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傍晚、外、沈华、章产
海景大酒店门口,一辆出租车停下,沈华打开车门下来,章产在后排座上与她招招手,
沈华向大厅走去。
16傍晚,内、韩旭、肖娜、刘兵、张禅
房间里,韩旭、肖娜、刘兵、张禅围在餐桌喝着茶说着话。
门开了,沈华兴致勃勃地进来,跟大家招招手,说:“哈喽,让哥们久等了。”
张禅试探性地问:“听说约会去了,跟谁啊?”
沈华故作镇静地说:“这我不能告诉你,商业秘密,打死我也不说。”
韩旭:“你们一个个都牛起来了,在瑜伽馆她们三个牛,这会你也当仁不让的牛起来了。”
沈华:“是啊,人逢喜事精神爽吗。”
肖娜好奇地问:“说说吗,别那么神秘。”
张禅:“你再这样小心让你出局啊。”
韩旭:“我们的美女作家就是有魅力啊。”
肖娜:“那是,人家才貌双全,哪个男人不喜欢啊。”
沈华:“过了啊,话过了。”但流露出的那种别样情绪还是掩饰不住的。
这时,一直在察言观色的刘兵故意咳嗽了一声,清清嗓子说:“刚才,
我一直没有说话,看着沈华的语言表达,我也感觉她有事,这事是什么
呢?我感觉与情有关。”
沈华听后立即不自在起来,脸上似乎红了,额头也冒出了细细的汗
珠。刚想说什么,就被韩旭的话截住了,说:“咱们来这可不是针对沈华
的,想想怎么潇洒一回吧。”
肖娜:“也是啊。我建议我们今天喝白酒如何?”
张禅:“你敢喝我们就敢。”
韩旭犹豫地说:“行吗?”
刘兵:“那我们还不成了疯婆啦?”
沈华:“我中立,大家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韩旭对刘兵说:“你定吧。”
张禅:“凭什么啊?就白酒了。而且要‘手把一‘,一人一瓶。”
韩旭:“这还,没喝就疯了,我可不跟你们比。”
肖娜:“这样吧,咱们折中一下,想喝什么就喝什么,自愿吧。但是
……”顿了顿,“咱得定出比例,白酒、红酒、啤酒的比例是一比六比八。”
张禅:“我看行。”说着举手赞成。
随后,肖娜、刘兵也举起手,韩旭在犹豫着看着大家。
沈华:“我中立啊,绝对服从多数。”
肖娜:“通过。”
张禅转对沈华说:“我还是想知道你干什么去了。这小酒一喝,看你酒后不吐真言。”
沈华:“算你狠。今天你喝什么我喝什么?你喝多少我喝多少。”
这时,服务员开始上凉菜了,边上菜便问:“你们喝什么?”
肖娜:“‘****’”
韩旭:“什么‘****’?”
肖娜:“我也跟杨旺经常出去学的,‘****’就是刚才说的白酒、红酒和啤酒啊。”
顿了顿,又说:“喝白酒的举手。”说完,她带头举手。
张禅、刘兵也举起手,沈华随后也举起手,只有韩旭没有举手,她说:“我还是喝红酒吧。”
肖娜:“你是大西北的人,汾酒、竹叶青酒都是你们那出的,还怕啊?”
韩旭喘了一口粗气,坚定地说:“好,喝就喝。”转对服务员,“上白酒。有汾酒吗?”
服务员:“我建议你们喝洋河的蓝色经典,那酒不上头。”
张禅:“那就来五瓶。”
服务员“啊”一声。说:“你们真‘手把一’啊?”
