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女扮男装:宫廷之倾世绯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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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某家酒楼内,吃饭的喝酒的,那些食客,他们的视线不由自主的飘向那靠窗的两个身影。这两个神仙似地的人儿,在这偏远的地方见到一个已是实属难得,更何况现在一下子就是两个!

“你说什么?那个万老爷死了?”问的人震惊的瞪大了一双凤眼。

“是啊,就在第二天被人发现在柳家巷的,据说是一剑封喉的呢。”闲凉的再补上一句,洛铘哼哼道,“这种人,死人也不可惜!”

“洛洛,我们快走吧!”凰一下跳起来,扯过正品着美酒佳肴的洛铘,也不顾这大庭广众之下的,她这么一位娇滴滴如梦似幻的美人儿,有这样不雅的举动会令多少人跌破下巴。

“咳……咳,干,干什么!”被强拉着离开椅子,洛铘险些跌倒在地,对上这老是不按牌理出牌的人,实在是……不能一下子就反应过来的。

“问这么多,还不如快点走,快啦!”急急忙忙,不给对方喘口气的机会,放开手,妖娆的身影,一个轻跃,便消失在酒楼内。

“啪”,“啪”,“啪”。

“娘,是神仙姐姐,神仙姐姐啊。”

“爹,你看,是仙女姐姐啊。”

立时,酒楼亲眼看到凰消失的一干食客,目瞪口呆的有之,惊呼出声的有之,立马跪在地上拜神的有之……

“……”看着酒楼内食客们的反应,洛铘死命的忍下翻白眼的冲动,这些人,是没见过世面么?至于这样么?不就是个轻功么,只不过凰的轻功已臻上乘,说是出神入化也不为过。

不过……她干嘛跑这么快啊?又不是做贼心虚!

洛铘哪里知道,凰其实就是做贼心虚来着为什么做贼心虚呢?比起前一晚还是胆大的采花贼,第二天就没了的万梁金,凰子害怕的还是焰凤。

一路狂奔的凰,顾不上后面那家伙到底跟不跟得上她,只是使劲儿的往前跑。那个金福客栈的老板肯定是将事情告诉小凤凤了……和着那一大堆的账单……

想着想着,便想开了怀的笑一场。上次小凤凤的脸色真是好看呐!这次不知道会不会和上次一样精彩,亦或是比之前还要精彩?哎……可惜呀可惜,不能留下来观看慢慢欣赏。

“禀大人,死者身份已查清。此人乃汴京人士,姓万,叫万梁金,是汴京出了名的守财奴,也是出了名的好色。”

“哦?只查到此人家中还有何人?此人来此所为何事?”胡林胡大人捋着下巴上的山羊胡,脚下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子,这事儿,难办啊……上头的人也不知道如何知道了此事,下了密文,说不需插手此事。可是,当时目睹此事的人这么多,就这几日,此事就已传的沸沸扬扬,要怎么做才能堵住悠悠众口呢?“算了,就这样吧,你先下去吧。”

挥退了衙差,胡林胡大人还是一筹莫展啊。回想起将死者抬回衙门那晚。

“奉劝大人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阴沉的嗓音在黑夜里蓦然响起。

“什么人!”正准备和衣就寝的胡林大人顿时打了个激灵,迅速坐起身,望向声音来源处。

“在下是谁,不足挂齿,只是,在下奉劝大人不要插手此事的好,否则”那人一身黑衣劲装,怀中摆着一柄剑,黑巾掩面,只留下一双透着冷酷的眼眸。

“凭什么?”沉静的望着对方,胡林胡大人也不畏惧对方那一身的冷冽气息。为官者,本就该为百姓着想,为百姓做事。虽然那名死者是外乡人,但也是我南越的子民;虽然死者生前名声不好,但是像这种莫名被人行凶致死的,总归要给个说法,以安人心。

“哼,若你想上报朝廷,那也是没用的。”死看出对方在想什么,黑衣人勾起嘴角,说的很是轻蔑。

“你!”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上报朝廷也是没用的”?难道说……护林胡大人,顿时觉得,这件案子,有些棘手,不,该说,是非常棘手。

“今日只是警告,若强行破案,啧,我想,那也要你有那个命。”说完,黑衣人便消失在房内。

待到护林胡大人急急忙忙跑去打开窗户看个仔细的时候,却只看到晕染的月光下斑驳的树影及,漆黑的夜空……

“哦?万梁金在奉都城被害了啊。”看着手上的字条,焰凤只是说了这么一句。那也是啦,万梁金是什么人?只不过是有生意上的来往罢了。不过,听他这么说,说的这么漫不经心,似乎是早有预见。

“另外,奉都城金福客栈的金管事派人来说,凰主子前些去过那儿。听人说,万老爷出事儿前在凰主子……的房内出现过……”徐管家再次递上一张字条,说的时候还不忘偷眼瞧瞧自家爷的表情。

“嗯。”平平淡淡的应了声,手边算盘打得噼啪作响,“加派人手,跟紧了。”

“是。”徐管家脑门上滴下两滴汗,爷,看来气的不轻啊。嘿,他怎么知道爷气得不轻,是不是他太自以为是了?那可不,好歹徐管家也跟了焰凤这位爷好几年了,从爷的书童到这凤凰楼的管家,要是他还不了解自家爷的脾性,那真是太失职了!

“哎呀,线索断了呢。”浅浅的嘲弄出自一名青少年,“秋白,这可怎么办呐。”那少年一身玄青色衣衫,同色系的纱衣以青色锦缎滚边,腰间一根墨玉腰带,衬得英挺的脸蛋,更加的俊朗非凡。

“哼,开始动手了吗?这是只是一个棋子,那下次呢?”秋白眸中闪过一丝光亮,看来那人是等不及了呢。

“棋子……呵,你,要是我现在吃了你这颗棋子,你会怎么做?”修长的手指不似秋白的白皙,持着一颗黑子,就要落下。

“呵,你认为少了这一颗棋子,我就不能继续了?”秋白眼看着己方的棋子被对方收走,却也不急,“身为将帅,可不能如此心急而顾此失彼啊。”语重心长的说完,还不忘伸了懒腰。下了这么久的棋,有些乏了啊。

“切,本将军就这么着了,你想怎样?”那人横他一眼,有耍泼的迹象呢。

“嗯,对,你是萧羽嘛,手上拥有一支精锐的羽燕队,是我南越国史上最英勇最年轻的羽威将军吗。”秋白点点头,笑睨着某人。

听听,听听,这是什么语气?萧羽瞪着双眼,气的咬牙切齿的,恨恨的腹诽:对啦对啦,我怎么比得过你这位阴险狡诈,笑里藏刀的丞相呢!不敢说出口,也是多年来的经验所得:这些话,千万千万不能说出口!要是为了一时的口舌之争,换来今后的提心吊胆,呃……那个,还是……算了吧……

“嗯,对了,听说边关近来很不安稳,常有不明人士进出,你多加注意。恐怕,不久,那里便会有一场恶战。”放下手中棋子,站起身,秋白望着凉亭外的假山与人工湖,心思百转千回。不知又在想什么,或是计谋什么。

“放心,明日我会请旨皇上,回边关去。许久不见,还有些想念那帮子弟兄了。”萧羽也放下手中的棋子,缓步踱到秋白身旁,声音沉稳,不见方才的调皮与耍泼。

“嗯,此一别不知又要多久才能见面,多多保重。”终于视线转回身边之人的身上,望着那认真的侧脸,“军中……若有需要,你该知道要怎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