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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青春是一场与现实的较量?

突破职业瓶颈,找到最糟也最棒的自己

出发,是为了回来。不管走得多远,不管沿途的风景多么迷人。

在台湾之行前,我也曾在困惑和低落之际去云南半个月,那时的旅行对我来说只是一场逃避。当我回到原来的工作中,那些困惑仍然存在,并且我不得不花一段时间再重新接受原有的生活。身边的很多朋友也有过类似的经历,这让我不禁去思索,旅行到底意味着什么?

或许,旅行是一次跳出。

出发前,我和很多人一样,只看得到一种活法。在一些老一辈人的眼中,似乎只有做安稳的工作,捧上一辈子摔不坏的铁饭碗这一种活法。在职场,似乎只有磨掉棱角,八面玲珑地周旋于领导和客户之间这一种生存之道。我过不了家长希望的那种生活,也不愿意为职场的规则改变。原来工作上有交集的朋友跟我说:“刚开始和你还算不上是朋友,只是工作关系时,我不喜欢你,因为你有棱角,不太听话。”我也因此被前辈评价为“没有感觉”,被客户当众说“这个人我不认,我退回”。工作上处于长期被否定中,而当我回到家里,已经极度疲倦的我还得打起精神和家人的安稳价值观作战,躲闪和应付他们“以爱之名”的不断追问和逼迫——“除了公务员和事业单位的工作都不是正式工作,你到底什么时候去找一份‘正式工作’?”几年下来,连自己都会在心里打鼓,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我顶着反对、顶着现实压力为梦想付出了这么多却只得到如此结果?坚持梦想好累,我好像连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都快要不确定了……

当一个人没被放在一个适合他的环境中,自然会和现实产生矛盾,有些人选择坚持自己不想改变,那么接踵而来的是长期的否定、反对、争吵……好像一道无限循环的无解数学题,这种冲突永远循环往复,于是就产生了所谓的瓶颈——放不下梦想放不下坚持,又着不了地,左顾右盼却不知路在何方,直到循环到有一天你不堪重负、举手投降……

单一价值观下,我只看到“最糟的自己”。如果不出去走走,看看别的可能,时间久了,你真的会以为这就是生活的全部。

我记得看过一个韩国导演金基德的电影《春去冬来又一春》,以春夏秋冬为象征代表一个人的一生。在一个湖上,有个小和尚从少年时的顽皮,成长成青年的鲁莽,到中年为自己的人生付出代价。观众原本一直跟着这个和尚看这片湖上发生的故事,影片最后突然用一个长镜头不断拉伸,这片湖在群山中不断变小、再变小直至完全消失。原来这片湖及这个和尚纠缠了一生的痛苦在世界中是如此渺小,我们和他一样,都被框在了单一价值观中,看不到人生其他的可能。

是时候该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在台湾,我看到“愚人精神”的坚持,看到小店林立下的多元人生观,明白一根漂流木顶着反对去改变……我终于明白,原来这不是一个人的故事,而是一群人的故事,一群人的坚持,一种人生的其他可能。有些人旅行向外,看山水风景奇闻逸事,他们的脚步止于终点;有些人旅行向内,不断内在探索人生的存在,他们一生都在路上。

因此这场旅行并没有因我返回北京而结束,回归原来的工作生活后,我开始继续探索自己的旅程。在不断反思和与前辈聊天中,我渐渐意识到我不擅长工作中比较固定的事项,也做不好需要平衡复杂关系的事项,并且个性在目前的平台中成为我的负担。相比之下,我擅长有创造性余地的事项,擅长写没有那么多限制的文案,喜欢挖掘公关核心的信息体系。后来正是这些特性在原本的工作中见缝插针地发挥出来了,并且被逐渐认可。

后来一些朋友提供别的工作机会给我,其中有奥美的面试机会。我抱着试试的心态来到面试官面前,很意外地发现业务理念的契合,原来我坚持的、以前我只能在公关树讲座中听嘉宾老师讲到的公关,真的有公司是这样做的。并且,面试时面试官说我们既需要员工有共性能完成本职工作,也需要他们有自己的个性。我的棱角,我做公益、写作、做钢琴师这些个性极其折射出的个人品格不再是我的负担,在这里成为了我的独特特质。我的面试官后来一直念念不忘我为了钢琴梦想每天练习超过十小时的经历。

