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天!我被谁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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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妳的心只能给我,无论现在还是将来。”他淡淡地宣告,并没有给她否定的权利。

予欢愣愣地望进他黑幽幽的黯眸,虽然看不见里面真实情绪,但她知道,他决定的事情绝不容许更改。

她什么话也没说,依偎在丈夫怀中,默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怎么办?一只玉戒指,让她舍不得放开他。

她竟有些舍不得这温柔怀抱,慢慢才发现,自己依恋这温暖。

从‘仙境’回来后,她被召进皇宫里,见的不是皇上,而是皇太后。

原来皇太后身体一直不好,所以予欢嫁给墨澈这些日子,这是她第一次进宫,也是第一次见皇太后。

皇太后是当今皇上和凤阳公主的生母。予欢以为皇太后会是那种高高在上的人,想不到雍容华贵的她,个性如此随和。而皇太后并没有因为予欢婚前的谣言而对她冷淡,知道予欢怀孕,免她行礼,还上前拉着她的手,仿若一家人般闲聊家常。

后来皇上听闻她进宫了,也跑来凑热闹。

予欢见大家都同聚一堂,有了凤阳公主的前车之鉴,她不敢太张扬,只说了几个冷笑话逗大家开心。皇太后在临别时,还赐了许多珍贵的补品给她,说她个子太纤瘦了,要多补补才会生出健健康康的孩子。

在离开永慈宫时,予欢竟然遇到燕王祁焌,而许久不曾出现的梦境突然浮现脑海。

在离开永慈宫时,予欢竟然遇到燕王祁焌,看着这个雍容中带着儒雅的男人,予欢忽然起了股异样之感,许久不曾出现的梦境突然浮现脑海。

对了!她怎会忘记一个重要的人物呢?

燕冰雁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认识吗?根据燕冰雁入京的时间,他们应该不认识?可她脑里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画面?燕冰雁跟她有什么关联?这点,她一定要弄清楚。

就在她屏息等待祁焌走近,一名公公突然出现叫住他的脚步,不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祁焌脸色显得十分凝重,只见他朝予欢点点头,旋即转身跟公公离开了。

予欢摸摸鼻子,跟着内侍太监继续向前走。刚走出宫门,她谢过内侍太监,便上了王府的轿子。在轿内,由于她浸沉的纷乱的思绪里,根本没有留意轿子前进的方向非晋王府而是太子府。

当轿子进入太子府里停下,她回过神下车,看到陌生的景物,顿时愣了一下,立即发现自己被人摆了一道,趁着大门未关合时,她撩起裙摆就要冲出去。

“小欢。”一声轻柔的叫唤,令她顿住所有动作,扭头一看,身后站着一个人,竟然是祁煜。

在发现是他那瞬间,予欢突然冷静下来,沉声问:“为什么?”他竟然派人冒充晋王府里的人?

“只是想跟妳聊聊。”

“太子殿下,我想我跟你并没有共同话题。”

他笑看着她。“谁说的,墨澈不就是我们共同话题。妳不想知道有关他更多的事吗?他的一切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我想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吧?”予欢冷哼,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祁煜洞悉人心的黑眸凝望着她,道:“那当然,若他愿意说的话。”

闻言,予欢明亮眼眸闪过一丝痛楚,祁煜说得没错,若自己问墨澈,他未必会说。

“你想说什么?”既来之,则安之,断估他不会伤害她。

见她妥协了,祁煜俊脸笑意温柔。“站在院前风大,我们进去聊。”

进入前厅坐下,婢女奉上茶点,鞠躬退下。

“太子殿下,有什么话请说吧。”予欢双手捧着冒着热气的杯子,顿时,一股温呼呼的暖流顺着掌心传致心窝。

祁煜望着她,俊眉皱皱,道:“小欢,我有那么令妳讨厌吗?”

予欢回他浅浅一笑,道:“我没有讨厌你,只是不喜欢被人欺骗的感觉。”

“对不起。”他抱歉道。

予欢意外地挑眉,想不到堂堂一个太子竟然向她说道歉?该不会他又玩什么花样吧?虽然她以前迷恋过他一会,但自知道他俊美的外表下有颗虚伪的心后,他在自己的心里已失去信用了。

“太子殿下,小女子惶恐。”他到底想怎样,予欢不想跟他再啰嗦下去。墨澈出京城了,现在未时(下午1点到3点),想趁着他未回来前,还想到另一个地方。“有什么话请直言吧。”意思是别拐弯抹角了。

“小欢,在俞府时,我是真的很喜欢妳,若然我……”

“太子殿下,过去的事请不要再提起了。”予欢突然出声打断他的话,提醒他道:“相信你请我过府并不是聚旧的,请进入正题吧?”她望望大门外,预算着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那好吧。”祁煜勾起温文的微笑,丝毫没有危险性。“妳应该知道澈在月圆之夜行为十分异常吧,那妳知道他为何会这样?”他下一个诱饵。

予欢摇头。“为何这样?”

