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让我们对本章作一小结:笔者之所以要把上述七人作为阐释浙中王门性格特征的对象予以优先考量,其因在于:第一,王思舆、许璋、王琥三人对阳明学的创立起过一定作用,是王阳明思想创设时期的亲密道友与坚定支持者,研究他们对分析阳明学的形成过程具有一定帮助。第二,黄绾、季本、孙应奎、顾应祥四人,除了孙氏,余皆著述丰富,所著之书可谓代表了浙中王门发展的四个面向,即实学、经学、心学与数学。四人虽然都是阳明的入门弟子,但各自的特点却十分鲜明:黄绾基本上是通过修正和批判阳明学而与浙南的实学、事功学传统相连接;季本基本上是借心学化的经学来丰富阳明学,以弥补其缺陷,校正其方向;孙应奎大体上是在心性学的范围内修正和完善阳明学;而顾应祥则是通过对阳明学的批判性汲取而与繁荣于浙西的朱子学传统相衔接,倡导的是一种近于科学实学的精神。若就心学与实学的互动关系而言,顾应祥的实学是与数学、史学相结合,孙应奎的实学则是通过会通朱子理学与阳明心学而得以呈现。若就心学与经学的互动关系而言,黄绾是先经学后心学,季本则是先心学后经学;前者是在经学上无路可走后才转向心学和实学,后者则是想用经学来丰富心学,为心学寻找理论根据。总的来说,重视史学,强调实学,乃是他们四人共同的思想特征,只是所走的道路各自不同,距离阳明有远有近。故此,通过对他们的研究,不仅可以开阔阳明学的研究视野,而且还可拓展阳明学的涉及领域。需要特别提示的是,由于黄绾是浙中王门发展史上非常重要的人物,因此本书第4章在论述徐爱思想时,还将对其作些补充和展开。只有把所述内容汇在一起,黄绾的形象才会趋于完整与丰满。
【注释】
[1]《王阳明全集》,1225~1226页
[2]钱明:《阳明学的形成与发展》,288页,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2002。按:阳明手迹原件“文”字后尚有“辕”字,因笔者的疏忽,使得在该文的考释部分中遗漏了对“文辕”即“王思舆”之史实的考释。又按:阳明遗诗《若耶溪送友诗稿》中提到的“越山农邹鲁英”(计文渊:《吉光片羽弥足珍———新发现的王阳明诗文墨迹十种》,见钱明、叶树望主编:《王阳明的世界》),亦属阳明早年的道友。
而像这样的“越中诸友”,还可举出只知其名(或小名)不知其姓的阿睹、允辉、商佐等人。通过研究这些道友与阳明的交往经历,可使我们更深入地了解到阳明早期思想的形成过程。遗憾的是,这样的资料被保存下来的实在太少,这不能不说与钱德洪整理阳明文献的指导思想有莫大关系。
[3]笔者推测,三人皆先于阳明辞世,其中王思舆有季本传文为证,王琥、许璋则可根据阳明诸弟子文集中皆无二人之记载(除《东廓集》中有邹氏于阳明在世时偕阳明、王琥等游浮峰山的记载外)而得出。
[4]嘉靖年间,该文被提学副使薛应旂采入《浙江通志》七十二卷本中(参见《季彭山先生文集》卷三,896页)。
[5]《季彭山先生文集》卷三,《北京图书馆古籍珍本丛刊》第106册,896页。
[6]嘉靖八年仲冬参加阳明葬礼的乡生王文轩、主事王文辀(文轩、文辀二人曾为徐爱写过祭文,自称爱之友人,事见《横山遗集》卷下)、王文辂、王文,估计都是王文辕的兄弟(参见《王阳明全集》,1456页)。可见,王文辕一家与阳明的关系非同一般。
[7]《说理会编》卷一〇,《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子九,407页。
[8]《横山遗集》卷上。
[9]《阳明全书》记为“壬午”年,即嘉靖元年。《阳明年谱》则将此事记于正德六年正月条下。疑为“壬申”即正德七年之误。
[10]《王阳明全集》,806~810页。
[11]参见安冈正笃编修:《王阳明全集》第7卷《外集》,25页,东京,明德出版社,1990;鹤成久章:《嘉靖二年会试の策题における阳明学批判について》,《九州中国学会报》,第45卷,65页,2006年刊。
[12]王阳明《与曰仁诸弟书》则称:“黄舆(疑缺‘思’字)、阿睹(不详)近如何?似此世界真是开眼,不得此老,却已省却此一分烦恼矣!”(计文渊:《吉光片羽弥足珍———新发现的王阳明诗文墨迹十种》,见钱明、叶树望主编:《王阳明的世界》)至于为何烦恼,阳明未予明说,可能是因为两人的思想分歧所致吧!
