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希特勒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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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希特勒替身之秘(1)

他成功地将一个内装定时炸弹的公事包放在了希特勒的身边,并准时离开元首大本营。炸弹爆炸时,房屋的墙壁和窗户都被炸毁了……

1.食品店店主误闯总理府

“在柏林的‘希特勒’不是真正的希特勒。而是一家食品店的店主,名叫奥伽斯特·威尔海姆·巴索蒂,这个倒霉的家伙脸长得跟希特勒一模一样。”

1945年5月7日,《泰晤士报》转引了全德国通讯社的这样一段报道:“巴索蒂在接受了严格的训练后被送往柏林,充当了希特勒的替死鬼。而真正的希特勒却秘密地潜逃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难道纳粹魔王希特勒竟然在世界人民欢庆战争胜利、和平到来之时,还在某个角落里阴冷地盯着善良的人们吗?

历史卷宗掀开了旧的一页。

食品店店主奥伽斯特·威尔海姆·巴索蒂原是莱茵河畔的一个贫苦农民。他不是一个劳动的好手,为此屡屡受到妻子的埋怨。他做得一手好点心,一度是小镇上最有名的面包师。可是老板给他的佣金太少,他一气之下就不干了。另一种说法是因为他色胆包天,竟然敢勾引年轻的老板娘,所以被赶出门来。这是完全有可能的,从他后来胆敢调戏希特勒的女秘书即可看出。

巴索蒂对妻子的聒噪感到厌烦,而且他对她已经失去了兴趣。他说:“凭我这一身好手艺,还能没有出头之日?”妻子讥笑道:“种不出粮食未必你能用泥土做面包。”巴索蒂心中气愤,决意要出外闯一闯,混出个人样儿来,回家将老婆羞辱一顿再将她赶走

要去就去柏林!巴索蒂起了雄心,决定出去闯荡一番了。临行时老婆却哭哭啼啼不让他走,说不要他干活也可以。巴索蒂心软了,吻着她说:“我在那边混好了就来接你!”妻子说:“你混不好千万要快点回来!”巴索蒂这时倒有一丝反悔之意了,但人的脚迈出去了怎么能收回呢?

就这样巴索蒂来到了柏林,在市中心的一家偏僻小店内当了面包师。他没有给妻子去信,因为他要等挣了大钱再告诉她。

天遂人愿,仅一个月,他就当上了老板。

事情是这样的:这家小店的老板是犹太人,当时纳粹党新颁布了《纽伦促进法》,它同《国家公民法》、《保护德意志血统和德意志婚姻法》一起,将犹太人降到生活不受法律保护的“属民”地位。犹太人受到迫害,大批流亡,这家老板害怕大祸临头,将所有现金席卷一空后溜之大吉。临走前,他将食品店送给了巴索蒂,并约好将来若能回来,小店还交给他,挣的钱则全归巴索蒂。

就这样,巴索蒂成了食品店店主。

他每天只是在面包房制作点心,前台由原来的雇工负责。由于他手艺确实不错,所以财源滚滚。到1935年冬天,他已小有一笔积蓄了。

他决定给妻子寄些钱去。数月不见,他已有些想她了。

这天,他着意修饰了一番,系上领带,穿上新买的大衣,将头发梳得光光的,胡子刮得只剩一小丛在人中处。他倒不是刻意留成这种形状,他也决不知道当时的元首希特勒的胡子也是这般形状。

他打算在去邮局的途中顺便看看街景,逛逛名胜古迹。

穿过几道小巷,他来到一幢庄严的建筑物前边。“这准是一个好玩儿的地方。”看见许多衣冠楚楚的人出出进进,巴索蒂心中暗自捉摸。他想找个人问问,但他怕显出自己太土气。“有带枪的人看守着,里头准有很宝贵的东西。”巴索蒂的参观欲强烈起来。他不懂得这儿有些什么规矩,于是他看出了一个相貌和善的老人,跟在他身后,迈着绅士步,缓缓地走进去。他盯着老人的背,故意对卫兵不屑一顾。

