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放在金璧,一来成全你与她所谓的狗屁情谊,二来也想着夜非倾能猜到。”
她用脚将地图擦去:“那么当务之急,我们从东口去金璧阁。”
当真是让她刮目相看啊,小公鸡一向是单细胞动物,这不动脑就罢,一动脑也不是可以小瞧的。
她之前是看扁他了,嗷嗷。
闪闪躲躲地出去,装模作样地捧了花瓣走,看金熙抬头挺胸走得一个笔挺,长发飘飘五官绝色,引得一路伪装起来的将士都直吞口水。
军营生活寂寞啊,孤单啊,母猪都可以当美女。
绝色出现在面前,谁不流口水,谁不想把他压在身下蹂躏一番。
轻松地进了金璧阁,这里看人少多了,比起夜狼那儿来来往往的人,可不知要安静多少。
即是仿,几乎就差不多。
金熙踏进去就带着她到处寻找,楼下没有就往楼上跑。
“瞧瞧这是什么?”金熙笑得开心,一手将盒子里的夜明珠给取了出来:“木鱼你看。”
“夜明珠啊。”真想抱着他亲一下,唔唔唔,果然要脑子才能找得出来的。
他笑得得意:“这一回,我们是必胜的。”
“快走。”她闻到了脚步声,有些轻又有些重,急急而来。
将匕首举在胸前挡在金熙的面前,门啪的一声开了,夜非倾笑着站在门口:“久待你们了,欢迎来到死亡之阁。”
木鱼的脸色大变,手也颤抖了,全身也颤抖了,现在的夜非倾,象是地狱来的勾魂使者,明明是笑却让人骨子里发冷。
“倒是来得快。”金熙不冷不淡地说。
金熙将手中的剑丢在地上:“我不伤害女人,把夜明珠给我,免得受一翻痛苦。”
“呵呵,今天你就用把我当女人。”木鱼也把匕首丢给金熙。
即然他不用武器,她也是最好不用的,要是用起来吃大亏的肯定是她。
摆好姿势:“皇上,你先走,不用管我。”
“我不走。”金熙很仗义。
木鱼翻白眼:“你以为你能救我,我让走,是你别拖累我。”
不要现在穿起女妆就装女人,我不走,我不走,我不会丢下你的,拜托,他要是不走,那就是拖累她。
金熙说:“我就是不走。”
“呵呵,你们不用演姐妹情深了,谁也走不掉,朕,非得亲自把你们的头发削个精光。”
雷死她了,姐妹情深。
气恨上身,顿时觉得力气不知从何而来:“夜非倾,别小瞧人了,我不会怕你一分的,皇上,你要是不走,削光头发了可别哭。”
她扑上去和他绞打,明知不是他的对和,但是她不会后退一分。
下面的喧闹与脚步声越来越大,人越来越多了。
木鱼被打得有点儿想吐,面无人色,双脚直打颤儿还是爬了起来。
夜非倾叉着双手看着她:“你服了吗?”
“不服。”摇晃地支起身:“再来。”
他伸手,一手指就将她搁倒了,大笑起来:“就你,不堪一击。”
她怒了,怒得忘了痛,又有力气了,拍地使劲跳起:“再来。”
“朕实在是不想打女人,尤其是打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他一手就将她的腰举起,一手暧昧地扫过她的脸,可是下一刻就将她重重地摔在地上。
痛得她的老腰啊,她想哭。
夜非倾居高临下地笑着看她:“服,还是不服,本王就先把你的头发削下来。”
她爬起来,顺手抓起桌上的墨砚就朝他丢过去:“不服不服就是不服。”
夜非倾闪过,眯起眼一把抓起木鱼的长发,一手就拿起腰间的剪刀要剪下去。
金熙说:“住手。”
他笑:“怎么,金璧皇上是心疼了,是怜香惜玉了。”
金熙将夜明珠对着阳光照了照,温和地笑了:“如果朕丢下去,你猜,你夜狼是怎生一样输。”
夜非倾眯起眼睛看金熙,金熙朝下笑着:“玉朝风,给你。”夜明珠落下,低下一片声音吵嚷而去。
他静静地看着夜非倾:“即使朕得不到,朕也不会让你得到的,朕不妨给玉桓一个人情。”
“皇上,夜明珠在这里,在这里。”达达奴大声地叫着。
夜非倾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放开了木鱼,然后匆匆往下走去。
木鱼扶着桌子揉着头皮,责怪金熙:“你怎么把这么难找到的东西都扔了,你发疯了,叫你早走你不走。”
“废话就是多,如今不好幺,咱们在外面守着,等他们斗得二败俱伤了,谁胜出来的时候朕就斗谁。”
……腹黑啊。
脑袋果然是用金银喂大的,想东西就是有些重量,够毒狠的。
“没死的话,跟朕下去。”
她喘着气:“皇上,这会你先走吧,我没力气了。”
他鄙夷地看她:“你这么老了,还跟朕撒娇,要不是朕昨晚饿肚子,隔夜饭都会吐出来。”
她无语望天,她什么时候撒娇了。
还是他扶着她下去的,外面争夜明珠乱蓬蓬的一片,也不知是谁打谁,混战她还想参一脚,抬脚看到夜狼的就狠狠踢一脚。
金熙好笑地看着别人生气了要揍她,赶紧拦腰将她抱了出来就跑。
“我还不过瘾。”她气还未消。
“想让你把你拍死不成吗,也不看看,连站都站不直了,不痛了?”他一按她的腰。
她痛得哼哼叫:“轻点,轻点。”
“还敢叫痛,刚才打人的凶样哪儿去了?”