[13]《季彭山先生文集》卷四,907页。
[14]《张阳和先生不二斋文选》卷五,《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一五四,441页。
[15]《王阳明全集》,1238页。
[16]参见钱明:《王阳明的道教情结———以晚年生活为主线》,载《杭州师范学院学报》,2004 (2)。
[17]《孙夏峰先生日谱残稿》,《北京图书馆古籍珍本丛书》第20册,404页。
[18]参见吴震:《明代知识界讲学活动系年》,186~187页。
[19]《王心斋全集》,71~72页。
[20]叙文即《海日先生行状》的末尾一段,参见《王阳明全集》,1400页。
[21]王守仁:《与曰仁诸弟书》,见计文渊:《吉光片羽弥足珍———新发现的王阳明诗文墨迹十种》,见钱明、叶树望主编:《王阳明的世界》。
[22]民国《山阴县志》卷一九。
[23]参见《横山遗集》卷上。
[24]《项乔集》,117页。
[25]参见《黄宗羲全集》第10册,122页。
[26]参见《东廓集》卷一二《侍阳明先生及蔡希渊王世瑞登浮峰书别》。
[27]《杨园先生全集》(1293~1294页)和《明儒学案》(182~183页)皆据《先进遗风》而移录。
[28]《耿天台先生全集》卷五。
[29]沈云龙:《明清史料汇编》集九,188页。
[30]王阳明《与曰仁诸弟书》作“半珪”,并视其为“越中诸友”之一(参见计文渊:《吉光片羽弥足珍———新发现的王阳明诗文墨迹十种》,见钱明、叶树望主编:《王阳明的世界》)。
[31]《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史一一四,431页。
[32]《明文海》卷二八八,序七九。
[33]《黄宗羲全集》第11册,134页。
[34]也有学者称许璋为“道士”,参见姜允明:《王阳明何以不提陈白沙》,见华梵大学哲学系编:《第三次儒佛会通学术讨论会论文选辑》,193~204页,香港,1998。
[35]其中的一句“共参道妙,互有资益”(文见上引),就已经透露出阳明与许、王等人的道教情结及其相互之间的互补关系(参见钱明:《儒学正脉———王守仁传》,36~49页)。
[36]据说吕素庵“自幼有洁操,高其道,不肯为世用”,王阳明与他关系密切,曾为他写过《庆吕素庵先生封知州序》(参见《王阳明全集》,1053~1054页)。
[37]参见麦仲贵:《明清儒学家著述生卒年表》,918页。
[38]参见容肇祖:《王守仁的门人黄绾》,载《燕京学报》,1937 (27)。
[39]《黄宗羲全集》第7册,319页。
[40]《中国地方志集成》第51,《黄岩县志》,570页。
[41]此书对朱熹所著书很是不以为然:“宋紫阳朱子,为《仪礼经传》,欲成一家之典,然不过据陈言于尺素,因讹谬以踵袭。”(《石龙集》卷一四《与王东瀛论礼经书》)
[42]《黄岩县志》(清同治七年修,光绪三年续修)称“三十卷……今未见”。
侯外庐说:“其书除《明道编》外,都已经佚失了。”其实《石龙集》二十八卷今尚存嘉靖间原刻本和民国二十一年抄本。明刻本现藏台湾“国立中央图书馆”,首载王廷相嘉靖十二年序,王序末尾载:“熟读大稿,三月乃作此,而于先生之学尤未尽探也,不知可以附之末否?望教之幸!廷相白。”故可推知是集当刊于嘉靖十二年以前。民国抄本现藏于浙江图书馆。全书末尾有“辛酉重九日后学江涵覆校毕”
12字。据孙殿起《贩书偶记》载:该抄本系江涵属友人三四人根据原抄本重抄,最后由江涵复校毕于民国二十一年九月九日。自称黄绾后学的江涵可能见过原抄本,因在重抄本的叶上校记中,有多处“原本作某字”、“原抄本作某字”之说明。
然原抄本的年代、抄者今皆不详。
[43]此书皆黄绾少年之作, “凡若干篇,为一帙”(《中国地方志集成》第51,《黄岩县志》,570页)。
[44]参见侯外庐:《明道编序》,《明道编》,13页。
[45]王畿对《大学古今注》一书多有批评(参见《石龙集》卷二〇《复王汝中书》)。
