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乐凡暗自翻个白眼,叹气,她和大师兄,倒底谁是谁的劫啊?他们兄弟争皇位,关她何事?大师兄只是她的师兄而已,为何她要成为他们兄弟争斗的牺牲品?
方遥晨骂道:“方遥钧,你言而无信!”
却听外间方遥钧大笑道:“太子,此女不是你的心中所爱吗?兄弟我就成全你。”
方遥晨一怔,回头看王乐凡,却见她面色绯红,额角渗汗,顿觉事情不妙:原来他打得是这般主意!
北玄祖制,皇室子孙若与有夫之妇苟合,则谓之失德大忌,轻者进宗人府受罚,重者除宗籍。他身为太子,若与有夫之妇野合……后果不堪设想。
方遥晨慌忙退到墙角,“王师妹,你被他下了****?”
王乐凡努力压制开始发作的药劲,苦笑:“不止我,大师兄,你也如此。”
方遥晨更慌,“我未喝他酒,未吃他的东西,怎么会……”
王乐凡见一向温文儒雅的大师兄,竟慌乱如此,不由得轻笑,目光瞟向门槛边,有气无力地道:“那里撒的药粉,很强效,这个方遥钧也不知从哪里弄得如此歹毒的****,水月给我的草药都压不住。”
方遥晨一屁股跌坐地上。
王乐凡叹道:“大师兄,你知道若我们敌不住药劲,后果会怎样么?”
方遥晨只觉身上开始窜起热气,忙运功压制,将脊背紧紧贴在冰凉的墙壁上,缓解体内燥热。
“王师妹,今时不同往日,你已嫁作人妇,我们若……我便犯了失德大忌,不但会失了太子之位,还可能被除皇室宗籍……”
王乐凡恍然,怪不得……体内的燥热越来越厉害,也不知方遥钧来前给她吃得什么药,害她完全运不了内力抵抗,只得爬到墙角贴在冰凉的墙上。
她很想告诉大师兄,方遥钧的算盘远不止如此,若她猜得不错,东方霁应该已在来此地的路上,若他俩真那样了,东方霁会不会杀她,她不知道,但是他一定会立时取了大师兄的性命。
可是,此刻的她被****折磨得什么都不想说,只能尽力对抗着,希冀能熬到东方霁来的那一刻。
方遥晨拼命运功,大滴的汗水不停地顺脸淌下。不知过了多久,那个他放在心里、朝思慕想的女子,终于抑制不住地轻吟了一声,听在他耳里,便如洪水突涌而至,找到了缺口,瞬即冲垮了他辛苦筑起的堤坝,一泄千里。
他大脑完全空了,什么太子之位,什么皇室,统统抛诸脑后,眼里只剩下眼前女子的美好,双腿不受控制地站起,朝王乐凡扑过去。
王乐凡见事情不妙,一边喘息,一边努力绕着墙边爬。
却不知她被****控制的喘息声严重挑刺激着方遥晨此刻脆弱的神经,他完全失控了,疯狂扑过去抱住她,急切地吻向她的唇,双手撕扯着她的衣衫。
在药效的作用下,她竟是如此渴望他的怀抱,难以忍受的燥热在他身上得到缓解,逼迫着她想要得更多。另一方面,残存的一丝理智,令她挣扎着将手伸向靴子。
“啊——”地一声惨叫,方遥晨松开了手,按住大腿沽沽冒血的伤口。疼痛刺激下,他恢复了一丝意识,看向衣衫散乱的女子。
只见她举起籫子狠狠朝自己大腿扎去,跟着一声闷哼,鲜血涌出,浸湿了外袍。
两人相对无语,靠着疼痛坚持了片刻。
方遥晨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捕食。王乐凡浑身面软,籫子不停地戳着,她和他的大腿上不断地添着新血口。身体和理智激烈争斗着,在一次又一次被方遥晨扑倒逃掉,再扑倒的情形下,她精疲力竭,再无半分力气挣扎。
王乐凡苦笑一声,闭上眼,籫子抵在自己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