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可不可以陪一陪君儿?”陈君看着陈枭,可怜兮兮地道。陈枭怎能拒绝儿子的央求,同时心中也觉得对他们母子有愧,于是微笑道:“老爸今天来就是陪你们的!”陈君开心地笑了,不过这小家伙少年老成,虽然心中开心得不得了,却并不像别的孩子那样一头钻进父亲的怀中扭屁股撒娇。
陈枭抱着陈君看了一眼蔡妃,微笑道:“我们到院子里走走。”蔡妃激动地点了点头,应道:“好。”
一家三口便在庭院里漫步起来,蔡妃迎着阳光看向陈枭,只见陈枭抱着两人的孩子,他父子两个正在嬉戏,脸上全是笑容,蔡妃的心中不由的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觉,只想这一刻能够天长地久才好。
陈君突然嚷嚷道:“父亲,君儿要下来!”
陈枭和蔡妃都感到有些诧异,蔡妃没好气地道:“君儿不要调皮!”同时心中奇怪:君儿平时是最乖顺的,怎得此时却闹起别扭来了?
陈枭倒也没多想,既然儿子要下去,便将他放了下去。陈君一到地上,便正儿八经地道:“父亲,母亲,君儿突然想到还有功课没做完呢,这就要去做功课了!”陈枭见是这么回事,揉了揉他的脑袋,笑道:“君儿乖,去吧!”陈君像模像样地朝父母行了一礼,便下去了。陈枭看着儿子那小小的背影,面带微笑,心里对这个儿子很是喜欢,只是觉得这小家伙少年老成,不像自己的性格,略微有些郁闷。突然心头一动,暗道:‘这小家伙恐怕不是要做什么功课,而是想要父母两个单独相处一下。’一念至此,不由的看向蔡妃,正巧蔡妃也朝他看来,两人的目光相撞,都是心头一震。陈枭突然发现蔡妃竟然十分美丽动人,虽然少了一分其她妻子那种青春活力,却有一股子成熟的气韵,如同熟透的了樱桃,处处都透出说不出的诱人味道。一个女人恐怕确实要到这个年纪,才能让那种女人的韵味上升到顶点。
陈枭微微一笑,道:“说来,我们两个还没有好好说过话呢。”蔡妃点了点头,幽幽地叹了口气。
两人走到凉亭中,坐了下来。陈枭看着蔡妃,微笑着道:“娘娘,”蔡妃一愣,有些担忧地问道:“你,你怎的还如此称呼我?”
陈枭一愣,明白过来,拍了拍脑袋,笑道:“我习惯了。”蔡妃听到这话,不由的松了口气。陈枭看了一眼心事重重的蔡妃,问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蔡妃感到有些尴尬,不敢看陈枭,红着脸小声道:“臣妾闺名一个‘婷’。”
陈枭扬了扬眉毛,恍然道:“蔡婷,这名字好听啊!”看了一眼蔡婷,笑道:“人如其名,亭亭玉立!”蔡妃娇颜绯红,心中却是无比的开心。
陈枭见蔡婷如此娇羞的模样,感到有些奇怪,暗道:‘你这么羞涩的一个人,怎么当初竟然干得出下迷药借种这种事?’心里有这样的疑问,却不好问出来,害怕她下不了台。随即笑道:“我以后就叫你婷婷吧!”蔡婷面色通红地看着陈枭,一副忸怩羞涩的模样,赶紧垂下头去,小声道:“随便你高兴好了。”
陈枭心头一荡,好奇地问道:“当初在神霄万寿宫,究竟是怎么回事,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可是一点也记不得了?”
蔡婷羞得无地自容,不敢看陈枭,小声道:“其实,其实那时臣妾也是情非得已!”不由的想到当年的情境,微微皱起眉头,“那时,在大宋的后宫之中,嫔妃之间明争暗斗相互倾轧,无比残酷激烈!我虽然贵为贵妃,得宋徽宗宠爱,然则我却知道我只是凭借着年轻和样貌才得到宠爱的,可是青春易逝,一旦我不再有这份姿容了,一定会立刻失去宋徽宗的宠爱!一旦如此,那些我曾经得罪了的嫔妃和嫉妒我的嫔妃,定然会乘机落井下石,我的下场定会十分凄惨!”说到这里,脸孔变得苍白起来,流露出恐惧之色,只听她道:“我是见过冷宫中的那些女人的,她们的悲惨境地令我不寒而栗!”顿了顿,“我知道只有生下一个孩儿,最好是男孩,母凭子贵,那便可在后宫的残酷争斗中立于不败之地!甚至将来孩子继承皇位,我则贵为太后母仪天下!”
