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西国已经发起了挑战,虽然是打着演练军队,可是却是另外一种挑战,前些日子内务府的总管还在询问选秀的事情,而大臣为了皇后的人选正静茹了白热化的讨论,各个都认为自家的女儿或者是孙女有资格胜任皇后人选,而他却明白,皇后的人选是他来定,而非他们。
如果连这点选择权都没有的话,他还不如不做这个皇帝。
真正的坐上了那个位置,他才明白皇兄的辛苦。
他宁愿选一个熟悉,不按常理出牌,没有任何大家闺秀的女子做皇后,也不想选一个无趣的女人过一辈子,因为他曾经说过,这辈子绝对不会再娶别的女人,不管是为了证明给‘她’看,还是心中的执着,他说到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
所以皇后是他唯一的女人,娶了段阳阳也不会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凭着她的口才,气死人不偿命,不吃一点亏的个性,应付那些顽固守旧的大臣,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对了,他还有一个胡搅蛮缠的母妃,或许是段阳阳每天愉快的开胃小菜。
“好。”
听到他这么痛快的回答,真的吓坏了段阳阳。
后来她才明白,这个男人把她当做雷峰塔了,镇压那些妖魔鬼怪的雷峰塔了。
皇上的圣旨一下,全国轰动。
群臣反对,就连驸马府也是热闹非凡,天天有大臣劝驸马回家好好教导妹子,一个庶出之女怎可配做皇后,无非不是看长公主坠落悬崖,人走茶凉的道理,所以大臣各个仿若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一样,一点好脸色都没有给段别离留。
不过段别离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儿,毕竟说的那个人还是他的妹妹,当下没有给好脸色,告诉他们若是有什么不满,找皇上说去,当下气的一群朝臣纷纷上奏参了段别离一本。
不管罪名多么离奇,皇上就是无动于衷,最后在朝堂颁布了旨意,若是有不同意的人皆可把女儿送进宫中,因为宫里缺的是宫女。有的人还是技高一筹,懂得近水楼台先得月,打好关系,哪里有皇上看不上眼的时候。
顿时间宫中一片莺莺燕燕,宫女都不洗衣服,打扫卫生了,反而穿的漂漂亮亮的在御花园翩翩起舞,在御书房必经的小路上弹奏琴,总之各种偶遇纷纷涌起。
皇上看见了也只是冷冷一笑,隔天便传言宫里要盖一栋尼姑观,这传言自然是内务府的总管,那必定就是皇上的意思,所以大臣们岌岌可危,生怕自家女儿,孙女还没有博得圣上的恩宠,就做了尼姑,到了那个时候嫁给王爷都是奢望,更别说是做皇上的女人了。
所以,皇宫一下子变得干干净净的。
所有人只能看着他们十分不满意的皇后人选进宫,但是未来的几年他们绝对想不到,皇上死活都不再迎后妃入宫。天下人无不大骂皇后乃妖孽,毒妇,善妒。
接下来就是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告期,亲迎。与普通家娶正房没有什么不同,由于是皇弟迎娶皇后,所以仪式更加隆重和讲究。皇后身着正规的朝服,坐着凤辇一路奔向京城,然后又停在了驸马府,将这里作为娘家。
选择九月初九这个良辰吉日,金线刺绣着凤凰,他一身明黄色的龙袍,两人庄严的走过皇宫的每一个角落。按道理来说,皇上应该等在朝堂之上,可是为了告诉大家皇后重要的位置,所以北堂烈亲自出来迎接了,足以掀起一片哗然。
令那些还想着奢望皇上的女人大为震惊,各个恨不得将段阳阳瞪出一个血洞来。
这个女人到底是何种样貌,竟然能够迷恋得了皇上?
当然皇后也蒙着一层红色薄纱的喜帕,隐隐略见妖冶美丽的下巴,却不见那双魅惑肆意的双眸正闪烁着如朝霞的光辉,耀眼无比,妖媚至极。
她轻轻的溢出口气,北堂烈挑挑眉,“为何叹气?”
段阳阳很不雅的翻翻白眼,近在咫尺的北堂烈又怎么会看不见呢?虽然罩着薄纱,可他看的一清二楚。
“我怎么觉得自己掉进了陷阱里了?”
北堂烈抿着唇。“是谁说让我娶你的?”
她有气无力的回答,“是我。”所以这是个超大的陷阱,她却是给自己设下了陷阱,当真是穿越了几千年,连脑袋瓜也变得笨透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比肩而站,段阳阳浑身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霸气,与身旁的皇上简直就是相得益彰,众人仰望的高度,竟然没有想到在阳光的照耀下,他们竟然是如此的相配。
“众卿家平身。”他的声音富有磁性,却是从骨子里流露出一丝不寒而栗的阴鸷感。
大臣抖搂抖搂身子,连忙说道,“谢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谢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洞房花烛夜,该是热闹的。
可是皇上的洞房花烛夜没人敢闹腾,所以段阳阳早早的就打发了宫女和太监,然后只留下包子一个人伺候洗漱,然后就换上了轻便的睡衣,直接掀起被子,呼呼大睡。
包子有些傻眼,今天可是四小姐的大喜之日,不在寝宫等待皇上,怎么就一个人洗洗睡了呢?“四小姐?你怎么睡觉了?”
“现在是晚上,我不睡觉,难道还要站起身子跳舞不成?”她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放佛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包子。
包子有些结结巴巴,“可,可是今天是四小姐你和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