“Hitler!”两声炸雷般的吆喝吓得他一哆嗦。他强作镇静,表现出目中无人的样子。糟糕的是那个老头早已拐往一边去了。他想追上他,却又不敢乱闯,只有照直前行。同样的吆喝声不断响起,他们还把手举起来,似乎要制止他前行,可又很快放下去,并且他们纹丝不动。巴索蒂像喝醉了酒似的。他刚出来时心情本来很好,可现在却有些莫名其妙的困惑、紧张。

一种奇特的气氛带来一种无形的压力,他感到大脑和四肢都不听使唤了。他的腿为一种神秘的力量所支使,机械地漫无目的地能进不能退地移动。他听不见人们在对他或对别人说什么,做什么姿势,看不见他们各种奇怪的表情,他已经忘了他今天要进来干什么了,现在他只希望走到头。

他拐了几次弯,上了几次楼,有时遇见人,他们一样发出怪叫,作出怪怪的样子,有时只看见一些奇怪的旗帜、标语和摆设。他不晓得这究竟是什么地方。人越来越看不见,气氛越来越肃穆。荷枪而立、脸板得像黑铁一般的士兵的叫喊声越来越惊心动魄,他们的举手也越来越使巴索蒂感到一种压力。可他固执的双腿在没有外来的强力阻遏下无法停住。他心中有一种说不清吉凶悲喜的预感。他只是必须往前走,走到有什么人或物阻拦他,或者走出这个鬼地方。他几乎怀疑自己在梦游了,他想掐掐自己的大腿,但他又提不起手,他也不愿打破这个梦境。

最后,他走到了一个年轻漂亮、服装整洁的女人面前,她带着惊奇而快活的表情站起来迎接他。

这一刹那,巴索蒂以为自己走进了天国。

2.女秘书大吃一惊

詹妮·豪格小姐在爱情上确实是个勇敢而坚定的女人。她认识希特勒十多年了,可从来没有得到过他的热烈的爱,但她的爱依然那样热烈。她是通过哥哥——希特勒的司机——走进希特勒的生活的。那时她在一家玩具店工作,而希特勒正在到处为他的纳粹党筹集资金。

詹妮小姐身材苗条,一头乌黑油亮的美发,长得非常漂亮。希特勒一见她就爱上她了,不过他对女人的兴趣似乎远不如对政治的兴趣大。至多吻一吻她,连抚摸都很少。渐渐的,他们的关系疏远起来。

后来,随着希特勒权势的步步上升,也随着他追逐女人的资本越来越强,他渐渐淡忘了詹妮小姐。詹妮却从来没有忘记他。尽管她没有机会再和希特勒接触,她却始终关注着他。

十多年后,在希特勒的一次演说中,詹妮和她哥哥一起坐在前排,引起了希特勒的注意。这个时候希特勒身边没有女人,爱娃在阿尔卑斯山的别墅里休养。希特勒没有想到詹妮依然这样年轻、活泼。他没让任何人知道,让詹妮从一条秘密通道进入总理府,成为他的贴身秘书。能看到她的只有极少数纳粹头子和贴身侍卫,但没有谁注意到这个小秘书。希特勒累了的时候,就来和她说说话。他允许她持有手枪,在必要的时候她将成为他的卫士。她有非常好的枪法和非常快的反应,当然外表谁也看不出。

希特勒从不和她太亲近,但她甘心作一个侍卫而不是一个情人。并且她不能随希特勒外出,因为这若让爱娃知道,将引起许多麻烦。她崇拜希特勒,能和他在一起也就心满意足了,并不要求更多。

希特勒有时对她很好,将头埋在她两腿间,诉说他那狂乱的心绪。有时却无缘无故地发火。有一次他接到希姆莱的一个电话,说冲锋队要在晚上五点攻占政府大楼。他大嚷着“造反!造反!”并反复地走来走去。詹妮走上前来,希特勒吼道:“准备好你的手枪!我们要决一死战。”詹妮想给他喝一口水定定神,可他一扬手,杯子猛撞到詹妮嘴上,事后才发现碎了一颗牙。希特勒并未觉察,詹妮也打掉牙齿往肚里吞,没说什么。

