭,从来不劝喝酒,实在是心里没底啊。”

五哥笑了笑:“还是旧社会好啊,女子很少抛头露面,哪像现在,天天闹闹哄哄的,又是歌厅,又是酒吧的,对了,你再睡一会吧。”

我看了看前面:“不用,饿了,车上还有什么吃的没有。”

五哥摇了摇头:“没了,刚才都让我吃了,我也饿。呵呵,忍一会吧,找个地方吃点饭。”

过了十多分钟,五哥拐进了一个县城,也不知道是哪里,大半夜的,有吃的就行,两个爷们没人惦记吧,就算是抢劫的,也不能这么没智商吧。

来到当地的一个酒店,和五哥商量了一下,还是住下比较好,一来,五哥开车的手法我实在是信不过,二来,两人都困,干嘛还非要走的那么急,又不是有什么大事,出来就是玩嘛。随后,叫来服务生,开了一个房间,点了些菜,洗个澡。美美的睡上一觉。太爽了。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来到停车场取车,看见五六个警察牵着警犬四处嗅,我和五哥刚要上车,就听后面的警察喊道:“这位同志,请等一下,我们要检查。”

五哥回头问道:“什么事?”

其中一个年纪不大,可能刚二十的小伙子喝道:“废什么话。你有配合我们公安执法的义务,懂不懂。”

你妈的,跟我横什么。还跟我讲这些,你才上了几年班,我把车门一关。说道:“作为公民,我们还有监督你们执法的权利,知道不?牵个狗你就牛逼了,逮谁咬谁?”

“你什么态度,靠边站着。”说完,带狗上前围着车嗅。眼神瞒是挑衅。

我什么脾气,我哪是惯孩子家长,指着他们几个骂道:“你们是警察还是土匪,靠,五哥,车咱们不要了,把他警号记下来,去检察院告他,操,太牛逼了一个个的。”说完,瞄了一眼那人的警号就要走。

五哥笑道:“刚子,你什么脾气啊,到外民就忍着点,还以为自己家呢。”

其中带队的同志走过来笑道:“同志啊,实在对不起啊,我们这个警员刚上班没多久。给你添麻烦了,我们正在差案子,只要是车我们就查。给您带来的不便请您原谅。”

我点了点头没说什么。本来嘛,好说好商量,啥事不好办,偏来硬的,谁怕谁啊,既然人家说软话了,咱们也不好说什么,冲他们领队点了点头,回头看见已经检查完的年轻人说道:“我告诉你,以后执法别这么霸道,你以为还是以前呢,现在讲究文明执法,懂吗,满大街的人你还能逮谁说谁?靠,你知道哪块云彩有雨,碰上个厉害茬子,这身警服都能给你扒了,你装个屁呀你。”

小年轻气的脸色发红,刚走到我面前,就听他们领队一喝,他看了看我,咬着嘴唇,猛的一转身,走到一个车的后面,蹲下身子哭了。

我靠,这是咋了,我没说什么吧,至于嘛,我苦笑了一下,走到他身边:“起来,你看你自己像个什么样子,说你几句你就这样了,呵呵,我对不起你行了吧,别哭了,让人看到给警察丢人。行了,别哭了,我走了。”

看见他没有和我说话的意思,我笑了笑,对着领队笑道:“你的兵还是不行啊,啥事这么大反应。”

那个领队刚要说话,就听小年轻的喊道:“林队,我要去高速收费站,哪的车多。”

领队摇了摇头:“冲子。你别太激动了,既然你的家人已经报案了,咱们一定会给一个答复的,你说你这么做,影响咱们工作先不说,关键是你自己也破不了这个案子啊。”

五哥上前说道:“走吧,刚子,人家查完了,你就别在这呆着了。”

我点了点头,看了他们一眼。上车走人。

开出停车场,五哥说要加油,那就加吧,找个加油站停下,靠,最近加油比较费劲,全国都这样,还得排队,那就等吧。反正有五哥呢,我就下车活动一下呗。

刚下车,就看见一个120急救车跑了进来,不过它也排队,看来没什么急事。那人刚从车上走下来,边上几个人连忙围了上去:“喂。哥们,你们医院那个案子破了吗?”

