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如果没有李俊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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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王的男人》的幕后 (1)

从空中跳绳到空中飞燕等惊险动作,假面舞剧艺人展现了华丽的绝技。电影《王的男人》中完美地再现了朝鲜初期宫中假面舞剧艺人的形象。他们的演出是发泄暴力和抵抗的唯一方式。而为了再现假面舞剧艺人的逼真形象,饰演他们的甘宇成和李俊基付出了自己所有的努力。

电影《王的男人》制作宫廷画面时本来预算80亿韩元,但是只用了45亿韩元就制作成功。而从王宫的外景到王的处理国事之地,都完美地再现了当时的历史面貌。制作团为了更加生动地展示宫廷,他们想尽办法发挥创意,去营造更逼真的宫廷氛围。

电影《王的男人》把民间假面艺人演出的朴实服装和宫廷里演出时的华丽服装惟妙惟肖地展现了出来。尤其以宫廷为背景的假面舞剧艺人演出中,使用了纸制服装。纸制服装曾经是中国京剧演出时用的服装,因此工作人员把中国式的纸制服装改良成了朝鲜式的服装后运用到了电影中。因为是纸制的,所以演员们都很担心弄坏了,而且还赶上炎热的夏天,为了防止被汗浸透,工作人员们不得不忙着给他们摇扇子。与此对比的是宫里的燕山君和绿水,他们用华丽的绸缎装扮着自己,显示出了他们的权威性。

假面舞剧艺人们表演时使用的一些道具,如扇子,面具等等。更加体现了宫廷的华丽感。尤其绿水住处里的用牛骨装饰的华丽家具,更是体现了绿水妖媚的形象。制作团为了真实体现当时宫中所用的道具和饰品,还特地构建了一处道具饰品库房。

其实电影中的第一场表演就超过十分钟,但它只是许多场景中的其中一幕而已,因为时间限制,所以剧组必须精简这个部分,尤其只有一天的时间可以在那里进行拍摄,所以绝对不允许浪费时间。甘宇成很快地就融入长生的角色中,这是他第一次没吊钢丝的表演,而且一次就成功了。全组的人都很称赞他的演出,还有他向剧组提出很多想法和建议。他很想自己完成最危险的表演部分,但是最后他们还是请甘宇成的老师上场,但是他们相信他自己来的话也是可以做得很好的。

另一个让制作人员担心的拍摄地点是国立民俗村(很多历史剧的拍摄场地),一样的理由就是他们不能拖延拍摄进度,他们必须很卖力地架好布景,然后有效率地把事情做好。相反地,电影中有名台词“在那里,我在这里”的山坡场景则只花一点时间就拍好了,说来好天气也帮了个大忙。在两位演员(长生和孔吉)的身后是一片壮丽的景色,但是因为天色的关系(这个场景是在一天拍摄工作快结束前拍的),所以我们没办法看清楚。虽然通过调整色差和其他手段可以稍作修饰,但他们对于那样美丽的景色无法呈现在银幕前,而感到些许惋惜。此外,这也是李俊基试镜时的场景之一。

长生、孔吉和其他三位戏子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其实是在改剧本的过程中加进去的,而助理导演则是负责监看这个场景中其他的大概150名的演员。他们一直在讨论要找出一个方式,来带过这个阶段,可是又不能太突兀,所以才会有长生对宫中事务全无所悉的戏码出现。以当时的人来说,长生不知道皇上的妾张绿水是很合情合理的,因为人们知道他原本是住离汉阳很远的地方。所以就用较不突兀的方式,让长生在六甲和其他人赌牌的时候知道这件事。

在下一个场景不仅要介绍楚善这个人,还要呈现出这些戏子在汉阳是如何受到欢迎。在甘宇成给李俊基一些建议后,他便很快融入他的角色,所以他的扮相演活了孔吉这个人。他沉默寡言,身上总是有着一股奇特的、暧昧的气质,让他最后终于把这个角色给演好。

而宫殿里的场布真的很困难,因为他们只有三天的时间可以准备和拍摄,甚至连天公都不作美。大雨下下停停,有时感觉就像是一场棒球赛,不时在喊暂停。当然,不下雨的时候,演员们就得忍受高温,尤其是那些士兵,几乎整场戏下来都不能动。他们发现戏子们在燕山王面前的那场表演,剧本里写的更为有趣,除了偶尔的紧张时刻外,大部分的时间观众都不停地笑。李俊基说这些演员对他而言就像宝藏一样。

他们认为甘宇成和郑镇荣处得很好,虽然甘宇成是最后加入剧组的,但当他开始阅读剧本时,那个角色就出奇地适合他。至于姜成妍的第一场戏,刚开始的构想是希望能多点裸露的淫秽感,但导演最后希望可以收敛一些;如此,女性观众也比较能接受,所以在这部电影中,表现出张绿水较具人性的一面。他们对宫殿外的拍摄场景也很满意,而皇上和臣子之间的对话则大多是在室内完成;尽管没有很大的空间,但他们仍很有效率地完成了。

作者们原本认为在京剧表演里有些地方会引出笑点,像淫妇等,但令他们始料未及的是,有很多他们原本不认为会让观众觉得好笑的地方,却都深受他们的喜爱。观众认为燕山君和长生一起玩乐的场景表演得很好,而这又再一次证明他们两人之间绝佳的“化学反应”。郑镇荣在演出严肃的桥段后,都会显得很紧张;当他盯著小荧幕看的时候,都会紧张地发抖;他把自己整个融入角色里,所以也连带地把他内心的紧张表现出来。最后,他们也谈到在电影里用来表演的人偶,而显然那一幕表演的行销效果极佳——因为他们卖出了200万只人偶。

关于一些长生和孔吉的关系,在这方面引起影评家不少的争议。很多人(大部分的韩国人)认为这是一种绝对的羁绊,而有人根据角色的描绘,则认为这是爱。但李俊益说很多人都用同性恋的视框来看这部电影,但这并不是他想着墨的重点——就像在电影上映前他所接受的采访里所言:“虽然他们的关系横跨了友情的那条界线,但绝不是西方人所指的同性恋。”

他们对于这部电影被贴上这样的标签,感到些许遗憾,毕竟这不是他们想要表达的核心精神。安助理导演认为他在拍摄这部电影中学到很珍贵的一课——拍摄一部电影要能依据演员的特色而适当地修改剧本,因为他们不只是导演的“玩偶”。李俊基并没有用直白的方式或旁白来探究角色的心理状态,他是通过角色的情绪反应来和观众对话。所以,要解释燕山君为何疯狂至此的原因,他运用了燕山君在孔吉面前表演的小人偶,巧妙地突显出他和父王之间的关系,还有他母亲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