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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曹雪芹:以《红楼梦》喻世的文学巨人

姓名:曹雪芹

出生地:江苏南京

生卒年:1715年—1763年

历史评价LiShiPingJia

当代红学大家周汝昌曾这样评价曹雪芹:“他是个惊人的天才,他仪态万方地体现了我们中华文化的光彩和境界。他是大文豪、大诗人、大思想家、大词曲家、大音乐家、大美学家、大社会学家、大心理学家、大民俗学家、大医药学家、大园林建筑学家。这样一个学识极广博,素养极高深的人写出来的小说,无怪乎有人将它比作‘百科全书’。”

曹雪芹,名沾,字梦阮,雪芹是其号,又号芹圃、芹溪。祖籍河北丰润(一说辽阳,一说沈阳,一说铁岭),曹雪芹的祖上本是汉人,但很早就入了满族正白旗的内务府,后为满洲正白旗“包衣”人(“包衣”是满语音译,意思是家奴)。

曹雪芹作为我国清代伟大的文学家,世界文学之林中的一流小说家,他的代表作《红楼梦》自问世以来所引起的广泛而深远影响,在我国文学史上是前所未有的。人们对它进行评论、研究所达到的广泛而深入的程度,更是文学史上的突出现象。对曹雪芹及《红楼梦》的研究,已经形成了专门的学科“红学”。

《红楼梦》的影响更远及国外,在1842年就被译成英文。此后,英文、俄文、德文、法文、意文、日文、越文、荷兰文等外文译本陆续出现,不下一二十种。除翻译原著外,国外又出现了很多关于“红学”的研究论著。《红楼梦》享有世界名著的崇高声誉。

然而,他的作者却不像他的作品那样众人皆知。他不仅生前没能享有应得的声誉和荣誉,就是死后,他的事迹也不见经传。以至今天,连他的生卒年月、父母是谁、一生主要有什么活动仍是争论的问题所在,或者说还处在探索阶段。

一般认为,曹雪芹一生经历了三个朝代,即康熙、雍正和乾隆三朝。他的祖先自高祖曹玺起,经祖父曹寅,一直到他的父亲,相继做了六七十年江宁织造,成了当时财势熏天的“百年望祖”。康熙年间是曹家鼎盛时期,祖父曹寅当过康熙的“侍读”。康熙的“南巡”,其中就有四次是以曹寅在任的江宁织造署为行宫。但好景不长,到了曹雪芹的父辈,由于雍正上台后排除异己,以亏空款项等罪被革职、抄家,曹家因此急剧走向衰落。到了乾隆时期,又遭到一次打击,从此一蹶不振,彻底衰败。

可以说,就是这种特殊的生活经历,才对曹雪芹的一生产生了深远影响。一方面,家庭由极盛到极衰的变化,使他清醒认识到封建社会的世态炎凉,以及政治的黑暗、社会的腐朽,从而更深刻地认识到了封建阶级的本质。另一方面,他的家庭又是一个同皇室有直接联系的、典型的贵族官僚家庭,集中体现了封建统治阶级的腐朽、黑暗,也集中反映了复杂的阶级矛盾和封建伦理道德。这些都为曹雪芹的日后创作提供了生活基础和题材源泉。

被抄家后,曹雪芹随家人一起迁居北京,在北京城内度过了他的青壮年时期。关于这一阶段的生活情况,史书上未见记载,只是后人在他的朋友郭敏、郭诚兄弟所作的诗句中了解到,他大约是做一些文墨抄录之类的杂事。《红楼梦》的创作,是曹雪芹在北京城生活的后期完成的。