那人摇了摇头:“哎,破什么,都偷三个了。要是能破,早就破了。”

“唉,也是啊,现在的警察哪有几个有本事的。”

“哎?你们听说了吗?昨天晚上偷走的那个女子,他弟弟是警察呢。我估计这事应该有眉目了,自己的姐姐被偷走了,怎么着也得赶紧查查吧。”

听到这,我心里一动,一个女子被偷走了?他弟弟是个警察,莫不是我刚才看见的那个小青年?现代的人也是,没事偷尸体干嘛,难道还能卖钱吗?好像死亡多少时间以后就不行了吧。既然好奇,那就走过去问问:“哥们,怎么回事?说说,闲着也是闲着。来,抽跟烟!”

那人吓的脸都绿了,连忙摆手:“别,别,这个地方哪能抽烟呢。”

我也是吓了一跳,靠,这是加油站啊,真要是有点火星,满院子的人都得扔进去。我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忘了,呵呵,麻烦你给说说,怎么回事?”

那人一笑:“唉,你肯定不是本地的,我跟你说啊,从上个月开始,咱们这的医院太平间里丢了一个尸体,是个女的,当时人家也报案了,可是警察却没头绪,没几天,又丢了一个,这下可是闹的满医院人心惶惶的,医院的人也害怕,有的人说是尸体被偷走了,有的说是自己走了,反正说的都没边,这不,前天晚,哦,昨天晚上又丢了一个,据说丢的那个女子的弟弟还是警察呢。呵呵,我看这事挺好,警察天天作威作福的,也该让他们摊上点事,这是老天爷在帮忙呢。呦,不说了,该我加油了。回见吧您那。”

目送那人远去,看见五哥已经加满油了,见我上车说道:“你呀,比三八还三八。没事瞎转悠什么玩意呢。唉,走吧。”

开了一会,我总觉的哪里不对,回头问五哥“你说人为啥偷尸体?一般都有什么原因?”

五哥想了想,:“你是警察,你还问我。”

“不是,不是,你帮我分析分析,刚才他们说这个医院已经丢了三个尸体了,还说昨天晚上也丢了一个,那个死者的弟弟还是警察呢。”

五哥一愣:“就是咱们看见的那个警察?”

我点了点头,突然一个灵感闪过:“五哥,咱们昨天晚上见到的那个男子背着一个女人,会不会就是尸体呢?”

五哥想了想,摇了摇头:“不会,挺大的酒味呢,一看就是刚喝完的主。”五哥说完,自己也开始低头琢磨。过了一会,五哥说道:“要不咱们去看看?我总觉的这里有点事。”

“其实我也想回去,可是咱们回去有什么用呢,该偷的已经偷走了,即使再又尸体,短时间内也不会下手了吧。何况我又不是这里的警察。想管也管不了啊。”

五哥一笑:“你不去为啥停车。”

我想了想:“你说咱们要是去,怎么下手呢?实在是找不到什么线索啊,咱也不能去冒充尸体吧。唉,还是算了,要是知道他们偷尸体的目的就好了。嗯,五哥,你跟我说过一件事情还记得吗?“

“什么事?”

“你说有冥婚这个说法?专门找女人的尸体?准吗?”

五哥点了点头:“是的,我跟你说过,不过那是封建社会了,现在也有,很少碰见,再说了,现在都火化,哪有这事了,而且,冥婚并不是这样的,唉,现代的人啊。”

我有点郁闷了:“五哥,那你说他偷尸体干什么?现在偷尸体就这么几条路,第一,倒卖器官,可是死了没多就的还行,过了72个小时就没戏了,第二是做标本,人家买标本的还要介绍信呢,第三个,嗯,就是****,可是这都偷了多长时间了,早就应该处理了,要是处理了,警察肯定能知道。除了这三点,我看不出来还又什么用,要是古尸还有点意思,呵呵”

五哥也点了点头,突然一抬头笑道:“刚子,走,我有办法,咱们去医院看看,说不准那个女子的魂魄还在,那样的话他就知道谁偷的了。在哪里也该清楚了。”

我点了点头:“走,回去看看。”

开了不长的时间来到当地的医院。远远看了一眼,我在车里点了根烟:“五哥,什么时候开始。”

五哥想了想:“还是晚上吧,方便一些。走,跟我买点东西。”

“买啥?”

