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月光中，一桶热水倒进了另一个大大的木浴桶。玉贞拔掉了发髻上那根发簪，满头的长发便披了下来。接着她解开了衣襟。
玉霜走到她的面前：“我来冲，你洗……”。
玉霜用木瓢舀起桶里的水等着给玉贞冲洗头发。玉贞有些赫然，停在那里沉默了片刻，开始脱下了身上的衣服。
她和玉霜都经历了人生的重要转变，成了一个女人，告别了自己的女孩时代。
她们之前多少都期待着这天的到来。真的发生时，两姐妹多少还有些慌张。第一次的经历，让玉贞对那些大娘大婶的话产生了怀疑，什么********。除了疼痛以后，玉贞好像什么也没有记住。除了隐隐地作痛以外，现在连走路都有点别扭。心想不知道玉霜姐姐的感受是不是和自己一样，不好这样的问题太羞人了，玉贞不好意思询问玉霜。
一瓢一瓢地从桶中舀出水，又一瓢一瓢地向玉贞地头发冲了下去。桌上的灯光，门外洒进来的月光，照在木桶的水中，照向玉霜和玉贞那半****的身体。
“玉贞，你洗完了就快点进去。殿下还在等着安寝呢”玉霜一边泼着水一边问着。
玉贞低着头小声地问：“玉霜姐，这样真的可以吗?小姐会不会不高兴？……”。
玉霜没有回答玉贞的话，默默地继续为玉贞冲洗着头发和身体。玉贞的话她明白，妾室不能整夜服侍，这是大户人家常有的规矩。在小姐成婚前，家中大婶就把这些约定俗成的规矩，告诉了她们四个陪嫁丫鬟，并让她们牢记在心中，不能忘记，否侧小姐会不高兴的。
陪嫁过来后，玉霜发现情况和自己想象的、还有大婶们说的不一样。人们曾经和自己说的那些规矩，在李宽这里好像少了许多。在对待妻妾的问题上李宽也和其他人不同，像是在刻意模糊妻妾的区别。
今天是自己的第一次。有些情况是自己以前没有遇见过的，她不知道李宽会不会像对待如诗如画那样对待自己和玉贞。玉霜觉得可能会不太一样，如诗如画在收房的时候，李宽不光派人给她们本家送了丰厚的财物，还在府中举行了一个小仪式。而现在……李宽好像根本就没有提及这些事情。
那些财物和小仪式，对于自己和自己的家人来说可是意义非凡。
仪式或许很小，参与仪式的人也可能不多，也许就是那寥寥数人而已，但有了这个仪式，就标志自己正式成为了李宽的妾室，相反没有的话，可能表示李宽只是希望自己成为通房丫头。妾室和通房丫头在王府中的地位其实差不多，但对于自己的家人而言，差别还是蛮大的。在家人眼中妾室不仅是身份的问题，也是地位的象征。
那些财物只要送到了自己的家中，玉霜可以想象到是怎样的情景。家里人向旁人提及她是燕王的小妾时，会都多有面子。那些保长、甲长呀也会对家中多些关照。若是家中的弟弟们，以后能走上科举之路，凭借着自己小妾的身份，要比其他人的仕途顺利些。
自己刚刚成为燕王的女人，有些事自己不好猜测。玉贞的问题让她无言可接，只好继续为玉贞冲着发髻。
又过了一会，玉霜和玉贞沐浴完毕，便手牵着手一起向李宽的寝室走去。
凌晨，熟睡的玉霜突然感觉到一只手掌正放在胸口上，把玉霜吓得激灵一下坐了起来。借着月光玉霜看清声旁的人，那人正用差异地眼光看着自己。
过得片刻，也不知李宽想到什么轻声笑了出来，似乎是觉得现在发生的事情感到有趣。随后玉霜也忍不住笑出来了，笑声中还夹杂着尴尬和不好意思，她红着脸低声唤道：“殿下……”
“嗯？”
房间里沉默一阵，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又过了片刻，小丫头笑着摇了摇头：“不说了”。
李宽笑了笑也没有说话，招了招手示意玉霜躺下。他知道在这类事情上，玉霜和玉贞都存在陌生的感觉，对她们来说现在的事情都是第一次经历，表现出紧张和不适应都是正常的表现，他可以理解。
玉霜看见李宽示意自己躺下，脸更红了，乖乖地躺了下去。
在躺下的时候，玉霜发现躺在李宽身体那边的玉贞眼睫毛忽闪地动了一下。原来这个小丫头一直都没有睡，玉霜觉得更难为情了，忙闭上眼睛，转过身去开始假装睡着了。
没过多久，玉霜觉得那只大手从自己的颈下穿了过去，伸向了自己的胸口，然后慢慢地把自己的身体拉向了怀中。玉霜身上燥热起来，情绪也开始不安。
