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无言,说好只是逢场作戏,你怎么来真的!”“小妖精,没听说过吗,做戏要做全套!”男人欺身而上。她顾念之大底是这世上最悲催的妖了,沉睡百年,好不容易苏醒,结果却妖力全失,还沦为笼中鸟。“靳无言,你何时才能放了我?”“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得对我负责到底!”男人满眼委屈,低声在耳边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