“靠,你问那么多干嘛,专心当你的司机得了。”

与五哥转了一下午,买了一条鱼,买了几张红纸,几根白蜡烛。我们便趁着天黑来到医院的外面,

五哥在车上说:“刚子,把车停远点,这时候风声正紧呢,万一发现咱们了,可闹死了,你离远点,我进去。”

“不用,咱俩一起进去吧,你这身手不咋样。”

找了一个百十来米的地方停车,深夜中,我和五哥拿着鱼兴致勃勃的赶往太平间。嗯,看五哥的样子有相亲的架势。

来到后院的铁门外,找个地方跳了进去,五哥左看右看犹豫不决,给我整的闹心:“五哥,你能不能快点,照你这么下去天亮也进不来。靠,就从那儿跳就行了。”

五哥战战兢兢的跳了过来,深呼了一口气:“我现在比较佩服偷尸体的人,这体力活不好干。”

“靠,别废话,赶紧走。”说完,拉着五哥贴着墙边慢慢的向太平间摸去。

这个地方不大,太平间也相对的好找,看见一个黑色的门,上面有个锁头,我笑了笑,拿出万能钥匙打开,让五哥先进,随后看看外面,轻轻的关上了门。

黑夜中,我慢慢的往前走,此时没有一点光亮,连忙靠这墙边,嚯,摸着墙壁这么冷呢,拿出打火机一照,啊!一张脸,是五哥的脸。只间五哥闭着眼睛,皱着眉头,血慢慢的从他鼻子下面流了出来……

“谁!”我本能的退后一步,做好一个空手道的姿势,嗯?这不是五哥吗?怎么弄成这样?不是刚进来吗?

手上的打火机已经灭了。屋子里有陷入到了黑暗,我轻轻的问:“五哥,你怎么了?”

就听五哥说道:“唉,进门以为往前走呢,靠,前面是个墙,可撞死我了。弄不好鼻子都出血了。”

我想笑还不敢笑:“五哥,呵呵,没事,多大的事啊,一会就好了。靠,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就不想买个电棒呢,咱俩就这么摸着吗?”

五哥叹了口气:“靠,你个傻狍子。不是有蜡烛吗?来,点上。”

拿出白色的蜡烛点上后,屋子里渐渐有了几米的光亮,五哥看了看墙壁骂道:“*,我说这么硬呢,原来是冷冻柜,可撞死我了。”

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里,嗯,跟我们哪里差不多,不到一百米的房子,一面墙上都是冷冻柜。冷冻柜的对面是几个单独的屋子,每个屋子里面都有一个水泥床,还好,暂时一个人都没有。大厅中有两张木头床,听五哥说是上殡仪车前用的。

看了半天,我小声的问道:“怎么样?行了吧,开始吧。”

五哥点了点头,拿出三根蜡烛摆成一个三角型放到大厅的床上,把鲤鱼用红纸贴住全身放在蜡烛中间。五哥左手拿出一张符,右手用中指点着鱼目轻轻的说道:“龙目定魂,三命通存,借龙明珠,唤回阴魂。”

呼!

