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传国
结识韩忠玉先生是我的幸运,能为《韩忠玉信心教育大讲堂》写序是我的荣幸。
2003年,我第一次参观安丘四中时,韩忠玉先生用近两个小时的时间作了关于信心教育的介绍,我立马对“韩忠玉信心教育法”有了兴趣。后来,我所带级部的教育教学,运用“韩忠玉信心教育法”,收效很大。再后来,我们成了挚友。我们是同龄人,他在微信中时常喊我“老弟”,但是,在教育方面,我把笑容可掬、治学严谨的他当成了我的前辈和导师。
我去过很多出名的学校,拜见过诸多校长,学习过不少理论,借鉴过很多经验。有些学校在热闹一阵子之后不见了踪影,而“植根于安丘四中、成熟于潍坊市教科院、发展于潍坊四中”的“韩忠玉信心教育法”却坚持了下来,其原因就在于:大部分学校把重点放在课堂行为的程序上,课堂行为的单一化限制了师生的个性发展,而韩忠玉校长却放在信心培养的程度上,信心培养的综合性发挥了师生的潜能。诸多学校之所以将韩忠玉校长的“信心教育法”作为标杆,这是根本的原因。
“韩忠玉信心教育法”,让我想起读过的一句甲骨文:“如果一个人病了,他能好吗?能好。”当我第一次读到这句话时,发现这真是古人所撰写的一篇精彩而短小的关于“信心”的论文。“能好吗”既是问题的提出,又表明对“病”转“好”的渴望,而“能好”看似一种肯定的猜测,其实,传达的正是“把病治好”的信心。正是“能好”所传递出来的信心,推动了医学研究的不断发展。如果把这句话迁移到教育教学上:学生们能学好吗?能学好。当师生们认可了“能学好”,还有什么做不到?还有什么学不好的呢?想来很多学校针对“能学好吗”,跨过“能学好”,直接奔向了“怎么学”,也就缺失了“信心”的认同。这样的学,没有根本动力可言,就很难经得起时间和困难的考验。而韩忠玉先生始终不渝地进行“能好”的信心教育,解决了动力源的问题,做得好,学得好就不在话下了。正如成功学的创始人拿破仑·希尔说的:“自信,是人类运用和驾驭宇宙无穷大智的唯一管道,是所有‘奇迹’的根基,是所有科学法则无法分析的玄妙神迹的发源地。”这正是信心教育的必要性所在。
韩忠玉先生把“信心教育法”比喻成“苦根苦藤上结出的一个甜瓜”,这是他对信心教育的独到见解。别人看到“苦根苦藤”会绕道而行,去寻找短平快且省劲的做法,无根无藤也就无瓜了。而韩忠玉校长知难而上,细心耕耘,有苦根有苦藤也就有了甜瓜。这让我们明白了一个道理:教育是既复杂又简单的事。复杂在“图省事不行”,简单到“符合规律即可”。韩忠玉校长在学生的信心教育上不图省事,在让学生自主发展上找到并遵循了规律。这不仅让他得到了甜瓜,还能在“青石板上创高产”。我去过安丘四中六次,潍坊四中五次,并且曾经带着老师们在潍坊四中一呆就是四天,对这一点感受颇深。
自从接到韩先生让我写序的电话,我整整一个月都在思考写什么、怎么写,生怕这篇序影响了书与读者的交流。《韩忠玉信心教育大讲堂》不是单一的经验之谈,也不是纯粹的理论文章。书中既有经验总结又有理论论述。经验是从多次实践中得到的知识或技能,是个性的,所以只可借鉴不可照搬。理论是联系实际推衍出来的概念或原理,是共性的,是值得学习且不可忽略的。我把《韩忠玉信心教育大讲堂》的书稿认真读了一遍,这些说给学校、校长、老师,尤其是学生的话,字里行间渗透着信心教育。读罢这些从亲历中提取的文字,我深深地感到:如若每一个学校的校长都这样做、做到这样,那么这个学校会真的“没有不会教的老师”
“没有教不好的学生”。
记得我第一次到“韩忠玉信心教育展室”时,韩先生让我在留言簿上写上句话,我不假思索地写到:
“有了信心,一切困难都会为你让路;有了信心,一切成功都会为你开门。”
如果读者见过此序,我愿意他们带着这句话去细细品味本书里的每一个词句,因为里面有信心的力量。
是为序。
2016年12月21日
冬至于升恒书屋
(作者为中国外语学习研究会理事、国家教育科学研究院优秀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