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天!我被谁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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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爹,其实她……”

“然儿,爹知道你这些年来,一直挂念姐姐。”风齐天闭了闭眼,负手望向夜空那一轮明月,目光遥远深邃,“但你要知道,这么多年来,如果她心里有我们的,也不会半点消息也不捎回来,至于那女孩虽然眸色与常青一样,又有莲儿的玉佩,是不是他们的孩儿,还是先派人去查查她真实的身份再说吧。”

“好的。”

得到他应允后,风齐天像是忽然疲倦了起来,身体晃了晃。

“爹,你怎么了?”风潇然马上扶住他,忧心问道。

“没有什么,爹可能喝多了。”

“那我扶回房休息。”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风齐天推开他,转身慢慢步行而去。

望着他的背影,风潇然长叹一声,有时爹在想什么,他真的不懂,明明心里想念姐姐,又不找她回来,每逢姐姐生辰那天,偷偷到她房间呆坐一晚。当然,这些事全都是大哥告诉他的,所以,当他见到予欢的玉佩,便有种强烈的愿望,如果爹见到予欢不知会有什么样的想法呢。

可当真的让他们相见了,他的心为何如此失落?若然证实予欢真是姐姐的女儿,那他岂不是她的舅舅?那他对她的感觉……

“她是风丞相外孙女的事证实了吗?”

一层紫纱隔绝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还没有,但他们已开始派人调查此事。”一名黑衣人单膝跪在堂上,对堂上紫纱映出的朦胧淡影恭敬回道。

“嗯,还有吗?”

“禀爷,还有一件事情。”听到一声轻淡的回应,黑衣人赶紧道:“晋王似乎对那名女孩有着特别的感情。”于是,黑衣人将自己观察到的事全盘告知。

“他居然带走她?”清如熙风的温和嗓音,令人有种瞬间毛骨悚然。“很好,事经三年,想不到他还会动情,你继续监视他们,如有什么事,马上回报。”

“是。”

待黑衣人退下后,紫纱撩起,步出一名锦衣男子,他踱到窗前,对月沉思,清朗的月光映着他那张俊雅非凡的脸孔,墨瞳如玉,幽深不见底。

半刻后,缓缓开口道:“绝,冰隐还有几天到京城。”

“爷,约五天左右。”阴暗中,一道冷冽的声音回应道。

“很好,回来马上带她来见我。”

“是的。”

清晨的阳光洒进室内,和煦而又懒散。

予欢起来,揉揉惺松的睡眼,然后伸了个懒腰,睁开迷蒙的大眼,赫然发现自己置身在华丽的床榻中,她掀开纱幔,打量着这间华丽舒适的内房寝室。

“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她呢喃着,接着,感觉襟口微冷而低头,这一看,马上吓得惊魂失色。

莫怪刚才会感觉晨曦的凉风,原来她不着丝缕,光着身子躺在被子里,手臂、胸脯、腹部、大腿等肌肤出现点点红印,这惹人遐思的暧昧色泽令她震住了。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的记忆一片空白?

来古代后,她从没有裸睡的习惯,是谁脱了她的衣服?

一个个疑问占据了她的脑海,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这又是哪里?

他记得昨晚在丞相府与风潇然对月畅饮,岂料引她这具身体的身世,接着,她发现自己被强暴那晚,风潇然正好在栖灵山上,经他这么说,他很符合强暴自己的人,再来,她发狠,正想狂揍他一顿时,被严刚扔出亭外,然后……

对啊!墨澈,她被墨澈带走了,然后……

正当她回忆昨夜的情况,房门突然被推开,进来的是一名小丫鬟,她手上正捧着一叠新衣服。

予欢用被子卷着身子,跳下床,冲到小丫鬟面前,“墨澈呢?那个王八蛋在哪里?”

“呃……姑……姑娘……”丫鬟被她脸上的怒气吓倒退两步,手上的衣服差点掉下来,望着予欢,颤颤道:“奴……奴婢不……不清楚……”

“不清楚?这里不是他家吗?”予欢恨得咬牙切齿的,那只披着羊皮的狼,她要拆他的皮,喝他的血,竟敢如此对她。

“奴……奴婢只负责送……送衣服。”丫鬟结结巴巴的说。

“衣服?拿来。”予欢才醒起自己还卷着被了,就算找墨澈算账也得先穿上衣服。

她接过丫鬟递上来的衣服,然后背着她,边穿衣服边问:“妳家的主子呢?”