“我不就是混水摸鱼,趁乱出气幺?”
“揍你的是夜非倾,你怎么不去找他,他这么高大,目标是多明显,就算你被他揍得老眼昏花,朕还是可以给你指出来的。”
她气焉了:“哈,皇上你真爱开玩笑,我哪里是夜非倾的对手啊。我们快走吧,外面肯定有人在伏击你的。”
是有,但是他何曾怕过。
争夺夜明珠那儿混战了多少人,而他的部队……他一笑脸上浮上了些得意。
果然是真的有莫名人士来围攻,个个是手里拿着弓弩,利箭对着她和他。
“你们是想要自已剪光头发,还是我们动手。”
声音轻轻雅雅的,应该算是玉桓的那一带的声音。
木鱼要翻白眼了:“你们不去抢夜明珠,来拦我们有什么用,小心玉朝风把你们的头发都削个精光的。”
男人的头发,就像男人的面子,女人的头发,也不是你想削就削的。
她将头发上的布带一拉,黑亮的头发在阳光下披散开来,越发显得她有女人味。
她是那么骄傲地看着他们:“有本事的就来削,我要真怕你们,我就不是娘养的。”
她的气势非常强,那些弓弩手个个你看我看。
“来啊,本小姐没有一件武器在身。”所以看你们好不好意思这样。
可惜领队的人,却是异常冷静的,看着金熙说:“金璧皇上得罪了,在下只是想要夜明珠而已。”
“夜明珠,夜明珠不是都在争吗?”金熙淡淡地说。
“争?”那将军笑了:“金璧皇上可别要把我们国主当孩子玩弄,我们国主二十三了。”
金熙黑了脸,不悦地说:“你滚不滚,里面是夜狼与玉桓在争夜明珠,你以为朕的大军在哪里?你回头望望,你们一个轻举妄动,朕就可以要了你们的命。”
那将军给唬得还真有点怕怕的,回头一看的时候。
金熙已经拉起木鱼飞快地跑向开满粉红花瓣的林子里了。
木鱼也反应过来了,跟着他狂跑,刚才连腰也直不起来,可是逃起来一个叫快,象是鹿一般的飞,又漂亮又利落。
金熙追得气喘,无力,心跳得痛:“你慢些。”
“快。”这可不是逗猫玩儿。木鱼抓住他的手带着他跑,追击的气息就在脑后。
“木鱼,木鱼,夜明珠掉了。”金熙叫嚷了起来。
木鱼抓紧他的手:“算了,现在也顾不上了。”就算是捡到夜明珠又如何,她和他也就逃不出了。
“不行,那可是……。”她啥也不说了,拦腰扛起他就跑。
他挣扎着,伸长手撕心咧肺地叫:“朕的夜明珠,木鱼,朕要杀了你,要杀了你。”
她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老实点。”
那些人有些停顿,也就这么一瞬间的事,她就扛了他跑进林子里了,这林子好啊,妙啊,都是八卦阵他们焉是那么容易就追得到的,就是她也不容易就出去呢,哼哼。
放下了金熙,有时候人的潜能可怕得连自已也不知跑啊,站不起了可是能跑,还能扛着人跑。
一双利眼瞪着小公鸡看:“你是不是要说些什么?”
他淡淡一笑:“对付狡猾狼狠的人,就是要比他们更狡猾,更纡回,手段更要多端变诈。朕告诉你吧,二个夜明珠都是假的,学着点,别楞头青一样笨得只懂得用蛮力解决问题。”
拼了命还被批得一无是处,还当她是暴燥的热血小愤青,真想对着老天长吼一声。
“皇上,你一肚子好料,木鱼自问真的比不上,高,高,高啊。”一肚子坏水。
他瞪着她看,看了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你看我作什么?”
“刚才你扛着朕。”
“特殊情况。”
“你还打朕的……。”
“一时顺手。”
金熙怒,却是更多的幽怨,一指狠狠地戳向她的头:“总有一天朕要杀了你这个胆大妄为的女子。”
“好吧,到时皇上要杀,记得让我提前把脖子洗干净,可是皇上,当务之急我们是不是应该走出这八卦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