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突然变冷。他的心蓦的一紧,他知道,她一定对过去还没释然。可她那么聪明,这世上的许多事,她应该明白的啊。就像人家常说,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
就在他以为她会一直沉默时,她突然笑着说:“过去的事,不想再提!”
他隔着火堆望着她认真的说:“你这么聪明,总该知道为一个不值得伤心的人伤心,是件蠢事!”
她淡淡带笑的说:“你没听说过吗?当局着迷,旁观着清。越是看得透的人,越不容易放下。而越是聪明的人,当付出后,就越难割舍!”
“你还这样年轻,难道就这样过一辈子,终于不再嫁了吗?”
丑奴恍了一会儿神,回神看着他笑问,“干嘛要说我,一说我那就是几天几夜说不完的惨事,我们说点儿开心的不好吗?比方,说说你!”
洛恒苦笑的说:“我哪里有什么开心的事好说,从小就家破人亡,一直以来都背负着复兴王朝的使命。虽然称不上惨,却也是苦不堪言!”
丑奴像是听进去了,点点头说:“噢,既然如此,那我们来谈谈别的方面好了,轻松轻松嘛!你长的这么帅,又这么有本事,后宫里一定有不少女人吧!”
他脸微红的低头说:“没有,一直都不太有时间!”
她吃惊的问,“你多大了?”
“二十五了!”
“咦?比我还在两岁!你不要骗我了,你长的这么出色,怎么可能没有女人?说嘛说嘛,我倒时想听听洛兄这样出色的人会喜欢什么样子女子,反正坐在这里无聊!”
洛恒有些急的说:“我真的没有过女人!”说完就脸燥红不止。唉,他干嘛要强调这个问题。
丑奴听了却睁大眼眸问,“不会吧?你二十五了都没女人?那你这么多年怎么过的?我的意思是,男人不都有需要吗?那你有需要的时候……”她说到一半突然因为他的瞪视而住口。意识到自己好像以下犯上了,连连咳了几番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好奇的问问!”奇怪,她怎么会问这种问题?只是太不相信,他这么出色的男人身边没有女人的原因吧。
洛恒看了丑奴好一会儿,见她一直镇定自若,没有丝毫脸红,不禁叹说:“我一直以为奴姑娘博学多识,温柔贤静,知书达礼,倒没想到,奴姑娘对那方面的事,如此感兴趣!”
丑奴脸不红气不喘的说:“没什么,食色性也,要是我孩子不掉,我现在都当娘了,所以,我一个过来人,在一个童子鸡面前,不必要害羞!”在洛恒的瞪大眼中,她又想起来什么急急的说:“噢,对了,我说的童子鸡不是你!”说青焰国的国主是童子鸡,她不是找死吗?
洛恒听了更是气,他从来不觉得当童子鸡有什么丢脸的,比起那些一生忙女人的人,他一生忙理想,洁身自好,有什么不对了?见她这样坦然,听她这样说,好像在嘲讽他一样,他气急的说:“我只是太忙了,有时间就看书,还要四处拉人谈生意准备大量的钱,根本没有时间找女人,不然我现在肯定不会……”
丑奴扭头看他认真急切解释的样子,与他从前从容不迫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倒像个十六七岁的孩子,有些惊愕的说:“洛公子,你不必动气,我只是不相信你是那个啥,所以才多说了两句,现在我完全相信了!”
然后两个人都没话,洞里再次安静下来,可是心情都没有先前那样平静,只感觉越来越燥动,也不知是火烤时间长了还是怎么了,竟觉得有些热。
丑奴觉得自己疯了,没事干嘛同一个男人讨论那种危险话题,她又不是三岁的无知小孩儿,而且还是在这种孤男寡女的情况下。
她无聊的摆弄着火堆,借这动作来掩饰自己尴尬的心情。
洛恒以前是没时间想,他不是天才,所以必须学得许多知识来让自己天才。他没有祖上留下的大批财宝,所以必须自己做生意靠拉拢才能赚来军资。偶尔有一两次想到女人时,总觉得自己大事还没成,不能考虑那种事。特别是人家说儿女情长最能扰乱心神。
这会儿有时候想了,越想越浮想联翩。
因为丑奴有尴尬的躲着他,所以身体是侧对着他的,他望过去,正好看见她没有受伤的完美的半张脸,如玉雪肌,轮廓优美,下巴纤细,勾人心动。他的眼神忍不住向下,看到那雪白细长的颈项,以及那性感优美的锁骨时,没能忍住的吞了吞口水。
她只着亵衣,宽大的衣服下,能隐隐望见胸前的不一样。只从前在书上,看到过文字简单的描写,还是一本史书,写的是昏庸好色的皇帝的宠妃有多么美艳的其中一句。他想着那句描写,盯着她胸前,想象着衣服下的美景,突然说:“不如我们试试!”
“试什么?”丑奴突然抬起头问。
他立即脸红的不能言语。虽然他在别的方面都很善长,可是在男女方面,她没说错,他真的是个童子鸡,连那样想一想,都紧张的不能说话,只是紧紧盯着她的胸前,用自己的眼神回答。
丑奴不笨,回想之前的话,再看他这样盯着自己,突然打了一个寒颤的站起身把自己的衣服快速穿上,然后哀求的说:“洛公子啊,青焰国的大王啊,你不要作践我了,你长的这么好看,我长的这么丑,我觉得连碰一碰你的手指头都把你给搞脏了,别胡思乱想了。放心好了,这件事我会帮你记住的,等哪天打了胜仗,我看到漂亮的小姑娘一定会替你留意,把她脱光了放到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