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背叛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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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李小飞洗完了脸回来了,一连没睡醒的样子。

“你昨天不是睡得很早吗?”我说。

“是啊,可是这还是改变不了我很困的现状。”李小飞。

“那你接着睡吧。”我说。

“小飞你还是把你的脸盆拿回来再睡吧。”张恪。好精明,都可以当会计了。

小飞就去水房拿脸盆了。

我遥遥头,这也太迷糊了吧。

“啊——”很惊人的声音,我们都很耳熟。

“你鬼叫什么?”李振海随手抓起我的枕头扔下来。

“喂,喂,你的床铺距离我的枕头有两米二的距离啊。你那枕头抓得有点远,因为太远了,我的枕头很冤枉啊。”我替我的枕头申冤,鸣不平。

李小飞:“嗯……你们把我的生命当成了什么?”

“枕头很安全。”我说。

李小飞把脸上的枕头保在手里,说,“我红色的脸盆不见了。”

整个寝室比外面漫天的白雪还要寂静、无声。这个年代不可能丢失这么便宜,没有太多功能的生活用品的。你掉一卷卫生纸的可能都比掉一个脸盆的可能性大一点,毕竟小巧的方便携带的,人们都会带着。可是脸盆水需要,在这样一个高效的社会里面,没有脸盆也可以洗脸的!我这样的言论一出,肯定会被别人扔盆子的。

我们几个跑到水房去看了一下,只有一个绿色的脸盆在。

“估计是拿错了吧。”

我们几个站在水房里面,进退两难。

我们回去的路上看见拿着红色的脸盆的王可,王可是我们的邻居。没有搬寝室前住在我们对面,搬寝室后住在我们旁边。身高还可以一米七二,比较苗条。

“你怎么拿了我的脸盆。”小飞开始搞点歧视。

“我也不知道,我记得我拿回去的是绿色的脸盆。可是等我回到寝室的时候,我发现它变成了红色的。”王可说。

“有其他的人来过这一层吗?”我说。

“这么早还这么冷,应该不会有人来吧。”王可。

小飞就拿着自己的脸盆回来了。

“王可怎么突然分不清红色和绿色了?”张恪问。

“我怎么会知道。最正常的可能就是别人跑到他的寝室换走了脸盆。”我说。

“你是说,把小飞和王可的脸盆对换?”李振海说。

“没错,不然的话还能是什么原因呢。”我说。

“我们新搬的406号房间也不安全吗?”张恪说。

“如果是想引起寝室间的误会,这个策划者智商就有些低了。”我说。

“一个脸盆,引不起悲剧的。”王可拿回自己的脸盆过来,见我们正讨论这个问题,就说上这么一句了。

“你之前拿回去的是绿色的对吧?”我问。

“对。”王可说。

“那就对了啊,最近有些不一样,反正开始没问题就没问题。估计是被人调换了。”我说。

我走到走廊那里看了一下。没有雨雪的踪迹,我从四楼回到一楼也没有发现什么。可能是我们想多了吧。

我从另外一边的安全通道上楼时发现,有好几个人来过这栋楼!一楼拐角的地方就是安全通道,平时没有人走的楼梯。一进去就看见这栋楼还有地下室,但是只有这半边有两米高的地下室。地下室的入口就藏在安全通道一楼楼梯的后面,有些杂物堆放在那里很难发现。我用手机拍下来。我胆子再大也不敢一探究竟的,我顺着安全通道到了四楼,再往406号的房间方向走。

“肯定是有人捣乱。”我说。

王可跟着我们来到地下室入口那里,我们想找管理人员来看看,报警的话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故,是不能报警的吧。

保安都跟来了,杂物被挪开。很多学生都起床了,开始下楼来,有些知道点风声的学生还围观看热闹。楼道里面有些黑,看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好的预感笼罩在头顶。“反正不会发生命案。”这样一想,心里踏实了。地下室很黑,也不知道通风系统好不好,最后安全起见还是报警了。

警察解决这件事情很快,电灯一打,人就下去了。我们还是送了一根蜡烛给他们的,“万一地下室氧气不够用了,你们就出来吧。”我说。

“真正的氧气不够用的时候,这个蜡烛也没用。”警察拿着我送给他们的蜡烛指着我。然后我就没有把打火机给他们。

半个小时后,警察出来了,一个没少就三个警察。可见我们这个社会真的很和平,警察都没太把案件当成一回事。

“里面是空的,什么都没有,但是面积有点大。整个面积和地皮的面积是一样的,那边也有地下室,只有一间,连柱子都没有。不知道安全部安全。”警察指着我们平时用的楼梯说。

“只能找当年的建造者了,问清楚就好了。”管理员说。

我们回楼上了,没事的话,就最好了。头又开始隐隐作疼,总觉得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它既然建立了地下室,为什么没有当成寝室来用呢?这也太浪费空间了,我把我在安全通道里面拍到的脚印和没有干的雨雪的照片给警察看了一下。警察没说什么,只是把手机当成证物收走了,脸盆的事情我也说了一下。王可也作证说,自己确实拿的是自己的脸盆,可是回寝室后发现变成了别人的脸盆。“而且两个脸盆的颜色还不一样。”警察说。我们点头,是这样没错。

