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广播电视报》报道发现了“千年蟾蜍”。
1993年初春,考古工作者应邀参加“中国音乐文物大系”西南部分民族地区的调查工作。
3月下旬,他们赶到四川省奉节县,得知一基建工地施工中在古墓内挖出一陶罐,其中有一活蛤蟆(蟾蜍)之事。
当时,考古工作者认为古墓夷为平地,其损失已无法挽回。
但是,蟾蜍是出土之物,这不仅在考古学上多一条有关葬俗材料,更重要的是这只在封闭罐内存活的蟾蜍本身就具备生物学上的特殊科学价值。
据调查,2月中旬,适逢基建扩建工程,当日开工一个多小时后,民工在距地表约25至3米的古墓砖底,挖出一个带盖的陶罐,掀开罐盖发现其中有一活着的蛤蟆(蟾蜍),一时间诸多民工围观。
现场施工员张氏(男,50岁左右)因其罕见,便将其保管。
张氏用泥土将此蟾蜍罐埋入一大号红色塑料水桶中,带回城内自家收藏。
在现场,张氏施工员向考古工作者指出当时陶罐所在的位置,罐下所铺的相同形式纹样的墓底砖在被挖开深3米左右的地方,可以看见一座墓顶被挖开一个大洞的古墓,古墓呈长方形,四壁皆为几何纹灰砖,古墓底层有积土,确属东汉墓无疑。
古墓周围尚明显可见有三座被铲平的封土汉墓,由此可判定此处为东汉墓群。
张氏施工员拿出了那个不寻常的陶罐。
陶罐为泥质灰陶,短颈卷沿,平底罐,据实测其腹径183厘米,高128厘米,加盖通高158厘米。
陶罐扣盖亦为泥质灰陶,形如陶碗,外口径14厘米,腹径158厘米。陶罐扣盖亦为泥灰质灰陶,形如陶碗。认定此为东汉盖罐。
罐外附泥土累累,打开扣盖,见扣罐沿部有一明显圈痕,外侧有盖碗下口与罐肩有缝隙渗入泥土痕,罐内纯净无任何泥土,罐内壁也无尘土,当与此蟾蜍活动有关,并无人为造假痕迹。
罐内蟾蜍,颈项黄褐色,背为黄褐的黑斑,毒疣满布,前肢杂白地黑斑,后肢为白黑相间条纹,身体已大于陶罐口径,在罐内伏居,遮蔽了罐底的全部。
可以看见蟾蜍前足无蹊,已退化形成足指状。用棍触它,它反应敏感,皮肤颤动。
蟾蜍四肢伏居平衡,将陶罐向前倾斜,蟾蜍则沿陶罐下腹壁稍向前动,以保持身体平衡,再继续倾斜,它虽不能移动,却将头仰起来以求平衡状态。
当时,由于考古工作者认为此蟾蜍的生命意义重大,建议将此罐及蟾蜍收回,尽快送有关单位和研究机构以待破解千年古蟾之谜。
蟾蜍为何出现在墓中?以考古学的常识而论,考古工作者认为,东汉墓群中所出土的蟾蜍应该是随葬品。此蟾蜍生命年龄约2000年。
在四川古巴蜀文化中,广汉三星堆出土的金杖或者青铜器上就饰有蟾蜍纹;陕西仰韶文化彩绘陶盆上也有蛙纹;可见我们的祖先对蟾蜍早有特殊的认识。
《抱朴子》:“蟾蜍寿三千岁”,“肉芝者谓万岁蟾蜍”;《玄中记》也说:“蟾蜍头生角,得而食之寿千岁”,表明中国古代文化中是以蟾蜍为长寿象征的,这就为墓葬中埋入蟾蜍作了意识上的先决条件。
可见墓葬中确有葬入蟾蜍之制。
《汉书》也记载了汉代祭祀先帝也有用蛙类为祭品的。由此看来,东汉墓中随葬蟾蜍应该是祝其长生于阴间的意思了,只是令人惊奇的是它何以存活至今呢?
《广五行记》记载了一件事:在怀州凝真观东廊下,有一根柱子,已有50余年历史,道士们常常听见蟾蜍的叫声,却不知道声音发自何处。
后来柱子朽烂,道士们将旧柱子砍断的时候,却在柱子中发现了一只蟾蜍,而这根旧柱子并没有任何孔隙可以让蟾蜍自由进入,可见“此蛙本在柱为树时即在其封闭内存活”。据报载,国外在岩石中也发现过活蟾蜍,国内也有煤矿在煤块中发现过活蟾蜍,但都是作为奇闻摘登,再不见下文。
现在东汉盖罐内又出土了活蟾蜍,可以说给千年蟾蜍之谜又增添了一注脚,这种生存方式,不吃不喝,是否与吸收宇宙能量有关?
并由此可以引出新的生命模式的可能性,这种现象似乎与人类的避谷现象类似,值得研究。
这一大自然生命的奥秘,尚有待自然科学家去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