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哥就一辈子不成亲,陪着蔷儿。”听着叶蔷的话,只感觉有什么充彻在了心头,满满的可以溢出幸福的喜悦。
“我就知道二哥最好了。”展眉大笑,叶蔷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叶君寒的身子,脆声道:“二哥,不可以骗我。”
僵直在半空中的缓缓的落下,揽住叶蔷纤细的腰肢,叶君寒笑道:“向来只有你骗二哥的份。”
“哪有,二哥狡猾的像狐狸一样,坏死了。”她二哥自然狡猾,否则这叶家的生意不可能蒸蒸日上,可眼前这狡猾的狐狸却被她吃的死死的,叶蔷忽然间感觉,如果回不去现代,这样也很好,一个疼爱她的二哥,还有远在漠北经营马场的大哥,就这样简单的过日子,云淡风清,似乎也很幸福。
叶家书房。
“爹,我不要嫁,都说慕容毓暴戾成性,拳头攥起来比碗还大,一拳就可以打死个大活人,爹我不要嫁到慕容将军府。”
扭捏着身子,叶离一把眼泪一鼻涕的瞅着叶邵海,哭的红红的眼睛,鼻子,让叶邵海心疼不已,“小离,乖,听爹的话,嫁到慕容将军府是最好的选择。”
无论政局如何变,手握兵权的人永远是最强势的一方,叶邵海拍着叶离的后背,语重心长的劝导。
“爹,我就知道你不疼我了对不对?”叶离哭的更凶,抽噎着鼻子,哀怨的看着叶邵海,抱怨的嚷道:“那个慕容毓可是平民出身,粗鲁野蛮,考上武状元后,带兵打仗,不知道杀过多少人,手上粘了多少鲜血,上次街上的人还说,慕容家的侍妾被人给掳去了,先奸后杀,被抛尸在闹市口,爹,我不要嫁给那个像鬼一样凶狠的刽子手。”
“道听途说。”语气加重了几分,叶邵海脸色严厉起来,沉声道:“小离,还有半个月就是大婚了,不要胡闹了,乖乖的待在家里,和你娘多学学为人妻子的礼仪。”
“爹,我讨厌你了,你根本不疼爱小离了。”哇的一声,叶离嚎啕大哭着,泪水迷梦的看了一眼叶邵海,愤恨的一跺脚,冲出了书房。
街市。
“二哥,我们去金铺给小离买份成亲的礼物?”丝毫没有男女有别的概念,叶蔷侧目,对和叶君寒一笑,挽着他的胳膊向着金铺走去。
看着身旁笑的璀璨而灵动的女孩,叶君寒无奈的摇着头,两年了,却依旧像个孩子般,笑容如此,性情也是如此。
一见叶君寒,金铺的掌柜立刻热乎起来,“叶二公子,这些都是本店先进的货,无论成色还是款型都是最佳的,想必小姐看了一定喜欢。”
一大片的金碧辉煌下,叶蔷细细的看着,忽然目光落在一对戒指上,纯银打造的主体,一颗水滴形状的软玉镶嵌在银圈上,碧绿的玉质晶莹惕透,和着银子的白亮,显得唯美而古朴,更完美的是居然是一对。
“这个好漂亮。”眼里泛着异彩,叶蔷晃了晃叶君寒的手,示意他看过来,“掌柜的,把这对戒指拿出来。”
掌柜的笑容一怔,眼前这么多价值连成的首饰,居然看重了这对不值钱的银戒指,“小姐,这戒指值不了几个钱。”话虽如此,却还是将一对银戒递了过来。
上好的纯银,玉也是上好的和田软玉,细看之下,戒指上雕刻的纹路如同一朵浮云般,云层之上便是镶嵌的水滴翠玉,精致唯美,叶蔷一喜,爱不释手。
“掌柜的,这个记下了,外加一对上好的龙凤金镯。”这么久,叶君寒第一次见叶蔷对一个饰物如此的喜爱,宠溺的笑着,难得见她有如此喜欢的物什。
“买两件做什么?”把玩着手中的戒指,叶蔷随意的问道。
“这对戒指你留下,小离是不会喜欢的。”叶君寒笑着解释,这样一对银戒指,值不了几个钱,叶离见了,大概又要闹起来。
“我留下?”刹那间,容颜绽放,叶蔷笑眯起眼睛,撒娇的拉着叶君寒的手,“二哥,你最好了。”
“走吧。”一对戒指高兴成这样,叶君寒抬头刮着叶蔷挺俏的鼻尖,她似乎很容易满足。
“二哥,把手伸过来。”湖畔,秋风徐徐,叶蔷忽然停下脚步,笑盈盈的看着阳光下的修长身影,碧绿的湖水,一袭白色的长衫,面若冠玉,姿态翩然,洒落间是绝世的神采。
“又做什么?”看着打量自己的叶蔷,叶君寒依言将手伸了过去。
手指白皙而修长,没有寻常人家的粗糙,叶蔷娇笑着,缓缓的将自己的手伸过手,轻柔的握住叶君寒的手,一枚戒指便套上了他的小指,大小刚好,见状,叶蔷笑的愈加的璀璨,手掌平放,落在眼前的掌心里,小巧而圆润的手指上,同样一枚戒指,相得益彰。
“蔷儿。”心头一怔,叶君寒刹那间只感觉天地间一切都宁静了,一片的安静下,只余下眼前的笑颜,和那掌心里白皙的柔荑。
大手慢慢的收紧,十指相扣,心头颤抖着,萦绕着暖暖的幸福,叶君寒动容的笑着,抬手轻柔的将她脸颊上的散乱的发丝顺在了耳后,低声道:“蔷儿,又胡闹了。”
笑声溢出口中,叶蔷顽劣的一瞪眼,嗔道:“二哥,真是的,你就不能配合我的动作,微微的感动一下吗,这可是戒指,在以前流传着一个传说,戒指就是为了圈住相爱的一对恋而而存在的,如果有一天,他们不相爱的,那么只要把戒指从手上褪下来,即使什么都不说,彼此也知道他们的感情走到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