韩旭:“去拿吧。”
服务员还是不敢相信地去了。
韩旭:“我打个电话啊。”说完,就出去了。
肖娜:“她准是给景辉通风报信去了。”
张禅:“难得我们也潇洒走一回。”说着,就唱起来,“天地悠悠,过
客匆匆,潮起又潮落。恩恩怨怨,生死白头,几人能看透?红尘啊滚滚,
痴痴啊情深聚散终有时。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至少梦里有你追随。我拿
青春赌明天,你用真情换此生。岁月不知人间多少的忧伤,何不潇洒走一回。”
大家就这么唱着,韩旭进来笑笑,也被大家感染了。说:“疯了,真
要疯了。我们家景辉说要我们悠着点啊。”
刘兵:“反正明天是周末也不上班。”
17 傍晚,外、杨旺、周华、
太阳终于落下了,天渐渐地暗下来。
环海大道上,杨旺驾驶着一辆轿车,周华坐在副驾驶座上。
杨旺的手机响了,周华拿起看了看说:“是景辉局长”便递给杨旺。
杨旺:“喂,大局长,有何指示?”
手机里景辉的声音:“我告诉你啊,你有个思想准备,她们五个人每
人在‘手把一’、喝洋河蓝色经典啊,那可是男人喝的啊。”
杨旺一听很兴奋,说:“是吗?好,就让她们喝。”
手机里的景辉声音:“你还幸灾乐祸啊。肖娜是不是你媳妇?”
杨旺:“当然是了。让她们享受一次吧,我在开车。”
手机里景辉的声音:“那就这样吧。”
杨旺放下手机说:“我们今天放心的潇洒,不把她们喝死。”
18夜、内、章产、孙梅
家里客厅。章产与孙梅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看上去,章产有些喜悦。
孙梅盘着个腿在沙发上,问道:“今天去哪了?看你这么高兴,说说让娘高兴高兴。”
章产:“你看出来了?”
孙梅:“你是娘我生的,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啊。”
章产凑上前对孙梅小声说:“娘,你喜欢作家媳妇不?”
孙梅:“娘喜欢的是文静、持家的那种,作家有文化,还能写书出书
当然好了。怎么?你不会有......”
章产:“先说到这,我这次得想好了。”
孙梅:“哎,她长得怎么样?俊美吗?整天不着家的不行。”
章产:“我跟你说啊,你可不能在家里跟张禅胡咧咧啊。那样,我们家
非乱了套不可,记住了啊。”
孙梅:“你当娘是傻瓜啊?这点,娘懂,不用你嘱咐。”
章产:“我这是给你打个预防针,免得你说话说漏了嘴。”
孙梅此刻一拍大腿,说:“这下,你开窍了,娘也就放心了,老天爷
保佑我们啊”。说着,闭目、双手合一到胸前暗语着。
章产见状既听不懂又好笑地摇摇头。此时,手机响了,章产上前拿着
接起说:“喂,我是章产。”
手机里传来胡浩的声音:“我这来了位画家,想在你们报纸出半个版,
怎么样,有时间出来喝个茶吧?”
章产:“你在画廊?”
手机里胡浩的声音:“来吧,我让他现场给你画一幅作品。”
章产:“那好吧。等我。”通完话,他跟孙梅说:“娘,有个画家约我
见面,我得出去见见人家。”
孙梅:“去吧。”
章产:“那我走了。”便开门出去带上门。
19夜,内、韩旭、肖娜、张禅、刘兵、沈华
酒店的餐厅单间里,韩旭、肖娜、张禅、刘兵、沈华几个人正在狂饮,互不相让。
看上去,张禅与沈华作为80后人比韩旭、刘兵、肖娜放得开。
韩旭:“我看咱们还是少喝点吧。”
沈华:“嗨,你这个山西佬喝这点还不毛毛雨啊。你说你从小在西北
大地上,光闻空气里的汾酒、竹叶青酒吧,你还不海量啊。”
韩旭:“作家想象力就是丰富啊。”
张禅说:“本人同意作家的观点。来,我们敬大姐大一杯。”说完,就
要与韩旭碰杯。韩旭站起来,说:“我主张大家文明喝酒,不要一杯一杯
的像我们那里的农村人喝法,那样伤胃的,真的。”
肖娜:“人生难得一回醉啊。”
沈华:“对,我们也潇洒一回。喝吧。”
韩旭:“这可你们说的,喝醉了别怪我啊。”
张禅:“没有事。”便与韩旭等一起碰杯。
沈华端杯走到张禅跟前,说:“美女画家,我想敬你一杯,给个面子?”