五哥念完,左手的符蹬下烧了起来,我站在身边吓了一跳,五哥将左手高高举起,微眯着眼睛看着阴暗的太平间,好似真神一般不动,冷眼注视周围。

“呀!”五哥低喝一声,暴跳而起。左手的符慢慢飘了下来。

听五哥叫声异常凄厉,我连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看见啥了。”

五哥道:“符烧手了,你看,都起泡了。”

我快哭了:“我靠,咋不烧死你。你行不行啊,一惊一乍你要死啊,起泡,就是手指头给你烧没了我都不可惜。”

五哥委屈道:“本来就是,刚才光顾着看周围了。没注意手上。”

“得得得,别跟我墨迹,能不能找到那女子的魂,赶紧问问谁偷的。咱们好去找啊。”

五哥摇了摇头:“我再试试,刚才没、烧、烧手了。”

我咬牙说道:“我告诉你最后一遍,你要是再烧手,我就让你直接躺这。连家你都不用回了。”

五哥委屈的看了我一眼,拿出符,换到右手,用左手点着鱼目轻轻念道:“龙目定魂,三命通存,借龙明珠,唤回阴魂。”

呼,五哥手上的符再次点燃,五哥一手点着鱼目,一手举着符看着周围,良久将符扔掉摇头:“我没说错的话,这个女子是于非命,绝对不是普通的病死之类的,人要是在医院病死,太平间是他们最留恋的地方,如果要是横死,那么她将徘徊的是当初事发的地点。既然咱们在这里找不到她的魂魄,我想她很有可能是横死的。只要知道这个女的是怎么死的,在哪里死的,咱们就可以找到她的魂魄。”

我听完点了点头:“除了横死还有什么解释吗?”

五哥笑道:“其实……”

我连忙上前捂住他的嘴,一下吹灭了蜡烛,小声的说道:“五哥,外面有人。正往这边走呢。”

五哥问道:“那咋办啊?咱俩不得让人家给端了?要不这样,你一下干晕他?”

“大哥,那是犯法的,对了,你不会隐身咒吗?”

五哥急道:“靠,那是对鬼用的,对人不好使唤。咋办啊,你赶紧想辄啊。”

我吸了口气说道:“目前,跑是跑不出去了。咱俩只有一条路了。”

五哥忙问:“啥路?”

我苦笑了一下:“装!装尸体吧。都别在大厅,找个单个的屋子。走。”

五哥说道:“行,就听你的,拼了,我去前面,你到边……哎呀!”

我小声问道:“操,你又咋得了。”

五哥说道:“撞头了。靠,”

“怎么就不撞死你,赶紧的。”

刚刚躺下,就听外面说道:“嗯?这门怎么打开了?里面还有人吗?”

我心里笑道:“门外的大哥,您问谁呢?我能告诉你里面有人吗?”

听到门响,啪,灯亮了。我眯着眼睛看了看,进来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头,穿着蓝色的大短裤,白色的背心,外加一双蓝色的拖鞋,鞋面上全是污垢,脚趾头上全是泥。都不知道几天没洗了。

那人尖下巴,宽额头,一双小三角眼,估计笑起来肯定是没了,身高一米七左右,能有两百多斤,这么说吧,从远处看侧面,分不清哪边是肚子,哪边是屁股。

他慢慢的走到我身边,看了看,摇了摇头:“唉!这肯定是新送来的,好好这么一个人,唉,怎么就死了呢,可惜这个岁数了,备不住没做什么好事,吃喝嫖赌,坑蒙拐骗,哼,死了活该。咦?那屋还有一个。”说完,转身背着手向五哥的房间走去。

给我气的,好悬没起来踹他,你妈的,我招你惹你了,我装死我容易吗我。心中正在问候他家女性的时候,就听那个人笑道:“呵呵,这人有意思哎,哈哈,脑袋让谁打的,鼻子也是血,也没人给擦擦,唉,还是我好心啊。来,我给你擦擦吧,等明天你家人来了,备不住还能给我俩钱表示感谢呢,嗯,没纸啊,我找找。对了,那屋昨天一个女的被偷走了,东西都留着呢,他家人哭蒙了,扔了一地纸,鼻涕一把泪一把啊,嗯,这个还能干净点,就用这个吧。诶呀,谁的大鼻涕啊,弄我一手,换一个,换一个,嗯,这个少点,就用他吧。”

