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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小县遇无赖

自从肖凡被肖平一家救起已过了一些时日,肖凡的身体也渐渐恢复,夏平一家发现肖凡的身体居然比肖平还要硬朗些,力量似乎也更大一些。

在家中半月未出门,肖凡似乎也闷了一些,既然身体恢复了,肖凡便要出去走走,肖婶叮嘱他别走太远,肖凡点头答应便出了门。

自肖凡出了门,小美就一直有意无意往门外看过去,肖婶看出小美的心思,笑着说:“放心吧,他会回来的!”

小美说:“可是万一他找不到路回来了怎么办?”

肖婶说:“我们这里就这么大,三岁小孩子也不会迷路的,怎么可能找不到回来的路呢!你看你担心的!”

二人正说着,肖凡走进了门,肩上竟然扛着一头鹿,进门便把鹿扔在了地上,说:“刚才去山上转了一圈,碰到一头鹿,便捉了来,这一头鹿够我们吃几天的了!”

小美吃惊地看着鹿:“大叔,这是你抓住的?”

肖凡点了点头,小美笑着说:“大叔你好厉害,我们村里也有猎户,可是打这样一头鹿,也得费一番功夫,大叔你居然空手就捉到了。”

肖凡说:“这鹿皮没有一点损伤,等会儿我仔细剥了下来,鹿肉我们自己煮了吃,鹿皮就能买些钱,给你置办件衣服!”

小美听了更开心了,连蹦带跳地跑到肖婶面前,肖婶看女儿这么高兴,心里也是开心。当天晚上,一家人便吃了热乎乎的鹿肉,往日过年,肖平也舍不得割上几两肉,这头鹿肉少说也够吃上好些时日,便比过年还要开心。

这日,恰逢集市,肖婶便要去县里卖些手工玩意,肖凡说要一起去,顺便把鹿皮也卖了,小美听了,说自己从来没有去过县里,自己在家也无趣,要一起前往。肖婶说自己可没功夫照看,不要带她过去,小美便有些不开心,肖凡说自己多留意,照看好小美便是,肖婶见肖凡这么说了,便答应带着小美一起去县里。

虽然相对大城市来说,昌平县只是个小县,可是对于从未出过村的小美来说,一切都那么新奇,人多也热闹,远非村子可比。

到了县里,肖婶便去摆了摊位,肖凡带了小美去了专门收购兽皮之处,连商家都未曾见过如此完整地鹿皮,便出了比平时高一些的价钱收了,并表示如果还有,一样高价收。

便是这一张鹿皮卖得的钱,就是肖平一家平时一年所得,不过肖凡似乎不在意钱的多少,反正鹿皮已经卖出去了,一时半会儿还不回去,便带了小美在县中四处转了起来。

县里所有的一切都让小美无比新奇,各种点心食品、卖艺变戏法、各种小玩意儿,都是小美以前都未见到过的,肖凡倒也大方,只要小美喜欢的,自己的钱够,就给小美买。

二人逛着,不觉便到了中午,小美感觉肚中有些饥饿,二人便找了路边面摊,要了两碗面,桌上,小美不停地跟肖凡说着自己的见闻,肖凡只是笑看着小美,眼神中充满了宠爱。

“呦吼,小姑娘长得蛮俊俏的嘛!”

二人说着正开心,一泼皮无赖走了过来,坐在了二人的桌上,看着小美,眼神中满是下流的神色。小美见他满脸猥琐之情,挨近了肖凡。

肖凡本高兴地跟小美吃面,此时见无赖过来调戏小美,心中不悦,冷冷说道:“你没看到这桌已经有人了吗?如果要吃饭,到其他桌子去!”

无赖却道:“大爷我就爱在这桌吃东西,我爹都管不了我,你个乡巴佬也敢管我!”

小美拉了拉肖凡,肖凡感觉到小美的手在发抖,知道她内心害怕,自己不愿多纠缠,便端起面碗拉着小美换了张桌子。没想无赖竟跟了上来,肖凡说:“你喜欢在那张桌上吃饭,我们已经让给你了,你又跟过来干什么?”

无赖搓着下巴说道:“我更喜欢跟这个漂亮的小姑娘一起吃饭,怎么样!”

