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同人小说如果变成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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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说你说我

旁边NICK刚好走过来,不由好奇地问:“怎么,JAMES向着媳妇欺负妈妈呀?想不到嘛!”JAMES又好气又好笑地:“你来凑什么热闹呀!没你还没这官司呢!”NICK一听来了兴趣:“什么官司?清官难断家务事,你说给我这探长听听,没准我就帮你断了!”包妈一听来了精神:“好呀,警花,我跟你说~~”话还未说完,JAMES早一拉NICK的胳膊:“走走走,我请你吃饭,你帮我断断这到底是妈妈有理、还是媳妇有理?你说我该向着谁?”

两个人到酒店旁边的日餐馆,等着上餐的时间两个人就安静地坐在那里看旁边电视里播放的节目。电视上刚刚放完一个综艺节目,现在只是两个节目之间的过度,就随意地播放了一段双人滑冰比赛的片段。一男一女、穿着纱衣,配合着《你是风儿我是沙》的音乐在冰上翩然飘浮。对于这样一首曲子和这样两个选手,JAMES实在说不上什么欣赏或兴趣,转过头来,却见NICK的眼神竟在追随着那对选手的身姿,那么专注、那么投入……他有些怀疑地重新再三看了那画面——的确是再通常不过的两个人(那两张脸一关电视他就再也想不起来)、再通常不过的曲调(他绝对不会唱这么通俗的情歌),但是,转过头,他真的看到NICK眼中竟有些莹然的感动!

JAMES压下心中的惊异,好奇地问:“你喜欢滑冰运动?喜欢这对选手?还是这支歌曲?”NICK目光仍流连在频幕上,只是轻声回答:“人类真是太神奇的动物,只有人,才可以创造出这样的音乐和舞蹈、用两个人的身体的变化和动作,把动物界都有的****表现得这么唯美。”JAMES一时说不出话来,转回头去、放下心神、追随那对时开时合的身影、合着那痴情曼妙的曲子,莫名地,真的有一种感动和憧憬从内心里升腾而起——原来,感动可以是这么简单,没有高下之别、没有雅俗之分,放下心境、放开心房,它就会很容易被打动、被感染。突然之间,他觉得自己好像离NICK的世界很近、很近。

这时,餐厅里的人多起来,老板关了电视,放出一首很老、很老的英文歌《SayYouSayMe》。JAMES不由得笑了:“唉,这首歌好像有一百年了,我记得上个世纪70年代就流行了。”NICK摇头:“不知道多久,只知道很久,但还是觉得很好听。”JAMES忍不住发散道:“唉,你觉不觉得歌曲比影视的生命力要长久?比如一部老片子,你很难想起来再去看,哪怕是马龙白兰度的还是费雯丽的,因为他们再好,那时的故事、技术、方式,现在看来还是有些接受无能;但歌曲就不同,旋律、歌词在那里,配器一改,照样能得到共鸣。”NICK笑道:“那你改行去唱歌好啦。”JAMES郑重地:“我本来还真有这个打算,但是——”NICK看他停住,不由好奇地追问:“怎样?”JAMES故作遗憾地:“上次听了您的演唱,我就再也不会唱歌了。”NICK“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喘着气问:“我的歌声有那么大的魔力吗?”JAMES正色道:“你真的不知道吗?非常令人难忘呀!哎我说,你真的没想过往歌手方向也发展一下试试?你真的有这个条件,只要再下点功夫掌握一些专业技能、再加点训练,一定没问题的。”

出乎意料,NICK却淡然一笑(那表情JAMES很熟悉,却是在1945年公孙泽的脸上),平静地说:“我没有这样计划过,如果有机会,我不会退缩,也乐于尝试;但如果没有,往演艺方面发展,对我来讲也很好呀!”JAMES微挑眉头:“你好象不是很渴望成功的样子?”NICK平静地看着他:“成功,每个人都想;但如果不成功,是不是这辈子就没法过了?我只相信,努力去做就好,至于结果,随缘而已。”JAMES有些奇怪地:“你这种性格,怎么会往演艺圈发展?”

NICK无视他的惊奇:“我本来已经工作了——国营单位、旱涝保收的那种,一个机会,有位老师提醒我还有演戏这个梦想,所以我就辞职、孤身一人来到北京追逐我的梦想来了。当然,最后是从上海考来中戏的。但无论怎样,很庆幸,这辈子最后没有错过。不过,大学毕业后发展不是很顺利,整整一年没有接到一部戏——还不如我大学时候的战绩呢!当时,很消极,躲在房子里不愿意见人,打了一年的游戏来麻痹自己。但是幸运的是,在我还没有腐朽前,一位朋友介绍了一个机会给我,我才终于活了过来,没有继续颓废下去。老实说,我一直坚信人活着就必须得坚强,我特别怕那种不受自己控制、不由自主堕落的感觉,我渴望自己可以努力、可以奋斗、可以争取的状态,那让我充实,让我觉得自己是一个有用的人。很傻吧?”

最后他笑着望向JAMES,尽管他的眼里并没有期待对方给他什么回应——或者,与表面上傻白甜的印象相反,他其实骨子里是个很坚定并且很自我的人,没有人可以轻易改变那个内在世界的认定及规则。

JAMES的眼神沉默了,他想象不到,这么随遇而安的一个人,会毫无计划地为了梦想到另一个城市追寻梦想!这么踏实肯干、不相信运气的人,居然会躲在家里打一年的游戏!这个看上去这样现实而客观的青年,其实骨子里又那么容易被打动!如果你是一切的答案——能告诉我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