[46]《石龙集》卷一四《谢陈御史招应举书》。
[47][48]《石龙集》卷一六《上西涯先生论时务书》。
[49][50]严振非:《论黄绾》,见严振非编:《黄岩史志论集》,黄岩县志办公室1988年印行。
[51]谢铎(1435—1510),字鸣治,号方石,浙江太平人(今属温岭市),天顺八年进士,授编修,进侍讲,直经筵,遭丧服除,遂不起。弘治初以原官召修《宪宗实录》,升南京国子祭酒。谢铎精通理学经学,两为国子师,著有《赤诚论谏录》、《伊洛渊源续录》、《桃溪净稿》等(参见张克伟:《试论黄绾对王学的评骘与乖离》,载《宁波大学学报》,1993 (2))
[52]《湛甘泉先生文集》(简称《甘泉集》)卷二九《我所思三章有序》。
[53]《王阳明全集》,1409页。
[54]《石龙集》卷一一《实翁先生寿序》。
[55]关于明人思想善变、多变的问题,可详见钱明:《阳明学的形成与发展》,38~44页。
[56]《石龙集》卷一八《与人论学书》。
[57]《石龙集》卷一一《实翁先生寿序》。
[58]《甘泉先生文集》卷一八《赠石龙黄宗贤赴南台序》。
[59]《石龙集》卷一一《别甘泉子序》。
[60]其实,黄绾并没有深刻理解阳明的心本体论,而只是强调“超世之志”:
“士必有超世之志,而后可以立乎世,无超世之志,则将汩没于污俗之中,而无以自拔于势利之表。”(《石龙集》卷一二《赠韩庶子谪官序》)
[61][62]《石龙集》卷一一《送施生存宜序》。
[63]《王阳明全集》,1280页。
[64]《石龙集》卷一七《寄阳明先生书》三。
[65]《石龙集》卷一七《寄甘泉书》。
[66]《石龙集》卷一八《与郑继之书》。
[67]《石龙集》卷一八《寄阳明先生书》一。
[68]参见《石龙集》卷八《留别三友》。
[69]《石龙集》卷八《赠汪景颜》。
[70]《石龙集》卷一八《寄婿高洵书》。
[71]这些书札,皆未载于通行本《王阳明全集》,光绪《黄岩县志》有记载。
[72]《王阳明全集》,1410页。
[73]《石龙集》卷二〇《答陈子愚书》。
[74]据《明史》卷一九七本传记载:“王守仁中忌者,虽封伯,不给诰券岁禄;诸有功若知府邢珣、徐琏、陈槐,御史伍希儒、谢源,多以考察黜。绾讼之于朝,且请召守仁辅政。守仁得给赐如制,珣等亦叙录。” (黄绾:《明军功以励忠勤疏》,《王阳明全集》,1461页)。
[75]黄绾《辨王守仁理学疏》云:“臣所以深知守仁者,盖以其功与学耳。然功高而见忌,学古而人不识,此守仁之所以不容于世也。盖其功之大者有四……其学之大要有三……然以萼之非守仁,遂致陛下失此良弼,使守仁不获致君尧舜,谁之过与?臣不敢以此为萼是也。……守仁客死,妻子孱弱,家童载骨,槁埋空山,鬼神有知,当为恻然。臣实不忍见圣明之世有此事也。假使守仁生于异世,犹当追崇,况在今日哉?……臣昔与守仁为友,几二十年。一日愤寡过之不能,守仁从而觉之,若有深省,遂复师事之。是臣于守仁,实非苟然相信,如世俗师友者也。……伏愿扩一视之仁,特敕所司,优以恤典赠谥,仍与世袭,并开学禁,以昭圣政。”(《王阳明全集》,1325~1326页)
[76]《石龙集》卷一八《复应天彝书》。
[77][78]《石龙集》卷一八《复天彝问师友服制书》。
[79]《石龙集》卷二〇《与钱洪甫书》。
[80]《石龙集》卷首《石龙集序》。
[81]《明道编》,15~16页。
[82]参见林月惠:《王阳明的体用观》,见钱明、叶树望主编:《王阳明的世界》。
[83]嘉靖二十六年,黄绾之子黄承德将其父“平日用功体践之言”的《久庵日录》及门人所记的《习业录》四卷合并为《明道编》十二卷。该书今存六卷,1959年刘厚祐、张岂之据北京图书馆所藏明刻本整理标点。
[84]《海石先生文集》卷一四,《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九十七,230页。
[85]《龙溪集》卷一二《与张叔学》。
[86]详见本书第6章。
[87]参见王宇:《从黄绾到黄宗羲:阳明心学与十七世纪的智识转型》,见钱明、叶树望主编:《王阳明的世界》。
