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别离时,才知爱有多深。我们笑着说再见,却深知再见遥遥无期。
“终于回来了!”我好不容易从重重的挑战中活下来,回到C国,而刚下飞机,我却看到了你向别的男人投怀送抱。
我没有打断你们,而是派人去找到了那个人的信息,约他出来见面。
那个男人居然毫不在意你的过去,以至于让我觉得那个男人为了你们家的钱已经不择手段了。我真的很愤怒,可我却必须像在国外一样,掩藏自己的情绪。我还是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在离开的时候为什么不提醒你一下。可是后来我才知道,就算我提醒了甚至表白了,你还是不属于我。
楚渊,哦,不,从你回归孟家的时候,你就应该叫孟以亦了。我现在突然好懊恼,自己为什么要把你拉回来。如果,你不是孟以亦,你还是楚渊,是不是就会属于我了。
当我听到孟晟睿说你出事的时候,我的脑子炸掉了。我不能够在失去你了,否则我再也输不起了。
在李梦佳的别墅我看到你了,那个样子的你,就像是以前我无数次忍者哭意痛彻心扉拼了命的把你往医院送一样。那么亡命,那么残忍,那么无牵无挂。可我厌恶那样的你,比起让你伤痕累累,我宁愿拱手让人。
你送进医院了,坐在外面的我,居然像第一次看到你受伤一样,不可置信。可是,明明我已经很多次经历过这样的情形了,还是说,我越来越懦弱了。我懦弱的变成了曾经你最讨厌的样子。
满腔怒火,我只能对着我以为的罪魁祸首发泄。只是,当我听到医生让秦夕然进去的时候,我还是心痛了。我记得,我记得,我记得很久很久以前,进去的应该是我。但,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了。
那一年,我第一次尝到了输的滋味。那年,你二十岁,我二十一岁。
五年,我在新闻上看到的一个信息,让我的心死灰复燃——致远董事长,楚渊。
这一刻,我希望那不是重名。我宁愿你变回去,也不愿意你永远的离开。
国际商讲大会,我有史以来最期待的一次,只因为你要回来。即使,那么了解楚渊的我很清楚,你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我翻遍了所有的新闻都没有找到你的住址,直觉告诉我,你在我们的地方。
我去了那里,事实证明,我的直觉没错。但是,接踵而来的不是重逢的喜悦,而是你无情的怨恨。
你说“痛苦的不是只有你们!”
你说“在楚渊的心里,你就是她的仇人,一直挡道的狗!”
我都不知道,我最后是怎么离开的那里。即使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以最坏的角度去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我还是没有想到,我成了你的仇人。所以,这么多年以来,我做的一切一切,都成为了你的绊脚石。我根本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只能祈求你不要对我做出什么事,因为就算我不动手,孟云天也会动手。
那之后,我很久没有找过你。直到我在街上看见你,而懦弱的我却不敢打招呼。你先开了口,天知道我有多开心。但好巧不巧,又出现了一个我讨厌的人——秦夕然。
我清楚的看见了你眼底一抹黯然,你还是孟以亦,还是心软了。
后来,你的动作很快,舜天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
我要过生日了,嗯,三十岁生日。我小心翼翼的拨通了你的电话……
“楚渊,我生日,你……”话还没说完,就被你打断了。
“我有事。”你清冷的声音渗的我心凉。
我心灰的要挂断电话的时候,你突然冒了一句“上帝不会亏待痴情的人,愿有人待你如初,疼你入骨,从此深情不被辜负。敬你一杯酒,愿你有诗,有梦,有坦荡荡的远方。”很莫名其妙,可我的心却不在那么痛了,至少你终于能够面对我了。
那一年,你还只是二十九岁,我刚好三十。
你又要走了,也是,你完成了你的目的当然要走了。可我还是不惜任何代价的想把你挽回,就算我会永远失去争取你的机会。我拨通了秦夕然的电话,但在还没有接通的时候就挂了,我还是懦弱了。我只好让吴均明转告秦夕然,当我看到新闻出来的时候,我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因为这样,你的幸福还是我给的。
那一年,你三十岁,我三十一岁。
人生最了不起的四种心境:痛而不言、笑而不语、迷而不失、惊而不乱。世界上,总有一个人让你束手无策,即使她'劣迹斑斑'你却仍然非她不可,这就是感情的圆周率,无限不循环。我愿将这圆周率永远算下去,嗯,一个人。
爱情里最棒的心态就是,我的一切付出都是一场心甘情愿,我对此绝口不提。你若投桃报李,我会十分感激。心甘情愿才能理所当然,人生不过如此,捂着伤口努力前行,直到有一天我不愿再这般爱你,那就让我们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有些事,发生了就只能接受。有些人,失去了就只有放手。有些路,选择了就没得回头。我们尝试着长大,一路跌跌撞撞然后遍体鳞伤,青春就是即使一边受伤,也要一边学会舔着伤口继续前行,也许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多少年后,那些曾经让你难过不已的事,总有一天,你一定会笑着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