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轻小说写意和韵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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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北方路

往路的西方走,渐渐的变成了下午。

往路的东方走,渐渐的变成了傍晚或早晨。

往路的北方走,仿佛一切都在变新,变得陌生。

往路的南方走,仿佛一切变得陈旧,变得熟悉,好像似曾相识。

往北方走似乎有一片森林,似乎有绿色陈旧的楼,似乎有连绵阴雨。

往南方走似乎有一望无际的平地,有一片望不到边的大海,似乎有自己熟悉得院子。

他的脑袋里开始进入自己的梦,奇怪的一切来源于梦的一个一个漫长的历程,也有一种深深的感觉,曾经做过一个长很长的梦。可能无法理解,但是我还是想要讲一下。似乎不知何时,新的一天开始,我从床上坐起来,打开门,走在外面,感受清晨的美感。刚从冬天过来的枯的像雕塑的树,上面长出细细的嫩嫩的绿叶,那样的绿,绿得如此闪亮,以至于有些晃眼。喜欢这种春天来到的感觉。但是似乎我的心灵的冬天还没有完全的过去,似乎我对这个世界的东西从来都不满意。

所以在梦中也有幻想,梦中的幻想比现在那灰色一般的现实的感觉似乎还要真实。没有知己,需要知己,需要一个能说话的伙伴,仅仅是一个能说话的伙伴。当然我也需要一个会合作的伙伴。但是现实中没有这样的人。

那时有着很强的方向感,世界的东西南北都有一个尽头。尽头的外面的无穷远的没有任何东西的路。在梦里都可以梦到,四个方向的尽头是巨大的大厦。北方大楼,东方市场,西方大厦,南方大厦。他曾在梦里梦到过充满科幻和神秘色彩的东方大厦,楼也很高大。里面尽是一些看不懂的东西,华丽的看不懂的美,不知为何的高科技。不知道这里究竟有哪些东西真正属于他自己?周围没有人会理这么一个幼小的人。这是一个表面宁静却又很疯狂的地方。

梦中再没有去过东方大厦。西方尽头是一个临海边的寂静的小楼,开始有很多朋友和他一起住在那里,有一段时间无忧无虑的在海边游荡玩耍。但是每个人都很在意自己的竞争能力,大家开始有了解不开的隔阂,没有以往的令人怀念的融洽。后来渐渐的,大家一个一个离开这里,后来只剩下他一个人,那个人站在海边。感觉那个人背对着他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梦中的再也没有去过西方,只记得后来在离西方不远的一个大商场里,看到了那个海边楼熟悉的女孩,但女孩看着他就像没有看见一样从他身边走开。那是一件事情,那件事情也结束了,没有必要提前情节,因为就相当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梦中有一个北方楼,但是有时会梦到奇怪的梦,北方的北方似乎还有什么地方。记起来了,那是一片大草地,一片绿绿的草地,只有一个大楼,很普通的大楼,楼里有某一家住着他喜欢过的那个优秀的女孩,但我没有进去找他,就是这样。可是我还记得,北方,也是一个很远的地方,有山,由西到东横贯一条宽广而又清冽的河流,旁边还有一架木水风车。旁边有座不是太高的山,或许远处有许多做比较高或很高的山,可能还有雪山。这是我梦中小时候的印象。

梦中的南边,似乎没有北边好,也有一座大厦,但是是一个寂寞的大厦,仿佛人很少,里面的东西十分便宜实惠的吓人,大部分是高科技,据说就都是外星来的。可能是金星人,把货运到这里来买。据说这里被称之为金星城。南边那个荒凉的金星城,有了新的进展。他记得被一个危险的人追的时候,他那时就没有看到那个金星城。记得是一段很长的路,他跑了很久,那个脾气暴躁的的女警察。一直不停的追。他往南跑,跑到了一个农村,跑到一个死胡同。他记得这就是他姥姥家。很久以前,他曾经住在过那里。住过很长时间,住的都想不起自己家的模样,仿佛是一个美丽的地方。最希望能和自己最好的朋友一起走着那条长长的路去我家。但是,不知不觉中,最后他才发现是自己一个人在走路。最终到达目的地,我看到了奇怪的景象。

在梦中看到的是天边吗?果然是天边吗,似乎看到了尽头,此时在一个巨大的一望无际的悬崖上,是的,在我的眼前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蓝天。一条江水直接直直的折下悬崖,一条长度没有尽头的瀑布。我有些不太舒服,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象,仿佛是一种宿命,似乎这里是属于我的,很直接,尽管这一切是不符合常识的,但是我喜欢这个地方。

