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青站到讲台上面说,“我很高兴可以有这个机会,希望以后见到大家还是可以很高兴。”
不少同学唏嘘不已,似乎不是很高兴这个人的一番言论。
一直到下午的课结束以后,王青青都没有太多的表示了。鲁小雨还过去和她惜别一下,以示同窗的情谊。我都怀疑,最近这里是不是闹鬼了,导致每个人都是鬼上身,说话做事和以前完全不一样呢。
晚上的时候,我看见王青青坐车离开了。鲁小雨很义气,还来送了王青青一程。我发现镇上的女生越来越少了,会不会有危机呢。我睡觉的时候,突然想到了哥哥打架的事还没有解释清楚,我问哥哥,“打架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呢?”谁知道哥哥说,“没什么,就是突然就不想看见这个人了,就把人打了一顿。”
我哑口无言了,这还要报警。
成长期间的每一件事情,我们无法说清楚了。我对哥哥说,“你还是稍微克制一下情绪比较好,万一不小心就是犯罪。”
我们就睡觉了。
我跟哥哥说,做事肯定是需要冷静的。
早上醒过来,天气很好,不刮风也没有下雨。太阳已经出来了,红色的圆形的样子。没有好赞扬的,但是每一天弃而不舍地爬到山坡上,也算是一种本事。我到了学校发现天气已经很好了,一只燕子飞过来了,我没好气地说,“冬天的时候你去了哪里,如今才出现。原来你也会避难。”
钱和看见我和一只燕子说话,就说,“它根本就听不懂你说什么的。”
“也是。”我说。
我们两个一前一后地进了教室。
王青青不是已经离开了吗。还有一个差不多被大家忘记了的人,郑爽!郑爽转校过来的人,她现在还在我们班。只不过平时她比较喜欢去县城和武汉买点东西,很少会和大家一起去玩。所以交往上面要少很多的。
话说这个郑爽此时正在玩手机。这个人之前说过的,特意转到乡下来的,体验生活来着。我想问的是,谁会信呢?她的手机有点贵的,一千多块钱吧。钱和递给我一沓纸,说,“这个应该有用的,你先拿着吧。”我看了看是宣纸,我不是很明白纸张的区别,但是宣纸还是认识的。
“这个需不需要水洗呢?”我问。
钱和愣了一下说,“可能需要水洗吧,很复杂。但是正常情况下都卖出来了,就算不水洗应该也可以用的吧。”
我觉得有道理。
就收下了宣纸,最近正好想写字,而且一天天热起来了,比较适合写字吧。国画其实和很复杂,我也不是很理解。只是隐隐约约知道还有彩色的国画颜料而已,对于看见的纸张素材,很早的时候我就注意过了的。品种很多,数都数不过来,但是特征很明显。我比较感兴趣,所以每一次路过的时候,总是多看几眼。不是买不起,而是就算买到了,很快就会被别人扔掉。
有些人在外面的日子不好过了,就跑回来折磨别人。特别是一些到广州打工的人,把自己的工资和存款花光了以后,就回家来。看见你家的电视机是新的,就搬走。看见你家的家具是新的,也搬走。你要是还有个十字绣什么的,那么更加不客气了,还是拿走。你有证据也没有用处的,拿东西的人穷得一干二净的,你根本就搞不定的。在这些捣乱的人一定时期就回来的家伙,你还想买点高档的美术器材,可能吗。
乡下这个地方就是什么都会丢。查到了也没有用处的,我说这么多只是想说乡下的资源很恶劣而已。不管你喜欢什么,你永远都没有。
当我把宣纸放在屉子里面的时候,郑爽就过来了,说,“你的纸可以给我看看吗?”这个郑爽确实长得还可以,但是我说,“什么,快上课了,你说什么呢。不可以给你看,明白吗。”
郑爽很不高兴了说,“我从广州那边的学校转学过来的,从来没有人对我那么差过,你的态度真的很差。”
我觉得男生和女生的关系没有必要那么美好,就差到底了,我说,“你少说几句吧,马上就要上课了,明白吗。我不想重复很多变一样的话。”郑爽回自己的位置上面去了,这个时候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我们班的一个男生周唯走过来了。气焰很嚣张的那种人,我冷笑了一下。
这个周唯没什么特殊的,一张国字脸,没有特征。成绩不是很好,从来没有及格过,平时也不是很喜欢说话。我不喜欢这家伙,没有性格。存在感比空气都还不如。但今天这个没有存在感的人,走到我的面前来说,“你不要太嚣张了,成绩好没什么了不起的,就算不认得字,在哪里都可以混得下去的。”
我看着这个过分认真的脸庞说,“垃圾,你上当了,明白吗?”
