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关于名字
司寇南霂12岁,司寇北泽17岁。
“老哥,你知道我们名字的由来吗?”
“知道啊。”
“嗯?”
“‘嗯?’?”司寇哥哥轻轻弹了一下自家老妹的额头,“你不知道?”
某人很诚实地点了点头。
“好吧,你知道老妈是北方人,老爸是南方人?”
某人又点了点头。
“‘南方有嘉木,北方有相思。嘉木风可摧,相思不可断。’”
“何为‘北泽’?”
“‘北方有大泽’,我是北方的风。”
“何为‘南霂’”
“‘雨雪雰雰,益之以霡霂。’,你是江南的烟雨。”
“……合着他们在秀恩爱?”
“嗯。”
司寇兄妹只是意外,司寇爸妈才是真爱。
·二·辣手摧花
U-17训练基地。某雨天。室内网球场。
“哎哎,刚刚你看到绫小路前辈,星野前辈还有花轮前辈脸上的球拍印子没?”
“我看到了。”
“我也是。”
“我也是。”
“还有我!”
“好像还渗血了,她们现在还在医务室呢!”
“听说啊,刚才她们去挑战了‘中国三人组’!脸上的印子好像就是在那个时候留下的!”
“啧啧,我们还是不要去招惹她们了。”
“好。”
第二天,她们看见了她们的三个前辈,还是那么漂亮,如果抛开她们脸上明显的青紫色瘀痕和略微有些扎眼的创可贴不谈的话。
·三·谁都会经历
司寇南霂和德川一矢分过手。
只有一次,是在确认关系后的第一年,司寇南霂出了些事,骨折了,动手术了,在医院特别想见德川一矢而不能的时候。
那时德川一矢正在准备一场很重要的巡回大师赛。等他比赛完后,他第一时间给司寇南霂打了个电话,只是这通电话结束后,他颓了一个月,然后又继续准备比赛。
他的球风比以前更稳了,也更狠了。
而司寇南霂休养了半年,又回到了她的生活圈。
她的生活比以前更充实了,也更简单了。
结果第三年因为司寇北泽的缘故,他们又见了一面,德川一矢放下了他的骄傲,而司寇南霂也试着放下了她的心结。
她说着,他听着。
他说着,她听着。
他们又在一起了。
·四·你不是我的
他说,长思,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她说,我希望我每天的回忆里都有你。
长相思不如长相忆。
而他终成了她的回忆。
·五·成为大人
德川一矢再一次以黑马之势拿下了澳网金杯,他离金满贯仅差一个夏季奥运会网球项目的金牌。
澳网记者招待会一结束他便飞回了司寇南霂的身边。
“茉莉,我的奖励呢?”德川一矢从背后抱住了司寇南霂。
司寇南霂曾许诺他一个奖励,前提是他拿到澳网金杯。
“晚上给你。”头也不回,司寇南霂只是低头认真地切着菜。
德川一矢挑眉,默了。
直到晚上。21点30分。司寇南霂勾着德川一矢的左手食指,进了卧室。
烛影摇红,夜阑饮散春宵短。
他们成为了彼此的大人。
·六·感冒怎么办
司寇南霂生病了。
高烧不退的那种。
她很难受。
对此,德川一矢先是去医院买了感冒药,没用;然后带着她去了医院打针,没用;最后实在不行还带着她去输液了,然而,也没用。
德川一矢两眉间的皱纹又深了一度。
“她这种情况最好还是住院观察……”
“和也,我要回家。”不想住院,司寇南霂头很痛,她哑着哭腔,窝进了德川一矢的怀里。
没有立即回应,德川一矢只是更用力地楼搂了搂怀里的女生。他抬起头微微皱着好看的眉,有些不耐烦地看了一眼眼前喋喋不休,劝说他们住院的医生,这才低下头,看着女生抬起头盯着他看的有些迷离的棕瞳,“……嗯,我们回家。”
“哎,年轻人怎么不听劝,你们……”
“谢谢医生。”德川一矢搂着司寇南霂转身离开。
回到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司寇南霂又吃下了一颗退烧药。
又过了半个小时。
“还是不行吗?”
司寇南霂半阖着眼,虚弱地摇着头,下一秒却毫无预警地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呀!!!!干嘛啊?”
“靠!与其继续折腾那些没用的,不如直接来点实际的!不就是出汗吗?”
下一秒她被扔上了床。
……
第二天,司寇南霂感冒好了,就是因为腰疼在床上躺了大半天。
·七·重色轻友
“所以说你到底出不出来?”Troy在电话那头咆哮着。
“不出来。”德川一矢在电话这头淡定着。
“为什么?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我要陪茉莉去骑行。”
“你……”
“死心了吗?”
“我的心好痛,你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哦,”德川一矢满不在乎地答着,左手轻轻摸了摸正躺在他胸口午睡的司寇南霂的头发,然后又拉了拉搭在他们身上的毯子,“Troy,”
“干嘛?”是没好气的声音。
“茉莉正在我旁边午睡。”
“……What the fuck!德川一矢,绝交!!!”
·八·剪指甲
沙发上。
“为什么要剪我手指甲?”司寇南霂的视线从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以及正在工作的指甲刀上移开,抬头看着德川一矢低垂着的认真的眼眸。
“指甲有点长了。”
“嗯哼?”
“我的背到现在还痛着。”
“……滚!”
·九·三岁不能再多了
“远野笃京!”
“干嘛?”
“起来!”
“不起。”
“起来!”
“不起。”
“……”顾长忆有些气结,她动了动半跪着的大腿,想以此让枕在她大腿上的远野笃京起身。
然而,没有然而。
远野笃京稳如泰山。
顾长忆默默做了个锤人的动作,然后很快收了回去。
“……为什么要扔Darling?”
Darling是一只黄白相间的折耳猫,它跟了顾长忆大半年了。
“它占我地盘了。”
“嗯?什么地盘?”
紫色头发的男生在自家女友腿上轻轻蹭了蹭,对着沙发上向他发出怨恨眼神的小猫微微挑起右眉,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接着玩起了手中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