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成大事必藏于心的9种真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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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权经:成为一个卓然自立的领导者(3)

在里根当选共和党总统候选人之后,他当年在好莱坞演过的电影,一下子成了热门,全国各地影剧院、电视台争相放映。这股里根影视热风,无疑替里根做了一次绝好的宣传。人们从影视中看到,当年的里根英俊潇洒、精明强干,而现在仍然生机勃勃、干劲十足,风度不减当年。这给人们留下了一个很好的印象。

在里根影视风兴起的同时,里根还借电视媒体极力展示自己的风采。在与卡特的电视辩论中,里根表现得能言善辩、妙语连珠,而卡特则相形见绌,呆板迟钝,结结巴巴。因此在投票之前关键性的一场电视辩论后,民意测验的结果,支持里根的人上升到67%,支持卡特的人下降为30%。1980年11月4日大选结果,里根以绝对优势大获全胜。

卡特本身就因失业人数猛增等,引起后院起火。正赶上与里根争夺总统,好莱坞电影之火终于把他烧得遍体鳞伤,“无颜见人”,从而退出了政治舞台。

可见,“借”是一张狠牌,就看你会不会打!

大智慧:刘备借荆州,为进取中原奠定了基础。为三国鼎立扎下了根,必要时“借”是一种资源。

高明者高在自知之明

自古以来,人们最大的“盲区”之一,就是是不能正确估价自己。于是,眼高手低者有之,好高骛远者有之,刚愎自用者有之,自暴自弃者有之。故老子认为,认识别人的可以说得上机智,而认识自己的才算得上是高明。另一位哲人也曾告诫过人们,“人贵有自知之明”。

在《老子》第三十三章里,老子提出精神修养的问题——“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老子说,善于识别人的人,可谓智慧;善于认识自己的人,可谓明通。老子告诉我们这样一个做人的道理:第一,人必须正确真正了解自己。有时人会对自己不甚了解,甚至产生错觉,此所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第二,人必须正确估价自己。“自卑”固然不足取,但“自负”同样不足取。只有恰如其分地估价自己,在此基础上给自己在社会中“定位”,才是可取的,也是明智的。如果说一个普通的人,正确给自己“定位”会有助于自身发展的话,那么,作为一个欲成大事者,是否既能“知人”,更能“自知”,能否正确给自己“定位”,则会事关人生兴衰。

《战国策》是一部记载战国时期各国史事的资料书。上继《春秋》,下至战国末年,包括东周、西周、秦、齐、楚、越、魏、燕、宋、卫、中山等十二国策。这部书中保存了当时游说之士从事政治活动的大量记载。《邹忌讽齐王纳谏》就是其中一篇,它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

战国时的齐人邹忌,身高八尺,体形容貌潇洒漂亮。在齐威王时任齐相,辅佐威王改革政治。

一天早晨,邹忌穿戴好衣帽,照着镜子,对他的妻子说:“我跟城北的徐公相比,谁漂亮?”他的妻子说:“您漂亮极了,徐公哪能跟您相比呢?”

城北的徐公是齐国有名的美男子。所以,邹忌不相信自己比他漂亮,就问他的妾:“我跟徐公谁漂亮?”他的妾说:“徐公哪里比得上您!”

第二天,有位客人从外面来,邹忌与他促膝而坐,交谈中,邹忌问:“我和徐公,谁漂亮?”那个客人说:“徐公不如你漂亮。”

又过了一天,徐公来了。邹忌仔细地看他,发现自己不如他漂亮;再对着镜子瞅瞅自己,更是自愧不如。晚上,他躺下来反复琢磨这件事,终于领悟到:“我的妻子说我漂亮,是偏爱我;我的妾说我漂亮,是害怕我;我的客人说漂亮,是有求于我。”

于是,邹忌上朝去见齐威王,说:“我确实知道自己不如徐公漂亮。可是,我的妻子偏爱我,我的妾怕我,我的客人欲有求于我,所以都说我比徐公漂亮。现在,齐国的领土方圆千里,有一百二十座城池,大王的后妃和左右近臣没有谁不偏爱大王,朝廷上的臣子没有谁不怕大王,全国没有谁不有求于大王。由此看来,大王受到的蒙蔽是非常深的。”

齐威王还算是个明白人。他仔细听了邹忌的一番话后,觉得很有道理。不是吗?自己身为一国之君,偏爱者、畏惧者、有求于自己者数不胜数。在这背后,我岂不就可能受蒙蔽么?于是,齐威王下令道:“各大臣、官吏和百姓能够当面指出寡人错误的,得上等奖赏;能够上书规劝寡人的,得中等奖赏;能够在市场和朝廷上批评议论而传人寡人耳朵的,得下等奖赏。”命令刚下达的时候,臣子们上朝规劝,门庭若市;几个月后,就只有断断续续上朝规劝的了;一年后,有人虽然想提意见,但实在没有什么好说的。燕国、赵国、韩国和魏国听到这种情况后,都来齐国朝拜。这就是人们说的在朝廷征服了敌国。

唐朝的李世民,也是一位能够正确看待自己、不高高在上的“明君”。

一次,李世民问大臣魏徵:“君主怎样才算明智?”