开始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尽量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过了一会儿，玉霜的紧张渐渐地放松了下来。还好殿下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使得玉霜感到庆幸。
又过了半晌，玉霜听见李宽熟睡的声音，玉霜却没有了睡意。
在被褥里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身体，于是她悄悄往那边靠了一靠，直到双方的身体微微触在了一起。然而在下一刻，殿下似乎也感受到了她，微微地用了些力，把她又向怀中拢了拢。
肌肤贴合在一起。她蜷缩着有些不太敢动。无论如何，对于这种赤身裸体的状态，脑子稍稍清醒的时候还是会感到害羞，也许会这样被殿下抱到天亮……要不要稍微地穿上些衣物，比如说肚兜。脑子里嗡嗡嗡地想，身体上终于还是不怎么敢动……自己是喜欢抱在一起的……偶尔会迷迷糊糊闪过其他念头……
终于……是殿下的女人了，以后大概常要这样睡觉了，或者那时没有玉贞，只有自己单独服侍殿下安寝。也有可能是和如诗如画其中一人，一起服侍殿下……就这样想着、想着，便又渐渐的模糊了意识，在对方怀中进入梦乡了……
微光不知是从哪里来的，悄悄的洒进房间里，照出些许事物的轮廓，隐约间传来狗吠的声音。玉霜再一次睡醒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床榻悄然动了几下，属于女子的手臂从后面伸出来，手指往前的木垫上够着，够了一阵，拈起一件衣物缩回去。
大概是为了不惊醒殿下，这些动作的幅度不大，没有引起的声音。只是过得片刻，那只手又从里面申了出来。这次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那只手缩了回去，随后一对纤足小心翼翼伸了出来。
看见玉贞坐在床榻边上，只用单手拉过一件袍子披在了身上，低头寻找绣鞋地同时玉贞用手着梳拢自己的秀发。
看着动作慵懒的玉贞，玉霜露出了笑容。
安谧的环境里，玉贞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扭过头发现玉霜正对自己微笑，玉贞有些不知所措了，抿了抿嘴随后微微鼓了鼓腮帮。玉贞想了想，脱掉了裹在身上的长袍，又轻手轻脚地爬了过去。
一切都安静下来，玉霜侧身转向李宽睡着的方向，她和玉贞对视了一下，各自都闭上了眼睛。
玉贞刚才的行为，她多少能明白些。由女孩变成女人，这个过程中的不适应，她有着自己的理解。
在玉贞行动之前，自己也有穿上衣服的想法。也许穿上衣服再躺在殿下的怀中会让自己踏实下来，可心中又不太想让殿下知道她再次醒来的事情。如何殿下知道自己这样患得患失的话，以后会不会轻视自己呢？玉贞可能有类似的想法，所以才又脱了衣服，重新躺了回去。
李宽对这一切全然无知，醒来的时候，天早已微微发亮了，外面又下起了春雨来。
李宽想活动一下，双肩被压的麻木了。怀中两个女人现在可以称作他的女人了。
那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柔软而温暖，抱起来很舒服，李宽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平日里这两个丫头总能给人温驯的感觉，现在像两只小猫似得趴窝在自己的怀中。肩部的麻木感越来越明显了，李宽却不忍心将他们弄醒。
瞬间李宽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增加了萝莉控的毛病。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连自己都被吓到了。
看见玉霜玉贞熟睡的样子，李宽的欲望又被点燃了。胳膊被压着，手还能稍稍移动，慢慢地、轻轻地抚摸着二人的胸口。
神奇地事情发生了，玉霜和玉贞二人都翻了个身，将后背对着自己，在翻身的同时，二人都微微地向外挪了一下。
哦，原来是这样，她们都在装睡，今天早上就很有意思，李宽忍不住哈哈大笑。
肆无忌惮的笑声，让玉霜和玉贞面红耳赤，她们不知道此时自己应该做出什么反应。
忽然，李宽双手一用劲，把二人都拉到自己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