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就是喜欢困惑,你们每一天都吃差不多的食物难道不腻么?其实我想说,这里面隐含着一种策略。厨师有限,当大多数人都点了几道频率出现很高的菜的时候,我们就点很少有人会吃的菜。所以我们一进饭馆就是火锅,秋天点的少的菜,很快就会上桌的。接着我们就吃饭了,然后我们去结账的时候,别人的菜还没上全。
唉,我们就很有成就感的出去了。
当很多人看到这里的时候,又认为我应该受到唾弃。其实你们应该感谢我的英明,不然你们的菜很难这么快上桌的。可无人理解我的睿智,只是觉得这个小孩子真是奇怪,所有的习惯都和别人的习惯不一样。就算我的习惯和很多人都不一样,可是我还是走出了一个天地和世界。
没有落脚的地方,我成了一个世界。
晚上九点的时候,我们才回去的。
周蝶居然睡在我们寝室的门口,我以为喝多了,看花了。我推了一下张恪,张恪打着哈欠,手往身体两侧一提,“好累呀。”我们确实累着了。
我们拿钥匙开门就进去洗澡睡觉了,要说大学哪里方便,到底还是我们宿舍比较方便,有洗澡间。就是需要人去打扫,地板也需要经常拖一拖的,被子也还是要叠的。寝室卫生很重要,总是学校领导突击检查。
我们学生不必防不胜防,你平时隔五天拖个地就足够了。只不过很多学生都很难做到这个程度的勤快,所以每一次查寝都和游击战有得一拼了。
我们难以理解女生的智力,所以就展开了一系列的讨论。
“那女生为什么睡在我们寝室的门口?”我爬到上铺盖好被子问。
张恪第一个回答我说,“不知道。”回答得太快了,差点呛到的人。我表示我只能摇头无语,无法理解这对男女朋友。
“她估计是想睡觉了吧。”李小飞,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来着孩子很单纯,今后也势必会很单纯,完全没有找到关键的地方。瞌睡来了,可以回寝室睡觉,那样多舒服啊。何必睡在外面这么冷呢?摆明了是怄气,我摸摸下巴,表示很不能理解。
“会不会是来讨公道的。她想报警,认为修电脑的地方是敲诈。我们不认为世道又那么黑,所以她为了抗议就睡在外面了。”李振海从头到尾的分析很有道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的智力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就算真的是骗人的,我们记下地址,公路边的摄像头还是能够查到此人的长相的,然后顺着查,就能够查到他的身份。绝对逃不出法网的。”我说。
我们关灯睡觉了。
无法理解的事情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不去理解。
但是我在心里想着,可能和我把她人到河里有关。
我忐忑的心情还是难以掩盖,万一周蝶要上吊自杀呢,我看着寝室的灯管想着。张恪见到我是这样没有太多出息的人,就想办法去调和这件事情。周蝶送了一个杯子,大概市场价格是二十五块钱左右,我们就送点同样价值的东西好了。
“可为什么我们要逛女生的衣服。”张恪说。
此时我们四个人就在一家阿依莲里面挑衣服,服务员用很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我们,一个有点胖,但是胆子比较大的店员过来问我们:“请问,你们是反串吗?”听见这样的高论,你想长寿都很难。我不知道问出这样问题的人,她为什么能够活着见到我们且提出这么先锋的问题。我表示,我很惊讶。
只要是人类都会惊讶,所以无法形容心情的我们,哑口无言。
阿依莲的衣服有点贵,大多数都在三百块钱的样子。离二十五块钱的预购价相差太远,我们决定去便宜一点的地方去看看。我们学校附近晚上就有不少卖衣服的,我们到时候可以去看一看,而且还有很多卖东西吃的小摊子。烧烤和煎饼都有不少,很不可思议。
晚上八点我们准时外出,一到学校后门那里就发现,真的有很多东西可以买。从手机挂件到衣服上面的扣子都有卖的,女生的首饰比较多,比如手链、戒指、项链,发卡,可爱抱枕。东西多到眼睛都忙不过来,可是你偏偏不知道该条哪一种。我们四个人有点可耻,完全忘记了来这里的目的。我们到各个小摊上面买各种饰品,有些便宜有些贵,然后我们就回去了,顺便买了一件睡衣给张蝶。睡衣是一件裙子的款式,花纹是浅蓝色和橙黄色的圆形图案,空心圆,图案比较稀少,只在裙摆的下面部分才有。有点贵,八十块钱。那时候我们买东西买高调了,就没讲价,直接就买回来了。
回来后,我们就研究这个被子多少钱。最后我们讨论的意志结果就是,这个杯子是卡通的,还没有盖子,估计只有十六块钱左右。