于是,在2012 年的最后一个月,我来到了梦想了两年的奥美,意外地完成了2012 年的两个年度梦想——去台湾和去奥美。我很幸运地找到了适合我的土壤,奥美很注重对行业趋势、用户心理的洞察,基于此再提出idea 及创意。原来我只看到奥美作品的创意十足,原来它每个创意的背后都有与之对应的考量。这份工作为我带来的视野和深度让我兴奋不已。

同时它对个性的尊重使得这个平台聚集了很多有意思的员工,在八小时以内,我们是公关人、广告人、传媒人;在八小时以外,很多人是作家、是球员、是说相声的、是导演、是话剧演员、是乐队主唱、是公益活跃者、是概念创始人……不同人有不同范儿,就连很多“90 后”实习生都个性十足。工作所要求的共性专业素养和员工的个性特质原来可以不相矛盾,并且在大家的相互碰撞下不断擦出创意火花。

在这里,文艺不再只是带点儿讽刺意味的“文艺青年”的专利,而成为一种工作、生活中很重要的文化底蕴。一位曾和奥美创始人大卫·奥格威共事过的前辈分享到,当年奥格威创立奥美,当它还只是一间小公司时奥格威就非常注重这种文化底蕴。当时只有两家公司重视这一点,现在它们都成长为国际性公司。它们一家是奥美,另一家是麦肯锡。这种文化底蕴无处不在,大到渗透进公司的营销理念“品牌大理想”,小到公司的装潢。有一片会议室密集的公共交流区域,每年会定期举办画展——初衷是希望为年轻艺术家提供展示自我的平台。走在挂满了艺术画作和雕塑品的走廊里,来谈业务的客户和合作方开玩笑道:“总觉得你们这里像是时装店、艺廊呀。”

在这里,我也逐渐找到了发挥自己专长的工作,在或大或小的工作中去不断创造。有个周末,我给年度重大的发布会写主持人串词,由于要在周末赶工,两天都不想提笔,直到拖到最后一刻。开始的时候我引据一些实事热点,也开始引入一些契合的诗句,比如谈到企业转型需要培养合适的人才时,引用了“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这本是清朝诗人龚自珍在国家危亡之际的呼喊,正好与企业在新趋势下面临转型的生死存亡异曲同工。没想到最后写着写着,自己越来越欢喜。当收笔时,已经不觉得它是一份工作文档,而是一次创作、一个艺术品。最后,这份串词的部分内容居然被媒体截取和刊发。

很多人都在乎工作是否有创造性,而创造并不仅仅是每天盼望写出大的市场战略方案,交出极富创意的提案。创造可以是在很多工作细节中见缝插针、无处不在。陈丹青在《文学回忆录》中回忆木心曾说道:“有人是纯乎艺术创造的,要他做事,他做了,照样把那件事做成艺术。”

在很多人眼中,跳槽到一家顶尖企业是我突破瓶颈的关键。我却觉得

瓶颈的突破不在于换掉一份不喜欢的工作,或者结束一段不满意的婚姻。而在于人生格局的不断拉大,看到生活或工作的更多可能,以全新的视野重新审视自己,进而发现新的自我可能。原本“最糟的自己”原来也是“最棒的自己”。

很多人都会给自己设置一段努力的时限,有人是五年,有人是十年。秉承着“三十而立”的古训,很多人都觉得坚持到30 岁还看不到成果就放弃,也算是为梦想奋斗过了,虽心有不甘却也算是对自己、对青春有个交代,于是接受回老家做一份安稳的工作养家糊口的结局。梦想路上不能没有这种坚持,却也不能只有盲目的坚持。在我高考的时候,有位历史老师曾说,一个学生要想考出好成绩有三样东西缺一不可。第一是天分,第二是努力,第三是方法。前两点我们并不陌生,几乎所有人都听过爱迪生的那句“天才就是1% 的灵感加上99% 的汗水”,但这99% 的努力中其实还需要添加上一点儿了解自我、一点儿方法,这样的努力才会有的放矢般地让我们一步步命中梦想的靶心。

