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重生之宋歌
3269400000057

第57章 处女无红

第五十七章处女无红

今日的东京汴梁有两件喜事引人关注,一是茂德帝姬下嫁蔡家,蔡京一族又一人和皇室贵胄结亲了,二是童贯义子童师闵成婚,这两家在如今的大宋朝可谓位极人臣的家庭,子嗣成婚,排场之大就不必说了,最让人啧啧称赞的是当今皇帝赵佶亲临两家贺喜,算是给足了臣子面子。

但是两家婚事人们议论的侧重点不同,蔡京一家早有人和皇室结亲,已经不新鲜了,而童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义子才让人莫名其妙,赵佶竟然亲临臣子的义子婚礼,人们能不议论才怪。

随着知情人爆料,闫隽,也就是现在的童师闵的底细也被宋朝的狗仔队扒的干干净净,闫隽的家世,缘何与童贯成为父子,就连闫隽昨天被赵佶御赐金牌,册封道职都没有落下,可见狗仔队的能量不论古今,都很强大。

闫隽成亲,最高兴的却不是他,而是马员外马尚廉,马尚廉原本不过是一个乡下的土财主,被人尊称为员外罢了,就是到了晋州都上不得台面的货色,如今摇身一变竟然成了童贯的儿女亲家,可以说是一步登天,至于那个二夫人杨佳,更是美的合不拢嘴,真应了那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话。

婚礼时繁琐的,使人疲惫的,闫隽在后世的时候没有领略到其中的辛苦,反倒是在大宋朝见识到了,不禁感叹结婚真不是人干的活啊!

一番令闫隽不明所以的仪式后,他和马莹儿终于拜了天地,入了洞房,接着便是把马莹儿一个人留在洞房里,闫隽出来继续拜谢宾客。

满朝文武冲着童贯的面子无不前来贺喜,而且今天还有蔡家的婚礼,搞的百官们仿佛走穴赶场子似地,也是累的够呛。

闫隽像个木偶一样在童贯的带领下认识宾客,一张张脸在面前晃过去,记住的人没有几个,但是有几个人给闫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第一个便是大宦官梁师成,第二个也是宦官,杨戬,第三个则是刚刚晋升副宰相的王黼,第四个是蔡家的子弟蔡绦,乃是蔡京的儿子。

闫隽一天下来头昏脑胀,脑袋仿佛心脏一样一紧一松,等他送走了宾客回到洞房的时候,又开始了一系列的民间俗礼,直到用秤杆将马莹儿的红盖头挑下来,整个婚礼才正式完结,一个字,累。

马莹儿独自在洞房傻等了一天,一样很累,看到闫隽把自己的红盖头挑下来了,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道:“憋闷死我了,我都快昏过去了呢!”

闫隽苦笑道:“我也一样啊!你看我这身上,都被汗水浸湿了,粘在身上难受的要死呢!”

马莹儿经过婚礼后,似乎解开了心里最后的一道束缚,很是大方的站身起来道:“赶快换一套吧!真的潮湿了。”

闫隽见马莹儿过来给自己宽衣,笑道:“还换什么呀!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之夜,莹儿难道要和衣而卧吗?”

马莹儿昨天晚上被二娘叫到了房里,一番教导叮嘱后早知道了男女之事到底该怎么弄,听了闫隽的话,脸色绯红道:“相公,不累吗?今日早些歇息吧!”

闫隽看出了马莹儿心中的那丝紧张,嘿嘿笑道:“莹儿,洞房之夜如果不行那周公之礼,可是要被上天责罚的,莹儿啊!我等这一天可是很久了,难道还让我再等一天吗?”

马莹儿的脸色更红了,手指一个劲的摆弄着衣角,道:“相公,我……我有点害怕。”

“有为夫在呢!怕什么,来,让为夫检查检查莹儿的身体,好不好。”闫隽笑着去解马莹儿的衣衫。

马莹儿稍微的挣扎了一下便不动弹了,是啊!都拜堂成亲了,还扭捏什么呢!二娘说只会痛那么一下,出一点点血,应该能撑住吧!

闫隽慢慢的解着马莹儿的衣衫,心绪却发散开来,回忆着和马莹儿的点点滴滴,最初的误会被马莹儿支使下人打的半死,那时候他真的很恨,后来得知马莹儿使唤小雯像是使唤奴隶似地,更是恨的咬牙切齿,接着便是处心积虑的接近马莹儿,想要将马莹儿变成自己的奴隶,是什么时候改变了对马莹儿的看法呢?

闫隽想到了那次遇到匪徒袭击,马莹儿奋不顾身的抵挡住了贼人让他先逃走,就是那个时候开始对马莹儿的心态有了变化吧!