我们就说说,当我把杯子拿起来的时候,看着杯底的商标的时候,眼睛就发绿光了。查一下杯子的制作公司和型号,很不幸,在淘宝上面我就发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杯子。价格八块,免邮费。
我拍了拍张恪的肩膀,“没事,这件衣服我们在网上卖了算了。”
张恪就开始了漫长的淘宝账号的申请生涯。
星期三的时候,修电脑的老板打电话给我说,电脑修好了。我过去看了一下,发现还不错,很新。电脑里面的资料和程序都安装完了,丢失的文档也都还原了。我又交了七百块钱,打个车我自己回来了。我把主机搬到楼上后,李小飞就下楼帮我搬显示器去了。
我把主机和显示器接好,然后开机看了一下,发现很不错。修好了,真是忙倒我了。历经艰辛,我的台式机终于找回了以前运作的节奏,可喜可贺。
我再一次把U盘插到USB接口的时候,电脑没有任何故障。我打开U盘里面的文档,继续看上一次没看完的小说。
晚上九点,我关掉电脑。
《刀。侠传》是一部很不错的小说,虽然就只有三万个字。但是内容和文字还是很不错的,我反反复复地看了六遍,只能感慨,确实很不错的一部武侠小说。只是不知道作者是谁,整个网络上都没有这个作者的信息。小说的内容更加没有见过,我可以比较确定的事情就是,也许这本小说根本就没有出版。无论电子版权还是纸质图文版权都没有在市场上面流通过,异样的情绪在心里打结了,怎么绕都绕不开。比红线还要难解的结,凭我们徒手是没有太多力量的。我有一个大胆的计划,“上出版社去看一看。”
既然小说已经写完了,那么作者本人应该投过稿件的,各大出版社总有一家见过这部小说的样稿吧。
本着这样愚蠢的想法,我合计着找一个正当合理的方法去出版社问问。
“能到出版社的人,只有作者,而且是带着稿件的作者。稿件的质量不能够太差的,不然别人会认为你是故意闹事,到时候双方都很不好看。”这是360网站上面搜索出来的答案,“这个社会好严苛啊。”我擦擦汗。
社会虽然严苛,可是没想到周蝶更加苛刻。
我们星期一的晚上不是到学校外面的摊子上面给周蝶买了一件睡衣么,星期三晚上那会儿,张恪很有空,就把衣服给送过去。没想到我们可怜的张恪在女生楼下苦苦地等了三个小时,连只蚊子都没有看见。等到学校的宿舍楼下面的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的时候,张恪忍受着荒凉的情景回寝了。
“你简直是一个脑残!”我骂张恪。
十月份了也不热了,晚上还是有些凉气的。亏得这个没脑子的人在一个地方蹲了三个小时,我只想知道这个没前途的人当时是怎么想的,为了锻炼毅力么?如果是这个原因,那么我得表扬他。
可是显然不是。
张恪沉默了十来分钟,说:“我没想到周蝶会说假话,不下来,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改明儿我们揍她。”李振海说,苍劲有力的声音,很有领导的风范。可是要是我们真的把各女生拖出去打一顿,会不会声誉扫地呢?这个才是当今社会发展的一个重点中的重点。很多人开公司,开工厂,然后忽然间很多媒体涌进公司和工厂,质疑这个厂长的人格。接着这个公司的老板和工厂的厂长就身败名裂了,路过的扫街的清洁工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弄不好联想到核战争上面去。
事情的最后,所有的网站和新闻就热闹了,这没意思。我们的现实生活很重要,每一天发生的事情也很重要,可是很多自以为自己很成功的人认为这些并不重要。他们眼里面的成功人士就是,走到哪里都打个车,上个饭馆,还吆喝一下服务生,只是为了点菜。对于这样废物般的生活,我本人不抱任何好感。
我们的生活就是生活在原有的时间和空间里面,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受过多的约束地做一些事情。
就是我们常年高喊的自由啊。谁能够真正理解这里面的含义,就算理解了,到了特定的场景或者环境里面也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到现在为止,我所有的努力就和水里的鱼一样,在菜市场能够看见,一出了农贸市场就找不着了。这些就是我所付出的辛苦,和完全看不见回报的成果的我的结果。
我并不讨厌这样的结果,很多的故事我总是推给个人命运,但是更多的时候,我还是努力地争取着不让周围的事物更加糟糕。
无人听懂的语言,无人理解我的故事,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我的真心。大理石上面篆刻的文字,也不足以承载我的悲伤。
美好的世界里面,美好的人间,诗歌一样的语言,无人理睬我的故事。
我自顾自地演讲,我自顾自地写下我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