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翔宇,为了解开多年前发生在我父亲身上的那段离奇恐怖的经历一心走上考古专业,但就在几天前,父亲死了,死的很惨,被人开膛破肚,凶手似乎在我父亲肚子里找什么东西,冥冥中有种不好的感觉,噩梦似乎忍将继续......
几天前,我正在图书馆,张华慌慌张张跑来。
“翔子!你他妈的怎么回事!医院的电话都打到学校了,四处找你,打你电话也关机。”
他这一喊,整个图书馆里的人都看向我,我感到有些尴尬,但当即就反应了过来,随之一怔,“你说什么?医院四处打电话找我?医院找我干什么!甭跟我开玩笑。”
一摸身上,手机没带,张华是个典型的死肥宅,看着他满头的大汗和着急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
“你爸走了......你电话打不通,刚学校电话打我这儿了,让你赶紧去医院,翔子你一定要......”
他后面说的话我已经听不进去,脑中嗡嗡作响,“我爸走了,我爸走了,这不可能,不可能。”
嘴唇发颤的念叨着,手中的书也吧嗒一声掉在地上,一把推开胖子就冲了出去。
等我赶到医院的时候,病房外面站着很多的警察,看到我红着眼睛往病房里冲去就想拦我,也不知道是谁在旁边小声说了句这人是死者的儿子,站在门口的两名警察迟疑了一下才放下手去,几步冲进病房,眼前的场景差点就让我瘫软在地上。
通红的床上躺着一个头发发白的男人,他裸露这胸膛,被打开的胸腔血迹还没有干涸,一眼可见的血腥让我胆颤,鼓鼓睁开的眼睛盯着天花板,脸上溅了些血迹,可我还是一眼就能认出,这个男人就是我的父亲!
病床左边的地方,妈妈歪倒在地上埋头抽泣,一旁一名女警看着我那地上已经哭成泪人的妈妈面露为难。
来的路上,脑海中已经闪过无数的画面,可我怎么也没想到,看到的竟然会是这样的一幕,那一刻,我僵住了。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可终于,还是忍不住,眼泪吧嗒的就跟断了线的往下落。
“爸!爸!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撕心裂肺的两声大吼,眼泪已然决堤。
“能确定这是一起刑事案件,具体情况还得进一步调查,我们理解你的心情,但也请配合我们工作,我们需要保护现场,现在得请你们出去,抱歉。”跟着我进来的一名警察见我这个样子,上来打算拉住我。
可现在的我哪里管的上这么多,眼中只有浑身是血的父亲,他说的这话全然没有听进耳里,还是含着泪一步一步往我父亲走去。那警察伸出手来要拦住我,被我猛然一撞,我也到了父亲的床边,噗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
警察还打算把我和我妈带出去,这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人对他们挥了挥手,这些警察都走了出去,现在屋里除了他,就剩下我和母亲,他苦涩的看了我们一眼,也转过身去。
看着那被鲜血染红的红床单,又看着惨死的父亲,脑中一片空白的瘫软在地上,前几天都还好好的,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跪在地上盯着父亲,不知过了多久,一挥眼中的泪,伸出手去抓住了父亲的手。
他的手上满是血迹,紧紧的捏着拳。
从父亲身上发生那件事以后,我就再没有牵他的手,可这一刻,我是多么想父亲能够再次拉起我的手。
扳了扳父亲的手,拳头捏的很紧,指甲都嵌进了肉里。刚开始我只是想拉下他的手,可刚这一扳,直觉告诉我有些不对劲儿,瞥了一眼那会儿招呼着警察出去的那人,他还是背对着我这边。
费了很大的劲儿扳开了父亲的手,一个带着血的圆片儿落入了我的手里,当时也来不及细看,赶紧揣进了兜里,刚一揣进去,站在门口的那人便转过身来,我其实捏了一把汗,心里知道这个东西和父亲的死可能有着莫大的关系,可也不知道是出于私心还是什么,我就是不想把这东西交给警方,刚要是被他发现的话,这一定会被他们带走。
“行了,我已经破例给了你们这么长的时间,你也看到了,死者胸腔被打开,内脏都被翻了一遍,凶手似乎是在死者身体里找什么东西,这起案件我们很重视,你一定也不想你父亲死的不明不白,现在就请配合我们的调查。”
说完,他低声喊了人进来,把我母亲扶了出去,有人要来扶我的时候被我给推开了。“我自己能起来。”
我咬着牙,把悲痛和愤怒狠狠咽了下去,看着血泊中的父亲捏紧拳头走了出去,不住上涌的眼泪也被我硬生生给堵在了眼眶中。出去之后才知道,父亲被杀,从警察赶到这里到现在,已经好几个小时,正是眼前的这名郝警官特意嘱咐,先等我回来。
也正是因为这点,我对郝警官也是对了几分好感。我出了病房之后,郝警官也跟着走了出来,在我肩膀上轻轻一拍,“节哀,有些事我想跟你谈谈。”
郝警官带着我找了个无人的地方,给我递来一支烟,我没有接,他便自己点上了,吸烟的时候谈心般的跟我说了起来,“十几年前的事儿,你知道吧?”
郝警官风轻云淡的说道,一听到这儿,我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要不是没有那件事的话,我父亲也不会成聋哑人。”
“那次一共去了多少人?去了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郝警官连着问了三个问题,我只能木楞的摇了摇头,“你怀疑我爸的死和十几年前的那件事有关系吗?”
“不一定,但我感觉这其中有关联。”
“这么多年了,我父亲他们回来的五人都成了聋哑人,缺胳膊少腿的,这辈子都毁了,难道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