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梦,我理想中的梦,我日日夜夜爱做的梦,我要实现你,等待做下一个梦。
他就像被惹火了的疯狗,硬要在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此时,艾香薰就是这样感觉的。他今晚,太不正常了!
“你莫名其妙!他是谁跟你有关系吗?”
“我问你他是谁?”他再次问,这一声比刚开始还要大声,还要愤怒,甚至是一种心被狠狠撕碎的发泄。
她瞪着他,没有说话,只是瞪着他。她并不害怕,也从未怕过,即便是他刚才接近嘶吼的质问,她也没有丝毫害怕,反而,更加坦然。她跟他没有丝毫关系,只是认识而已。
忽然,他笑了,笑得眼里都闪烁着银光,是泪盈在里面的,笑容很冷,甚至有些刺骨。
“是,是跟我没关系,是我自作多情!”后面那句倒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却也重重的砸在她的心上。
他走了,她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和神情,一动不动。不用转身去看,她也知道,那背影应该是悲愤,落荒而逃的,重重的脚步声更像是一脚更深一脚地踩在她身上,还有些疼。她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更不知道为何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她很不喜欢。
“小艾,刚才那小子是谁呀?为什么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你不会是在学校早恋了吧!”
父亲极其担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拉回她不该有的感觉,“爸,没有的事,他就一神经病。我先上楼了。”
还未征得老爸的同意,便自经走向楼梯口,一步一步地上了楼。
父亲和肖越说了几句话,肖越微笑着点了点头便坐回车里,驾车离去。在关上车窗那一刻,他眉心加重,几乎拧成了一个疙瘩,把刚才温文尔雅的淡笑全部收起来,换成了一块冰,冷得人连骨头都酥了。
这一夜,因为肖越的出现,让四个人都无法安睡,担忧,害怕,愤怒,成了萦绕四个人一整晚睡不着的罪魁祸首。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
你对自由地向往
天马行空的生涯
......
她最喜欢的一首歌就是林忆莲的《蓝莲花》,因为她喜欢三毛,喜欢三毛的洒脱,还有她的流浪生活,那是自由的奔放,是释放自己,释放每一个人生的精彩!一曲蓝莲花终了,她静静地站在舞台上等待评委们打分,只是,台下所有的评委和观众都还沉浸她的歌声里没回过神来。
“这歌声真是‘绕梁三日’,比林忆莲唱得还要好听。”台下一位评委几近忘我地赞叹了一句,才把所有人从已结束的歌声里拉了回来,掌声震天。
她没有得意,没有忘形,亦没有过多的谦虚与害羞,只微微一笑。忽地,她留意到了台下的一位年轻帅气的评委,还有观众坐席上的不少女生一直偷偷地看他,甚至还有更夸张的竟然拿起手中的手机和相机对着他拍照。此人她认识,就是生日那天那位六年未见的哥哥,今天,他仍然一身西装革领,宝蓝色的西装格外醒目显眼,只是他冷漠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
她是第一个开始表演的,基本上没有什么压力,一结束她就到后台复习功课了,今天是周四,因为选秀大赛,她请了一天的假,但没有人知道她请假的真正原因。结果是在表演完就定了的,她顺利地进入了下一轮复赛,只是还要再等整个比赛结束她才能走,因为结束的时候,所有入围的选手都要再次亮相。
“你星期四干嘛去了?”放学后,她和江晓梅楼下‘相会’,对于她昨天的请假,江晓梅十分关心,她生病才好,可不想她也跟着病下去。
“参加歌手选秀大赛。”
“歌手比赛?”江晓梅的震惊尖叫,吓得她整个人一抖,立马捂住她的嘴,看了看四下投过来的目光,显得有些窘迫,低声责备这一惊一乍的女人:“你能不能别那么大惊小怪?丢死人了!”
江晓梅很是无语,去年这丫头还矮她半个头,想不到,才不到一年,她都和自己一样高了,现在竟大胆地对她‘动粗’。艾香薰的手才放开,她就笑了笑,对于她的紧张不以为意,反而眼睛里闪着光芒,有些不可思议的兴奋,“那你过了吗?”艾香薰点头,然后加快脚步,她可不受不了她波动的情绪,再跟着她一起丢人。
“那你们复赛是什么时候呀?要不要我去充当你的拉拉队帮你助威拉票呢?”
很意外,这次她没有激动到尖叫,反而一脸笑脸盈盈的,跟随着她加快的脚步。艾香薰知道,她可是有‘仇必报的真女人’,她会放过刚才的‘捂嘴之仇’?她不寒而栗地打了个颤,一脸惊悚的样子说:“姑奶奶,您还是别了,我可丢不起那个人。”
“艾草,你几个意思呀?嫌我给你丢了人?!我江晓梅可不是随便什么都人请得起的。”
“你?得了吧,有人肯请你就不错了。”她扑哧地笑喷出来,说完便不等她反应过来,转身就溜了。
“哎,你站住,把话给我说清楚。”本想伺机报复的,却不想被她说什么有人肯请她就不错了,还说她给她丢人?死艾草,你皮痒了是吧!等她反应过来,艾香薰已经跑远了,她早知道她会报复,所以才会跑得那么快的。“死艾草,你是皮痒了是吧?!”
艾香薰被她气急败坏的表情逗得大笑,但身面的“追杀令”不得不让她边笑边跑。忽地,一个转身就撞上了一座肉墙,她狼狈地拉开与那人的距离准备道歉,却不想竟是他,那个生日那晚在她家楼下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的莫云归。本来要道歉的话到嘴边也狠狠吞下去了,黑着一张脸从他身旁绕过去,但几次三番都被莫云归当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