[88]《念庵集》卷四《奉黄久庵公》。
[89]《王阳明全集》,1325页。按:此疏《石龙集》未载。
[90]参见王宇:《在分化中整合:“大礼仪”中的阳明学派》,《阳明学刊》(第4辑),成都,巴蜀书社,2009。
[91]《王阳明全集》,1326页。
[92]《徐爱·钱德洪·董澐集》,150页。
[93]《石龙集》卷二〇《答应石门书》二。
[94]《石龙集》卷一八《与应元忠书》一。
[95][96]《石龙集》卷一七《寄阳明先生书》三。
[97]《王阳明全集》,1296页
[98]《王阳明全集》,1575页。
[99]《内台集》卷五《许公墓志铭》,《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二九,348页。
[100]《石龙集》卷二〇《与罗峰书》。
[101]王廷相《送少宗伯黄先生考绩序》云:“黄子,有道之士也,功名之际,视之若浮烟流埃,不足控揣久矣。”(《王氏家藏集》卷二三, 《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二九,879页)
[102]此书系明代研究《周礼》的代表作,王应电称:“《周礼》自宋以后,胡宏、季本各著书指摘其瑕衅至数十万言。”(《四库全书总目》,154页)
[103]以上著述都有刻本传世,并大多被《四库全书》、《四库全书存目丛书》
和《续修四库全书》收录,具体刊刻年代,可参见钱茂伟:《姚江书院研究》,12页,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5。
[104]《徐渭集》,628页。
[105]同上书,643页。
[106]同上书,670页。
[107]《北京图书馆古籍珍本丛刊》(书目文献出版社,1991,第106册)据清初抄本影印的《季彭山先生文集》,共四卷,疑即该二十卷本的选集本。
[108]《徐渭集》,669页。
[109]《思复堂文集》,44页。
[110]皆见《石龙集》卷一〇。按:黄绾穷年治经是在早年,这与季本晚年开始治经的经历有很大不同。其自述道:“绾无似,亦妄有礼乐之志,编讨穷探,已经数岁。初谓有得,既而思之,此皆古人糟粕,于我何有,故悉焚弃。”(《石龙集》卷一七《复二泉先生书》)说明黄绾亦如象山、阳明,以我为主,视经为糟粕。黄宗羲谓“此皆师心自用,颠倒圣经,而其尤害理者《易》与《诗》”(《黄宗羲全集》第7册,319页),实非虚言。
[111]《徐渭集》,643页。
[112]《有学集》卷四五《家塾论举业杂说》。
[113]《徐渭集》,643页。
[114]《黄宗羲全集》第7册,308页。
[115]《中离集》卷四《重修揭阳志序》。
[116]《中离集》卷四《乡约序》。
[117]《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子九)和《续修四库全书》(第938、939册),皆据清华大学图书馆藏明冯继科刻本,收录了《说理会编》十六卷。
[118]《季彭山先生文集》卷一〇《阳明致良知之学》,407页。
[119]《季彭山先生文集》卷一,48~49页。
[120]《泉翁大全集》卷七九《杨子折衷引》。
[121]《泉翁大全集》卷七九《杨子折衷》卷首。
[122]黄宗羲称季本“最著者为《龙惕》一书”(《黄宗羲全集》第7册,308页)。
[123]《王畿集》卷五《与阳和张子问答》,124页,南京,凤凰出版社,2007。
[124]参见《王畿集》卷九《答季彭山龙镜书》,211~214页。
[125]参见《邹守益集》卷三《心龙说赠彭山季侯》,457页。
[126]参见吴震:《明代知识界讲学活动系年》,72~73页。
[127]《不二斋文选》卷五《季彭山先生传》。
[128]参见《读龙惕书》,《徐渭集》,677页。
[129]据徐渭《师长沙公行状》载:“时讲学者多习于慈湖之说,以自然为宗。