我听着那人自言自语好悬没吐出来,五哥啊,五哥,你也有今天啊。我真是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啊。

就听那人边给五哥擦着边说道:“唉,现在的人啊,年纪轻轻咋就死了呢,行啊,死了就死了吧,嗯?对了,我应该把那个女人的蒙头巾给你盖上,等明天你家来人了,我就说那是新的,嘿嘿,一张蒙头巾可是三百块呢,嘿嘿,又来钱儿了。”说完,听着脚步声,好像去别的隔壁取东西去了。

一会,听那人说道:“嗯,盖好了,差不多了。行,我先走了。明天再来。就一个了,要是再有一个把那屋的也盖上,唉……”

慢慢的,那人走到门外,吹着口哨,啪,灯灭了。

过了一会,我听到脚步声已经走远,连忙下床跑到门口听了听,没什么事,跑到五哥那屋,轻轻推了推五哥:“喂,走了,赶紧的,别一会再来人。”

黑暗中,感觉五哥的身体在不断的***,我连忙问道;“五哥,你咋了。五哥,你、你别哭啊。”

我连忙点着打火机,看着五哥躺在那里,慢慢的拽下蒙头巾,嗯,别说,那人给擦的还挺干净。五哥握着蒙头巾小声的抽泣:“我,*他妈呀,呜……呜……呜……我什么时候被人家这么玩过啊。刚子,我不活了,你帮我报仇吧。呜……呜……呜,刚子,他用人家擦鼻涕的纸给我擦脸啊,还帮我擦擦嘴,我,呕……。我呜……呜……呜,我他妈不活了。刚子啊。”

我抱着五哥拍了拍,想笑还不敢笑:“委屈你了,等一会咱们出去的,先别哭,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把这事弄完了,咱俩回来销他。走。”

搀扶着五哥,轻轻的打开门,左右看了看,嗯,没人,让五哥先走。找了半天锁头,嗯?没有?算了。没有就没有吧,跟五哥翻过铁门,一顿狂跑,来到车前,开门上车,我长长的吐了口气,没等说话,就听五哥嚎嚎大哭。很像刚被人强奸完。

我拍了他肩膀一下:“五哥,别上火,当初韩信曾受胯下之辱呢,人家还当了楚王呢。想开吧。”

五哥爬在我的肩膀上哭着:“*,你看看哪个历史人物是装死人起家的。你就别安慰我了。我让他恶心死……呕”

“别,别吐车上,别吐车上,赶紧下车,”把五哥拽到车外面,对着后背一顿神拍,估计胆汁都吐出来了,五哥长长喘了口气:“哎呀,哎呀,哎呀,可难受死我了。我跟你说刚……呕……哇。”

十分钟,整整十分钟,五哥都在呕吐中度过。等缓过劲来的时候,脸都吐青了。

“五哥,怎么样,好点了吗?”

五哥低这身子,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看着五哥辛苦的样子,我也不好说什么,虽然我想笑,可毕竟也是心疼,我轻轻拍这他的后背:“五哥,咱今天不查了,走,找个地方睡觉去。什么都别想,明天一切都会好的。”

清晨,树上的鸟儿喳喳的叫,叶子被好像洗了一遍,我走到窗口,打开窗帘,推开窗户,狠狠的伸个懒腰,唉,睡的真舒服啊。回头看了看五哥,这老哥哭了半宿啊。哈哈,真不知道说啥好了。

装这哀怨的样子轻轻推了推五哥:“五哥,五哥,该起来了,吃点饭吧。”

五哥眯着眼睛摇了摇头:“我头疼,别叫我,我再睡一会。”

“那行,你先睡着。我出去到餐厅吃点早餐,给你带上来点。你想吃啥?来点嘎达汤?那玩意黏糊的,挺……”

“呕……哇……”五哥还没等我说完,起身冲进卫生间。

我站在原地叹了口气,唉,我也没说像鼻涕啊。

“五哥,我先走了,你睡吧。没事的话我出去查查,你别哪都走啊。有事给我打电话。”