我们顺便把A栋被拆的事情汇报一下,警察说,稍候他们会勘查一下。我们觉得该说的都说完了,就上楼去了。

这么大的雪,这么冷的天,亏得警察还愿意来。

现在我连老师都不愿意当了。

学要靠人格的职业,一般人当不了。我也不愿意勉强自己,做完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吧。这个年纪我们估计连自己要做的事情是什么都不知道,可我们的口号喊得很响亮!“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一喊十几年的口号啊。着实不容易,到现在我都还觉得这个口号很可爱。发现自己果然与众不同,严肃的人。又不喜欢被管束。

还有一个星期就考试了,我们忙得天昏地暗,可是我依旧在请假。

《梦幻西游》突然说要聚会?我们很吃惊,一般游戏里面聚会的人都是高级别的人,我们三十级的就在野外欺负一下低级的怪。每我们什么特别的事情吧,去聚会会不会把我们凉在那里,连开水都没得喝。要真的那待遇,还不如不去呢。

“我们还是去吧。”小飞一扬手里面的请帖,金灿灿的两个烫金大字,谁敢拒绝?

我们看着这个朱红的信封上面金灿灿的大字就去了。纵然有委屈也还是去了啊,希望期末考试不要挂掉。看吧,当一件我们不是很喜欢的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们立刻就有了很多的借口。虽然这个借口我们并不重视,但照用不误。在这个有时间的大学里面,我的人格越来越受到压力了。

人们很喜欢谴责。常年谴责别人的人,有朝一日被别人谴责呢。我不知道结果,好的事情一定会有好的结果。我把电脑里面的文档剪切到我新买的MP3里面,我的MP3可以看电子书,就是屏幕有点小,面积是,5cm×3cm吧。然后我的电脑里面就没有了我写的小说,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才对。

我们到一家自助式的烧烤店里面聚会,全部是一些不认识的人,三十岁的人都混在里面。我们几个想走都不可能了,太社会式的会面。几个负责这一次聚会的工会小干部(游戏里面有一个群,会有人打理,就是小干部了),他们看见我们几个是学生就把我们分到别的组别里面去了。我们坐在长长沙发上面,喝着饮料,灯光忽明忽暗。我开始担心我的钱包了,“这地方不便宜。”我小声地说。

“确实是,不如我们找个机会开溜吧。”小飞。真和他的名字一样啊,这是跑得了的吗?我没把握,等等看吧。聚会总有一个主题,看看这些游戏里面的人想做什么再说吧。和陌生的人见面,还是很不舒服。特别是几个很有年纪的人,看着就发现自己以后的人生绝对不能那样度过。每十分钟就打一次电话,对着手机发誓,自己很忠诚绝对不会出轨。几个女生听见这样的言论,差点掀桌子走了。

“一把年纪了是个什么脑子!”一个已经开始吃烧烤的人说。

旁边还有人附合,“他那是人生过早地走错了方向。”

概括一下就是,“糟糕的对象,使人的婚姻变得不幸。”我只是听了这么几句话就发觉,这些人素质有点低。跟演习一样的人生,是不会有任何鲜活的生命力的体现的。人们忙着挣钱了,你说一句,他们能够回一万句没用处的观点。

我不想被腐蚀,正准备离开。

“最近有一部小说,写得很不错。”一个女生说。

“什么小说?”另外一个粉色衣服的女生顺着台阶问。

“天龙八部的网游文,《白骨精三打孙悟空》 !”铿锵有力的声音,我都怀疑她是来做广告的。

我们交了钱就很快走了。

不少吃饭的地方看着很高档,但是你吃完了,结账的时候就会有只鬼出现在你的身后。一般是长得很像坏人的服务生,她拿着一张纸,让你填写资料。我很错愕地看着那女的,说:“你精神没有问题吧?你是警察吗,你命令我写我个人的私人信息。你疯了,还是我傻了。”现在的城市怎么变得难以理解起来了,除了买火车票和住旅店需要身份证以外,就只有警察局会登记你的犯罪信息。哪里有人吃个饭还写身份证号码的。

“这是我们的工作,请支持。”那女的很执着。

“等你成为警察的时候,再来人口普查吧,啊!”我推开她往前走,接着说,“这个世道越来越不像话了,万一虚加我的消费信息,硬说我欠钱怎么办?”

“这坑,真深。”张恪。

我们下楼了,没意思。

我们回学校前去了一趟书店,看看有没有好看的画册,最好和摄影有关。我对拍照没有太多的兴趣,可是看别人拍得很好的照片却很感兴趣。这件事情我办不到,但是别人能够做到的话,我看着都会很高兴。

所以我很难理解别人的眼睛变红的原因。

我在书店里面找了一圈,没发现有新上市的书籍,都是《古灯》那样比较古老的书了。我翻了一下,比较好看,写得很好。就是有些人物的名字取得很不好听,很农村化。文学到底还是比较高的一种文学艺术的表达形式,环境、地点、人物都很重要。哪怕是个配角,他的名字也很重要,就好比农民的名字也有很文雅的一样。这也是一种平等,良心越差的人,在这方面应该越有执著才对吧。

武侠的小说永远只有那么几样,没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