我也曾和很多人一样,为理想现实之间的差距而痛苦,带着一股怀才不遇的怨气并将这种情绪带到了工作中,等着天上掉下个懂我的伯乐……从台湾回来后,我一边内修心态、学会顶住压力,一边外修能力,抛弃一切借口找寻内因,不断探索、挖掘自我,找到“最糟也是最好的自己”。这样的坚持才不会是无谓的坚持,是这样的坚持帮我突破了瓶颈。

梦想是良药还是毒药?

工作之余,我也坚定了自己的公益梦想,开始更加发奋地做公关树。有些事促使我坚定了一定要把公关树做下去的决心:

有一次讲座完,收到课上同学的邮件,谈到这是他的公关第一课,他的原话是:“姐姐,你真的改变了我的大学目标。”——第一次被认可,我所做的是有价值的

第一次接到其他学校的公关讲座邀请,当大一的孩子在电话里说:“我是从×××知道公关树的讲座的,我希望您也能来我们学校。”

——第一次形成口碑

一个工作日的早晨,当我非常狼狈地拎着洒了大杯酸奶的书包去洗手间清理时,一个女孩叫住了我,她说:“蔡娜姐姐,我听过你在北大讲的课。”——她听过我讲的课,她现在入行成为我们公司的实习生。那个早晨的狼狈于是一扫而空。

——第一次看到行动

一个认识两天的朋友,在三个月后发邮件给我:“因为认识你,你告诉我的行业情况,我在慎重考虑后决定正式转行做公关。”——第一次改变了别人的人生

慢慢开始接触公益圈的朋友后,我看到NGO 对于传播项目的无助,有很多很好的项目收效甚微,并意识到原来我可以用公关的专长去帮助他们,于是开始决定帮助NGO 做传播咨询和培训。后来我才知道,我所做的事情有一个专业名词:Probono,用专长助力公益。

我们所做的第一个项目是为一家公益答题类网站“小题大作”做传播咨询,它们的大致模式是大众参与在线趣味答题,完成一定的答题量后企业就会为一些公益项目捐款或捐物。比如答对30 道题,企业会为贫困山区的孩子捐一枚鸡蛋。这样网友在获得趣味、有用的知识的同时还可以帮助到弱势群体。它们当时遇到的问题是奋力前冲但后劲儿不足,限制项目影响力扩大和持续的企业客源发展。“小题大作”一直竞标客户做不同的答题项目,对于后续成果传播、提升项目及组织影响力相对薄弱,同时需要梳理成功经验及总结可复制方式,因此组织在短期内拓展客户遇到瓶颈。

我们借助B2B商业公关的经验,帮助“小题大作”定位目标受众群体,帮助他们分析如何影响目标用户,梳理长期影响目标受众的渠道、方式和方法;同时分析并总结他们已有的成功经验及可复制的模式,并开拓新渠道。

经过两个月的咨询,“小题大作”在后续的工作中,通过持续的宣传提升项目影响力,目前已经不仅仅是组织主动去谈企业,而开始有越来越多的企业客户看到他们,主动联系他们。同时在和企业接洽项目中“小题大作”更加了解商业思维,从原来的希望企业“帮个忙”的心态,到现在能够把握公益与企业宣传的契合点,从而促成双方双赢合作,调动更多的资源帮助到更多弱势群体。目前,最近的一个项目他们和国内的“穷人的银行家”宜农贷合作,大众每答对20 道题,宜农贷将提供一张5 元的助农卡,吸引大众用户为农民提供个人贷款。这次合作预计发放5 万张卡,项目上线一个月已经发出了1100 张助农卡,其中有790 人已兑换,按照宜农贷每次贷款最低金额限制100 元来计算,至少为农户募款8 万元发展基金,有近800 名农户,800 个农民家庭获得赖以生存的贷款帮助。