听见五哥似人非人的回应。我穿好衣服,下楼而去。唉,我是真饿了。

来到餐厅,要了几个包子一碗粥,找了半天,行,还有一张桌子。座下咬了口包子,嗯,还不错,牛肉陷的。我最爱吃这个了。

“哎?你们听说了吗?昨天医院又丢尸体了,这次是俩啊,据说都是男的。”

“啊,你们听谁说的,准吗这事。”

“你看,我骗你干嘛,真事,今天早上警察都去了。”

“哎呦,这可怎么办啊,这不乱套了吗?以前那太平间活人不敢去,这下好了,死人都不敢去了。”

我在边上喝了口粥,低头吃着包子。想了想,向隔桌的人问道:“这位大哥,瞧你说的跟真事似的。你咋知道的?”

那人看我一笑:“还咋知道的,兄弟,东北的吧?”

我笑这点了点头:“是,东北的,对了,你怎么知道的。”

那人好像很得意的样子:“我能不知道吗,我老婆就是那个医院的。我现在天天听的都是第一手资料呢。”

我笑道:“我来的时候也听人家说过这事,按说他们前面不是都偷女人的尸首吗?怎么又连男的都偷了呢?对了,那两个男子怎么死的。”

那人摇了摇头:“这我还真没问。你等一会,我打电话问问。”

我连忙拦住他:“别问了,这事情没啥好问的,对了,你知道那几个女的是怎么死的吗?据说还有一个人的弟弟是警察呢。”

那人点了点头:“可不是,要不警察能这么上心吗。我听说那个女的是被车撞死的。不过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假装的想了想:“不能吧,咱们这几天没什么交通事故吧,按说撞死个人是大事,怎么没听哪报呢。”

那人忙接到:“啊,你还不知道啊,就在大前天早上,北海桥那就撞死一个女的,弄不好就是被偷走的。”

我点了点头:“哦,你们都知道,难道别的地方就没撞死人的吗?”

那人说道:“瞧你说的,咱们这也不是什么大地方,撞死一个人那都是大新闻了,哪能一天出俩次呢。”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低头喝粥。

“你好,请问我可以座下吗?”

我抬头一看,眼前一亮,一个年纪和我相仿的女子站在我面前,她身穿一套粉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圆圆的脸蛋,带着一对酒窝。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正在对着我笑。

我点了点头:“没人,请坐。”

她坐下后,没和我说话,反而跟旁边桌子上的人聊道:“我听你们刚才说偷尸体,你们对这个事情有什么看法?觉的着是一起连环作案吗?会对你们的生活造成什么影响?”

刚才和我聊天的哥们说道:“那当然是连环作案了,难不成还能一伙偷一个?要说对生活造成了什么,要我说啊,警察没有破案之前,恐怕整个市里都要人心惶惶了。”

她点了点头,又问道:“你觉的这次警方需要多久才能破案?”

那人摇了摇头:“不好说呀,既然死者里面有一个是警察的姐姐,我想这个案子能破获的快一些吧。一个月?俩月?依我看啊,最少也要一个半月……”

她回身对我说:“你觉的需要多久?”

我抬头笑了一下:“你是记者?”

她笑道:“我是**抱的记者,玫琳,您好。”

“我叫董刚,不是本地人,路过,呵呵,路过,要我看,这个案子最多十天,或许更快。”

玫琳一愣:“哦,为什么呀?”

我笑道:“也没什么,感觉吧,现在社会在发展,虽然作案手法日见精湛,但是警方破案的手段也是越见成熟,再加上精密的仪器。我想应该差不多吧。”

玫琳点了点头:“嗯,希望像你说的那样吧,”

我一笑:“不妨咱们打个赌如何?”

“好呀,赌什么?”