说着,身手便要摸小美脸蛋,肖凡一把抓住无赖手腕,无赖拼命挣扎,肖凡抓住他的手却纹丝不动,肖凡说:“拿开你的脏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甩开了无赖的手。无赖感觉自己手腕被抓之处火辣辣地疼,没想到一个乡下汉子力道竟然这么大,可是自己横行霸道惯了,怎么能受此窝囊气,手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大喝道:“老子今天给你脸了,能跟你一桌吃饭是积了八辈子福,居然敢不给老子面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说着从背后腰间抽出了一把屠户常用的剁肉刀,众人一看这是要出事,便都散开到一边围观,却没有人上前帮助,稍有良心的摇了摇头,为这一男一女乡下人感到惋惜,惹了这么一个地头蛇,更多人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围观事件的发展。

小美见无赖拿出了刀,害怕地躲到了肖凡的身后,肖凡站起身来,将小美护在了身后。无赖挥刀便向肖凡面门砍来,肖凡却也不躲,右手却后发先至,一拳打在无赖鼻子,这一拳肖凡未使力道,却也让无赖脚下已站不稳,手中拿不住刀,落在了地上。

肖凡抓住无赖衣领,随手一甩,无赖便被甩到了一丈以外,紧接着又是一脚踢在无赖落在地上剁肉刀把,剁肉刀便向无赖飞去,无赖来不及躲闪,本能地护住了脸,半天却未感到身体有疼痛,手放下一看,剁肉刀就插在自己双腿中间,多一分自己的命根就保不住了,一时没忍住,就感到双腿间一热,一股尿流了出来。

旁观众人见状哈哈笑了起来,肖凡看着无赖,轻蔑地笑了一下,却也没有多说话,拉着小美离开了。

肖凡还想拉着小美再逛逛,可是不管肖凡怎么都她,小美都不笑,肖凡知道刚才的事让小美害怕了。肖凡拉进小美的手,说:“你放心,不管什么时候,大叔都会保护你!”

小美看着肖凡,肖凡满是胡须的嘴角对着小美笑了起来,小美知道,只要他在,就不会让自己受到伤害,她对着肖凡点了点头,脸上重新露出了微笑。

肖凡又带着小美四处转了转,估计时间差不多了,便去找肖婶,路上肖凡叮嘱小美:“无赖的事情,不要告诉大哥大嫂。”

小美抬头问肖凡:“为什么?”

肖凡回答说:“难道你想让他们担心你吗?”

小美明白了肖凡的用意,答应了下来。

见到肖婶,东西已经卖得差不多了,也差不多该收摊了,不然天黑前可就赶不回去了,肖凡帮着收了摊子,肖婶问小美都去哪里了,小美开心地把这一天见到的有趣的事情告诉肖婶,也记得肖凡的叮嘱,没有说无赖的事情。

三人收拾完,准备回家,可是路却被一群人挡住了,小美一看,为首一人正是今天见到的无赖。此时无赖身后跟着数十人,均是满脸痞相,一看便不是好人。

肖凡知道来者不善,便挡在了小美母女二人身前,问道:“你还来做什么?”

无赖叫道:“做什么?刚才你不是很神气的吗?现在我的兄弟们都在这里,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老子的厉害,这里的地盘谁说得算!”

肖婶看出来的人不好惹,忙道:“这位大爷,您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们家里一直老实度日,怎么敢惹到大爷!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

无赖说道:“误会?就这老头,刚才居然敢对我动手,看样子是不知道我是谁,今天我非得教训教训他不可!”

肖婶听出来了,一定是他们之间有什么摩擦,对肖凡说:“兄弟,你是不是哪里不小心得罪这位大爷了,快给大爷赔礼道歉!”

肖家对肖凡有救命之恩,肖婶的话肖凡不敢忤逆,只得低下头,对着无赖说:“刚才是我多有得罪,还请大爷原谅!”

无赖见肖凡向自己低头,以为自己人多肖凡见到后自然认怂,得意地说:“知道错就好,不过你就一句话我便原谅了你,是不是太便宜你了?”

肖凡问道:“那你想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无赖对着小美努了努嘴,说:“那个小姑娘不错,本大爷喜欢,让她过来陪大爷我几天,我便原谅,放你一条生路。”

无赖此话一出,身后的众人跟着一起起哄,肖凡三人却变了脸色。小美因为害怕,不断往肖凡身后退缩,肖婶听出来对方目的是小美,心中也害怕了起来,肖凡听到无赖竟然还对小美有非分之想,怒气涌上心头。

肖凡将母女二人护在身后,说:“放心,有我在,他们伤不了你们一根汗毛!”

无赖见肖凡护着母女二人,手一挥,喊道:“给我上,把这个老头给我往死里打!”

听到命令,无赖身后数十人纷纷抽出棍棒,向肖凡冲了过来。

因身后有小美母女二人,肖凡也不闪躲,只是生生任凭棍棒落在身上,可众人只感觉棍棒犹如落在铁块上一般,就算打在肖凡额头上,竟然连皮都不红一下。

肖凡嘴角冷笑,抬手就向面前人的面皮打去,被打中之人感觉面部犹如铁锤击打一般,登时昏死了过去,就这样肖凡一拳接一拳将众人打倒在地,每人都是一拳结束,绝不出第二拳,只是片刻,只剩四五个混混还站在远处,却不敢靠近肖凡。

为首的无赖,声音颤抖地问道:“你到底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