几天后党卫队镇压了冲锋队,希特勒的脸色好起来。詹妮也愉快了,但她不敢笑,怕他看见她缺损的牙齿。在希特勒登上权力顶峰后得意忘形时,詹妮悄悄地去镶了一颗金牙。当希特勒发现她的金牙却并不多问时,詹妮心中有一丝失望,但她仍然对元首忠诚而热爱。

1935冬天,希特勒一面抓紧排犹,一面策划下一年的新行动。他打算将军队开进非军事化的莱茵河,但这一想法遭到军人们的反对。

希特勒的意志自然不会被阻挡,不过现在他不想立刻付诸实施。相反他打算去一趟阿尔卑斯山的别墅。不仅爱娃在呼唤他,他也有些思念爱娃了。

他离去的日子詹妮并不悲伤,她已经习惯了与他的短离或长别。可当她突然看见离去仅三天的希特勒又出现在眼前时,她的惊喜像抑制不住的喷泉。

元首稍许变了点样儿,黑了些,粗糙了些。阿尔卑斯山冬天的风大概很厉害,阳光也很强烈。

他还显得有些木讷,不过詹妮见惯了他的种种神经质的情态,所以并不奇怪。她还感到了某些不对劲之处,但也许这是别离所带来的,或者是爱娃刺激了他?否则他怎么可能如此快速就回来?想到这点,詹妮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爱怜他的激情。她看见元首的眼中有两星光亮,不,有两团火。她简直不敢相信,这种从未有过的眼神,那里头燃烧着渴望,燃烧着热情,她几乎不能自持了,羞涩地低下了头。她虽然不再是青春少女,可此时的心态与情状却与少女无异。

元首抓住了她的手。他的手哆哆嗦嗦,她也抖起来。“我的仙女!”元首口里古怪地咕哝了一声,用的是他的家乡口音吧?但詹妮没感到异样,她已经听不见什么声音了,因为他的嘴堵住了她的呼吸。她被他抱了起来,走进了里间,放到长沙发上,随后她感到身体内有一大团火在燃烧。她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她清醒过来时,她感到非常惊讶,因为她早已听见过有关元首不近女色的传闻,说他与女人交往只限制在亲吻抚摸上,对别的很冷淡。可刚才他就像一只豹子那样勇猛、冲动、富有激情,让她又受不了又快意。她抚着似乎熟睡了的元首,心里不敢相信:“难道他今天属于我了?”

她感到几天不见,元首无形中发生了相当大的变化,这是一种凭女性直觉而感知的变化,没有具体的语言可以描述。

她轻轻挣开他,抚摸着他的肩背。他动了一下又安静了,驯服得像一只小猫。詹妮微笑了一下,他确实有时像虎,有时像猫。

詹妮想到外间去看看,怕有急件送来。她走出里间时顺手带上了门。外间静悄悄的,这里多数时候如此。只有收音机忘了关,还在桌上响着,她上前去打算关掉它,可这时她听到了一条新闻:

“今天上午,元首在他的别墅对希姆莱将军口授了若干关于犹太人的补充法令……”

詹妮的心停止了跳动。她静静地听着、听着——突然,她猛地推开了里间的门,“元首”正站在门口,以一种陌生的、奇怪的神情看着她。

“天啊!”詹妮在心里惊呼着,握紧了口袋中的小手枪。

3.训练“元首”

詹妮克制了自己的冲动,冷静地问明了“元首”——食品店店主巴索蒂的来历,然后又费了很大的劲才让这个乡巴佬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惊讶世间竟有如此相像的人,真让她怀疑他和元首是孪生兄弟。对于刚才她和他之间发生的事,她并不感到难堪或悔恨,因为她从感情和感觉上,一时还难以将敬爱的元首与眼前这个人分开。

可怜的食品店店主此时却吓得魂不附体。他无意间竟然犯下这天大的错误,简直不知还有没有活命的希望。他想求眼前的女人放他一马,可一想到刚才对她犯了那么大的罪,便说不出口了。

“只请您帮我把这些钱汇给我妻子。”食品店店主在认定自己活不成了之后说。

詹妮知道他吓坏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再让他像原来那样出去太危险,她那颗忠于元首的心告诉她这事应让元首来处理。她也想到了“替身”这个词。元首刚愎自用,不屑于找替身,而她认为这大有必要。她决定向元首提提此事,但不能让他知道她和他的替身有过暧昧关系。