我看了看周围:“就赌早餐的吧。如果十天之内破获不了,我请你,如果破获……”

“那我请你吃!”她马上接道。

我点了点头,给五哥买了一些吃的,回身对她说道:“那咱们就走着瞧吧。呵呵。再见、”

回到房间,看见五哥呼呼大睡,听着声音挺沉的,但是眉宇之间依然皱着。唉,还是没跑出被人糟蹋的阴影啊。我将早餐放到桌子上。回身关门。

我打算去见见那个死者的弟弟,也就是牵狗的警察。

开车来到公安局门口,看了看表,他们差不多都上班了。把车停在不远的地方。等吧。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三个小时。

一直等到中午下班也没见到人,我叹了一口气,回想到今天早上有人说在北海桥那里发生了一次交通事故。应该去查一下,找人打听了位置。向着那里出发。

来到地点一看,原来这里是一个十字路口,车来车往的,要是从中间穿过,的确是有很大的危险,烈日下,一个交警站在那里指挥着。向四周看了看,见到路边有一个卖冷饮的老太太,穿着灰色半截袖,前面是台冰柜,上面一个大太阳伞。

我下车走了过去。说道:“来根冷饮。”:

“要什么样的。”她问道。

我笑道:“随便,我也不经常吃这个。你给我选一个就行。”

老太太拿出一根说道:“就吃这个吧,大伙都挺愿意吃的。来,小伙子,有凳子。不着急就座一会吧。”

我点头道谢座了下来,看着过往的车说道:“大娘,这的车真多啊。”

老太太点头:“可不是。”

“你换个地方卖不行吗?这汽油味你不难受吗?”

老太太笑道:“习惯了,呵呵,你看,那个交警是我儿子,他爹死的早,我退休了,就一个人在家里,时间长了也憋着难受,琢磨着天这么热,孩子怪累的,就在这边上开了这么一个摊子,呵呵,要是他热了,就到边上喝口水,吃根冷饮,他们同事没事的时候也来。都习惯了。不为赚什么钱,能看见他,这心里也就踏实了。”

老太太几局话说的我心里发酸,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唉,我身为刑警,做上了我梦寐以求的职业,可是我爹妈呢,他们担心我的时候跟谁说呢?有时候让我注意安全,我还会觉的他们啰嗦。就为了自己痛快了。唉,不孝顺啊。

看见老太太慈祥的看着自己儿子,心里说不上来的羡慕。整理了一下思路:“大娘,听说咱们这大前天撞死个人?是吗?”

大娘点了点头:“可不是吗?好端端的一个姑娘,说没就没了。唉,当时撞的人都飞起来老高。掉到地上连叫都没叫。唉,可惜了。”

我想了想问道:“那个女的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啊。我有一个朋友的老婆离家三天了,到现在没回来,我们都帮着找呢。大娘,您跟我好好说说呗。来,再给我来瓶饮料、”

老太太拿过一瓶饮料递给我:“现在的小年轻,今天你爱我,我爱你的,几天就吵的不可开交。唉,我那天看到的姑娘穿着粉色的连衣裙,漂亮着呢,过路的时候被别的车差点刮了一下,她往后一迈,正好从右面过来个车,一下撞在身子上,整个人当时都飞出去了。唉。那么年轻的一个人,就这么没了。”

“大娘,大约什么时候撞的。”

“也就早上七八点钟吧,我也是刚出来,刚把冰柜放好就出事了。对,他弟弟还是个警察呢,都来问我好几遍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行,大娘,打扰你了。我走了,您忙,再见。”

告别老太太回到房间,看五哥正在看电视,见我进来问道:“干啥去了?”

“去查一查死者,她是被车撞死的。就前天早上。”

五哥一愣:“大前天早上?咱们是前天晚上,嗯,应该说是昨天早上看见的吧。刚子,是那个人吗?”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那老太太说是穿粉色裙子的,可是咱们看见的时候明明是白色的裙子啊。”

五哥摇头:“也说不准是他家人给换上的呢。被车撞死了,一身的血,是谁都要换件衣服。”

“可那也不对啊,守灵都是一夜,他们是怎么把尸体偷跑的?如果真是咱们看见的那个人,他是怎么运输到那么远的地方呢,难道真是像咱们看见的一样,背着?什么体力啊、”

五哥摇了摇头:“我也说不上来。唉,这样吧,晚上咱们去看看不就得了。”

“行,那咱们就去看看。”

后半夜一点多种,路灯已经完全的熄灭。我和五哥拿着一些东西开车来到事发地点,来到我买冷饮的路口,我对五哥说道:“就是这里,那个老太太就告诉我是在前面撞的。你能行吗?”