先生惧其失师门之旨也,因为《龙惕书》以辨其疑似。诸同志稍不以为然,则遗书江之邹、聂,暨乡之钱、王四先生,再三往复而说未定,先生亦自信其说不为动,久之诸先生者亦多是之。”(《徐渭集》,628页)
[130]关于“岘山社会”的性质、特征及其与浙东地区讲学运动的区别,吴震的《明代知识界讲学活动系年》(113~115页)一书曾作过详细评介,可资参考。
[131]《黄宗羲全集》第7册,337页。
[132]据顾应祥《勾股算术序》说,他是在读了《周髀算经》和《四元玉鉴》
之后才决定编撰此书的:“所谓勾股弦和较、黄中之说开阖折变,悉得古人立法之旨,求之于心,无不吻合,盖有不假于思索者,恐其久而忘也。政务之暇,手录其详节,各为问答一二章附之,名曰《勾股算术》,俾后之学算者因此求之,庶有以得其要领云。”(王连发:《尚书数学家顾应祥》,台湾师大数学所硕士论文)
[133]元李冶《测圆海镜》十二卷,“以勾股容圆为题,自圆心圆外纵横取之,得大小十五形,皆无奇零。次列识别杂记数百条,以穷其理”。嘉靖二十九年,“应祥得冶书于唐顺之,于立天元一语互相推求,不得其解,遂去其细草,专演算法,改为是书。自谓便于下学”。唐顺之与应祥云:“此书形下之数太详,而形上之义或略。”(《四库全书总目》,906页)
[134]《四库全书总目》(907页)谓此书“与《测圆海镜分类释术》之作略同,其可资初学之讲肄者,亦略相等也”。
[135]全书是在《测圆海镜》的基础上重新编录的一部勾股容圆专著,大致可视为《测圆海镜分类释术》的简易推广版(参见王连发:《尚书数学家顾应祥》,台湾师大数学所硕士论文)。
[136]《崇雅堂文集》卷一三《复唐荆川内翰书》。
[137]《四库全书总目》,433页。
[138]同上书,590页。
[139]同上书,1069页。
[140]《王阳明全集》,274页。
[141]徐中行:《顾公应祥行状》;焦竑:《献徵录》,2043页,上海,上海书店,1987。
[142]《黄宗羲全集》第7册,337页。
[143]《续修四库全书》子部第1122册,22页。
[144]《明史》卷二〇二《孙应奎传》。
[145]《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九〇据湖北图书馆藏明万历刻本影印。
[146]《王阳明全集》,1586页。
[147]同上书,1587页。
[148]该序《燕诒录》未载,原载嘉靖三十年蔡汝楠校刻本,笔者录自京都大学附属图书馆藏衡湘书院重印本(重印时间不详)。全书共分七卷,卷首载有南大吉原序和孙应奎序,卷末载有蔡汝楠后叙。
[149]《黄宗羲全集》第7册,246页。
[150]《王阳明全集》,1328页。
[151]《王阳明全集》,1333~1334页。
[152]同上书,1587页。
[153]同上书,10页。
[154]同上书,87页。
[155]《龙溪集》卷一六《书顾海阳卷》。
[156]《龙溪集》卷一六《书查子警卷》。
[157]《龙溪集》卷一六《别曾见台漫语摘略》。
[158]《龙溪集》卷一七《念堂说》。
[159]《龙溪集》卷一五《趋庭漫语语付应斌儿》。
[160]关于钱德洪的见在良知说,详见本书第6章。
[161]《王阳明全集》,219页。
[162]同上书,215页。
[163]《龙溪集》卷五《南游会纪》。
[164]《龙溪集》卷二《桐川会约》。
[165]《徐爱·钱德洪·董澐集》,128页。
[166]《南野集》卷二《寄孙蒙泉》。
[167][168][169]《四库全书总目》,793页。
[170]《惕若斋集》下卷一《重梓朱子抄引》。
[171]参见钱明:《〈朱子晚年定论〉的成书及其意义》, 《王阳明及其学派论考》,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172]《南野集》卷三《答孙蒙泉》。
[173]《惕若斋集》下卷一《重梓朱子抄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