周唯和郑爽很惊恐地看着我,周唯跑了,郑爽追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周唯。不少同学去看热闹,还有一些在吹口哨,各种噪音出现了。
有人把班主任叫过来了,班主任来的时候人已经分开了,然后班主任就人模人样的说,“好了,快上课了,大家回教室。剩下的事情交给校长去解决。”
稀稀拉拉地才有几个学生回教室。
上课的时候,郑爽和周唯还是没有回来,我们班主任很尴尬地说,“不好意思啊,他们在校长办公室呢。”
我们继续上课,也没有人追问发生了什么事情。班长可好,连问都不问一下。我总是认为事情肯定还有内幕,不然不会这样子的。中午放学后,我就回家了。路上看见了班长李云海,他一个人很郁闷地走着。看见我了,李云海说,“你今天很少见呢,一个人再走啊。赵天天没有和你一起吗?”
我说,“没有,最近他都是一个人回家的。”
“哦。之前我们班的转校走的十几个人都是结婚了,警察局都来了通知了。“李云海说,但是从他的神色上面来看,似乎有点注意力不在这上面的状态呢。
我把手伸到他的面前,用力地晃了几下,没反应。我说,“你在想什么?怎么一点知觉都没有了呢。”李云海一把推开我的手说,“你看错了。”
我就走了。
这个李云海神情恍惚,难道是因为觉得当班长很失职?应该没有这样的可能吧,想着想着,我就回家了。到了家里发现哥哥已经回来了。我说,“你今天怎么在我前面回家呢,以前都是在我的后面才回来的。”
哥哥说,“我长得高,脚程快啊。”
这是个什么垃圾般的借口。
中午的时间比较长,我吃完了饭,还不到十二点半就到学校去了。结果一进班级就发现,钱和的桌子被人推倒在地上。我的大脑都僵硬了,我跑到自己的位置上去看的时候,发现自己那里好好的。纸还是在屉子里,什么都没有少。我打电话报警了。警察很快就来了,校长住在学校里面,自然被带走了。
下午自习。
钱和来得时候,桌子已经被扶好了。看见钱和我就说,“怎么样?有没有少什么东西,如果少了东西就到警察局去说清楚就可以了。”
钱和看着我说,“不要紧的。”
我说,“很要紧的。”
别人不理解我们在说什么,就差遣赵天天来问。赵天天就真的过来问了,“怎么回事?下午怎么突然不上课了。”
“没什么,出了一点状况,暂时就是这样子的。”我说。
赵天天没趣地回家了。
李云海跟出去了,大骂,“有没有搞错,你怎么旷课呢。还把不把我放在眼里,你的眼里究竟有什么啊。”赵天天头都不扭一下地走了。李云海还颠颠地跟在后面骂,好没意思的两人组合。
差不多三点的时候,警察局来了通知说是已经退学的人在我们学校闹事,把学生的桌子给掀倒了的。
钱和和别人一样的表情,看不出来在想些什么。
语文老师来过一次,但是只是把郑爽叫出去了。郑爽临走的时候看了周唯一眼,周唯说,“我去!”慷慨就义一般的声音,真是惊人。语文老师在站在外面等人的,所以听见了周唯说的话。语文老师立刻火冒三丈,进来说,“周唯你等一下,等一下到校长室里面去解释。明白吗?”
不少人幸灾乐祸,笑得很吓人。
周唯低着脑袋不说话。受到了挫折的猫一样的神情,低着脑袋在那里蹲着。班长已经走了,没有人来控制快要失控的场面。
郑爽前脚一离开,周唯立刻神情大变。周唯跑到讲台上面斯声呐喊说,“你们凭什么看不起我们,凭什么?!”不少学生都不说话了,没有再说话了。
我说,“你少说几句,虽说是自习,但是还不至于要混乱到学生跑到讲台上面乱说话。你还是到校长那里去比较好。”
周唯回到位置上了,这个时候风平浪静以后,校长才近来说,“周唯在不在,让他来校长室一趟。”
周唯就去了。
走的时候凶狠地看着所有的人,包括了我。
杨小河蹦达到我这里来,说,“这个周唯是怎么回事,没被什么人惹到,脾气却是在天上。惊人的大啊!”
“不清楚,可能郑爽吹了点阴风吧。”我说。
“你们两个不知道缘由不要乱讨论。”钱和。
我舌头申了一下说,“哦。”
杨小河觉得没趣就回自己的位置上面去了,我开始很长时间的担心。这两个人的关系好到了旁人随便的一句话就要当真的地步吗?很危险,我自己是这样理解的。“唉。”我唉声叹气啊,怎么就没有一件可以庆贺的事情呢,为什么呢。我只是这样想一想的,没有太过于介入。
感情在初中时一个敏感的话题。
对于这个敏感的话题我不发表任何的观点,和任何的看点的。
放学之前郑爽和周唯都没有回来,我们就放学了。赵天天这一次是和我一起回家的,他想到我家去看书。我家的书比较多的,赵天天偶尔回来看看的。
我妈妈看见赵天天来了,说,“哎呀,天天来了啊。”
赵天天说,“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