张禅:“这样吧,你即兴给我们创作一首诗,我敬你如何?”
韩旭:“这倒是文明点。”转对张禅,“你从大观园那里来的吧?”
张禅:“我已经在‘红楼’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与美女作家有个幸福
结。”转对沈华。“到底创不创作啊?”
沈华:“这有何难的?”便想了想,即兴出口就来:“听着啊————
婚姻的杀手有时真的不是外遇,感情的世界里没有谁对谁错;追寻明天出
现的爱,然后安慰自己缘分上帝自有安排;不要遗憾所有的美好被辜负浪
费,还是感叹它是一段最美好的时光;时光无情人有情,不论她是美好抑
或悲伤带走了却不留痕迹;回忆那段恋情,期翼把一些悸动和幸福停留;
月下老人曾经对嫦娥说,没有注定谁是你的另一半,吴刚只知道遇到幸福
就抓牢;难去评判相爱过程的对与错,只愿偶尔忆起曾经的牵挂、依偎、
缠绵和曾经的爱......
刘兵听后带头鼓掌,大家也附和着。
张禅举起杯一饮而尽,然后对沈华说:“我很感慨,我敬你啦。”
这时,杨旺与周华一步闯进来,周华抢先说:“姐姐们,我听杨总说你们今天喝酒
要创造滨海纪录了,所以,就死皮赖脸磨着杨总来了,不知欢迎不?”
张禅:“欢迎,我们太欢迎了。是吧?”转对韩旭、肖娜。
肖娜:“我也欢迎。”
杨旺:“这样吧,你们喝,我等会再过来。”
沈华:“不行,我们这正好缺个品种,你留下就齐了。”
杨旺:“什么品种?”
杨旺还没有说完,大家便笑得前仰后合。完了,肖娜推了他
一把,说:“走吧,快别在这丢人了。”
杨旺:“我丢什么人啊?连幽默都不会,我杨总还真不陪你们了。拜拜。”
便开门走去。
周华:“我看看,谁今晚表现最好?”说着,看了看在座的每一
位。“还行。这群女人不寻常啊。”
肖娜问周华:“想喝吗?”
周华:“我只是好奇,想看看你们怎么有品质的生活?我那酒量哪能跟几
位美女姐姐比啊。”
韩旭问肖娜:“真的?我看这架势不像那种不能喝酒的。”
肖娜:“既来之则安之,想喝就喝。哪来那么多的多余话。”
张禅听了,立马拿起自己的酒瓶就要为周华斟酒,被沈华挡住了,
说:“人家周华还能替你喝啊。”
韩旭征询地问肖娜:“要不,也给她来一瓶?”
肖娜:“她敢来就敢喝。”
周华忽然撒娇地说:“肖姐,快别那么说,平常你那么痛我,今天咋的了?”
20夜、内、杨旺、景辉
酒店大堂的酒吧里,杨旺坐在那里很滋润地喝着茶。
景辉自门口进来,朝杨旺走来。杨旺朝他招招手,便站起来伸手与走
来的景辉握手,说:“要不,你上去跟她们较量较量?”
景辉说:“我?我有那么傻啊,跟几个娘们喝?”
杨旺:“娘们怎么啦?她们不仅‘手把一’,还‘一把手’啊。”
景辉:“算了吧,在这喝个茶不也很惬意吗?”顿了顿,“怎么,杨总另有约?”
杨旺:“就约你啊,你是我命中的事业贵人。”
景辉:“别开玩笑了,你那么能干,今年你发了吧?十几个亿吧?”