“真是上帝的旨意,给元首送一个替身来。”她看着巴索蒂,忍不住要去亲他,可巴索蒂向后一缩。他以为眼前是元首夫人。詹妮觉得他很老实可爱,仿佛成了元首个性的补充,成了他的另一面。她严厉地说:“这几天你待在里间不许出去。倘若见了元首,不许说我和你之间发生过的事,对任何人也不许讲。”巴索蒂频频点头,问:“元首回来会杀我吗?”他记得店里原来的犹太老板说过“魔王希特勒”这样的话,心中不禁恐慌。詹妮说:“只要你老实就没事。”巴索蒂又说:“那我妻子……还有我的店?”詹妮喝道:“不许再提你妻子!我会替你寄钱的,可你得忘了她!”巴索蒂不敢吭气了。

詹妮去外间,写了一个字条,按铃唤来卫兵让他出去封存那个犹太人的店。然后自己化装从秘密通道出去,替巴索蒂寄了钱。回来时天已晚了,她看见巴索蒂瑟缩在地板上,不禁好笑。她让他吃了点东西,然后怔怔出神。

过了很久,她去给元首拔了个电话。元首在听歌剧,仆人说他过几天回柏林。詹妮放下电话,想了好一阵,决然拉开一间密室的门,那里头别有洞天。她把巴索蒂叫了进去。她突然发现这之前她的生活是那样空虚,只有今晚才是充实的。

她住惯了的小房,今晚也变得富有情调了。她觉得,这个食品店店主就是元首,只不过他在过另一种更富有人性的生活而已。

几天后希特勒回来了。詹妮对他仍有一种敬爱,但却少了以前的那种隐隐的没有终点的渴望。她首先和他谈了替身的事。希特勒因为心中正酝酿一个大的计划,也觉得有这种必要。

1923年7月纳粹分子暗杀奥地利总理陶尔富斯的事,虽然是希特勒的意图,可这本身也提醒了他:谁知道有没有人在打算谋害自己呢?但找一个替身也不容易,况且还要带来一系列麻烦。当他表示这个忧虑时,詹妮喜不自禁地说:“由我来办好了。”希特勒说:“你自己都不能抛头露面,如何能办成这事?”他对詹妮的忠心倒是深信不疑。詹妮便如此这般说了巴索蒂的事,只隐去了后边一节,并把日期换成当天。“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引起了谁的怀疑。”詹妮补充说。

希特勒并不怀疑这一点。因为他是在极机密的情况下回到总理府的,知道他行踪的人不知道巴索蒂,最主要这事太离奇太出人意料,没人想得到。他被激起了强烈的好奇心,要亲眼看看巴索蒂。詹妮含笑拉开了换衣室的帘子,忐忑不安的巴索蒂和半信半疑的希特勒同时惊呆了。

希特勒几乎以为面前是一面镜子,忍不住用手去摸,但一触到他的衣服便火烫般地缩了回来。巴索蒂忘了害怕,只是发呆。两人对视良久,希特勒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并无恶意,可巴索蒂和詹妮仍是毛骨悚然。

希特勒收了笑,板了脸,对詹妮说:“以后,你负责训练他。”又转向巴索蒂说:“你不要再离开这儿了。你以后和我一起生活。适当的时候将替代我出面。”巴索蒂想着他的妻子,却不敢说出来。

从此,詹妮开始了对巴索蒂的严格训练。她太熟悉希特勒了,所以她能让巴索蒂的一言一行都恰如其分,成了标准的希特勒式。遗憾的是他的口才怎么也提不高,希特勒的演说才能太出众了,能煽动起成千上万党员、一支军队和一个民族的热情。这不是一个替身可以替代的。

他的那种天然狂傲自负的气质,也无法在巴索蒂脸上表现出来。詹妮一遍遍告诫他要忘掉自我,向他讲述希特勒的家事及他的伟大理想与意志。但巴索蒂对此完全不动心,不能进入角色。他不佩服希特勒,只是怕他,不想成为他,只是不得不模仿他。他也忘不了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