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们一直在疲于生存,一直致力于把自己改变成一个这个社会需要的角色,真实的自己被压榨的没有踪影。我们到底是一个肢体与思想并存的人,还是仅仅是以个会动的躯壳?一路上爱过,被爱过,伤害过别人,被伤害过,开心过,曾近也真心的难过过。有一天我们轻轻的回过头,然后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无以言表的笑容,是的,我们笑了,笑这个可笑的世界,和这个世界上发生的那些荒唐。于是我们痛了,哭了,像荆刺慢慢的扎进了心房。缓缓的痛,轻微而持久......