五哥点了点头:“应该没问题,只要在方圆五十米内就差不多,刚子,走,下车。”

下了车,找了半天才算找到一个相对偏僻的地方,拿出三根蜡烛摆成一个三角型放到道上,把鲤鱼用红纸贴住全身放在蜡烛中间。五哥左手拿出一张符,右手用中指点着鱼目轻轻的说道:“龙目定魂,三命通存,借龙明珠,唤回阴魂。”

黑夜中,没有一丝的光亮,路灯已经熄灭,满街上只有偶尔穿过的车灯还能留下一条光线,在离路口的不远处的一个树地下,三根蜡烛发这微弱的光,五哥左手拿着燃烧的符,正在静静的看着周围。

我看了看周围,一点风声都没有,空气中夹杂着一丝闷热。我看了看五哥问道:“怎么样?找到什么了吗?”

五哥仔细的看着周围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老不死的,你不是要睡觉吧。

还没等反应过来,五哥对着空中打出一套手印,燃烧的符缓缓的在空中落下,五哥皱了下眉头,看了看周围:“出来吧。咱们聊聊。”

此时我和五哥注视着周围,汗水已经慢慢浸透我的后背,依然没有风声,依然没有任何的声音。

突然,一阵风声夹杂着一个黑色的影子从不远处飞驰而过,我吓的一哆嗦,张嘴就骂:“这是那个孙子。这么急着去投胎啊。大半夜开这么快,你要干什么?”

目送汽车远去,周围又黑了下来,五哥突然一指头上:“刚子,快看。”

我顺着五哥的手望去,只见在我的头正方的树枝上竟然座着一个浑身雪白的‘人’这个‘人’像雾一下,却依稀可以看见轮廓。而此时,她正座在树枝上慢慢的褛着自己的头发,可是当我看见的时候,头皮一下扎了起来,她,她竟然在一缕一缕的拔着自己的头发。

我悄悄的向五哥身后靠了靠,小声的说:“五哥,你叫的是他吗?”

五哥点了点头:“应该是吧。”

“你别应该啊,你要肯定,不行咱就给人送回去吧,大半夜的,谁出来都不容易。”

五哥笑了笑,对这树上的‘人’打出一个手势:拿出符在空中一摇:“命语通存,然符会人。”

看着五哥手上的符慢慢的燃烧起来,树上的那个人缓缓的落下,一阵阴风向我吹来,夹杂着臭味。我轻轻的推了推五哥:“怎么这么臭呢?拿个东西会放屁?”

五哥轻轻的说道:“别误会人家,是我!”

“大哥,你在这个时候还这么放松,我太佩服你了。看,她过来了。”

五哥笑道:“别怕,有什么话你就问吧。横祸而死的人很少有七天之内会说话的,刚才我帮你调试了一下,还行,你先对付着用吧。”

“调试?什么意思。”

五哥对她招了招手,对我说:“人的身体就像是一个手机,只要调整好频率,一切都能收听到。刚子,你问吧。”

我看见她慢慢的向我走了过来,我对着她点头笑了笑,希望给她留个好印象:“你好。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如一片雾一样,看不清楚脸,但依然能看清楚身体的一举一动,她身体微微抽泣,空洞的声音传来:“我叫秦岚!”

“哦,那个警察是你弟弟吗,他叫什么?”

“他叫秦冲。”

我低头想了想:“你现在知道你的尸体在哪里吗?”

她摇了摇头。我一愣,你不是鬼吗?怎么连这本事都没有?“你不知道尸体在哪里?你这几天都在哪躲着,太阳出来你不就完了。”

空洞的声音传来:“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