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人生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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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七.唠叨的母上大人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亲爱的母上大人就是一个一直唠唠叨叨、唠唠叨叨、唠唠叨叨的永远把认为自己孩子长不大的人。小时候为了照顾孩子,把孩子带到厂里。因为带孩子和车间里的主任赌气,把一车粮食一个人给卸了。农场有酒厂之前说过,因为那时候我们没有上学,老妈就会把我们带到厂里,车间里头总有一些人会打一些小报告,认为老妈带孩子影响工作,于是就告诉车间主任。车间主任是一个老光棍,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体会不到带孩子的辛苦。于是找老妈谈话,意思让老妈上班时间不能带孩子。因为老爸在县城上班,家里只有老妈带我和老姐。老妈表示说,如果农场有专门的幼儿园,可以把两个孩子送到幼儿园去。可是农场没有幼儿园,家里也没有人去带孩子,只能带到厂里去。但是孩子带到厂里并不会影响他的工作。因为也要注意不能让别人认为天天上班会减少工作量,让别人多干活。主任不听,认为带孩子就是影响工作。老妈生气地表示,要不每天你给定工作量,我把每天的工作量完成我就可以下班。如果一天工作量完成不了,到多晚都不下班。正巧当天酒厂进粮食。主任就指着一车粮食说,你把这车粮食卸完,你就回家带孩子。老妈看到一车粮食,明知是主任给小鞋穿。因为正常一身粮食是4个人卸的。但是老妈为了赌这口气,干脆脆的就答应了。旁边有年纪稍微大一点的认为主任这样做不合适。上来打圆场,要和老妈一起干。老妈表示感谢以后一个人拿起木锹甩开膀子开始干活,旁边的粮食车人家有说有笑的,一边干一边唠嗑。老妈就憋着一股劲。汗把衣服都湿透了,也没有停下来歇一歇。终于在别人卸完一车粮食以后,老妈也把一车粮食卸完了。卸完以后坐在了地上,歇了老半天。等缓过劲来带着我和老姐回家了。第2天,厂长开会说老妈旷工。老妈问谁说我旷工了。厂长说是主任打的报告,上午上班,下午走了。老妈就扯起主任的衣领,咒骂他说主任是官寡孤独老叫驴,昨天上班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提出,一个人把车卸完就可以回家,结果最后还向厂长打报告,说主任不但人不行,良心也是坏透了。厂长一听老妈昨天一个人卸了一车粮食,顿时就发起火来。直至主任就骂,说老妈一个人带两个孩子不容易,本来安排女职工在酒厂就是照顾带孩子的,主任竟然听人家打小报告,还让个人卸一车粮食,太不像话。更可气的是自己食言而肥,老妈走后竟然打小报告说老妈不服领导无故旷工。从那以后,所有的女职工有孩子没有上学的,都可以带到厂里去,但是强调不能影响工作。这应该也是老妈为女职工争取的一项福利。

等我上学的时候,每天上学放学一天4趟都是老妈接送的。每天早上把饭做好,送我去上学。中午再接我回来赶着做饭,吃过以后再送我上学他去上班。自己吃饭的时候,都会常说一句话“碗底三匹马”意思是每一顿饭都要把碗里的饭吃完,这样才能够像马一样跑得快有力气。曾经有一次,中午做饭迟了,而且不是我喜欢吃的。我吃了两口就把筷子放下不吃了。老妈就跟我说碗底三匹马,赶快把饭吃完,如果饭不吃完也不会让你去上学的。作为小小男子汉,肯定不能受人家的威胁。我拿起书包,转身就冲出门外,我跑远了,我看你能不能给我捉回来。孰不知老妈推起自行车就去撵我。我一路狂奔,老妈就在后边悠悠地骑着自行车。等我快到学校门口的时候,老妈才下来一把抓住我,夺下我的书包,把我摁在自行车后面。调头就向家里去。一边骑车还一边说今天不把饭吃完,你学都不要上。我跳下自行车不回家,可是书包在老妈的手里,怎么夺也夺不下来。加上老妈一边拖一边拽,考虑到老妈生我养我不容易,我就乖乖的回家把饭吃了,以后再回学校上课了。

有一种冷叫奶奶冷。还有一种冷叫老妈冷。天气还没上冻下雪就开始叮嘱衬衣穿上,衬裤穿上,毛衣穿上,毛裤穿上,棉裤穿上,棉袄穿上。只要她感觉冷,她就认为孩子冷,这种状况一直到有一次我看到一个故事并讲给她听,再稍微往缓和一点。

曾经有一个傻子,一天天只知道砍柴干活。有一个可爱的孩子,都是傻子的老婆在照顾。有一天傻子老婆对傻子说,我要回一趟娘家,天冷了,快下雪了,看看娘家有没有什么需要去照顾的。傻子说那你回去吧。傻子老婆就说孩子我就不带去了,我上午去下午就回,带着孩子走路也不快,干活也不方便。傻子说没有问题交给我了。傻子老婆对傻子说,你出去干活一定要看住孩子,不要让孩子冻到。傻子说那我怎么知道孩子冷不冷啊?傻子老婆就对对傻子说,如果你感觉热了就给孩子脱衣服,如果你感觉冷了,就给孩子加衣服。傻子说这好办,你就安心去吧。送走老婆,傻子一个人在家,又开始一天的劳动。他就拿起斧子斧头在院子里砍木头。砍了一会儿,感觉热了,就把外套给脱了,又看了一会儿,感觉更热了,就把衬衣给脱了。不一会干得大汗淋漓。他准备歇一歇的时候想起了,自己这么热,他的孩子肯定也热,于是就把孩子的衣服全部脱了。一边拖一边说,你看老爸真傻,都热成这样了,也不知道给你脱衣服。把孩子脱完衣服放在院子里,他继续干活。等晚上傻子媳妇回来以后。看到傻子和孩子都脱光光衣服在院子里头。傻子老婆冲向孩子,发现孩子已经冻僵了。傻子还呵呵的跟媳妇说,你看孩子没有热到吧。

每次老妈唠唠叨叨叫我穿衣服的时候,我都会把这个故事再说一遍给她听。即使现在带着孙子孙女,还唠唠叨叨,要多穿衣服多盖被。我都会把这个故事再说一遍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