人总会有一天死去,我也会死去,或许我就选择自己跳下这个无边无际的悬崖去死,无限的下坠,似乎像是在天上飞翔一般。我开始想象自己下坠的场景,永远不会停止,旁边是一条同他一起下坠的瀑布,眼前放是一片蓝蓝的天,后面是急速而过的峭壁。天边,终于到达的天边,心里是空旷的,就就连麻木都当然无存。

梦中的北方再往北走,有一个极端长极端长的路,走完这么长的路后,他看到一个安静的大院子。像一个废旧的工厂,也不是,似乎有一些旧却很庄严的几座楼房,楼房里没有了人,就剩下几个旧的东西。然后周围都是高高的绿树。草也长的很杂很茂密,那时已经傍晚,有一个大楼,一楼是一个斜坡通下地下室的停车场,他走下斜坡,发现是黑洞洞的通向无穷远!没有边际,整个世界相对于这个斜坡来讲都很渺小!后来正北方有一座山,山上有人家,山后有后院,我愿意叫它后院,每次都是鬼鬼祟祟到那里的。生怕被人发现。再往北有一个巨大无比大广场,离广场不远处是一个无穷大的学校。那里人十分少。再往北稍微走走,广场上空有一个巨大的飞伞,飞伞顶是一个小城市,上面还有一个学校,叫‘空中飞伞学校’。

此时真正的走向北方。北方的路是一条安静的路,寂寥的路,没有目的的路,这样的路不知要走多久?这是属于他的路吗?显然不是,那是什么路?何时才会找到答案?究竟何时。在这条路上会有他找的目的地吗?可能会有吧?也可能不会有吧?究竟这里将通向什么地方?

是为了逃避吗?是为了寻找自己想要的地方?我为什么会走上这条通向北方的路。

文字的描述是彩色的,真正的旅程是灰色的。灰色才是真实的,彩色只是幻想的画面。

大路十分平坦,是一条十分宽阔的马路,眼前大雾茫茫,没有什么可以看清的建筑物,或许就没有什么建筑物,仅仅是无穷大的远方,都是平坦的地。但是有一点,他是向北走的,他只向北走。那是他认为的最理想的方向。最最理想的方向,没有任何理由。就是他想追求的方向。仅仅是一个方向。他只朝着向北方向的路走。

他认为那是世界的最北边。那是一个美好的地方,记忆像飘落的金色的叶子一般,闪烁着摇晃着自己那迷离的不太确定的美感,美的晃眼难以忘怀。叶子虽然离开树枝渐渐死去,但是金色的记忆却成了画面,在自己的头脑里闪烁着。北方却渐渐变成美丽的梦。

想象的北方是什么样的地方呢?有楼?绿色的楼,深绿色的楼。是一种仿佛森林般的深深的绿色,还带有一种特有的湿气。一种旧旧的感觉,味道凝重的气味,仿佛还有一种雨的气味。深沉的热爱这种记忆的感觉,像是脑袋里一幅经典的画,一幅绿色的画,那是自己在小时候在北方的一个地方所经历的,竟不知当时没有在意却深深的印在了以后的脑子了成了记忆,难忘的记忆。喜欢那样的记忆,那样的韵味,那样的感觉,一种别样的享受。

向北走,在别人眼中总是会抱有目的。我确实有目的,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目的,很直接。可能有一种神经质,会受到别人嘲笑,但是我若想对得起自己的灵魂的话,我就应该忽略别人的嘲笑,心灵最终将不可避免的走向孤独,别人无法分享我的感觉,包括快乐在内。或许也有人有与我同样的感觉。但是我不知道他是谁。

我怀念的感觉异常的多,多到细数起来会有重复,但是总结起来总是有些漏洞,为什么总是有漏洞呢?何时补完这些漏洞,最后呈现出完美的文章。

怎么会完全完美?仅仅是一个人完成的作品,一成形就后悔,就会有一直想改的欲望,但一直改却一直不成功,但别人却永远无法感受到你的境界,你与你的作品对别人来讲,是嫉妒或有想超越的冲动,或是有快感的挑挑骨头,或是有莫名的同感会将他赞美。但对自己,终究是一个悲哀。

走北方的路,完全是一种偏执的行为,但是他喜欢那种偏执,在他的感觉中这种偏执就是一种完美的快乐,无法言语的快乐感。这是意识深处的感觉。北方是一个完美的方向。可能是儿时受到各种环境的印象才会有这样的感觉,或许天生如此,或许天生不是如此。

他喜欢绿色,因此北方就是绿色的。他热爱森林,因此北方有一片大森林。喜欢下雨,于是北方就有个雨城。美好的事物就在北方。但是为了有很好的解释,就会把故事发生地在北方处由南到北排列一下,尽管是有矛盾的。

