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看着离去刘雅舒的背影,叶梓静忍不住出声。
狂剑站住,却没有回头。
“我,我们还会再见面吗?”狂剑自然不会看到,叶梓静的眼神里飘荡着的都是期待。
“姑娘保重!”狂剑说完打开门,扬长而去。他不敢回头,因为他好害怕那种心律不齐的感觉。
在香港时,狂剑就坐在椅子上看着双目紧闭的叶梓静。他从没到过叶梓静那么勇敢的一面,以及得救后又那般脆弱的一面。就这样,他看了她整整一夜,听她的啜泣,听她的梦话。早上,她忽然睁开眼,他却来不及躲闪,一颗心忽然怦怦地乱跳起来,那样地猝不及防。
他,是个有秘密的人,又怎么能配得上如此忠肝义胆的姑娘?狂剑怔怔地望着防盗门,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酸楚。她唤刘雅舒“刘大哥”,却叫姜生“丑八怪”,如果她知道他来自千年以前,会不会叫他“老古董”?
习宝心中有事自然是睡睡醒醒,而一夜未眠的项云天在天快亮时才睡着,所以两个人没像往常那样早起,直到习宝被一泡尿憋醒。她看看床头的闹表,已经早上九点了。
糟糕,叶梓静和狂剑怎么样了?习宝一惊,忽地坐了起来,拿起手机却发现已经自动关机了。看到项云天还在睡,她小心翼翼地换了手机电池,又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再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迅速开机以及冲进卫生间解决生理问题。
当习宝走出卫生间,正要拨打狂剑的手机时,发现那个令她牵肠挂肚一夜的人,正围着她新买的卡通围裙摆早餐呢。
习宝“嗖”一下窜了过去,掐住狂剑的胳膊紧张兮兮地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梓静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点脱水,休息几天就没事了。”狂剑一边说一边抽回胳膊向后退去。
习宝顺着狂剑的眼神回头,发现项云天黑着脸站在她身后,不由心虚起来,干笑两声,拉住项云天的胳膊道:“天天,醒啦?正好吃饭。”
项云天却一个侧身令习宝抓了个空。习宝失手,一脸怨气地看着项云天,项云天却没有看她,径自坐到沙发上。他皱着眉,双肩环于胸前,冷声道:“看来,这间房子里发生了什么事,只有我不知道!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大哥吗?”
“咋没有,咋没有,满满的呢!装的都是你,都是你呀!”习宝狗腿地坐到项云天身边,使劲儿拍着胸脯,拍得某高耸的两只颤颤悠悠。
狂剑也跟着在一边小鸡啄米般地连连点头。
“哼,油嘴滑舌!”项云天冷眼射向狂剑,“狂剑,你说!”狂剑一抖,讷讷地垂下头,“大哥,我……”便再没有下文。
“我我我,我什么!”项云天一声怒喝,“跪下!”
“噗通”一声,人高马大的狂剑跪倒在地。
“狂剑,你给我起来!都什么年代了,还跪!”习宝赶忙冲过去扶狂剑,乘机在他身边低声道:“撑住啊,别说,大嫂罩着你。”可是任习宝用尽全身力气也没能把狂剑扶起来。关键是他大哥没发话,狂剑哪敢站起来。
“真是头倔驴,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习宝放开狂剑嘀嘀咕咕地回到项云天身边。
看来,要保住秘密,只能使用杀手锏了。习宝打定主意忽地跨坐到项云天的腿上,双手揽上他的脖子,娇声道:“天天,是我让狂剑出去的,梓静遇到点问题,要人帮忙,我就让狂剑去了。姐妹一场,她有难,你说我能看着吗?再说了,狂剑又不是小孩子,在外面过夜也没什么嘛!”说完,习宝又扭了扭屁股,贴上项云天的耳朵,“要罚,就罚我好了……”
项云天太阳穴直跳,暗抽一口气,哑着嗓子开口:“你帮姐妹自是应该,但为什么要瞒着我?”最后一个字,项云天是咬着牙说的,到最后他不得不松开抱着的双臂,转去按住习宝那不安分的屁股。哪料,那紧致丰盈、弹性十足的手感令他下腹的某部位更加滚烫肿胀了。
毫无疑问,某人某处的小帐篷,高高地支了起来。因为刚起床,两人又都穿着睡衣,薄薄的睡衣。所以,习宝也没好过到哪里去,差点娇吟出口。好在,她还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借机瘫在项云天肩上,“天天,这不关狂剑的事。要罚,就罚我嘛!”说完,她再度恶作剧地拱了拱屁股。
这一拱,差点要了项云天的老命。他抱着习宝“嗖”一下窜起来,大步冲回卧房。当然,途中他顺便发落了狂剑,“起来吧,抄十遍唐诗三百首。”
狂剑听后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迅速起身,跑到书房寻找纸和笔去了。可惜,他没有找到毛笔,只好拿着钢笔认命地写起唐诗三百首来。虽然,习宝的书房并没有唐诗三百首,但他从小到大背过的唐诗岂止三百首?真是少小多努力,老大才不悲啊。
在狂剑默写唐诗三百首的时候,主卧里一场香艳大戏正在上演。
滚滚偷拍的镜头下,习宝被“噗通”一下扔到那张超大双人床上,差点砸到熟睡中的项大宝。可惜,欲火中烧的这两只已经完全忽略了这位小小的观众。正所谓位卑言轻,人小难重!
被抛到床上的习宝刚要支起身就被项云天煎带鱼般整个人翻了过去。在她丈二摸不清头脑的时候,只觉得屁股一凉,睡裤以及小内内便被无情地扒去。在她还没来得及惊呼的时候,那富有弹性的左右两瓣已经被“啪啪”地搧了两巴掌,接着项云天整个人压到了习宝的背上。
那两巴掌还真是货真价实,习宝白嫩的屁股上两座五指山立现。可惜,反应过来的习宝无论是挣扎还是喊叫,悉数被项云天的左手拦截,而他的右手则直捣习宝身下那片茂密的丛林,一阵撩拨……
这些突如其来的刺激令习宝一阵颤栗,娇喘吟哦。当然,她的娇喘也悉数被项云天的左手拦截。
“既然我的宝儿这么想本座惩罚,本座就好好地惩罚惩罚你……”项云天一边用某武器磨蹭着习宝“秘密花园”的入口,一边用嘴唇咬着她的耳朵邪魅地说着。
问世间,有哪个女人能经受住这样的“惩罚”?没一会儿,习宝的双眼已经陷入深度迷离状态,身体拱成弓形,想要索求更多。她一手狠狠抠着项云天捂着她嘴唇的手,一手紧紧地抓着床单,那双白皙的小脚丫微微抬起,缠上项云天古铜色的小腿。这冰与火的缠绵,任谁看了都会口干舌燥,心跳若狂。
在习宝觉得无限空虚、快要晕厥的时候,她空虚的某处终于被某人的某武器填个满满当当。无奈,她的嘴被捂着,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可怜的项大宝,刚要按生物钟醒来,就又被身边有规律的震颤晃悠迷糊了。他吧嗒吧嗒嘴巴,再度陷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