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重生毒妃惊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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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4章 牛头不对马嘴

城门之上,一道道身影快速集结,他们面色凝重,手持武器严阵以待。可每每看见其下的兽影移动一步,他们便觉得自己的心在微微发颤。

他们虽都是习武之人,可这些巨兽攻击力极强,而且皮糙肉厚,十分危险。每一次他们在这些怪物面前都会溃不成军。虽说那些巨兽极少杀人,可对他们的压力也着实不小。

“统领,我们该如何是好呀?方才旬公子带走的那个妖女,不会真与这守狱妖女有关吧!”

一名士兵十分焦急的跑过来,对着那立于城门最高处,一身铠甲的统领出声道。可这满头大汗的,难道只有他吗?其实这立于此处的统领,不也是如此吗?

此刻这位统领亦是紧紧地皱着眉头,不知如何是好。其实他也是昨日才刚刚接到这代替冯统领守城的任务,谁知这才第二日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更不要说,更不要说眼下看那巨兽大军来袭的气势,这竟然是他从未见过的规模。是呀,这些年来那妖女总是与他们小打小闹,犹如戏耍一般。

他们对此虽极为气愤,可好在有冯统领与旬大人力挽狂澜,每次这些巨兽也讨不了多少的好。但是这次,一切都不一样了。

冯统领被奸人刺杀,尸骨未寒。而旬家据说因收留刺杀冯统领的妖女,家主旬邑被软禁,若非那旬阳公子以自残来证明他们的清白,自己方才也不会放他们离去。

可他放了又如何,圣使堂派出去的追兵无数,先遣部队早已随他们而去。眼下旬公子重伤,其他人亦是奄奄一息,哪里有反抗的能力。

不过是一夜之间,为何便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他这个带兵之人,实在是很难明白呀。

“罢了,无论那个小丫头是不是妖女,现在也于事无补了。大家就拼尽全力将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吧。”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也只能如此安排了。

城池之下,那一众巨兽已然停下脚步,它们皆是安静的匍匐在两边,静待他们的主人上前。

野猪一摇一晃,终于是在城池下方停下了脚步。背上那顶轿子中,一道娇小的倩影浮动。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是略带嚣张的响起。

“近来本洞主不喜外出,便放任了你们这些庸人好些日子。可你们倒好,不仅害我手下的宠物,竟还妄图挟持我的对手。城门上的那位统领,今日你若是不将我的对手交出与我比试,那我便将你们的城池攻破,为我的宠物们报仇!”

那道女声嚣张之中带着一丝成熟,其话音虽动听,可这话语却就不那么动人了。因为那气势汹汹之意,怕是真的要攻破他们的城门了。

可楼上的统领思索了好一会儿,依旧是有些无奈的开口道:“我们实在是不明白您此话是何意,我们,我们这城池中岂能有您的对手呀?您这不是在说笑吗?”

要知道,当初冯统领与旬大人曾联手与这妖女一斗,可人却连轿子都未出,便能将二人击退。可见功力深厚到了什么地步。

如今冯统领去了,就算是旬大人还在这里,那也不是这妖女的对手呀。而那位圣使大人虽说仁慈圣明,却并不是习武的苗子,也不可能与这妖女过招呀。

一时间,那统领想来想去,愣是没想出一个人来。

可下方那轿子中的倩影闻言,顿时声音微冷的喝道:“你们少与我狡辩,昨日你们这城池之中是否来了一位白衣姑娘?你们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她也敢抓,你们知不知道这是在找死?”

闻言,那楼上的统领顿时一愣,听了这白衣姑娘四个字,一丝可怕的想法顿时在他脑海中蔓延。她说的,莫不是那位被旬公子带走的姑娘?

可,可她武功尽失,怎么会,怎么会是这妖女的对手呢?这完全就不合情理呀。

而就在这位统领一筹莫展,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城门之后却传来了一阵阵喧闹之声。只见的一众人迅速走上城墙,为首的正是那冯夫人与圣使大人。

眼下这似乎是那准备出城追捕云汐颜的援兵到了。只是他们或许谁都没有想到,迎接他们的会是这种兵临城下的场景。

“圣使大人,夫人。”

那统领见二人前来,立刻是拱手行礼道:“你还是快看看下方的局势吧,我守城数年从未见过如此大的阵仗。若那妖女有心要攻城,我们根本就……”

根本,就守不住……

温润的脸庞十分苍白,这位圣使依旧一身金袍,斯文圣洁。只是此刻他心中却不禁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流露。今日这守狱妖女突然来袭,真的是巧合吗?

“情况怎么样了?那妖女可有提出什么条件来?”

冯夫人亦是脸色一白,此刻她一身缟素,满眼通红,显然是未从那失去丈夫的悲伤之中缓过神来。眼下城中慌乱,她的丈夫被人刺杀,旬邑包庇妖女,此刻开战无疑是对他们最不利的时候。

闻言,那统领顿时点了点头。他本是冯家之人,自然对冯夫人尤为敬重。

“回,回夫人。那妖女说了,我今日若不交出那位白衣姑娘,她便要破了我们的城门!而且,而且她还说,说我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抓那姑娘。更奇怪的是,她,她竟称那姑娘为她的对手……”

缓缓将这让自己匪夷所思的一切吐出,那统领亦是面色难看。因为他实在是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明明是牛头不对马嘴,这,怎么就对上了的呢?

“你确定那妖女说的白衣姑娘,就是旬家的那个吗?”圣使一愣,心中也顿时咯噔一下。他竟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当初他不慎被那妖女抓住,想要逃脱。可那妖女却出言嘲讽于他,说什么除了一个疯女人,根本就没有第二个人能从她手里逃出去。

“她,她是没确切的说就是旬家的那位姑娘,可她却说了,那位姑娘是昨日入城的,而且身着白衣,再加上被我们抓。这一条条细数下来,除了那位姑娘,还能有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