停笔,歇会儿,否则会得写文章病。向北方看看,向北方走走。

现在,他已经不再沉浸于太多的幻想之中,开始一场真正脚踏实地的旅行。现在认为不脚踏实地是有罪的。已经太多的去被机械驱动的轮子带动的太多,渐渐的失去自己的人生价值。此时,不管有多累,自己总是想走一走。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自我的存在。

由于某种原因他开始一个朝向北方的长途旅行。没有什么理由让他停止了。

走路对他来讲已经是一个人生的信条,故意不去坐车,不骑自行车。仅仅是走路,他认为只有走路才是人真正的价值。一个走路的人才会是一个真正的人。是一个标准的生物,而一直坐着交通工具的人看似方便,其实已经变成了半个残疾人,稍微走上几步就会气喘吁吁,自己的健康就会大打折扣。

走路是一门艺术,一门天然的艺术。走路的过程正是一个学习知识的过程,路上所见的东西都是自己亲眼所见。虽然有枯燥的内容,但是没有掺假的成分。路上所见的景色就像一幅连环画,一部电影。是一首具体的诗歌,一片生动的文章。看似枯燥的内容的背后,其实是一个缤纷的世界。

经常走路的人,是一个爱思考的人。经常的当他劳累的时候,累得睡不着觉的时候,他就会去走路。走路对他来讲就像是一种休息。这种休息是直接的。不论是什么样的情绪,在走路的过程中会渐渐的淡化。

走路是一种体验,是人与大自然的较量。这种较量是绝对的。身体的的部位也会由于人的运动变得渐渐增强。一个人的功能才会变得愈加得完美健全。

可能正是因为,自己走向北方的路,路的两边是绿油油的树林,所以才会有一种绿色的感觉。因此想起北方就想起绿色。其实这也仅仅是偏执于自己的想象而已。

此时走在一个柏油马路上,路上的车变得少了许多,几乎也很难见到人。

此时此刻,自己闪烁般像换了一个人一般,或许是累了,或许是太慢。变成一个喜欢简单快捷的方式的人。在路上看到一辆空车,钥匙还悬挂在车门上。有一种直觉,那辆车可以去开,又似乎有一种久违的感觉,喜欢车里的那种舒适感,坐在车里开始启动,汽车稳定的开始向前移动。看到周围的景物快速从自己的身边掠过。感觉十分便利,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快了,所有的一切都小了。

他到了一个地方,似乎是一个终点,那里是一个绿色的田园风格的地方。眼前从东到西横贯一条小河,在小河对岸的远处,有一个木头风车,像是一个标志性的建筑。似乎他认识这个地方,似乎他来过这样的地方。不仅如此,他还以为这里曾经是世界的北边。但是他今天看清楚了,似乎再往北走还会有地方。风车后面北方的风景,都被一些茂密的森林挡着。但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的山尖。很显然这里离北方还很远。他开车开始沿着河流岸边的小路像东边走,快到了晌午的时候,他的朋友开始帮他开车,他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不知何时的睡着了。

他醒在一个又朝南方的小路边上的似乎略带枯萎的森林的里的一个枯黄色的小屋中。很有一种感觉,是一种下午的感觉。似乎一切即将走向黄昏与寂寥,与早上向北方路上的感觉完全不同。向北方走有一种清新的绿色的感觉。

下午的一切正在缓慢的进行着。走多少路,看多少次有美的风景,有多少次兴奋。到了吗?只是躺着着大枯木的森林里的北方靠南边的一个木屋子里,很困的躺着床上,就像是自己生命结束了一样。

屋子里的收音机开着,想着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兹兹查查的响声给屋中带来一种深厚的陈旧却又有一股成熟的气味。只是在屋里呆着,无事可做,但是心里总是觉得自己应该向北方走,而现在由于朋友亲戚在这里的远古自己处在相对于南一点的地方,明天上路的时候自己的迅速把这里补回来。他在这个古色的屋子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只能早早睡下了。

似乎听到一些故事,一些命令,一些忠告,一些期望。让他找北方的一个地方,他半睡的记住了。

第二天早上,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再原来的地方。很显然这里的气味就完全不同。在床上躺着明显感觉,这是在一个古巷子里。但是,他却能闻到周围有一股清新的植物散发的气味。虽然只是一些杂草,但足以让人心旷神怡。原来他的朋友在趁他睡觉之时将他抬上车,在夜晚继续向北方行进,将他送到这里。他虽然没有看到风车到北方的路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有些遗憾,但是不免因为自己到了更北方的地方而感到发自内心的高兴。

