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药铺出来后,刘小安随苏宛静一同上了马车。刘小安回头一瞥,见街边有不少叫卖的小贩,便对苏宛静道:“妻主,我要……小解。”
“甚么?在外头?你忍回府里不行吗?”
“不行,实在……忍不住了。”
苏宛静无奈道:“好罢。”刘小安却道:“你……上车去,闭上眼睛,不许朝外看。”
苏宛静知道他害羞,便只能照说。
刘小安一路跑到离马车几丈外,他躲到一个僻静处,召来一个沿街叫卖鼠药的小贩,向他买了鼠药。
那小贩却道:“夫人,您家有多少老鼠啊?您这要的量也太大了。”
“我家老鼠多,不行么?”刘小安匆匆用自己多年来攒下的体己钱付了帐,这才假作提着裤子匆匆赶回了马车上。
且说苏宛静与刘小安回府后,连日无事,除却王宝凤来找苏宛静汇报了几回过继的相关事宜。
王宝凤还领那女孩来给苏宛静看过一次,那女孩名叫苏苗,生得还算端正,只是太过沉默寡言,见到苏宛静一句话也不肯说。王宝凤一个劲推搡她,她才开口叫了声:“姨。”之后就再不肯言语。苏宛静见过后更觉可怜,便彻底应允了过继一事。
楚越也时常来找刘小安叙话。这日,他刚走不久,苏宛静忽见房中地上多了枚绣花帕子,想是楚越落下的。
苏宛静捡起来端详,不住赞叹:“这绣工可真巧,这帕子上的鸳鸯像活的一样,好像马上就要游过来。”
刘小安道:“是,楚哥哥是大家闺秀,自幼便学习绣工,他的绣工,府上的所有男人加起来都比不上呢。”
苏宛静道:“这帕子既是他丢的,你便给他送还罢。”
刘小安道:“不过是个帕子,何必专门跑一趟,便放在这里,下回他来时再还给他罢了。”
苏宛静笑着拍了下他的屁股,说道:“真懒,教你出去溜溜还不肯,整天赖在房中做甚么?”
刘小安娇媚一笑,伸手勾住了苏宛静的脖子,娇声说道:“赖在房中自然要做房中之事呀。”
这一下天雷勾动地火,苏宛静再也把持不住,三下五除二地剥去了刘小安的衣衫,将他拥入怀中。
事毕,刘小安装作无意般问苏宛静:“妻主,上次我掉入湖中受寒,那个郎中来看诊后,除却说我受凉,还说了些甚么没有?”
“呃……”苏宛静素来不会说谎,此时不免为难起来。她不愿告诉刘小安郎中说他难以怀妊之事,怕他胡思乱想,再做出傻事来,谁知刘小安竟主动说道:“她可说小安难以怀妊了?”
“嗯,这个……”看着苏宛静为难的表情,刘小安便已心下了然。刘小安道:“妻主,你就实话告诉我了罢,你说过不会骗小安的。”
“嗯……”苏宛静温言劝慰道:“她只说说你的身体受孕会困难些,但也没说完全不行。若好生调理,说不定会有转机。再说上回我带你去看的那个付郎中,吃了她开的方子,你的体寒不是好转许多更何况……其实我根本不在乎你能不能生育。我不知道我能在这里待多久,就算我真要在这里待上一辈子,我也不在乎你能不能生育,恰恰相反,我还不希望你怀妊。听说生产时要忍受非同寻常的疼痛,我才不愿我的宝贝小安受那种苦楚。”苏宛静说着,将刘小安紧紧搂在怀中。
苏宛静对他的爱,当然令刘小安感动,但是此时他心中想的却是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