我看看当时身边和我一起迷茫、困惑的朋友,坚持下来为数不多的几个人,我看到他们现在有人去了自己理想的公司,有人做着自己喜欢的工作,有人找到了自己的团队角色,有人和男友一见钟情马上就要步入婚姻殿堂。当然也有人继续苦守,但是他们不同意我用“苦撑”这一词来描述,因为他们觉得没什么比为梦想奋斗而更幸福了……

于是我明白,青春的迷雾终会拨开。

在漫长的迷茫岁月中,无数次的苦闷、纠结、被反对、失败,支撑我走下来的,是梦想。梦想像一剂良药,苦痛中一饮而尽的救命稻草,带给我泪水过后继续向前的勇气。在北京人艺剧院的话剧《有一种毒药》中,梦想反而成了一剂毒药,让主人公的生活显得更加不堪忍受。

我母亲的同辈人,跟我讲她经常在一个同龄的朋友群中发布追寻梦想,坚持自己这些正能量的故事。一些四五十岁的中年人的反应令我惊奇,他们说:“你别发了,那是童话。”童话,多么刺耳的字眼儿,想象有一天我们年少无限憧憬的梦想竟在自己口中成了虚幻的童话,那是一件如此令人神伤的事。

梦想到底是一剂良药还是毒药,终取决于我们自己。要么坚持自己,改变环境,要么被环境同化得逐渐面目全非。

青春是一场与现实的较量,改变一生的人生四问

有很多人问我,一次旅行到底如何改变了你的人生轨迹?我也反复扪心自问,到底是什么改变了我?失意中,台湾温暖的人情像寒冬里的一杯滚烫奶茶深深温暖了我的心,那些再生建筑“枯木逢春”一样的生命力也给人重生的鼓舞。而最重要的,我想是在这片土地上遇到的人、遇到的事,他们在这个人生转折点上如醍醐灌顶般抛给我四个警醒的问题,我以此书串联了这本书的第三、四、五、六章送给更多的朋友:

到底什么该坚持?是梦想?是现实?

什么不该被忽视?是生活?是亲人?

梦想面前我们到底在害怕什么?是反对声,是前路挑战?还是不确定的未来?

该不该信仰年轻,在与现实较劲儿中成长?

人生四问第一问:到底什么该坚持?无论是《TheBig Issue》中的愚人精神,还是春阳部落老艺人的坚持,都让我看到一个个朴素生命的无声呐喊。当传记书籍与媒体舆论都在吹捧李嘉诚、马克·扎克伯格等名人的奋斗史时,我们都觉得那离我们是如此遥不可及,我们如望洋兴叹般佩服、鼓掌,然后继续自己的生活。但当我看到这份坚持就发生在身边时,我没法再无动于衷。他们让我看到为梦想坚持的生命范本。生命原来还有这样一种可能。什么时候开始,社会开始追求单一的成功,让每个原本就不同的生命连坚持自己本来的面貌都成了最大的奢求?这片土地上的故事,每个鲜活的生命、每家用心做事的企业,都在无声地呐喊:坚持最初的梦想,无论寂寞或喧哗,坚持自己认为对的路。做自己,是一场最深刻的反叛!

人生四问第二问:什么不该被忽视?台湾独特的生活美学引领我把原本急躁注视前方的目光投回到生活中,当我在地铁站、菜市场、老烟厂、老仓库看到那些绚烂的文创品和展览时,生活源自艺术,艺术更滋养生活的理念早已将我“洗脑”。那些对生活的巧妙创意让我一次次地惊叹台湾人居然可以将生活琢磨成这样,他们就是有这个本事把平淡的日子过得精彩十足—饮料瓶上一段小小的文案、卷尺上一百位诗人的名字、马克杯上原住民流传百年的图腾……艺术在生活中流淌,所以冯唐说:“把日子过成段子”。