“因为他中了一种叫‘魅’的蛊毒,原先我们以为那只是一种阴阳相合的的媚药,那知道在他中毒后,月圆之夜性格突然转变,无论行为还是无意中散发的气质跟一个人十分相似,那个人是他的孪生兄弟墨淢。”说到这里,祁煜瞥了她一眼,问:“自淢失踪后,他便是王府的禁忌,妳可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为什么,予欢听到墨澈中毒时,心脏揪紧几乎难以呼吸,她深吸了一口气,让心胸顺了顺,然后轻轻摇头。

祁煜端起杯子,轻啜了一口茶,缓缓道出实情:“澈最爱的女人勾引淢,被他当场捉奸在床,他们兄弟第一次决裂。被兄弟与最爱的女人双重背叛下,澈原本爽朗的个性变得阴沉不定,乖戾不羁,从此不相信女人;而淢因为这样请命出任到邻国收集敌国与本朝大臣勾结的证据,在他离国时,听说那个女人也跟着他尾后离开了。因为淢一直没有跟我们联络,于是,澈派人到邻国寻他,却杳无此人,甚至连那个女人也一同消失了。所以,我们大胆的推测,也许淢遇害了,又或者他跟那个贱女人私奔了。”

“不!不会的,他们不……”听到这里,予欢突然打断他的话,脑海闪过一个画面,当她想抓住时,却瞬间逝去。

“他们不什么?妳是不是知道什么?”祁煜眸中掠过幽光。

“我……我不知道……”予欢突然抱着头,脸色发白,额头冒汗,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祁煜见她脸色不对,关切问道:“小欢,妳怎么了?”

“没事,只是头有点痛。”她蹙紧眉,感觉头颅像被什么狠狠捶打了一下,似乎有什么被她遗忘了,可又记不起来。

“要不要请大夫?”他霍然起来,伸手想碰她,却被予欢轻轻闪开了,他的手在半空顿了一下,随即耸耸肩。

“不用,现在没事了。”她咬咬牙,抬头对他挤出强笑,“你继续说吧。”说着,她不着痕迹的抚上手腕的玉镯,这里有点发烫。

“真的没事?”祁煜重新坐下,不确定地凝着她。

“没事。”予欢笑了笑,镇定道:“澈他的毒能解吗?”

祁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放下,沉思片刻,道:“因为他在月圆之夜怪异的行为引起我们的注意,后来经巫师的诊断,澈之所以会有这种异变,是因为他早在三年前就被人下了蛊降。这种蛊降有个潜伏期,所以一直没被发现,直到他中了西域那个妖女的‘魅’蛊毒。当蛊毒与蛊降都潜伏在体内,便产生了一种新的蛊降,而这种蛊降叫‘灵蛊降’,它会使受害人在月圆之夜,也就是阴气最盛的时候,产生幻觉或迷失本性,甚至会有灵异侵体,若是灵异侵体,他的行为和性格就会发生异常的变化。”他顿了一下,“看澈的反应已很明显,他被灵异侵体,而这个人便是淢。”

“不!不可能!”予欢惊慌地否决。

“妳可以不相信,但这是事实。”祁煜望着她,坚定地道。

不!这怎么可能呢?予欢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你是不是在编故事骗我?”望着他的灵眸隐约有一丝愠怒。

祁煜意味深长的瞅着她。“妳试想想,如果他们是同一个人,为什么第二天澈会不记得月圆发生的事?”

“这……”予欢放在衣袖下的双手,紧紧握成拳,愤怒道:“我知道你喜欢澈,但他已是我的丈夫,他是正常人,他跟你不一样的。”祁煜一定是想挑拨离间,那晚月圆之夜他引自己出去时,她听得一清二楚,而且,澈也否认了。她不会岐视同性恋,但若想勾引她爱的男人,那就不行。

“是吗?妳相信他的话?”祁煜挑眉,慵懒地扬起唇角。

予欢脸上带着忿忿的表情道:“他是我的丈夫,我当然相信。”其实她并不是那么确定,因为,墨澈的行为真的让人匪夷,但她绝不会让祁煜知道自己内心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