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布恩迪亚带着科伊华盛顿一日游。
当然，刷的都是乌尔苏的信用卡。
布恩迪亚像是怕卡第二天就冻结一样，死了命的刷。Pentagon City、Fashion Centre、Georgetown Park、Union Station各大购物中心逛个遍，买了一身名牌，又跑去Otakon漫展买了一堆游戏和周边，吃饭也不去快餐店了，除了早餐在酒店随便应付，中餐晚餐都是高档餐馆。
布恩迪亚还要给科伊买手机，离开中国这么久科伊都没有一个可以联系的通讯设备，在美国买iPhone还是很划算的。
不过科伊拒绝了。
倒不是怕花乌尔苏钱，因为科伊觉得没什么人要联系。每天两点一线来回希斯俱乐部与布恩迪亚家，和申宏也不常联系，他俩都是心里有彼此，嘴硬不说的类型，偶尔上网问候下死活，他不知道要手机干嘛。
Shopping了一天，布恩迪亚拎着大包小包心满意足地回了酒店。
“你就不怕乌尔苏知道你这么死命地刷？”一到房间，科伊精疲力竭倒在了沙发上。
“他这张卡没有消息提醒，等他知道都是下个月的事了。”布恩迪亚把自己的战利品一件一件拿出来反复欣赏。
“到时你不还是死。”
“到时再说。”说完这句，布恩迪亚一脸严肃扭头教育科伊：“科伊，你要记住，人！一定要把握机会！等错过了再后悔已然晚矣！”
“…无耻到你这样一本正经，真是不容易。”
“是夸我吗？”
“…”科伊彻底无语，还是抽烟吧。
“哦~这几个手办都是我心仪已久的限量版，终于到手啦！~万岁~万岁！”
……
洗完澡，二人又像昨天一样躺着抽烟看电视。
“话说，我们在美国待多久？”科伊问。
“事情没办完怎么走？”
“还有什么事？”
“等布赖恩电话。”
“哦…他要一直不打呢？”
“继续吃喝玩乐！”布恩迪亚云淡风轻地回答。
“可怜的乌尔苏…”
“开玩笑，顶多一周，希斯那边还有一堆事等我处理呢。”随后布恩迪亚又补充一句：“乌尔苏可办不好。”
科伊这时觉得布恩迪亚刷乌尔苏卡刷的理直气壮也能理解，经营俱乐部的事貌似乌尔苏不擅长，里里外外大部分都是布恩迪亚在操心，每天看他早出晚归劳心劳力，花老板这点钱还真不算什么。
“为什么一定需要布赖恩？”科伊转而问下一个问题。
“第一，免费。布赖恩现在是自由球员，不用转会费，乌尔苏可没钱买他这级别的球星。”
布恩迪亚抽出支烟，点着，接着说：
“第二，希斯需要布赖恩。布赖恩在希斯球迷心中是忠诚的象征，有他在球队能获得更多的球迷支持，希斯也更像希斯。经营俱乐部需要考虑的不只是场上的比赛，场下各方因素同样重要。”
听布恩迪亚聊这么专业的知识，科伊竟萌生了一丝敬意。
“而且，布赖恩虽然没你强，但有一样东西现在的你没有。”
“体格。”科伊觉得布赖恩那样的体格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拥有。
“不是。踢球跟体格没有必然联系。”
“那是什么？”
“领袖气质。”布恩迪亚回答。
“重建的希斯这赛季阵容以青训年轻人为主，这样的队伍有朝气有无限可能，但年轻人缺乏经验，也不够沉稳，无论是球场上还是更衣室都需要一位可以信赖的领袖。”
科伊下意识的点点头。怪不得昨天见布赖恩肃然起敬，总觉得他自带震慑气场，原来是领袖气质。
“领袖气质怎么练？”科伊觉得布赖恩那样的气场很牛X，自己也能像他那样当然不错。
“天生。这东西不是练的，需要强大的意志力，绝对的责任感等等诸多因素。不是说给你套个队长袖标就能磨练出来，队长可不好当。好比你踢球太冷静，这就不适合。”
“冷静还不好？”
“队长，有时候需要热血，像水牛群领头的那只一样，要有勇往直前的架势。比如队友在场上被对方恶意犯规，你会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有裁判呢，我总不能去报复吧。”
“不，有时候就要硬碰硬，一些困难的局面需要队长展示血性。对手太凶有些队员心里会怵，这时候就需要队长站出来刚波硬的，特殊情况动手都行，要让你的队友知道有大哥罩着，别怕，这样队伍的斗志才能激发出来。”
“那就找那些脾气爆的球员当队长好了。”
“也不是。布赖恩刚出道时脾气就爆，但后来他渐渐学会了控制。队长要能看清队伍每时每刻的心态，在场上把握一个度。该热血的时候要硬起来，该理智的时候要冷静判断，不然你把两边搞得跟打架一样还怎么踢球，或者你队长红牌先下去了，整个球队的精气神基本就涣散了，输球是必然的。”
“你这么说，我果然不行…”科伊放弃，看来想拥有布赖恩那样的气场难度有些大。
“哎~我当年浑身散发着王子气息都当不上队长，乌尔苏那小biao子却能混上，领袖这玩意…”布恩迪亚深吸一口烟，无奈地摇摇头：“上帝不公啊！~~~~~~~~~~~~”
“不…我们不一样…”科伊想说“你这么猥琐确实不适合当队长”。
……
今晚没有选美比赛，布恩迪亚还沉浸在白天购入一堆周边的亢奋中，科伊虽然逛了一天，但比起踢球消耗还是小点。于是乎，两人一直聊了下去，转眼，快到0点。
布恩迪亚的电话再次响起。
这次，不是乌尔苏。
布赖恩。
“终于…”布恩迪亚对科伊使了个眼色后清了清嗓子接起电话：
“喂。”
“嗯，好。”
“可以啊。”
“那我安排个地方，一会短信发你手机上。”
“好，一会见。”
挂了电话，布恩迪亚一脸得意，连忙起身穿衣打扮。
“你都猜到他今天会打给你？”科伊问。
“差不多吧，不是今天就是明天。”布恩迪亚胸有成竹地回答：“不过这两天如果不打来那就说明他心死透了，谁都挽不回。”
“你真恐怖…”
“夜晚的我更恐怖！”布恩迪亚做了个狮吼状：“请叫我暗夜雄喵！啊呜~”
“……”
不一会，布恩迪亚收拾好准备出门。
“对了，拜托你个事。”布恩迪亚露出招牌的邪魅笑容。
“我有不详的尿感，啊不，预感…”科伊弱小无助地抓紧被子。
只见布恩迪亚拿起床头的闹钟，不怀好意地淫笑一声：“宝贝，我需要你的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