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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摩诃婆罗多》的故事

史诗《摩诃婆罗多》共分18篇,主干故事的大体情节如下:

1.《初篇》

古老的月亮族系中有个迅行王。迅行王有五个儿子,长子叫雅度,最小的叫布卢。布卢贤德,继承了王位。布卢王的第十六代后裔豆扇陀和沙恭达罗生的儿子叫婆罗多。婆罗多的孙子叫哈斯提,他当政时建立了王都象城。哈斯提的玄孙就是俱卢王。俱卢王的第十五代后裔是福身王。

福身王与恒河女神结婚,生下儿子毗湿摩后,恒河女神返回天上。数年后,福身王向渔夫之女贞信求婚,对方的条件是将来由贞信之子继承王位。毗湿摩发誓不继承王位,也不娶妻生子,促成了父王的婚姻。

贞信先后生下二子。长子花钏,次子奇武。花钏死去,奇武继位。奇武在位仅七年就去世了,没有后代。为了不使俱卢家族断了香火,贞信找来婚前与苦行者生的儿子广博仙人,让他为俱卢族传宗接代。生下三个儿子,持国、般度和维杜罗。持国是瞎子,般度继承王位。持国与健陀罗国公主甘陀利生了一百个儿子,他们被统称为“持国百子”,长子难敌,次子难降。

般度有二妻,贡蒂和玛德利。贡蒂生下坚战、怖军和阿周那。玛德利生下孪生兄弟无种和偕天。这五兄弟被称为“般度五子。”贡蒂婚前还生有一私生子名迦尔纳,后由车夫养大。

般度王去世,持国继位。孩子们长大,武功大师慈悯和德罗纳训练王子们。阿周那箭术最好,难敌和怖军擅长杵战,而坚战则长于车战。无种和偕天的剑术高超,德罗纳之子马勇也身手不凡。

难敌把般度五子视为眼中钉,决心拔除他们。难敌、迦尔纳和沙恭尼策划建造了一座容易燃烧的紫胶宫,让贡蒂和五子居住,想伺机烧死他们。由于维杜罗的提醒,般度五子和母亲逃脱。流亡中,怖军娶了个罗刹女为妻,生子“瓶首”。般遮罗国木柱王举行选婿大典,般度五子获胜,合娶黑公主为妻。难敌得知般度五子没死,而且还和木柱王结了亲,心中不安。持国王把部分土地划归般度五子管理。阿周那娶了黑天的妹妹妙贤,生下一子名叫“激昂”。

2.《大会篇》

般度族兄弟政绩辉煌,坚战举行王祭,成为一方霸主。持国百子很不高兴。沙恭尼想出一计,邀请坚战玩掷骰子,通过赌博把般度人的一切都赢过来。沙恭尼代表难敌和坚战玩,坚战总是输,他越输下的赌注越大,先后输掉了财产和国家,最后竟然把亲兄弟、自己和黑公主也输了。

难降在大庭广众之下侮辱黑公主,怖军发誓要杀死他。持国王见情形不对,将一切归还般度五子,让他们回国。难敌埋怨父亲破坏了计划,让他传旨召回五子再赌一次:输了流放12年,第13年如被发现,还要再流放12年。于是,坚战回来再赌,又输在了沙恭尼手中,般度人不得不去森林中过流放生活。

3.《森林篇》

光阴荏苒,般度五子已经被流放了12年。经过12年的锻炼,般度兄弟增强了体魄、才干和经验,他们变得更坚强和成熟了。

4.《毗罗吒篇》

第13年,般度五子来到摩差国,在国王毗罗吒的宫廷服务。一天,王后的哥哥空竹调戏黑公主,又当众打骂和羞辱她。怖军满腔怒火,除掉空竹。

难敌怀疑事件背后可能与般度五子有关。他联合三穴国袭击摩差国。

危机时刻,般度五子帮助毗罗吒王打败了敌人。毗罗吒王把女儿嫁给了阿周那的儿子激昂。

5.《备战篇》

13年期满,般度人和俱卢人各派使节谈判,都失败了。各国都卷入了备战行动,或参与这一方,或参与那一方。

为求得黑天的支持,阿周那和难敌几乎同时到达黑天的住地,黑天表示支持双方,他把自己的军队算一份,把他自己算一份,让二人挑选。阿周那毫不迟疑地选择了黑天。难敌则心满意足地得到了黑天的军队。无种和偕天的舅舅沙利耶是摩德罗国国王。他率领一支大军前去支援般度人,途中接受了难敌的款待,还误以为是两个外甥所为。“吃了别人的嘴软”,他答应为难敌效力。