魏徵说:“兼听则明,偏信则暗。”意思是说,正面的话反面的话都要听,才能成为明君,只听信一面之词,就会成为昏君。魏徵还讲了尧、舜怎样了解下情而不被蒙蔽,秦二世、梁武帝、隋炀帝怎样因偏信佞臣的话而遭祸灭亡,然后又说:“人君兼听广纳,贵臣就不能蒙蔽他,下情就能上达。”

李世民十分赞赏魏徵的话,连连说:“好!好!”

李世民亲眼看见隋炀帝是怎样亡国的,时常引以为戒。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他有意给自己设立对立面,鼓励群臣“犯颜直谏”,当面给他提意见。大臣们对一件事有不同的意见,他都能够听取,并参照比较,择善而从,或互相补充。这样,就减少了片面性,也就减少了差错。

李世民还鼓励群臣对他下的诏书敕令提出异议。他说:“中书、门下都是执掌机要的。诏书敕令有不便施行的,他们都应该提出异议。现在只见他们顺从,不见有所反对。如果光是收发文书,那谁都会办,何必选拔人才来做这些官?”在李世民看来,别人只是顺从自己,自己就只能看到已经看到的一个方面;有人提出异议,自己才能看到事物的另一面,对事物才能看得比较周全。

经过隋末唐初的大乱后,李世民掌握政权的前三年,又接连发生大灾。到了贞观四年,大治初见成效。这年冬天,李世民对侍臣说:“我有二喜一惧:今年丰收,是一喜:北方边境平安无事,是二喜;太平了就容易骄傲奢侈,骄傲奢侈了危亡就会随之而来,是一惧。”贞观五年末,他又对侍臣说:“治国就像治病,病虽好了,还要小心看护。如果任意放纵,病复发了,就不可救了。现在中国幸得安宁,四夷也都归顺,确是自古少有。然而,我一天比一天更谨慎,唯恐这样的好局面不得保持。因此,很想听你们的谏诤。”魏徵认为李世民的这种想法很对:“内治外安,我并不喜欢,就喜欢陛下这种居安思危!”

李世民很注意听取谏诤,但是,他毕竟是至高无上的皇帝,所以有时也觉得受不了。有一次,李世民罢朝回到后宫,怒气冲冲地说:“总有一天我要杀掉这个乡下佬!”长孙皇后问:“你要杀掉谁?”李世民说:“魏徵每每在大庭广众之下侮辱我。”长孙皇后听后不声不响地退下,换上一身朝拜的礼服,出来向李世民道贺。她说:“我听说‘主明君直’,现今魏徵如此直率,不正是因为陛下是个明君吗?我怎敢不贺?”李世民听后,明白了皇后的意思。

贞观十一年秋,魏徵看到李世民向善之心比过去差远了,闻过必改也比过去差了,他想到:君主善始者多,善终者少,这并不是创业容易守成难,而是由于在忧患中,就会真心实意地对待下属,那样就从北胡到南越全国上下都会同心同德;在安逸之中就会骄傲放纵自己而轻视别人,那样即使最亲近的人,也是离心离德,“虽震之以威怒,亦皆貌从而心不服”。因此,他上疏“十思”:见可欲则思知足,将兴缮(大兴土木)则思知止,处高危则思谦降,临满盈则思抑损,遇逸乐则思撙节,在宴安则思后患,防壅蔽(阻塞、蒙蔽)则思延纳(广泛听取意见),疾谗邪则思正己,行爵赏则思因喜而僭(超过制度规定),施刑罚则思因怒而滥。李世民对这次上书很赞赏,亲手写了诏赏赐他:“得出之谏,朕知过矣。当置之几案,以比弦韦。”

贞观十三年,魏徵又上疏,写下了李世民与贞观初年相比“渐不克终”的十条。李世民看了以后,叫人把它写在屏风上,“朝夕瞻仰”,并交给史官记录在案,借以督促自己力求善始善终。

又过了四年,魏微死了。李世民痛哭不已。他对侍臣说:“人用铜作镜子,可以整衣冠:用历史作镜子,可以见兴替;用人作镜子,可以知得失。魏徵没了,我从此失去了一面镜子。”

邹忌、魏徵不愧为一代名臣。他们敢直言相谏,确实起到了“高参”的作用。但最难能可贵的,还是两位君主,能够听取不同意见。要知道,承认自己的不足甚至错误,是需要勇气的!有很多不善做人者,也知道自己的不足甚至错误,可碍于“面子”,终不肯放下“架子”,最后听到的是一片赞美声和附和声,也正是在一片赞美声或附和声中,自己击垮了自己!