丫鬟想不到她会在自己面前毫无顾忌的穿衣服,即使大家是女生,但这未免太失庄重吧?她尴尬转过身,背对着她说:“王……王爷上……朝去了。”

“那他什么时候下朝?”该死的,这些衣服为什么这么难穿?她越来越想念二十一世纪简单轻便的服装了。

“奴……奴婢不清楚。”她只是一个小丫鬟,怎会清楚主子的去向呢?小丫鬟在心里暗道。

穿衣服的同时,昨晚的种种再一次在脑海里闪过,最让她气结的是,她被墨澈非礼了,不但将她身上衣服却被他剥光了,还对她做了那……那种事。

岂有此理,除了被强暴那事,她从没有被如此的对待过,此仇不报非女子,看着吧,就算要等天黑,她也等着他回来,找他算这笔账。

晌午,夏日微风柔和地吹着。

予欢愤愤地坐在荷花池的台阶上,从早上等到现在,仍未见墨澈的踪影。整个王府里的人见到她像见到怪物般避而三尺,令她想打听墨澈的下落也无从下手,唯一坐在前院的荷花池里,等着他回来。

晋王府还真的大,她在里面兜兜转转,若不是那位叫花总管的带她回到主楼里,只怕她到天黑也未必走得回这里。而花总管是唯一一个敢上前答理她的人,也是他叫她在此等人的。

此值正是荷花盛开,阵阵花香沁人心脾,望着满池的绿色,脑海里又浮现出昨晚被墨澈带回王府的情形——

予欢被墨澈掳回王府,并将她带回自己的寝室里才放开她,惊魂未定的她抬头,正与他那双焰狂邪的黑眸对上,心口猛然一悸,不自觉地倒退数步。

“你……你想做什么?”

“怎么?吓到妳了?”墨澈凝着她,轻笑欺近。

他笑?笑得令人心惊肉跳。“你别过来!”予欢瞬间惊喊。

好吧,她承认他笑得真的很好看,特别是他有一口洁白的牙齿,可是,他与自己水火不融耶,他怎会对自己有好脸色呢?刚才在丞相府他都表态了,他只是把她当游戏而已。现在,他又将自己掳回府里,到底他想玩什么花样?

墨澈并没有因她的话而停下,他进前一步,她退后一步,直到她抵在床沿,无路可退时,他停在她半步之遥。

“你想怎么?”她被逼得无路可退了,可该死的,他为什么笑得一副色色的表情?给她的感觉怪异极了。

墨澈盯视着她,将她眸中的慌乱和迷惑全看在眼底,伸手轻抚上她麦牙色滑腻的脸蛋,俯首帖耳,暧昧地诱哄道:“想知道我接下来会做什么吗?闭上眼……”

闭眼?他想做什么?予欢眨眨眼,看着这张俊美无俦的脸孔,越来越放大的靠近自己。

“墨澈,你想干什么?”清亮悦耳的声音显得异常急躁,今晚的墨澈比任何时候都危险,

予欢双手插进两人之间,贴上他胸脯,用力推开他,然而,他像泰山般丝毫不动,反而被他顺势压倒在床榻上,具有强烈的男人气息熏得她几乎昏过去。

“妳说呢?”墨澈高大壮硕的身躯压在她瘦小的身体上,朝她魅惑一笑,并将她脸板正,凝着她那双如琉璃般璀璨的琥珀色瞳眸,“妳要记住,妳只能属于我的小玩意,只我一个人的。”

他以充满占有性的眼神,坚定不容她抗拒的言语,攫住她怔愕惊讶的水眸,并掳掠她游移惊徨的心。

眼前的他真是墨澈吗?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变这个样子……一个令人打从心底发寒的邪魅男子,而这样的他,与二个月前在俞府浴池里那个邪魅男子简直一个模样,浑身更散发着勾动人心的狂肆气息,很容易让人一个不小心就沦陷了芳心。

他们是同一个人吗?还是,墨澈真的有双胞胎兄弟?难不成那个冷漠让人讨厌的墨澈在进入丞相府时溜走了换来这个男人?

会吗?会是这样吗?

无论他是否有双胞胎兄弟,她知道她不能在这里输给他的,她一定要与他对抗到底,他休想欺负她。

“不!我不是你的,走开……”眼看他这张邪佞脸庞就要贴上来时,忽然,她感觉身体的血液像烧起来,体内的温度骤升,就在墨澈的唇吻上她那刹那,她全身的血液像倒流,接着,似乎有千百万虫子在皮肤上爬行,痒剌剌的。

她拼命地扭动身体,发出难受的申吟。

觉察到她的异样,墨澈放开她,单手扣住她腰,让躺在自己怀中,然后撩起她的衣服,透过油灯,看见到她肌肤出现一点点红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