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叔,话可不能这么说,枣子这东西补血益气,有钱人最喜欢,我这给您还没算未来一百年里这枣子万一涨价的钱呢。”毛小鱼笑的天真无害,她看着王大富气的发抖的脸,侧脸对张有才道,“村长,您觉得我算的合情合理不?”
村长张有才思考了一会,他之前还真以为毛小鱼是见钱眼开之人,没想到却是个鬼机灵,“我倒觉得合情合理,不知大勇觉得如何?”
合理个屁!他娘的,这小屁孩个不高,心挺黑!王大富心里暗骂,他不明白村长为何向着毛家,任由一个小屁孩在此信口开河,这般胡闹!
可是他没意识到,胡闹的向来是他。
“王大叔怎么不说话了?是默认了吗?”毛小鱼挑眉问道。
王大富此时气不打一处来,又是一口痰吐到地上,这才咬牙道,“这枣树既然这般值钱,你还是留着养家吧!”
“这说砍的是王大叔,说不砍的也是王大叔,您可想仔细了,不能一会儿一个主意的。怎么说,您也是长辈不是。”
“哼!”王大富冷哼一声,明着不能砍,可不代表着暗中不能使坏!
“树是不砍了,可是丑话我得说在前面,若是这坎上的土再松动落在下面的路上,你们家可得负责给我清理了!”王大富语气不善。
毛小鱼嘴角微扬,“王大叔您是在说笑话吗?您不知道树木的根有固土的作用吗?若是您将这树砍了,土才可能会松动,这么浅显的道理您不懂?”
“是啊,小鱼说的有理。最近无雨无涝的,这坎上的土,怎么会落到你下面的路上?”
王大富神色有些慌张。
毛小鱼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这么大的人了,撒个慌都没有技术含量,说什么土掉到他路上了,挡住了牛车,可是细心的人一看,就能看出这坎上根本没有土松动滑落的痕迹,他撒的慌,根本是经不起推敲的。
“既然王大叔都将丑话说前面了,那我也应该说说了。”毛小鱼转头对着村长,“张大伯,烦请您做个证人。他日,若是我家的枣树有任何人为的闪失,王大富,都得负责任。除非他能洗掉自己的嫌疑。”
“嗯,好。”村长张有力点头,这小丫头还挺聪明,她这么一说,防止了王大富背地里使小心眼。
王大富闻言一下暴跳如雷,“凭什么你家的枣树出事就得我负责!”他看向村长,“村长,您可是一村之长,她胡闹,您怎么也跟着胡闹!”
“王大叔,我们家这一棵枣树,旁人怕是没人惦记着,唯独碍了您的眼。您可不就是第一怀疑对象?不过,若是您有充分的人证物证证明不是您,这也是可以的。”毛小鱼不紧不慢地悠悠道。
王大富气的冷哼一声,拿着斧头转身往家走去。
“王大叔您慢走!”毛小鱼彬彬有礼地笑着恭送。
村长张有才看着笑颜如花的毛小鱼,感觉她似乎有些不一样了,以前的小鱼都是唯唯诺诺,少有笑颜的,而今日,这本该吵架的事情,她却一直笑容以待,恭顺有礼地将王大富气的无话可说,甚至聪明地让小毛找来他做见证人。真是人小鬼大,这村里和她一般大的姑娘可就不如她了!
“村长,多谢您能来,事情才可以这般轻易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