最让闫隽觉得愧疚的是马莹儿为了救他,竟然逼迫马员外写下了婚书,而马莹儿拿着婚书在法场为他翻异喊冤,那个时候闫隽真的感动了,如果没有马莹儿,他闫隽早就成了刀下之鬼啊!这辈子欠了马莹儿两条命呢!怎么回报?只能用心用爱的对待马莹儿,只能用一生一世的陪伴和爱怜才赎罪了。

马莹儿身上的发饰,衣物都被解除了,闫隽的思绪也收了回来,看着马莹儿那****的完美的身材,闫隽不禁惊叹了一声,道:“莹儿,你真的很美啊!”

马莹儿羞的一翻身钻进了被子里,俏脸微红道:“相公,我真的很美吗?相公不是哄骗我的吧?”

闫隽摇头道:“莹儿不但脸蛋漂亮,身材更好啊!可能是莹儿平时多做运动的关系吧!看来我闫隽是得到了一件珍宝啊!莹儿,我会用心的爱护你的,你我可谓患难夫妻,难得啊!”

马莹儿也想起了和闫隽的点点滴滴,一撅嘴唇,道:“相公是我认定的男人,为了自己的男人,赴汤蹈火也是应该的,莹儿也很喜欢相公,如果知道相公就是当初那个拿着莹儿肚兜挥舞的人,莹儿绝不会那么对待相公的。”

闫隽三下五除二的脱guang了衣服钻进被窝,笑道:“那可不行,如果没有那一次,我和莹儿还发展不到今天的关系呢!这就是缘分,很奇妙的东西,来,让相公亲一下。”

马莹儿被闫隽搂抱在怀,身体不由自主的有点僵直,听到闫隽说要亲她,嘴唇都抖动起来,只是本能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闫隽的亲吻。

两唇相贴,一舌突破,在闫隽的无声教导下,马莹儿很快和闫隽唇舌纠缠在了一起,并且不时的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显然初尝这个滋味有点不知所措。

闫隽怀着感恩的心,爱恋的心亲吻着马莹儿,唇舌交缠后更是一分一寸的亲吻着马莹儿的娇躯,挺拔的双峰,凸起的蓓蕾,圆润的肚脐,乃至那神秘的花园,一番动作下来,马莹儿早已娇喘吁吁,不知身在何处了。

当闫隽分开马莹儿那修长的玉腿,准备提枪上马的时候,马莹儿突然惊呼一声,推开了闫隽,在闫隽诧异的时候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一方白色丝帕放在了股间,这可是二娘千叮咛万嘱咐的事情,马莹儿险些忘记了。

闫隽看马莹儿准备好了,怒胀的分身进入了滑腻的花园,让闫隽一愣的是进入的过程没有丝毫的阻碍,一杆到底。

马莹儿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她并没有感觉到刺痛,这和二娘说的不符啊!心急的马莹儿推开了闫隽,看到胯下那丝帕并没有一点红色,马莹儿脸色突然惨白,道:“不可能的,不会的,我……我……相公……我真的……”

闫隽也很郁闷,今晚可是他第一次破chu****啊!有着心理准备呢!哪曾想一点阻碍都没有,看到马莹儿那惨白若纸,失色的花容,闫隽脑海中灵光一闪,顿时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莹儿,别这样,我相信莹儿绝对是处子之身,绝不是那种不贞不洁的女人。”闫隽开导道。

马莹儿哭了,道:“怎么可能,二娘说过会痛,会出血的,我怎么没有?我是坏女人吗?我是坏女人。”

闫隽搂着马莹儿,看来不解开马莹儿的心结,这洞房花烛夜是不能进行下去了,没办法,只能客串一把生理教师了,当即给马莹儿讲了**是怎么回事,而马莹儿没有落红,是因为马莹儿自小就喜欢舞刀弄枪,骑马奔驰,那层膜指不定那一年被她自己给破坏掉了。

马莹儿听了闫隽这闻所未闻的说辞,慌乱的心总算好过了一些,但还是半信半疑道:“相公,真的吗?”

闫隽点头道:“古时候,不知道有多少女人都毁在了这层膜上,都是愚昧所致啊!莹儿的表现分明就是一个处子嘛!相公心里有数,不信我们接着来,我再告诉你……”

闫隽很是温柔的再次进入了马莹儿的身体,一边动作一边给马莹儿继续上那新婚课程,马莹儿这才疑虑尽去,这才享受到一个做女人的快乐。

这洞房之夜男欢女爱,痴缠无比自然不必说了,第二天一早,闫隽和马莹儿八点起床,相视而笑,两个人的心更加接近了,恩爱非常。

“莹儿,我们今天要去义父府上拜礼,早饭就不必吃了,到了义父府上一道吃吧!”闫隽没有用马莹儿服侍穿衣,他还有些不习惯有人伺候穿衣的生活。

马莹儿也是独自穿好衣衫,突然说了一句话,道:“相公,我不准你去那个贱女人的房里,好不好?”

闫隽知道马莹儿说的是唐棠,笑道:“吃醋啦?我就知道,莹儿如果不吃醋,那就怪了。”

马莹儿却说了一句让闫隽险些摔个跟头的话语,道:“哼!昨晚这样的好事,怎么能便宜了那个贱人,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