黑天亲自到象城说和,建议把国家的一半分给般度兄弟,难敌顽固地说:“我连针尖大的地方也不给他们!”黑天离去,和解的最后希望破灭了。

木柱王之子猛光为般度族全军的大元帅。在猛光的统率下,般度大军开进了俱卢之野。难敌的十一支大军也开到了俱卢之野,大元帅是毗湿摩。

6.《毗湿摩篇》

大战终于开始了。倾刻间,战鼓声、螺号声伴随着马嘶声、象吼声和人的呐喊声响成一片。转眼间,父子、叔侄、甥舅、兄弟……人们六亲不认,互相厮杀着。

前9天的战斗互有胜负,双方都损失了不少战将。第10天,般度之子根据黑天的建议,让束发率军在阵前向毗湿摩冲击。俱卢人无力阻止般度人的冲击。毗湿摩恪守原则不与束发交锋,致使自己身中三箭。这时,阿周那从束发身后瞄准毗湿摩连连放箭,全部击中毗湿摩。毗湿摩躺在箭床上,并未死去。

7.《德罗纳篇》

德罗纳就任俱卢军的大元帅,率领俱卢军进行了5天的战斗。

在最后的3天里,阿周那之子激昂阵亡,阿周那杀死胜车,为儿子报仇。迦尔纳又杀死了怖军之子瓶首。德罗纳杀死了木柱王和毗罗吒王。这时,怖军用大杵砸死了一头叫马勇的大象后,高声吼道:“我杀死马勇了!”德罗纳听后,以为自己的儿子马勇死了,顿时万念俱灰。他扔掉手中的武器,坐在地上打起坐来,猛光乘机割去了他的头颅。

8.《迦尔纳篇》

德罗纳死后,俱卢军任命迦尔纳为大元帅。战斗空前激烈,利箭和飞镖遮天蔽日,地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难降向怖军冲去,怖军重重一击,把他打倒,又扑上去拧断他的肢体。

迦尔纳和阿周那的激战开始了。迦尔纳的气数已尽,他的车轮陷入泥中。这时,黑天催促阿周那射箭,阿周那射出一箭,射掉了迦尔纳的头。

9.《沙利耶篇》

战争的第18天,沙利耶成为大元帅。坚战亲自率军向沙利耶发起攻击。双方激战很久,最后,坚战向沙利耶掷出一支长矛,击中他的要害,沙利耶当即身亡。偕天射出一支箭,沙恭尼的头颅应声落地。俱卢方面已溃不成军,难敌跳进一个池塘中躲了起来。般度五子发现了他。怖军急切地冲上前去,两人用铁杵对打起来。最后,怖军举杵照难敌的臀部砸去,难敌重伤倒地,在荒野里呻吟。

10.《夜袭篇》

俱卢方面冲出重围的三个勇士——马勇、慈悯和成铠夜间来到般度族的营地,杀死所有的人,又放了一把火。三人来到难敌身边,说:“我们已使般度军全军覆没。我方只剩下我们三人,般度方面仅剩黑天、善战和般度五子了。”听完这消息,难敌便咽了气。

11.《妇女篇》

战争结束,象城沉浸在悲痛之中,到处是孤儿寡女在恸哭。持国王带着妇女们来到俱卢之野,面对凄惨的景象,不禁失声痛哭。在俱卢之野,坚战为阵亡的将士举行了隆重的祭奠亡魂仪式。

12.《和平篇》

在众人劝说下,坚战进象城担起了管理国家的职责。毗湿摩躺在箭床上向坚战传授治国方略。

13.《训戒篇》

毗湿摩继续对坚战教诲,回答其疑难问题。然后,毗湿摩离开这个世界。

14.《马祭篇》

根据广博仙人的建议,坚战举行马祭大典。

15.《林居篇》

马祭过后,度过了十五年平静的岁月。这期间,持国、维杜罗、甘陀利和贡蒂等和般度五子和睦相处,过得比较顺心。一天,持国王和甘陀利要去林中修行,贡蒂随后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三位老人互相挽扶着走入林中。三年后,他们在一次森林大火中了却残生。

16.《杵战篇》

大战之后,黑天在多门城执政三十六载。由于雅度族人肆无忌惮地过着放荡的生活,遭到仙人的诅咒而全族毁灭。黑天感到自己谢世的时间到了。于是,他躺倒在一棵大树下。一个猎人误认为是只鹿,射出一箭,黑天便离开了人世。

17.《远行篇》

般度五子获悉黑天去世的噩耗,也失去了对人生的依恋。他们把王位传给激昂之子环住,便带着黑公主来到喜马拉雅山山麓,开始了朝觐的最后历程。途中,黑公主和四兄弟相继倒毙,最后仅剩下坚战带着凡胎进入天堂。天帝因陀罗热情地接待了他,并告诉他,他的兄弟和黑公主的灵魂已先他一步到达了天堂。

18.《升天篇》

坚战与四兄弟和黑公主在天堂会面,也见到了所有战死的双方将士。

环住王在位多年,因遭蛇咬而死,镇群王继位。镇群王举行蛇祭时,广博仙人的弟子护民仙人为镇群王和众人讲述了以上婆罗多族可歌可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