人生四问第三问,我们到底在害怕什么?每个人都很焦躁,整个社会都没有安全感,所有人趋之若鹜地盲目追求金钱上的安全、地位上的安全、情感上的安全。因此我们的青春在忙些什么?在读一个父母选择的专业,在考一些能当个铁饭碗的功名,接下来为一份自己不爱的事业耗尽喜怒哀乐。回头想想,似乎没有哪个是完全符合自己心愿的。

我们怎么了?梦想面前我们到底在害怕什么?害怕反对?反对声只是检验梦想的试纸,如果因为家人的反对、女友的哭诉、朋友的劝阻就止步不前,那就算真的去做了,以后遇到困难也会知难而退,倒不如放弃更好。害怕失败?害怕未来的不确定性?选择未知的路才有可能获得意外的收获。

人生四问第四问:该不该信仰年轻?只有一次的青春难道不该奋力拒绝现实,为梦想奋斗?作为一个北京人,很多人对我说的两句话一直让我非常反感。第一句是:“你是北京人你那么努力干吗?”第二句是:“我很羡慕你能完成自己的梦想。”如果你有一个梦想,只有你自己能保护它。记得有一次公司组织去十渡玩,在一整天的爬山后每个人都筋疲力尽。在即将达到终点时我迷迷糊糊地和团队走散了,整个团队几十个人,只有我一个人因为迷路而登上了顶峰,其他人都因劳累在近在咫尺的顶峰前选择直接去坐缆车了。如果我没有走散,可能会顺应团队而错失登顶。虽然山顶上风景不佳,但在那里我告诉自己—有些路只能一个人走,一味从众,就有可能失去登峰的机会。

当大家都很累,反对再走下去时你是否有勇气坚持?太多人在前辈的否定、家人的反对、社会的质疑面前妥协了。坚持梦想、做自己喜欢的事让我有存在感,这是完全不同于大学的迷茫。那时我悠闲,却迷茫;现在我忙碌,而充实。坚持自己所想,做自己所爱,全身心地投入,这事儿本身就酷极了!

青春是一场与现实的较量。数的不是1、2、3、4、5、6、7、8、9、10,触目惊心地数着21、22……25、26、27、28、29、30。有人在21、22 的大学温床中信誓旦旦要追寻梦想,有人到23、24 时一毕业就已经开始妥协,有人在26、27、28 时最终力不可支退出比赛,也有人咬牙数到人生的30 岁还在坚持梦想。要么倒下认怂,对现实俯首称臣,就连借酒浇愁每每碰杯听到的都是梦碎的回响;要么抵御被磨平棱角,做出坚持自己的深刻反叛,那种全世界都改变不了的倔强,最终我们就只好等着它来改变世界。

为什么旅行后辞职的人那么多?他们借由旅行,跳出固化的生活篇章,于是自然而然地选择让这场闹剧戛然而止。二十多岁时心是敞开的,一场旅行中遇到的人、遇到的事可能会改变人生方向。台湾,一个原本对大陆朋友相对陌生的地方,一个大部分人不会想到纳入旅行目的地的地方,究竟有什么力量吸引我一次次身不由己地前往?无意间翻看蒋勋的《少年台湾》,我在封面的一段文案上找到了答案:

“你有多久没有一个人出去走走,体验这块土地上最厚实的情感?那些长久生活在土地里的人的记忆,那些声音、气味、形状、色彩、光影,这么真实、这么具体,我因此相信,也知道,岛屿天长地界,没有人可以使我沮丧或失落。不论世界如何忙碌转动,你都能以缓慢平静的节奏阅读这本书,看见台湾各角落每个人独特的故事,泪水、感动将取代沮丧、失落,不管经历多少人生低潮,只要像个少年一样背起背包在岛屿上浪荡游走,在孤独里和自己对话,你的生命永远都可以重新出发……”

感谢在24 岁,生命的转折点,邂逅台湾。24 岁的生日梦想,去台湾、去奥美。25岁的生日梦想,写书、做公关树。全部成真。

人生路上,每年生日都送自己一个梦想。

当你的人生迷茫时、困惑时、面临选择而挣扎时,问自己这人生四问,相信它一定会或多或少指引你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