杨旺笑笑,为他斟上茶,说:“这还得感谢你啊。没有你牵线我一个子怕也拿不到的。”
景辉:“说什么呢?我只是给你们牵牵线而已。”
杨旺:“这线牵得太是时候了,市政府秘书长那小舅子真能量,我的
妈啊,乖乖。这会真是领教‘太子党’了。以前咱光听说耳听为虚,现
在眼见为实开了眼界。”
景辉:“市里今年这整治动作也太大,市民们已经有反响了。我刚刚
参加市委市政府一个紧急会议,明天市政府要有一位副市长通过网络与市
民网友交流。你这边千万注意,别让市民留下什么把柄。要不,晚上我也
要给你打电话的。既然你在这,我就说了,你也不要对外去声张。”
杨旺:“真是太感激你了。”说着便伸手与景辉握着,“真不知用什么
话表达我此时的心情。要不,今晚这单我去买吧?”
景辉:“不用,我已经签单了,只要你的项目施工不出问题我就为你高兴了。”
21夜、内
还是酒店餐厅的房间里。
周华已经带着醉意了,与沈华交杯干了后,问:“你今天……在山上
,我……看见你和章产……”周华说到这里被沈华拉着就往外走。
周华:“我说你……”
肖娜、张禅她们似乎也听到了周华与沈华的对话。张禅无语地端起酒
杯就喝了一杯,又往酒杯斟酒,酒瓶里干了,她喊服务员:“再来一瓶。”
说完,就要再喝刚倒上那一杯,被肖娜拦下了。
肖娜:“干嘛?少喝点。哪有你这么喝的啊?”
张禅:“哪有像我这么傻的啊?”
22 夜、内
门外,沈华问周华:“你看见什么了?”
周华:“还能什么啊?对、对不?”
沈华:“我告诉你,不能乱说啊。”
周华:“我,我就跟你说啊……是不?”
沈华:“那好。你还回去喝吗?”
周华摆摆手,说:“不,不喝了,我要回了。”
沈华扶着她,说:“那好,我送你打车去。”说着俩人就从楼梯往一楼走。
杨旺和景辉还在咖啡厅里喝茶,不经意间,杨旺见沈华扶着周华走下
来,便指指她俩对景辉说:“看看,撂倒一个了。”站起来,“我去看看。”
景辉朝杨旺指去的方向看去,沈华正一步步搀扶周华下来。杨旺迎上
去,说:“哎呀,这么快就牺牲了啊?”
周华:“我,我还活着呢。”说完,朝杨旺傻笑了一下。
杨旺:“那我送你回去吧。”
周华:“好啊。”
沈华犹豫地说:“这?”
杨旺笑了笑,说:“我的员工,你回头上去跟肖娜说说,我等会再回来。”
沈华:“那好吧。”
说着,沈华继续扶着周华向大门走去。杨旺在前面走着,说:“我去开车。”
周华对沈华说:“我今天真高兴。”
沈华:“你高兴,可我可能麻烦啦。”
23 夜、内
还是酒店餐厅房间里。
张禅似乎也醉了,韩旭、刘兵、肖娜在劝着她。
张禅:“我还能喝啊,你、你们别管我啊。”
沈华进来对肖娜说:“杨总先送周华去了,一会回来。”顿了顿,“今
天,我们都喝多了,这么晚了,我看我们散吧。景局长还在楼下咖啡厅等大家呢。”
张禅:“说说你和章产的事吧。我、我想听听。”
沈华:“我们只是谈文章啊,你什么意思?”
张禅:“什么意思?你说什么意思?”
沈华:“当初还是你让我们认识的呢,咱们还是好朋友。”
韩旭:“对,我们当然是朋友,你想多了吧?”
张禅:“你、你们不知道,我们,我和章产开始那个了。”
肖娜:“哪个了?”