大智慧:人贵有自知之明,无论你的成就有多高,一定要清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代表人物:孙权

孙权分权的最大特点是既用人则充分信任,授与权力,决不从中干扰或掣肘,对于各种人才的短处能较好地避免而充分发挥其长,这样使自己手下的各类人才都能尽其所用,每个人都能放心地展示自己的才能建功立业。

用人有术,务得其道。孙权从其兄孙策手中接过主持江东军政事务的大权,孙策曾叮嘱过他“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周瑜”。为什么呢?因为张昭历侍孙坚、孙策及孙权三主,深知内部事务的管理,加之其老成持重,对如何处理内部事务有其特定的优势,使用他来解决江东内部各种事务是有好处的;而周瑜,年轻气盛,有智谋,军事才能突出,敢于不守旧规而不断创新,依靠他来处理相应的事务,有利于江东的进一步发展。

从实际情况来看,情况也恰恰如此。比如,如何对待曹操举兵南下,打败了刘备,追逼江东。张昭等出于守城的目的,主张求和,而周瑜则主张迎战。这就充分发现了张昭的保守和周瑜的开拓性。但处理这样的问题,孙权也不是盲目地只听取哪一方的意见。孔明为实现孙刘联合抗曹的构想,只身来到江东劝说江东联合抗曹。孙权首先是不急于与之见面,而是由张昭等群臣与孔明进行辩论,孙权则能从中广泛听取不同的意见。因此,孔明舌战群儒,使东吴的文臣败下阵来,很明显从道理上讲是联刘抗曹为上,但孙权还是不急于下结论。接着他才接见孔明。最后他才征求周瑜之意见,为什么呢?一是孙策临终有言在先,二是孙权尽管有此决心,但需有良将才能实现其决心,如无良将而空有愿望也是不能破曹操的。为此周瑜提出了曹操南下存在着“四忌”,进一步坚定了孙权的信心。孙权决定联刘抗曹后,当即全权委托周瑜统帅大军,抵抗曹操,终于在赤壁之战中打败了曹操,确保江东的安定。

接手江东之后,孙权面临着两大难题,内忧和外患。内忧主要是部将猜疑,山越不服,李术叛乱,加之黄祖未除,江东尚未连成一体:外患主要是曹操南下之心愈烈,企图一吞江东,而刘备在赤壁之战后,借荆州不还,虽刘备在西蜀,但荆州乃兵家重地,始终如鲠在喉。为确保江东基业,孙权首先抓住了张昭和周瑜这一文一武的龙头,待张昭以师傅之礼,待周瑜以兄事之,于是张、周谓“权可与共成大业,故委心而服事焉”。这样就基本上稳定了内部,迅速扭转了局面。

孙权不但信任将领,还对将领关怀备至。如甘宁原为孙权杀父仇人黄祖部将,在孙权兴师报父仇时,甘宁射杀大将凌操救了黄祖,成为孙权的仇敌。但后因黄祖不用,甘宁投奔孙权,权则不计前嫌,豁达大度,“兴霸来此,大获我心,岂有记恨之理,请无怀疑,愿教我以破黄祖之策。”甘宁果感其仁德,攻破夏口,射杀黄祖,为孙权报了父仇。合肥之役,甘宁百骑劫魏营,不折一人一骑,孙权对众将曰:“孟德有张辽,孤有兴霸,足以相敌也。”不但重赏甘宁,还特意抚慰其忠勇:“将军此去,足使老贼惊骇。非孤相合,正欲观卿胆耳!”当甘兴霸与凌统发生矛盾时,孙权也能及时从中相劝,调和彼此的矛盾。他对凌统说:“兴霸射死卿父,彼时各为其主,不容不尽力。今既为一家,岂可复理旧仇?万事皆看吾面。”一方面加封凌统,一方面又调甘宁外任,避免彼此的冲突。同时,孙权对甘、凌之矛盾也极力设法化解。当凌统为曹休射中坐骑掀翻在地,乐进持枪蠡来刺之时,甘宁射中乐进面门,救了凌统一命。事后,凌统拜谢孙权,孙权则说:“放箭救你者,甘宁也。”致使两人合好,并成为生死之交。

孙权对每次出征或获胜而归者,都亲自外出迎送,并设宴进行慰劳,而每有将校战死必痛心疾首。所以,周瑜曾对蒋干如此说道:“大丈夫处世,遇知己之主,外托君臣之义,内结骨肉之恩,言必行,计必从,祸福共之。假使苏秦、张仪、陆贾、郦生复出,口似悬河,舌如利刃,安能动我心哉!”这就叫“君惠臣忠”,孙权行其仁,本身也就包含有智。通过这种“仁”。他将民心、军心、将相之心牢牢地抓住,使其尽其心智、才能,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