“哎!”蔡婷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苦笑道:“当时,臣妾一切都不顾了,只想尽快怀一个孩子,保住眼前的富贵。……”说到这里,情不自禁地看了陈枭一眼,羞涩地垂下头去,却不再说了。
陈枭点了点头,感慨道:“那种变态的宫廷都扭曲了你们的本性!”随即好奇地问道:“可是当时你为何会选上我的?”
蔡婷忸怩不安地道:“臣妾,臣妾看见燕王在比武场上打败金国杲大王的英姿,心中倾慕不已!”随即骄傲地道:“我孩子的父亲,岂能是平凡的男人!”陈枭哈哈一笑。蔡婷不安地看了陈枭一眼。陈枭伸手握住蔡婷的纤手,柔声道:“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你现在呢,就是我陈枭的一位夫人,燕云的一位王妃!”蔡婷感动不已地看着陈枭,她知道直到此时,燕王才真真接纳自己了。
蔡婷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神情变得不自然起来,低头道:“臣妾,臣妾其实绝非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臣妾只是,只是……”
陈枭笑道:“不用说了,我明白的。再说了,我也不会去吃自己的醋啊!”蔡婷娇艳通红地看着陈枭。陈枭突然好奇地问道:“当时我被你下药迷晕了过去,之后的事情你是怎么干的?”
蔡婷大窘,一张俏脸火烧一样红,眼眸游离,十分不安的样子。
陈枭见她这个样子,更加好奇了,笑道:“这里就咱们夫妻两个,难道还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吗?”
蔡婷羞涩地看了一眼陈枭,见他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不由的心头一慌,赶紧又垂下头去。回想起当初的情景,不禁感到全身好似火烧起来了一般,芳心砰砰直跳。
陈枭不打算就此放过蔡婷,说道:“当时我被迷晕了,想必都是你采取主动吧!”蔡婷羞得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摇头道:“不是的!那其实不是迷药,而是,而是……”陈枭似笑非笑地道:“是春¥药?”蔡婷心头一跳,轻嗯了一声,随即看了陈枭一眼,眼眸中流露出气恼、回味和温柔的神情来,道:“当时,当时你被抬到床上后不久,就醒了过来!”说到这里,娇颜红得好像要滴出血来了,垂下头小声道:“臣妾当时还在踌躇,你,你便突然低吼一声扑了过来!将臣妾抱到了床上,臣妾惊骇不已,可是还没反应过来,你,你便一把将臣妾的衣裙扯掉了!然后,然后……”说到这里,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心里不由的回想起当时那魂飞天外的感觉,此刻依旧不由的神魂荡飏难以自己。
陈枭呵呵一笑。
陈枭在蔡婷的院子里呆了整整一天,傍晚时分也在这里用餐。餐后,天色已晚,陈君似乎是料到父亲要走了,便拉着父亲的手掌可怜兮兮地央求道:“父亲,今晚你可不可以留下来啊!”
蔡婷闻言芳心一荡,随即也不由得朝陈枭投去渴望的目光。蔡婷自从当年和陈枭一夜风流之后,就再也没有过风流之事,女人在她这个年纪,正值虎狼心性,几年的冷被孤枕也真是难为她了,何况陈枭还是问唯一令她动情的男人。
陈枭看向蔡婷,见灯下的她美得似幻似真,成熟丰盈的风韵让人怦然心动。陈枭不由的心头一荡,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应道;“好!”陈君开心得不得了,蔡婷更是喜得无法自持。
……
夜深人静之时,不时有压抑的女子娇吟声响起,如诉如泣,勾魂夺魄,直到差不多两个时辰之后,才归于寂静。
陈枭躺在床上,怀里搂着丰盈诱人的女体,感到腰骨一阵阵的酸痛。低头看了一眼怀中已经沉睡过去的美艳女人,见她的眼角处还残留着幸福的泪痕,不由的微微一笑,心中充满了温柔的情怀。随即想到刚才持续了将近两个时辰的连场大战,不由的心头一荡,感叹道:“难怪人们都说久旷怨妇如狼似虎,真是名不虚传啊!我都差点有点吃不消了!”一阵疲惫袭了上来,陈枭闭上了眼睛,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他看见蔡婷身着白色的轻纱从左边走来,面上含笑,妩媚动人,更迷人的是她的身体,轻薄的白纱掩不住春光,晃得人口干舌燥;而与此同时,另一个女人则从右边走来,相比于蔡婷,更加迷人,她竟然是慕容飞花!
……
陈枭睁开眼来,感到心脏依旧因为激动而扑通扑通的直跳。回想起梦中的情景,只感到口干舌燥浑身燥热,却也觉得十分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