张禅:“就是,就要拜拜了。”
沈华:“那跟我有关系吗?”
张禅:“鬼才知道。”
刘兵:“今天都喝多了,我们走吧。”
韩旭、肖娜也随和着说。
肖娜对韩旭说:“这样吧,你和张禅、刘兵、沈华先走,我等杨旺。”
韩旭:“也好,你没有事吧?”
肖娜:“我有没有事你还看不出来吗?你们先走吧。”
刘兵:“那我们走吧。”转对韩旭、沈华和张禅。
24夜,外、张婵、沈华、韩旭、景辉
景辉驾车行驶在市区的马路上。
稍时,张禅就吐了,吐得满身都是污秽。沈华忙从包里拿出纸巾给她
擦。看着她有些不省人事的样子,大家万分怜惜。
沈华的心声起:“我与张禅的这一天终于来了,但我还是要面对她的。
她心里的伤楚不容置疑是因为我,要不她不会喝那么多酒。我们的朋友还能做下去吗?”
在车里,张禅靠在沈华的身上,拉着她的手说胡话:“我们、我也像你那样,胡、胡浩啊。”
大家惊讶看沈华,沈华自知也理亏,便没有醋意,只是怜爱的看着张禅。
韩旭和刘兵使了一个眼神,刘兵不懈地摇摇头。
25夜、内、张婵、孙梅、章产、沈华、韩旭
家里,孙梅孤零零地坐着看电视。
门“砰”地一声开了,把孙梅吓了一跳,说:“你干什么啊?你也学会醉酒了?”
章产:“我高兴啊。”说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孙梅忙起来去厨房给他倒了醋端来,说:“喝了,消消酒吧。”
章产接过喝了一口,不禁又吐了出来,说:“酸死了。”
孙梅:“嫌酸就别喝酒醉酒啊。”
章产:“我……”。
还没有等章产说完,门又一次“砰”地开了。沈华、韩旭、搀扶
着张禅进来,韩旭:说:“不好意思啊,张禅酒喝得有点多。”
孙梅:“你说一个女人家,喝那么多的酒干什么啊?”说着带她们去了张禅的卧室。
章产见沈华扶着张禅不禁愣住了,沈华和韩旭将张禅放到床上后不禁喘了一口粗气,
沈华则仔细打量着房间后,又出来端详了客厅,并自言自语地说:“房子不大啊。”
章产这时似乎酒醒了一半,愣愣地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孙梅看着沈华说:“俺这个从农村出来的孩子有这么个房子住就不错了。”
韩旭:“那,我们走了。”便与沈华使了个眼色朝门外走去。
章产则傻傻地站在原地不动。孙梅上前送着她们并关上门,对章产
说:“不是,怎么?你傻了啊?”
章产:“我怎么跟你说啊?她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搀扶张禅的那个。”
孙梅:“哪一个?”
章产:“那个年轻的。”
孙梅不禁欣慰地笑了,说:“我儿子就是有本事。”
这时,卧室里传来张禅的声音:“我要喝水。”
孙梅朝卧室狠狠地瞪了一眼。说:“甭管她。”
章产:“我去见的那个画家说认识你,当年他在我们老家那里当知青、插……插过队。”
孙梅吃惊地问:“你们怎么说起来的?跟我什么关系啊?”
章产:“我哪知道?他听我的口音问得我,我就说我们老家了。他就说他在那里插过队、
当过知青,我们就套近乎了。最后,他说起你的名字,我就说了你是俺娘啊。”
孙梅:“他怎么说?”
章产:“吃惊呗。”
孙梅追问说:“然后呢?”
章产:“然后他很激动啊。”
孙梅:“再然后呢?”
章产:“再然后吗?我就说要回家了啊。”
孙梅:“没有了?”
章产:“没有了。”
孙梅“奥”了一声,就无语地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章产疑虑地看着她关上门,说:“什么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