曹雪芹逝世前的十几年里,是在北京西郊度过的。他的晚年贫苦困顿,非常艰难,过着“满径蓬蒿花不华,举家食粥酒为赊”的生活,靠卖画和亲友的接济过日子。

在此情景下,曹雪芹仍以顽强的毅力坚持写作《红楼梦》。有人说他在写书时,家徒四壁,除了一桌一椅一秃笔外再无其他。曾有一个传说提到,曹雪芹写书时,没有钱买纸,就把旧年的皇历拆开,字写在皇历的背面。就是在他身处险境的情形下,也没有停止过写作。“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没有一定的胆量、信心、毅力,曹雪芹在艰难的环境里要写出这部“怨世骂时之书”是万万不可能的。

就在曹雪芹奋笔疾书,《红楼梦》即将完成之时,意想不到的灾难突然降临,他唯一的爱子染上痘疹,不幸夭折。意外的打击使他痛苦万分,以至感伤成疾。年未五旬,竟一病不起,终于在一个晚上“泪尽而逝”。

《红楼梦》原名《石头记》。曹雪芹在世时,少数亲友就曾披阅和评论过。他逝世后,此部作品盛行于世。最初传抄的都是八十四回,到了1791年,程伟元和高鹗对在当时社会上流传的《红楼梦》进行了一番整理,并且增补了后四十回,使它成为一部故事完整的作品。

《红楼梦》这部作品描写了广阔的生活场景和复杂的矛盾冲突,内容非常丰富,其人物之多、事件之纷繁,超过了以往任何一部长篇小说。它以贾宝玉和林黛玉的爱情悲剧为主线,描写了贾、史、王、薛四大封建家族的兴亡过程,深刻地反映了封建大地主阶级残酷的阶级压迫和激烈的阶级斗争,揭露了封建统治的腐败和黑暗。另外,它反映社会生活的广度和深度也是空前的,从历史发展的大形势到日常生活的细支末节无不包罗在内。

《红楼梦》作者曹雪芹就像杰出的统帅登坛布阵那样,调遣得宜、安排有节,把几百个人物和纷繁的事件组织成了一个完美的艺术整体,把小说艺术推向了新的阶段。它以高度艺术性和深刻思想性的完美结合,使之达到了我国古典小说历史上的最高峰。

《红楼梦》自问世到流传至今的200多年间,显示了它无比的艺术生命力。曹雪芹的名字伴随着贾宝玉、林黛玉的爱情故事,在我国早已是家喻户晓,人人皆知。他又是一名世界文学大师,在文坛上享有崇高的国际声誉。在世界大文学家的排名中,他与莎士比亚、巴尔扎克、狄更斯、托尔斯泰齐名并列,万古流芳。

曹雪芹找“学问”

少年的曹雪芹很好学,很有才气,但也很高傲。一听说哪有人知识渊博,他马上让父亲备上厚礼去请教,但总是学不了两三天,就觉得人家的学问不过如此,甚至还不如自己。就这样,远近有学问的人被他换来换去,曹雪芹还是觉得没找到“真学问”。

曹雪芹向大学问家请教

这天,曹雪芹听说一位大学问家游历到本地,据说很有真才实学。于是,曹雪芹又去拜见这位大学问家。可是,这位大学问家一向清心研究学问,只偶尔才会见一些有缘人。

曹雪芹为了得到“真学问”,毅然在附近住了下来。等了一个多月,终于听说大学问家开始见客了,曹雪芹马上动身前往。

好不容易见到了大学问家,曹雪芹把自己心中的困惑向他讲了一遍:“为什么我向那么多据说很有学问的人请教,却总是学不到我想要的学问呢?”

大学问家打量了曹雪芹一番,反问道:“你知道一个人怎样才能得到‘真学问’吗?”

曹雪芹摇摇头说:“学生正是想请教怎样才能得到真学问?”

大学问家回答:“你只想通过别人来证实你更有学问,却不知道自己主动去研究学问啊!”

学问,主要是靠主动“抓”出来的,不是靠“教”出来的。要深入钻研,仔细咀嚼,独立思考,切忌囫囵吞枣,随波逐流,粗枝大叶,浅尝辄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