这个小院子,已经存在有很多年。许多户人家已经搬走,留下了仅仅几家年龄大点的爷爷奶奶的本地人,因为这里的年轻人都出去外面工作,所以这里的孩子比较多。这个巷子很大,像一个迷宫一般。有些地方的建筑物一看就知道是古代留下的,可能是为了保护文物不能拆的样子。这里许多老一点的人还保留着从古代就传下来的生活方式。但是这里的除了古建筑旧小巷之外,其他的所有东西都是现在的,都也是很旧的样子。

下午回来自己的家,经过院子的时候,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归属感。似乎这里是他已经固定已久的老家。不知为何,太阳照在这里的下午的光芒似乎陌生但却有一种温和美,这可能是下午特有的一种美感,似乎自己的这个小破院是一块宝藏之地。

他要在这里呆两天,经常在这里闲逛。去走一些有些泥泞的不太方便的路。他也经常串门,去一个刚认识的朋友家玩。巷子里许多的建筑物已经拆了,就留下墙子和残缺的窗户,有的正在拆,有的地方正在盖新房子。在朋友家玩得十分高兴之时,深夜往自己住的家走,看到许多地方的工地的机械仍旧嗡嗡的工作着,残垣断壁之间的远处闪烁着迷离而又陌生的灯光。

一边是正在建起的高大的楼房,一个边是一个片正在被拆迁老房子和小巷子。两者的画面有着很大的反差。仿佛这个时代就是一个新旧交替的时代,没有完全的新,也没有完全的旧,一切正在改变,一切也在一直的改变。

一个崭新和一片陈旧之间来回交错,似乎是一个干净的人穿着脏的衣服。走在城西一片靠近尽头的一个小街。在这个炎热的下午,晒得身体浑身都热,走在一条很长的陈旧的小道上,路边是各种具有略带乡村风格的一排排的屋子,左边的一片有住的人家,有饭店,小商店,小理发店,维修店。右边的一片被一道传统的红砖墙挡着,在远方是一片明净的高楼,快起来亭亭玉立。当天晚上热的足足吃了一整个西瓜解热。

在离开这个院子的早上,依朋友的约定,他来到一个地方等待朋友开车接他。这个地方有一个古建筑,这个建筑是用灰色的砖头垒成的一个古代的城楼。下面是一个不太大的圆拱型的门,这个城楼的墙壁上长着许多的绿杂草,一种古老而清新的感觉。似乎并不是在等自己的朋友,此时倒像是在一个平凡的下午,童年搬的自己正从自己的家中走出来,经过这里看了一眼这城楼,开始向东边拐去寻找自己的朋友。迷离般的去玩耍自己喜欢的游戏。

此时又在起个清晨醒来,他在一个安静的略带空旷的小广场形式的商业街上站着。他喜欢这种清静,似乎来到北方就是为了追求这种别的地方难以有过的平静。他看着这种空旷的地方,所有的建筑似乎刚刚建好,似乎这里还没有多少人,许多大房子里还是空荡荡的,几乎没有放任何东西。许多房屋的窗户的玻璃很大,一眼就能看见里面的东西。似乎有的已经开张,但是里面的顾客少于服务员。一切都是充实的,安静的。他喜欢这种感觉。

他早就听说过这样的地方,是一个花园,有些神秘,是一个很北方的地方。可能是一个比较终极的地方,一个彻底美丽的地方。但是据说很少有人会去那里,不知为何,似乎有很多复杂而又正常的原因。有意思的是,去不成那里的理由几乎大部分人都有自己各自不同一种完全无法逃避的繁忙的事情。因此许多人对那里了解很少。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远北园的地理位置很特殊,据说是向西北的地方去要穿越一个很长的戈壁滩。而几乎很少有人能够达到这种水平,并且去了那里的人能回来的就更少了。因此远北园这个地方只有很少的人才会了解。甚至有人还怀疑这个花园的存在。但是其中有一个特别奇怪的原因,并不是因为那里不好过去,而是远北园的主人有着惊人的才华。不论哪里的各种有才华的高手只要去过远北园的会发现自己的才华都不如那里的主人。而许多各种高手的崇拜者不敢接受这个事实,于是就说出远北园的不存在的事。

此时对于他而言,他所到的地方已经很靠北了。对北方园的存在的真实程度有所怀疑,或许确实存在,或许西北方只是个无尽的沙漠。此时对于他,或许是他真正的喜欢的地方,但是他不敢冒险一搏了。他可能是累了,觉得自己所在的地方离家太远了,太靠北了,那种北边奇异的感觉似乎找到了不少。或许自己身处的确实是最北边的地方了。

此时他们在群山面前,他已经不想越过去了,那就是对他来讲是一个很靠北边的地方。不过他倒是希望能在这个神秘的北方山上走走。他很久之后终于上了北方山上,看到了一个

在北方路上有绿色的似乎在雨后的迷茫,也有某种类似夕阳的粉色却有夏日照着自己的远方的拐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